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我陳淵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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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凌天見此,笑了笑:
「不白跑,許某此次前來巡天司,就是掌握了一些證據,想請巡天司的陳淵陳巡使當面對峙一番,
陶大人覺得如何?」
聞言陶青元眉頭一蹙,隨即面色轉冷:
「許掌門這是何意?抓賊人怎麼抓到了我巡天司的頭上,不覺得荒謬嗎?」
「陶大人莫急,許某隻是有些問題想問問而已。」許凌天沉聲道。
陶青元最近勾起冷笑:
「許掌門想審問朝廷命官,誰給你的權利,龍虎門過於放肆了吧,這南陵府難道是龍虎門的不成!」
徐永年似乎料到了陶青元的反應,手指敲擊著桌面:
「陶大人,天下是朝廷的天下,可不要給龍虎門隨意加上什麼罪責,我等本無惡意,只是想於陳巡使交個朋友而已,
都說陳淵乃是南陵府近三十年不得一遇的天才,老朽早有耳聞,自然想見識見識。」「徐兄,真是如此嗎?
陶青元目光在徐永年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時間。
「陶大人難道覺得不是嗎?』
「呵呵..
陶青元輕笑了一聲,忽的,外面傳來了一道通傳,一名巡天衛躬身走入大殿,拱手道:「大人,陳巡使求見。」
目光一閃,陶青元笑道:
「倒是巧了,說陳淵陳淵到,那好,讓陳巡使進來。
他並沒有感覺到多少意外,以陳淵現在的地位,巡天司內不少人都想和他交好,眼線遍布巡天司內部。
一襲黑雲服,一柄雁翎刀,將陳淵整個人襯托的非常英武,體型修長,面色淡然,緩緩帶著岳山走入了巡天殿之內。
周身氣度非凡,
而他一進來,徐永年與許凌天便將目光牢牢放在了陳淵的身上沒有移動,眼神互相交匯,似乎傳達著什麼信息。
徐永年眉頭微微皺起,或許是之前自己聽許凌天說的有些先入為主的認為那賊子就是陳淵眼下一見,確實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
人的身形可以變化,模樣可以偽裝,但周身的氣度想要隱藏卻很難。
陳淵面無表情的走到陶青元近前,微微拱手:
「卑職陳淵,見過大人。』
「卑職岳山,見過大人。
陶青元點了點頭,虛抬了一下手,示意陳淵起身,道:
「有何要事?』
「沒什麼大事,只是想來找大人閒聊而已。」陳淵隨意編織了一個藉口。
「你倒是清閒。』
陶青元指著陳淵笑道。
一旁的許凌天卻是心中一動,從陳淵和陶青元之間的態度不難看出,二人似乎已經無限接近於平等的狀態,
只是陶青元官位高一些罷了。
最重要的是,陶青元竟然也沒有多說什麼,似乎對這種相處模式很認同。
傳言果然不虛,陳淵極受陶青元的看重,有意栽培。
陳淵笑了笑,目光在許凌天和徐永年的身上微微停留了片刻,他徐永年他有過一面之緣,這個許凌天卻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陳淵對他並不陌生。
早在平安縣之時,就已經從趙南山的口中數次聽聞過他的消息,手中更是有他的畫像,與傳聞中差別不大。
年近中年,但是絲毫不顯老,身上穿著一件青衫,氣度非凡。
而徐永年鬚髮皆白,臉色枯黃,雖然周身氣勢非凡,但必定是傳聞中那樣,離死期不遠矣。
「這兩位是?』
陳淵的眼中帶著審視,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這位是龍虎門門主許凌天,這一位是龍虎門老掌門徐永年。』
陶青元伸手介紹道。
「原來是龍虎門的二位,真是久仰了,二位不去追緝之前殺穿龍虎門的那位神秘強者,不知來我巡天司何事?」
陳淵頷首,看向二人便是一頓輸出。
看的陶青元嘴角不由自主的抿起。
這個陳淵.
