第一百零三章:用吻施憶(1 / 1)
凌柯看著自己的母親悲傷地問道,「如果柏南修恢復了記憶,你也不許我們在一起嗎?」
「這個」羅玉霞微微一笑,「媽剛才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也知道這感情的事家長越反對你們這些孩子就越是想在一起,物極必反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我不是一個惡人,也不會因為自己的面子讓你跟喜歡的人分開!在帝都,我那麼堅決其實是做給顧明瑜看的,我希望她明白不是我們死皮賴臉的賴著柏南修,是她的兒子心心念念地想娶你。現在柏南修失憶了,她這樣把你趕出來遲早就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嗎?」
凌柯看著自己的媽媽,一時沒有聽懂。
「我們到房間裡去說。」羅玉霞說著拉過凌柯的手然後把她帶到了臥室。
兩個人坐下後,羅玉霞繼續剛才的話題,她說道,「我其實是這樣想的,顧明瑜把你從家裡趕出來,如果柏南修不來找你,一年以後你就找個疼惜你的人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如果柏南修恢復了記憶來找你,我什麼話都不會說,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必定我當時把你從帝都帶回來是為了保護你。」
「可是現在柏南修並沒有恢復記憶。」凌柯想到這裡不僅嘆了口氣。
羅玉霞喝了一口水也跟著嘆了口氣,「對呀,這是個新情況,但是媽媽也有新思想!柏南修現在過來想要跟你復婚,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曾經是怎麼愛你的。我問過他,他說是看了凌雲的日記,凌雲的日記能寫多少內容?所以我覺得柏南修這次過來想要跟你重新合好的動機並不是因為他真的愛上你,而是內疚!」
這一點凌柯也認同,柏南修在知道真相時他對她的印象是模糊的,這個時候除了內疚他不可以找出第二種情感來。
「人的情感是很奇怪的。」羅玉霞拉過凌柯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上,然後用一種過來的口吻說道,「如果滋生了內疚那麼他就會一味的想要彌補,可是愛情不是彌補,柏南修如果用這種他要來彌補你的態度跟你重新開始,顧明瑜想要再分開你們很簡單。」
「我不懂!」
「因為彌補是有限度的,柏南修如果帶你回去,顧明瑜一哭二鬧三上吊來個不是你走就是她死的戲碼,你讓柏南修怎麼辦?柏南修不管不顧自己的母親強硬地跟你在一起,萬一顧明瑜真做絕了呢,你能心安嗎?到最後柏南修拿錢或是拿其它的東西來彌補你,受到傷害的人最後還是你!」
羅玉霞的話一下子點醒了凌柯。
是呀,柏南修這次過來總是不停地跟她道歉,他真的是很想彌補,可是她要的並不是他的彌補。
她真正要的是柏南修能記起一切,然後兩個人一起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羅玉霞又說道,「依我看柏南修想恢復記憶不是那麼容易,這生活不是拍電視劇,沒有人會在關鍵點給你安排一個轉折,所以我們要做好他一輩子都恢復不過來的打算。」
打算?凌柯狐疑地看著母親羅玉霞,她還搞不清楚自己的母親究竟想幹嘛。
羅玉霞吩咐道,「以後柏南修來找你,你給我壓著點。」
「壓著點?」壓那個點?
羅玉霞見凌柯沒有聽明白,忍不住有些給了凌柯一個嫌棄的眼神,「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像你老媽我,腦子怎麼這麼笨,壓著點的意思就是把柏南修給我釣著,偶爾呢餵點食但是也不能餵得很飽。」
凌柯還是沒有明白。
羅玉霞站起來做了一個總結,「就是讓他追著但是呢不能讓追到手,你呀戀愛談得太少,一點經驗都沒有!」
說完,她搖著頭走出凌柯的臥室。
只留下凌柯一個人在臥室里凌亂。
她媽媽這是在教她釣男人嗎?
