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這二郎神合作起來還可以嘛(1 / 1)
好嘛,這傢伙根本不需要帶到異空間進行威逼利用。
李恪立刻改變策略,
正思慮間,便見魯斯凡非常恭敬的
將李恪引到他比較珍愛的寶座上。
坐在上面就是很舒服,李恪心中暗嘆,「果然是一個會享受的傢伙。」
李恪端坐在軟塌上,
脊柱挺的筆直,仿佛一棵松樹一樣。
李恪將一隻手隱在袖中,
拇指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來回的切換,結手印。
體內的東皇太一血脈在沸騰,
一股的威壓氣息細若遊絲的在李恪丹田之處,
沿著經絡游遍全身,散發出來。
魯斯凡原本輕鬆的臉上,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有些矜持起來,
雙膝不自覺的微微下彎。
李恪心中微微得意,
這比當初的『我是好人』神通好用多了。
畢竟好人卡並不能給自己帶來最直接的利益。
李恪說道,「很好,看你的表現了。」
邊說邊從自己的乾坤袋裡取出來一個小瓶,
遞給魯斯凡,笑嘻嘻的說道,「自己選擇吧。」
魯斯凡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做,李恪又解釋道,
「要麼死,要麼選擇吃下這個藥丸。」
這魯斯凡臉上一陣的抽搐,
心中暗罵,「果然是皇族出身的,真是工於心計。」
魯斯凡想了想,稍微猶豫一下,一口吞了下去,
然後笑盈盈地向李柯表忠心道,「任憑觀真君吩咐,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恪依舊端坐著,威嚴不減,「也不需要你做多少,
直接告訴我此地明明陽光明媚,為何陽光照不進四處營地?」
聞言魯斯凡頓時一副有些危難的神色,
甚至不停的捏著自己的衣角,
在那不自覺的摳手指。
眼睛是左閃右閃,就是不敢看李恪。
「這個嘛……其實和我們血族的一件寶物有關,
可遮蔽日光,也正是我們難以生存的基本工具。
我們的很多城池全靠它落地完成,
否則我們只能永遠待在地下。」說起這個寶物的出現,
魯斯凡都覺得幸福,就是因為它的出現,
他的童年才會出洞穴,來到島上渡過。
「是什麼東西?快快說來,免得找打。」楊戩很不客氣,
用一種非常銳利的眸光盯著魯斯凡。
魯斯凡只覺一股寒意襲遍全身,
忍不住打顫道,「我們都叫雨雲幡,
既可遮蔽日光,又可適時降雨。」
聽到這個詞兒之後,
李恪心中在想,「這麼說來,
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召雲祈雨的法器而已;
嗯,有了,有辦法了。」
李恪對魯斯凡笑道,「很好,你立功的機會來了。」
魯斯凡又忍不住一個顫抖,忍不住說道,「觀真君主,
那存放雨雲幡的地方有陣法守護,
我是無法靠近的。」
李恪對他笑了笑,「誰說我讓你去盜取雨雲幡了,
你直接告訴我在什麼地方即可,
以及有什麼弱點之處,可以更容易接近。」
帳外,抬頭望天,烏雲遮日,
李恪與二郎神此刻都變成了血族的小兵。
兩人一前一後,向營地中心偏北方的地方走,
帶頭的是魯斯凡。
一路上血士看到魯斯凡,都肅然起敬,
一些貌美的女子還會嫵媚的和魯斯凡打招呼,
絲毫不會顧及到後面的兩個。
這是一個小型的陣法台,台子的中央是那血色的雲幡。
陣法前有幾個血將非常精神的盯著四周,
忽然看到魯斯凡走來,
都是一臉的笑容,向魯斯凡打招呼,詢問為何到此。
魯斯凡道,「我是來給弟兄們一些福利的,
你們可以暫時休息了,今日我來替你們來守著。」
這些血族戰將皆是面有差異之色,
這也難怪,一個好吃懶做又喜美色的傢伙怎麼會有如此好心呢?
魯斯凡自然猜到了他們的心思,解釋道,
「是你們的安普莎女主,給了我一個天大的好處,
做為回報,替你們守幾日,
我可是把我精挑細選的送給你們玩幾天哦,
你們可以盡情的歡樂。」
這些負責陣法運轉維護的血族戰將聽到了之後,
興奮的不得了。
聽說有不錯的服侍者,這些人瞬間消失了。
這個時候李恪看到魯斯凡那有些無辜的眼神,
便拿出一個綠色藥丸,「跟你這個,
速速的離開吧。
機會只有一次哦。」
看著魯斯凡離開之後,二郎神有些憂慮道,「君主,
難道你不怕他去通風報信,惹來麻煩嗎?」
李恪只是笑了笑,「他不會的,
這個自私的傢伙估計在思考怎麼快速的逃,
他認為自己只是惹了禍,避一避而已。」
李恪話鋒一轉,「怎麼樣,
有幾成把握破陣?」
二郎神靜靜的觀察這陣法的運轉,
片刻後說道,「只有八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進而又說,「一旦破不了,
就會引起不小的動靜,
到時候他們群集圍攻我們,
脫身估計不順。」
李恪靜靜地想了一會兒,「沒關係,
你儘管去做,我有遮掩術,
可以遮掩一時半會。」
二郎神便認真起來,
調動法力,將其灌入到三尖兩刃戟中,
直接向那陣法的中心刺去。
與此同時,二郎神兩眉中間那第三隻神目睜開了,
一道光華激射而出,
與那神戟融合在一起,
形成一種強大的能量。
兩股能量即將碰撞在一起。
李恪則是緩緩升空,
腳下荷花浮現,他繼而雙膝盤坐。
在李恪的身前空間一陣波動,出現一道道的符紋,
玄奧莫測,這些符紋漸漸聚合在一起,
形成一隻巨大的手掌,
這個手掌越來越大,
越來越大,最後將這個陣法周圍完全包裹了起來。
此時血族的各個營帳中,都是笙歌燕舞,歡樂異常。
或許小小的營帳漸漸不能容下這歡樂的氣氛,他們紛紛走出營帳,
來到營帳環繞著的空地當中,
聚集在一起,場面越來越壯大和歡快,
似乎想依靠此舉來對抗白日對血族的詛咒。
忽然間,山搖地動,
血族戰士先是微微一愣,
但是都沒有多想,很快又恢復熱鬧的場面。
歡快的舞蹈,推杯換盞的那種氣氛又繼續下去。
正在跳舞的姑娘開始抓脖子,開始搔癢,
由脖子饒到頭髮,慢慢的頭上冒煙,
她們急忙抬頭看天,
發現烏雲漸漸消散,
一縷陽光灑落了下來。
這些女子直覺臉皮發燙,
頭皮發出焦味兒,
身上像是澆了油一樣,
瞬間燃燒起來,整個熱鬧的場景瀰漫著濃濃的焦味兒。
痛苦的慘叫聲和焦味兒混合在空中迴蕩。
大帳中,安普莎正悠閒的躺著,
有幾個小白臉捶背的捶背,揉肩的揉肩,捏腿的捏腿,
享受的即將睡著的時候,
悽慘聲傳進大帳,並伴隨著焦味兒。
安普莎直接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一下子衝出大帳,一股灼痛之感瞬間襲來,
安普莎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
急忙祭出靈杖,催動咒語,用血罩暫時擋住了陽光,
然後從脖子裡拽下葉子狀的掛飾,
把它拋向了天空。
喜歡我在西遊當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