徐永年默不作聲,眼神微冷,許凌天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抹笑容道:
「那神秘強者的蹤跡,已然有了些眉目,許某這次前來是為了讓巡天司幫忙抓人。』
「是嗎?這個好說,只要龍虎門開出的條件有誠意,我想大人一定不會吝嗇的。」陳淵輕笑了一聲。
「那自是最好了。
許凌天站起身,目光如炬的看著陳淵道:
「那一日在我龍虎門大鬧一場的賊子,修為不過天罡,卻能與通玄一戰,身法速度驚人,心性狠辣,刀法更是無可比擬,
對南陵府附近的地形局勢了如指掌,試問..陳巡使是如何看待此人的。」
陳淵眉頭一挑,驚訝道:
「天罡修為力戰通玄,心性過人身法迅猛,刀法冷厲,南陵府中難道還有如此強人?若是找到了,陳某倒是想見識見識。」
許凌天:「陳巡使是個裝糊塗的高手啊。』
「許掌門此言何意?』
許凌天負者手,淡淡道:
「南陵府乃至整個青州州域,能符合我上述條件的可沒有幾人,而南陵府內,恐怕只有陳巡使一人了吧。』
陳淵直視著他:
「許掌門懷疑陳某就是的當日殺穿龍虎門,使得龍虎門威嚴大損的那位神秘強者?」「許某沒有這麼說。
「但你就是這麼個意思,」陳淵面色不變,絲毫不慌,繼續道:
「懷疑我可以,許掌門拿出證據來,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想要陷害我,還是說,龍虎門找不到那位強者,想拿我陳淵開刀!』
「陳巡使言重了,許某此次來,只為了了解一下而已。」
「想了解什麼?』
許凌天從袖中拿出一副畫像,猛然拉開,一道面容俊逸的黑衣男子躍然紙上:
「陳巡使不覺得你們二人十分相像嗎?』
陳淵接過畫像:
「那裡相像?」
「身形相似。」
「天下間相似的人多了,這臉可完全不同。』
「天下間能轉換面容的方法同樣很多。」許凌天淡笑道。
「許掌門的意思,就是認定此人是我了?』
「主要是幾種情況相加起來,能夠符合那人的只有陳巡使,說實在的,許某對陳巡使久仰已久,真的不希望那人是你。』
「笑話,」陳淵嗤笑了一聲,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龍虎門的本事還真是上了天,居然敢公然往本使的身上潑髒水,我說他不是我,你非說他是我。
這天下,還有公道嗎?還有律法嗎!」
陳淵一臉的義正言辭。
「陳巡使此言有些過了,龍虎門可從來沒有往你的身上潑過髒水,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而已,例如,那一日龍虎門出事之時,陳巡使在做什麼..
許凌天的態度沒有咄咄逼人,而是顯得較為溫和,但其中也是扎著刺兒。
龍虎門實力雖強,但相比於金山寺來說還是差太多,自然不敢像他們一樣態度,即便是自己的過錯,
也能輕描淡寫的化解。
要真是咄咄逼人的態度,恐怕陶青元現在已經動手了。
他這一次來的目的,可不是動手的。
而是讓陳淵跟那一日大鬧的賊人聯繫起來,如此,龍虎門和青蛟會才能名正言順的請出金山寺高僧『主持公道』!
到了那時,即便置身事外的神霄堂恐怕也得摻和進來。
只要將水攪渾,他便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若是陳淵一怒之下殺人,更是能合他們的心意,如此,他們才能動手,要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
不然,公然逼迫威脅朝廷命官,還是遠近聞名的天才,朝廷即便是為了顏面,也會死死保住陳淵。
乃至被惹怒之下,悍然對他們動手進行清算!
「真相,如此說的話,陳某也想要一個真相,據探子來報,龍虎門多年來一直與邪教妖人勾結在一起
此事可否讓許掌門給我一個解釋!」
陳淵冷眼看著許凌天。
按罪名,這可是他非常擅長的地方!
許凌天聽到這句話,臉色當即一變:
「陳巡使可不要信口雌黃。』
「信口雌黃?許門主之前的話難道不是信口雌黃嗎?」陳淵的音調忽的提高了一些。
現在可不是從前了,陳淵面對通玄武者不再需要忍讓,相反,忍讓的應該是那些人才對!修為沒到通玄境界之時他需要忍讓,但修為境界到了通玄境界還讓他忍讓,那他馬的修為不是白提升了嗎?
