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凶榜:漢叔的靈魂拷問(日萬·第一更)(1 / 1)
「秦哥,這是我老婆阿蘭阿蘭,這位是秦堯秦哥,我在公司的同事,很照顧我的。」家中,張勁強扶住捂著肚子的老婆,主動向二人介紹道。
秦堯眼底閃過一抹金光,法眼如炬,望向阿蘭肚子,只見其體內並無半分陰毒邪氣,顯然是還未被紅衣小女孩入侵。
「秦哥你好。」小蘭忍著腹部疼痛,勉強一笑。
秦堯點點頭,說道:「別說這麼多了,走,上車,我先送你去醫院。」
不久後,三人急匆匆的來到婦產科,檢查繳費的時候,張勁強一摸身上的口袋,臉色突然僵住了。
「怎麼了?」妻子阿蘭詢問道。
張勁強搖搖頭,轉身衝著秦堯問道:「秦哥,你身上有錢嗎?」
秦堯挑了挑眉,走向繳費的窗口:「有,我來吧。」
「多謝,多謝,等發了這個月的工資後,我第一時間還你。」張勁強感激地說道。
「不急。」秦堯說著掏出空間袋,取出一張張紙幣遞送進繳費窗口。
從二樓跑到三樓,又從三樓又回到二樓,一番折騰過後,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沒了,所幸胎兒沒什麼問題,只是虛驚一場。
「秦哥,到樓上坐坐吧,煩勞您跟著跑了這麼長時間,連一口水都沒喝。」下午五點鐘,當秦堯開著車來到張勁強家樓下時,對方一臉誠懇地說道。
秦堯擺擺手,熄火後,從空間袋內掏出十二張符紙,遞送至小蘭面前:「這符紙你帶著,回去後所有門上各貼一張,出門的時候最少帶三張,以防不測。」
小蘭茫然的接過符紙。
張勁強心裡猛地咯噔一聲,卻是想起了不聽勸言的香港先生。
「秦哥,小蘭不會有事吧?」醒過神後,他惴惴不安地問道。
「帶好符紙,沒事的。」秦堯平靜說道:「不止是她,還有你,出門的時候最好隨身攜帶著一張,有備無患。」
張勁強重重頷首,認真說道:「是,秦哥,我都聽你的。」
轉眼間,夫妻倆下了車,回到樓上,張勁強拿著符紙在每個門上都粘了一張,最終取了兩個裝手機的塑膠袋,一個裡面放了三張符紙,遞送給妻子,另一個裡面放了一張符紙,塞進自己懷裡。
「阿強,你這位同事真的是保安嗎?」
坐在桌案旁,手裡拿著塑膠袋,小蘭一臉好奇地問道。
張勁強微微搖頭,說道:「我覺得不是你可千萬得把他的話聽進心裡去,符紙決不能離身,上個不聽他勸言一意孤行的傢伙,現在已經埋進土裡了。」
小蘭:「」
這生活怎麼就突然驚悚起來了呢?
與此同時。
中環大廈。
濃眉大眼,一身正氣的丹陽大師攔在正在巡邏的肥仔面前,認真說道:「你好,能麻煩你一件事情嗎?」
肥仔:「什麼事情?」
「我想見一下大廈的負責人。」丹陽大師道。
肥仔:「大廈還沒招租呢,領導層都沒過來,你想見負責人,我只能帶你去找我們隊長了。」
丹陽大師想了想,說道:「也行,找一個現在能管事的即可。」
不多時,肥仔帶著丹陽走進辦公室,開口道:「漢叔,這人找你。」
坐在桌子後面的漢叔推了推眼鏡,順勢看向丹陽:「先生找我何事?」
丹陽並未直言,反而是轉頭向肥仔說道:「麻煩了,你先去忙吧。」
肥仔聳了聳肩,向漢叔招呼一聲後便轉身離開辦公室,順帶著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見此情況,漢叔危襟正坐,默默等待著對方開口。
「實不相瞞,我是為一人而來。」丹陽大師鄭重說道。
「為誰?」
「在你們隊伍中,最高最壯看起來最凶的那個人。」
漢叔微微一愣,繼而眯起雙眼:「你是說秦堯?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知道他名字,不過十有八九就是他了。」丹陽道:「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不是人?」
漢叔:「」
「你又是誰?」良久後,他面色怪異地問道。
「在下丹鼎派傳人丹陽子。」
「丹陽大師?」漢叔驚愕道。
他雖沒見過傳說中的丹陽大師,卻不止一次的聽說過對方名字。
「這是貧道的道門身份證明。」丹陽大師從懷裡掏出一份證件,推動至漢叔面前。
漢叔低頭瞥了一眼證件,霍然起身,拱手說道:「大師,鄙人陳耀漢,久仰大名了。」
丹陽大師收回證件,開口道:「現在我們能好好聊一聊秦堯了嗎?」
漢叔殷勤地來到對方面前,為其拉出椅子,笑著說道:「當然可以,您先請坐,我為您倒杯茶水。」
「不用麻煩了。」丹陽大師揮手道:「正事重要。」
聽他這麼一說,漢叔只好坐回自己的位置,沉吟道:「大師,您說秦堯不是人,這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肉身,只是一道孤魂。」丹陽大師道:「不過奇怪的是,這道魂魄中並無絲毫陰氣,以至於能在白日自由活動,倒像是傳說中的陽神。」
漢叔:「也就是說,和他靠近的話,不會被十八種不詳纏上對吧?」
丹陽詫異道:「你竟也知道鬼怪有十八種不詳?」
漢叔笑了笑,說道:「活得久了,各種不知真假的道聽途說就會積累的越來越多。」
丹陽:「這是真的,陰鬼確實是攜帶著十八種不詳。而那秦堯雖然不是陰鬼,卻並不代表他是無害的。」
漢叔抿了抿嘴,漸漸斂去笑容:「所以您的意思是?」
「陰陽有界,人鬼殊途,他不該留在陽間,陰間才是他最終的歸宿。」丹陽說道。
漢叔靜默片刻,低聲說道:「既然大師心裡已有決斷,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
丹陽:「此神魂實力強勁,一眼之威便令我噤若寒蟬,正面鬥爭的話我肯定不是他對手,所以需要你的幫助。」
「不好意思,這事兒我幫不了你。」
沉思許久後,漢叔認真說道:「既然他沒作惡,那麼為什麼要對付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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