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二十六章 接走婉玉(1 / 1)
聽到公孫藍蘭的話,我不由得一愣。【】
岳父?
武建軍?
為什麼他就有資格告訴我這件事情呢?公孫藍蘭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武叔叔就有這個資格?」我看著公孫藍蘭的美目開口問道。
「以前的你爸張鴻才也有這個資格告訴你這個秘密,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不過你岳父武建軍卻一直有這個資格,其中的原因我想你應該能夠想明白,我不方便細說。」公孫藍蘭回答道。
聽到公孫藍蘭的話,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什麼叫我爸以前有這個資格,現在就沒有了?
而武叔叔卻一直擁有這個資格呢?
這個資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僅僅是一點信息而已,為毛會搞得這麼複雜?
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
對啊!
我爸當年不是一直在那支華夏最神秘的部隊待著嗎?據說自從趕走了野心巨大的歐洲神秘組織的入侵之後,我爸就從部隊上面退了下來,並且打拼出了當時一統魔都的張家。
難道公孫藍蘭所說的『資格』,就跟這個有關係?
而且據我所知,現在那支華夏最神秘的部隊還存在著,並且被岳父武建軍一手掌控著。
這剛剛好能夠吻合剛才公孫藍蘭所說過的話!
公孫藍蘭所說的『資格』,就是那支華夏最神秘的部隊嗎?
以前的我爸在那支部隊上面待著,所以那時候的我爸有這個權力告訴我關於禍水門的事情。
而現在我爸早已經退下來了,又不能將這件事情泄露太多出來,否則很有可能是違反了紀律。
所以我爸之前在跟我說起這件事情之後,才會顯得對此如此忌憚不已。
只是讓我更加疑惑的是,這個禍水門當年到底具有著怎樣的秘密,竟然上升到這種高度了?
要是真的如同公孫藍蘭所說的這樣,那麼這件事情簡直是細思極恐啊!
要知道我爸以前所在的那支部隊很是神秘,作為華夏的王牌,生生將當年勢不可擋的歐洲組織給打了回去。
而禍水門的秘密,竟然成為了這支部隊中的機密事件。
如果真的如同公孫藍蘭所說的這樣的話,這完全屬於其中的機密事件無疑!
那麼這個禍水門何德何能其秘密能夠上升到如此高的高度呢?
看來我要再一次刷新對這個禍水門的認知了啊!
「這件事情阿姨屬於局外者,為什麼就不能對我擺談擺談?」眯著眼打量著公孫藍蘭的臉蛋開口問道。
公孫藍蘭又沒有在那支部隊裡面待過,想必也不會觸犯其中的紀律?既然公孫藍蘭對這件事情確實很了解,那就說明公孫藍蘭應該是依靠自己的實力調查出來的這件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公孫藍蘭告訴我這件事情,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沒想到聽到我的話之後呢,公孫藍蘭頗為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便輕笑出聲。
「阿姨,這個有什麼很好笑的嗎?」我看了公孫藍蘭一眼問道。
「張成,你對這件事情想得實在是太簡單了。」公孫藍蘭開口道。
「正是因為我不是裡面的人,這更加代表了我不能對這件事情妄加談論。」
「哦?這是何解?」我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我可不希望有一天我被查水錶了,其中原因我自然不用多說。」公孫藍蘭再次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我心中鬱悶,心想公孫藍蘭這女人還怕查水錶?蒙誰呢?
不過想想這件事情都已經上升到這樣的一個高度了,還真說不一定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心想我若是繼續對這件事情追查下去,我不會也要被查水錶?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只是我心中實在有些不願意放棄對這件事情的深究,想必人都會有這樣的好奇心,對那種越感到神秘的事情就越想要知道,而我就是這麼一個狀態。
現在公孫藍蘭這幅態度顯然是不準備告訴我了,而公孫藍蘭倒是給我指了一條明路,說讓我去找岳父武建軍了解這件事情,因為只有武建軍才對這件事情有著足夠的發言權,其他人都沒有。
顯然,如果我找武建軍問的話,武建軍肯定是不會怕查水錶的,因為那隻神秘部隊現在就掌握在他的手裡。
不過我心中有些不願意去問武建軍,武叔叔會將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訴我這樣的小毛頭嗎?
很明顯,這種可能性似乎不大。
「我剛才就跟你建議過了,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深究,我這是為你好。」公孫藍蘭見我猶豫半天,估計是以為我在想著用什麼辦法找上武建軍談這件事情?
我這才反應了過來,沒有再去想了,而是眯著眼打量著坐在我對面的公孫藍蘭,開口說道:「你這是為我好?我怎麼就不相信呢?」
公孫藍蘭為我好?
這恐怕是我迄今為止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個笑話了。
這個女人時時刻刻都想著坑我,上次去東北的時候還想要將我給留在東北那邊,也得虧夏婉玉的幫忙我才能夠活著從東北回來,要不然我估計剛踏上東北那塊土地,我就直接被夏長江父子給弄死。
這樣的公孫藍蘭所說的話,我能相信半分?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的好意呢也就轉達到這裡了,你自己想要作死就去。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將婉玉母子牽連上,如果你感到有危機的話,最好提前告訴我,我好將婉玉接到關中去生活。」公孫藍蘭一邊喝茶一邊頗為無所謂的說道。
靠!
這個女人不會是在咒我呢?
我越聽就就越覺得公孫藍蘭有這麼一個意思!
「勞煩阿姨操心了,婉玉母女交給我就好。」我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
自從知道了夏婉玉懷著的是我的孩子之後,我對夏婉玉的占有欲就更大了。
聽到公孫藍蘭說要將夏婉玉母女兩人接到關中,我心裡的敵意無意之間就升起來了,對公孫藍蘭的這句話感到極為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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