被自己的母親大人洗腦後的凌柯第二天很準時地走進了勝騰貿易公司的辦公大樓。
閔勝騰一見凌柯進辦公室就皺起了眉,「凌特助,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讓你到柏總家辦公嗎?」
「是的,閔副總有這麼說過,不過我在想我只是您的特助,工作職責應該是協助您的日常工作。」
「既然是這樣那就按我說的去辦,把柏總這個訂單給我搞定。」
凌柯笑了,她對閔勝騰說道,「閔副總,這個大訂單是陳總親自跟的,你讓我去那就要跟我重新調崗,要不讓我當陳總的助理要不讓我去業務部,這樣我才好插手。」
閔勝騰聽凌柯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道理,「嗯,這件事我要好好考慮。」
閔勝騰考慮了一分鐘後就跟陳旻夜去了一個電話,然後凌柯順利地調到了陳旻夜辦公室,成了陳旻夜的助理。
在公司人事分工上,陳旻夜主管業務這一塊,閔勝騰雖然管內務這一塊,其實說白了就是什麼都不干。
凌柯想要跟柏南修這個單,如果用閔勝騰的助理這個身份過去就會讓人覺得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再說,她一個主管內務副總的助理去處理陳總親自掛帥的訂單,事後要是被顧明瑜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說她。
要跟顧明瑜這樣的人對抗,最起碼不能讓她抓到把柄。
她就算要勾引柏南修也要用一個正當的身份去勾引,這就是凌柯的媽媽給羅玉霞出的第一個主意。
在公司會議上,陳旻夜正式把這個大訂單分給了凌柯,接照公司的規定,只要談成這個訂單凌柯就能在這個項目上拿到0.5%的提成,換成錢差不多五六十萬。
凌柯在會上表了態,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任務。
會議結束後,凌柯就像所有的業務員那樣給大客戶柏南修去了一個電話。
柏南修接到凌柯的電話時聲音明顯地透著小開心,但聽到凌柯用標準的拜見客戶的口吻跟他說話時,他的開心又變成了某種不可言喻的失落。
「您好,柏總!我是勝騰貿易公司總經理助理凌柯,請問您今天下午有時間嗎?」
柏南修沒有馬上回答,他反問凌柯:「我有沒有時間,你還不知道?」
「不知道!」凌柯回答的很乾脆。
「好吧,我有大把時間,請問凌助理有什麼事?」
凌柯:「我想跟您見個面,方便嗎?」
柏南修:「你過來吧!」
凌柯客氣地笑道,「我們還是在外面見面吧,下午三點鐘藍調咖啡店,怎麼樣?」
柏南修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下午三點,柏南修如約而止,凌柯早他一分鐘已經到了咖啡店。
兩個人坐下,凌柯先開口,「柏總,喝什麼咖啡?」
「我喝什麼咖啡你不知道?」
「別用反問句回答我!」
「馬琪朵。」柏南修迅速回答。
凌柯想笑,但是看著柏南修認真嚴肅的臉她又不敢笑,現在她是來談業務的可不是跟柏南修敘舊的。
點好咖啡,凌柯開門見山地說道,「柏總,我這次約你出來是為了談訂單的事情。」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
凌柯回答道,「現在是上班時間。」
「可是我想談點私事。」
凌柯撇了撇嘴看著柏南修,心裡對柏南修要談的私事能猜出個八九。
柏南修不等凌柯同意,直接說道,「昨天我去了一趟你家。」
「哦。」
「你可能懷疑我怎麼知道你家的地址,我可以告訴你,是閔勝騰告訴我的,他查了你的人事檔案。」
「你挺會想辦法的,不過,想問我們的地址你可以問方愛玲,她現在是陳旻夜的女朋友,我介紹的。」
柏南修蹙了一下眉,問道,「方愛玲是誰?」
凌柯這才意識到自己可真蠢,柏南修什麼都不記得肯定也不記得她有一個閨蜜叫方愛玲。
她喝了一口咖啡直接忽略了柏南修的問題。
柏南修沒有再追問下去,他接著之前的話題繼續說道,「我去了你們家,跟你媽媽說了我的決心。」
「我知道,媽媽跟我講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跟你表明我的態度,我想跟你重新開始!」
凌柯看著他,心裡翻滾的那句「好」差一點脫口而出,但是她忍住了,想了想她問柏南修,「你現在究竟有多愛我?」
「應該不比之前少!」
凌柯想了想搖搖頭,「但我覺得好像沒有之前強烈,柏南修,你再想想?」
「這有什麼好想的,我知道我以前愛你就行了。」
「你根本不知道,你知道的只是別人說的那一部分不是你內心感覺的那一部分。」凌柯想結束這個話題,「所以柏南修,現在首要的事情是你要快點恢復記憶。」
「你在拒絕我?」柏南修眉頭一挑有些不悅。
「只是不能接受不是拒絕。」凌柯不想再談這個問題,她拿出之前擬定好的合約遞到柏南修面前,「我們還是談訂單的事吧!」
「我不想談!」柏南修把訂單推了回去,有些生氣。
凌柯只好收回來,想了想對柏南修說道,「你之前不是說要重新追求我嗎?今天一來就板著一張臉,難道你不想追了!」
「你不是說不能接受嗎?」
「我這樣說是對你負責,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做這些決定有可能受到別人的影響。」
「受誰的影響?」
「嘉宇呀還有南沁姐,他們肯定在你面前說你有多愛我,其實你有多愛我你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不是?」
柏南修不說話了,其實凌柯說的對,他來s市之前只是從別人口中知道他愛她,但是他對她沒有任何印象。
凌柯繼續說道,「我呢對重新開始的定義是這樣想的,我們兩個人現在開始就算重新認識,然後彼此了解一下,看能不能再有感覺,最後再決定要不要在一起!」
「我們都睡過了」
柏南修話還沒有說話,凌柯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上次是失誤,我喝了酒什麼都不記得了。」
「原來是失誤!」柏南修拉下凌柯的手有些失落地說道,「好吧,我同意你的建議按你說的重新開始,不過重新認識這個環節就免了,我們就從能不能再有感覺開始吧。」
凌柯想了想點點頭。
柏南修說道,「我就算之前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對你還是很有感覺,特別是吻你的時候!」
「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露骨!」
「好,那我含蓄一點。現在再來談訂單的事情,我說過我來s市是為了尋找記憶,而且我也說過我頭痛毛病時需要跟人接吻才能緩解,凌助理如果能幫助我解決這些問題,我可以簽下這份合約!」
「就這麼簡單?」凌柯有些不相信,她從柏南修來s市就說過要幫他尋找記憶,再說了接吻這種事,雖然放餌釣魚這個作法是媽媽要求的,可是她現在對柏南修的想法肯定比柏南修對她的想法要強烈一些。
跟柏南修接吻,想想都興奮,而且還有藉口!
