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血族侯爵欲圖殺李恪,二老婆霸氣護夫(1 / 1)
發顫的血蛟在顫抖,這魯斯凡見狀立刻又念動血咒之語,
只見這魯斯凡整個人白了幾分,原本紅撲撲的臉變得煞白。
再看這血蛟居然又在變化,不過這隻血蛟腦袋現得很痛苦,
不斷地亂撞,整個帥帳立刻變得七零八落。
接下來便看到這血蛟頭上堅硬的鱗片破裂脫落,
一支直直的獨角長了出來。
這隻血蛟也跟著變大很多,看到這一幕,
李恪心中震驚,「不會吧,這血煞丹這麼變態嗎,要蛟化龍了嗎?」
這隻血蛟長出獨角後沒再變化,既沒有出分叉,
也沒有再長出一支,關鍵是腹部也沒有再出現一對爪子!
李恪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蛟化龍,不過看樣子也不好對付。」
長出獨直角的血蛟立刻變得威風了不少,在魯斯凡的操縱下,
張口噴出一道赤柱,襲擊向打神鞭化作的小龍。
李恪也早已催動真言,進行防禦!
這小龍口吐白色光柱,和這墨紅色赤柱對抗起來,
白色光柱細而短,逐漸被墨紅色赤柱吞沒。
很快小龍也被吞沒,只是墨紅色赤柱也到了強弩之末,潰散掉了。
魯斯凡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
用咒語繼續指揮著這血蛟向打神鞭所化的小龍撕咬而來。
受傷的小龍已經撕咬不過,幾個回合後,這血蛟的直角忽然變長,
也變得尖銳鋒利直接刺向這小龍的腹部。
小龍悲鳴一聲,即將消散,
在即將消散之際兩支分叉的角散發出龍角狀的雷射,
倒是把這血蛟的直角給切割成七八塊。
與此同時,小龍的一對龍爪與蛟爪對峙外,
另一對龍爪狠狠地抓向血蛟的腹部。
小龍消散,化作打神鞭被腳踏太一玄步的李恪接在手裡。
血蛟則同樣支撐不住,隱隱有消散的趨勢,
不過依舊呼嘯著向李恪殺來。
李恪急忙念動隱形術,使得身體變得透明,
這血蛟看起來像是直接洞穿了李恪的身體,實則撲了空。
看著血蛟最終徹底消散,化作血刀和血煞丹後,
隱形的李恪總算鬆了口氣。
只見血刀忽然崩裂,只剩下血煞丹,
魯斯凡震怒了,他眼睛分明在瞬間捕捉到了一個畫面。
那就是打神鞭突然出現,砸碎了原本有些裂紋的血刀!
「可惡,這血刀只要還是殘次品,便還能修復如初,
可現在被擊碎了無法修復,
這可是跟隨我數百年的血族神器,幾乎貫穿了我的血族生涯!
我要殺了你!」魯斯凡氣的暴跳如雷。
「哈哈……笑死我了,說的好像是血刀破碎前,
你不想殺我一樣!」就在血刀破碎,只剩下血煞丹時李恪現身了,
不再維持隱形狀態。
「可惡狂傲的小子,居然不再維持隱形狀態,
不怕我再用一次血煞丹嗎?」魯斯凡威懾道。
「維持隱形,太消耗靈力了,況且經此一戰,
我們都需要做補充,你現在還殺不了我!」李恪自信道。
魯斯凡陰陰的笑道,「忘了告訴你,我這血煞丹可不是一般的寶物,
不妨告訴你,它其實是我的內丹,代表著我的修為。
我只要拼著自降修為,還可以再用一次,
但這足以殺了你來彌補我的自降損失。」
李恪暗叫不妙,「不會吧,還可以這樣,失算了……」
李恪突然放聲大笑,「殺了我能彌補啥,我好歹是觀真國國君,
雖然初建,但顯然我活的對你更有利。」
魯斯凡也是哈哈直笑,「別企圖用言語拖延時間,
活捉你,到時候我只能把你上交,
到那時你身上的好處和秘寶怎會輪到我?
只有殺了你,你身上的秘寶才可以第一時間歸我,
我這也是讓你死個明白,李恪你很不錯了。
你是第一個令我血族高貴的侯爵大人自降修為,
逆用血煞丹的人,也可以進入我們血族狩獵的歷史冊了。」
李恪已經自覺不妙,於是開始腳下浮現玄奧的符紋,
準備不停躲避。
再看這魯斯凡又從口中吐出一灘血,直接噴在這血煞丹上,
一陣變換之後,血蛟再次出現。
血蛟出現的一刻,李恪腳下的符紋也已經刻畫完畢,
及時的消失在原地,血蛟撲了空。
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噼啪聲響起,接著便是噗的一聲。
「大陣破了?怎麼會,是在什麼時候,難道是……」聽到這奇怪的聲音,
魯斯凡心中震驚,震驚這陣法啥時候破了。
仔細一想,立刻想到他和李恪激戰的時候,那餘波攻擊到了陣石。
尤其是那血蛟在追擊時,不小心攻擊到了一個陣石。
就在這魯斯凡分神之際,忽然覺察到一陣心悸,
餘光捕捉到一個半月形狀的東西直接切割向那血蛟。
「吸血蟲子,休傷我夫君!」伴隨這道霸氣又不失天籟之音的呵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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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蛟都沒來得及悲鳴,就直接消散了!
「不!我的血煞丹!」魯斯凡發覺,血蛟消散,
那血煞丹被一蔥白玉手拿在手裡。
也是在這一刻,魯斯凡心底升起一股透骨髓的懼意,
這是境階上的壓制和威懾,感覺到有個修為高於他的人出現。
這個時候魯斯凡是非常後悔自降修為,
「沒有時間了,但願能跑得掉!」
瞬間魯斯凡便決定跑,連修為的凝結血煞丹都不顧了!
捏碎手裡的東西,立刻有一種船形之物將魯斯凡包裹,
只是這船是赤血色,看著讓人不舒服!
這船將魯斯凡乘裹之後,立刻倒轉下來,瞬間消失在原地。
魃女看著魯斯凡消失後,嘆息道,「沒想到血族連血岸船都捨得拿出來了!」
李恪看到魃女及時出現,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腳下的玄奧符紋也消失了。
魃女道,「東皇夫君,你還好嗎,可曾受傷?」
李恪一副鎮定的樣子,「還好魃美人來的及時,雖然不曾受傷,
但再斗下去,就難說了。」
「對了,那血岸船是個什麼東西?」李恪覺得魃女還真是見多識廣。
魃女笑道,「夫君,你先煉化這血煞丹吧,隨後妾身慢慢和你講。」
李恪看著魃女手裡的赤色珠子,開玩笑道,「你不怕為夫煉化這血煞丹,
也變成吸血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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