不可否認,陳淵的骨子裡是有些暴虐的,更是一副睚眥必報的性格,之前的忍耐只是為了更好的報復回去罷了。
通玄修為,再加上陳淵通過肉身、刀法、秘術、身法等結合起來的實力,即便是初入通玄第一竅,他也能夠爆發出遠超同層次的實力
許凌天的情報他很清楚,只不過比他早幾年突破而已,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聒噪?
真要是打一場,陳淵有不小的把握能夠鎮壓他!
陶青元略顯詫異的看了一眼陳淵,似乎沒有料到他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在面對實力遠超他的武者之時,
陳淵表現的還是頗為沉靜的
難道是覺得自己在這裡,篤定許凌天不敢動手?
面對陳淵的無禮,即便是修養頗好的許凌天也有些動怒了,周身氣勢升騰,一步步的靠近陳淵,低聲道:
「陳巡使,許某問的是,賊子大鬧我龍虎門之時,你在做什麼?」
說著,周身氣勢開始朝著陳淵傾軋。
陶青元面色不愉,眉頭微皺,剛想說什麼,便看到陳淵不躲不避的同樣上前了一步,直視著許凌天道:
「我陳淵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陳淵的修為沒有表露出來,但周身氣勢絲毫不弱許凌天,再陶青元看來,二人竟是有些分庭抗禮跡象。
陳淵話音一落,整個巡天殿寂靜無聲,似乎誰都沒有料到陳淵竟然這麼剛硬,敢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
一旁的岳山眼中滿是激動之色,只覺得陳淵實在是,霸氣側漏!
不愧自己為他賣命。
如此氣勢,比當初的章大人還要強。
章玄雖然背景深厚,實力不弱,但也絕對從來沒有與一位通玄高手正面交鋒過,現在他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敬佩。
當然,他不知道是,陳淵已經成功破境了。
這些東西都給了陳淵底氣,就算陶青元仍舊忌憚一些情況,不願意動手,他自己也會想辦法動手,
忍耐了這麼久,讀者老爺們都等不及了!
登上朝廷高位,執掌一方是陳淵追求的目標不假,但在有了初步的自保實力之後,陳淵的選擇便不止於此了。
就算揭竿而起,自成一方,陳淵照樣能好好的活下去。
通玄境,下三境的最高境界,再邁出一步就是江湖中的宗師級人物,如此實力,橫行一府之地沒有絲毫問題。
而且他不是單打獨鬥,拋開道神宮不談,他的手下也有了一定的班底。
如此種種,帶給了陳淵不弱龍虎門的底氣。
許凌天面色微變,積蓄著氣勢,如果說之前他還對唐謙的話帶有一絲懷疑的話,那現在從陳淵所展露出的氣勢來看,已經沒有了任何疑問。
能在自己面前面色如常,放下狠話,實力必然已經能夠比肩通玄武者。
那人,絕對就是他!
想到此處,許凌天的眼中已經有了抑制不住的殺機和貪婪之色,想要得到陳淵手中的龍脈之氣。
「怎麼,許門主想動手?」陳淵嘴角故意微動,在許凌天的眼中像是嘲諷之意,伸手握住了腰間的雁翎刀:
「想動手,我陪你!或許沒有那位神秘強者的本事,能殺穿龍虎門,但絕對能讓許門主你滿意。』
此刻,巡天殿內的局勢無比凝重,岳山伸手就要拔刀,門口守衛的幾個巡天衛目不斜視的看著對方:
青使陶青元臉色陰沉,就這麼看著許凌天的身形,不知在想些什麼。
「咳咳..』
徐永年輕咳了一聲,看著陶青元那陰沉的臉色,提醒許凌天注意現在的場合不要太過分了
有些刪減,字數不夠,在此特地祝願各位書友心想事成,萬事如意。另外,大家的跳定有點嚴重啊,支持一下可憐的作者吧,
每天饅頭都只敢吃一個,一個鹹鴨蛋吃半年,沒有這麼慘的人了,嗚嗚嗚大家應該都是好心人吧。
第二百四十三章我陳淵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