柏南修見凌柯說這麼簡單忍不住就問。「你想要多複雜?」
凌柯連忙擺手,「我沒有想要多複雜,這個條件挺好,我答應!」
「既然這樣那就回去擬一份附加合約,一個月,如果你讓我滿意我馬上籤單!」
「只要你滿意,萬一你說不滿意呢?」
「我滿不滿意你還不知道?」
凌柯想想也覺得柏南修說的對,他以前就挺好對付的,只要她說的他什麼都滿意。
「我下班之前會擬定好合約的。」凌柯邊說邊收拾文件。
「好,那晚上拿過來給我看。」
凌柯小聲地問,「晚上還出來喝咖啡嗎?」
「喝什麼咖啡,到我家裡去,我可是客戶,那有客戶自己跑出來的?」
說的也是。
下班後,凌柯拿著合約敲開了柏南修的家門。
柏南修穿著一件淺灰色的針織羊毛衫,配著一條水洗藍的緊身牛仔褲,十分時尚性感。
凌柯站在門外上下掃了柏南修兩眼,心想穿得這麼勾人,晚上準備幹什麼去?
「進來呀!」柏南修催促。
凌柯抱著資料袋走進屋內,屋內有酒的香味還有
「你請人吃飯嗎?」凌柯指著餐廳里的燭光晚餐。
「我請你吃呀,」柏南修拉著凌柯的胳膊把她往餐廳裡帶,「現在不是上班時間,我應該有權力追求你吧!」
「可是我來是談公事的。」
「我允許你公私不分。」柏南修說著把凌柯按到座位上坐下,他則坐到了她的旁邊。
凌柯心中的小人在吶喊:是他公私不分好不好!
被柏南修強制按著坐下後,凌柯的目光被眼前的美食給吸引,煎得剛剛好的牛排,濃度恰當的南瓜濃湯。
這跟他們的初夜那晚吃的東西好像。
這柏南修,在搞什麼,是暗示嗎?
可是他都不記得了。
大概是巧合吧!
柏南修把醒好的酒拿過來準備為凌柯倒一杯酒。
凌柯連忙握住酒瓶拒絕道,「我不能喝酒!」
「上次不是喝得挺好嗎?」
好什麼呀,喝到跟他滾床單都不知道,這還好?
「少喝點吧!」柏南修歪著頭看著她,「別亂性就行!」
凌柯小臉一紅不敢去看他。
柏南修為凌柯倒了小半杯,為自己也倒了一些,他舉起杯看向凌柯,「凌助理,祝我們合作愉快!」
「你都沒看合約呢,這就同意合作了。」
「我相信你」柏南修的眸子掃向凌柯的紅唇,「工作能力!」
凌柯再次把目光從柏南修臉上移開,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柏南修的這句話有些污。
最後凌柯還是被柏南修連哄帶騙的是把小半杯酒喝完了,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合作時,凌柯的小臉又紅了,面若桃花嬌嫩的像三月的新芽。
柏南修坐在沙發上聽著凌柯講合作計劃的細節,目光卻一直在凌柯的臉上游離,他問凌柯,「你只打算帶我在a大找尋記憶,難道我以前一直待在a大嗎?」
「也不是,你也會去旅行,可惜我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旅行。」
「為什麼不知道,我們不是認識了六七年嗎?」
凌柯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是呀,是認識了六七年,可是之前我們一直都沒有來往,就算結了婚我們也有三個月時間沒有說話?」
「為什麼?」柏南修問。
凌柯嘟了一下嘴,實話實說道,「因為你以前對我一直都冷冰冰的,就算在學校里碰到,你也會跟我保持四五米的距離講話,你的朋友跟我的朋友也沒有任何交集。」
「我怎麼會這樣?」柏南修看著凌柯,「我不是很喜歡你嗎?」
凌柯做了一個鬼臉,「你以前給我的解釋是你覺得自己太優秀了,怕我擔心自己配不上你所以就不理我。」
「這是什麼理由?」柏南修不相信。
「事實正是如此呀,」凌柯逗他道,「你以前很臭屁的,有好幾次在校園裡碰到我跟別的男生講話,你都會掉頭就走,就當沒有看見我似的。」
「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一個人?」柏南修完全不敢相信,因為他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只要喜歡就會努力把對方弄到手的男人。
凌柯往柏南修面前湊了湊帶著兩分酒意說道,「你就是這樣的人,高傲自負從不主動對我好,所以別人才會說是我用非法手段搞定了你!」
「你在生氣?」
「有點,」凌柯嘆了口氣,「上大學那會,我們宿舍的女生每天都有人送花,送水果還有人幫她們打開水買零食,而我呢?你除了跟我送了一會感冒藥連瓶水都沒送過,你居然說喜歡我六年,你是怎麼喜歡別人的?」
柏南修啞口無言,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這次失憶是老天在懲罰他之前沒有讓凌柯感受到他的愛所以才讓他重新來一次,如果是這樣,那他現在該怎麼做?
追女人討好女人,他好像不太擅長。
真要命!
凌柯合上合約然後對柏南修說道,「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裡,明天我帶你去一趟a大,然後說一下你在學校的情況,但是我不敢保證我說的正不正確,因為大學四年我跟你見面的機會少得可憐。」
「那之前的呢,我們不是還有兩年嗎?」
「之前我上高中你上大學,在我哥去世之前我們零交流。」
「零交流?」柏南修完全不敢想像他以前是這樣的一個人,喜歡一個女生居然零交流了兩年,然後不理不問了四年。
他是怎麼憋住的?現在的他可是一分鐘都不想跟凌柯分開!
柏南修這麼想著,凌柯卻站了起來,她說道,「已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再坐一會兒!」柏南修拉住她。
「不能再坐了,我媽會查崗的。」
凌柯說著快步朝門廳走去,當手快要碰到門把手時,她突然被人按到了牆上。
緊接著,柏南修帶著溫度的唇就封住了她的殷紅小嘴。
柏南修親了兩下然後放開凌柯有些疑惑地看著她,「我以前是不是也在這裡強吻過你?」
凌柯想起他們冷戰時柏南修要出差,她送他到門口,柏南修突然回過身強吻她的事。
沒有想到柏南修對這件事居然有印象。
「你是不是想起些什麼?」凌柯問他。
柏南修搖搖頭,「只是一種感覺,感覺我以前好像做過這種事。」
「那你還有沒有其它感覺?」
「有,我總感覺你之前一直勾引我,有在床上的有在浴室里的。」
凌柯臉紅了,「你怎麼淨想這種事!」
柏南修很認真地回答道,「不是我淨想這種事,是我的只能記得這些事,除此之外什麼都想不起來!」
凌柯嘖了一下舌,「你這是好色!」
「我好色不對嗎?」
「當然不對!再說了以前都是你勾引我,我從來都沒有勾引過你。」
「勾引你?」
「對呀,就像今天這樣,褲子這麼緊衣領開這麼低!」凌柯說著伸手扯了扯柏南修身上的羊毛衫。
柏南修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後恍然大悟道,「哦,這麼說一直以來是你在好色,怪不得那天晚上你在床上那麼主動!」
「我主動?怎麼可能!」凌柯驚訝地指著自己,床上的事她可從來都沒有主動過,以前都是柏南修玩各種花招,她都是被動應付的人。
柏南修回答的十分平靜,「我失憶了,這種事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第一次,你不主動我是不可能碰你的。」
這麼說,是她破了他的處囉,他是想讓她負責嗎?
「我不記得了!」凌柯扭頭就想跑。
柏南修一把抓住她,「你不記得這不是讓我為難嗎?我一為難就頭痛,所以你治療吧!」
治療?
「半個小時!」
柏南修說完快速地含住她的小嘴,開始新一輪的接吻計時。
柏南修前十分鐘吻得還算中規中矩,來來往往中還有些小男生的羞澀,但是熟悉了套路後,他的吻就變得大膽起來,花樣兒也多了起來。
凌柯覺得他似乎又找回了之前的高超技術。
天呀!這種事他都能這麼快找回來,那恢復記憶是不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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