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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生死賭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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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在做好了準備後,直接就睡到了下午五點多,才慢慢悠悠拿著僅剩的兩把木倉去生死賭場的二區。墨子閣 m.mozige.com

    在去賭局之前,阮清還將身上除了十萬金幣外的多餘金幣都兌換光了。

    阮清到的還算早,差不多還有十分鐘才到賭局開始的時間,但賭局前已經站了不少人了。

    他這邊參與賭局的玩家全到了。

    女僕少年那邊還沒有任何的動靜,人也還沒有到一人。

    玩家們都十分的緊張,緊張女僕少年那邊會有多少人參與賭局。

    畢竟女僕少年已經足夠強了,再多幾人參戰的話,他們的處境只會更加的艱難。

    實際上玩家們並不覺得自己能打的過女僕少年,但是他們選擇相信阮清。

    相信他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進行賭局。

    這並不是在盲目的相信,而且在分析了一切後理智的相信。

    畢竟少年與女僕少年的賭注不止是他自己,還有女僕少年的力量。

    一個高級副本bo的力量,哪怕是排行榜上的大佬來了,也絕對不可能不心動。

    在賭局開始的最後一分鐘,女僕少年來了。

    向來穿著女裝的女僕少年今天換了一身衣服,換成了白襯衣和休閒褲。

    瞬間給人一種乾淨的校園王子的感覺。

    不過此時誰都沒心情欣賞,玩家們的視線落在了女僕少年的旁邊。

    女僕少年不是一個人參與賭局,而是帶了三個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

    沒有比這個更糟糕的情況了。

    阮清臉色未變,他淡淡的掃了一眼三位工作人員後,就看向了女僕少年,「可以開始了嗎?」

    女僕少年輕笑了一聲,「當然。」

    賭局開始了。

    這場賭局的場地非常的大,大到幾乎沒有什麼邊界,而且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給足了賭徒們躲藏的機會。

    不過阮清很清楚,躲藏幾乎沒有太大的作用,女僕少年絕對能感知到他們的位置。

    但阮清在進入賭局後,依舊還是帶著人躲起來了。

    玩家中是有人身上帶了紙和筆的,那些東西都不屬於生死賭場。

    阮清用紙和筆寫下作戰計劃,將計劃遞給了所有人看。

    其他玩家有些看不懂,但是死死記住了自己該去什麼位置,該在什麼時間做些什麼。

    這一次的賭局雖然沒有賭上他們的性命,但實際上和賭上性命沒有任何的區別。

    所有玩家都壓上了自己的一切。

    小女孩雖然是玩家,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和阮清沒有太大的區別。

    所以她沒有得到任何的命令,也沒有得到任務。

    甚至阮清連木倉都沒有給她。

    她也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木倉的玩家。

    小女孩抿了抿唇,有些自卑的低下了頭,捏緊了自己的衣角。

    小女孩的那位鬍子大叔隊友見狀,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依依乖,別多想,你很有用的,只是這個副本不適合你而已。」

    小女孩名叫夏依,是一位特殊玩家,特殊玩家都擁有自己的技能。

    夏依的技能就是能和鬼成為好朋友,得到副本中其中一隻鬼的庇護。

    在有鬼的副本中,夏依幾乎是玩家的核心,但在沒鬼的副本中,夏依就是一個累贅。

    雖然鬍子大叔這樣安慰夏依,但夏依的情緒依舊十分的低落。

    鬍子大叔見狀,將自己經常用的微長匕首遞給了夏依,「我現在鄭重的交給你一個任務。」

    夏依眼眶紅紅的,她抬頭看向了鬍子大叔。

    鬍子大叔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給其他玩家寫計劃的少年身上,一臉嚴肅的開口,「保護好他。」

    夏依在鬍子大叔看過去時也順著看了過去,最終眼神堅定的接過了匕首,認真的點了點頭。

    也終於打起了精神。

    阮清很快將所有玩家的任務都寫好了,他怕有人忘記,直接將那一頁撕下來,遞給了相應的玩家。

    玩家們也沒有托大的說不要,都老老實實接了過來。

    阮清除了將紙遞給了玩家,還從包里拿出耳麥遞給了所有有任務的玩家。

    耳麥自然也屬於生死賭場的東西,但比起會被女僕少年感知到,某些時候聯繫更加的重要。

    阮清做完這一切才看向了旁邊的韓澤,在紙上寫到。

    ——那三位工作人員就交給你了。

    韓澤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任務是這個,「可是我想」

    阮清沒有理會韓澤的可是,繼續寫到。

    ——你最多只有一小時的時間。

    一小時已經是阮清能爭取到的極限了。

    如果韓澤在一小時內無法讓那三位工作人員出局,或者一小時內無法趕回來,他贏下賭局的可能性近乎為零。

    這是阮清第一次將未來和希望壓在別人身上。

    韓澤看著阮清認真的眼睛,那句想留在他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韓澤以往都是和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一對一,這是第一次以一對三。

    但韓澤沒有任何的遲疑,他鄭重的朝阮清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夠了。

    任務都分配好了之後,所有人都按自己的任務離開了。

    阮清身邊就只剩下和他同樣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夏依,以及團隊的輔助李如詩了。

    李如詩也沒有接到任務。

    但李如詩很清楚自己的任務,她必須保護好阮清。

    一旦少了阮清的指揮,他們絕對不可能贏下這場賭局。

    阮清沒有給李如詩分配任務,自然也是這個意思。

    雖然李如詩不自信,也覺得之前那場戰鬥不真實,但實際上玩家中目前是李如詩最強。

    而且她只要呆在他的身邊,力量就會更強一些。

    所以他才留下她來保護他。

    賭局的地點就好似一個現代化的都市,隨處可見的高樓大廈,將視線完全隔絕了。

    也將參與賭局的人的身影完全隱藏了。

    阮清不確定女僕少年僅僅是能感知到哪裡有人,還是連對方是誰都能感知到。

    在不確定的情況下,阮清直接以最壞的情況來打算,他帶著李如詩和夏依不斷的變動自己的位置。

    從不在同一個地方呆的超過五分鐘。

    阮清的身體從末世逃生那個副本開始,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很多,與正常人幾乎沒有什麼不同。

    所以哪怕是不停歇的移動位置,也勉強可以堅持住。

    但夏依就不行了。

    她的身體因為陰氣的原因,身體十分的孱弱,而且還無法進行強化,所以在跟著阮清走了一會兒後小臉直接慘白一片。

    但是夏依沒有放棄,她死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的跟在了阮清和李如詩的身後。

    李如詩早就發現了,她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她如果抱著她走,那她的手將無法空出來。

    一旦發生什麼意外,她極有可能就就來不及保護阮清了。

    阮清也發現了,他在一棟大樓樓下停下了腳步,「休息一下吧。」

    夏依不是傻子,她喘著氣急切的搖了搖頭,「不用,我沒事的,我可以堅持。」

    阮清直接倚著牆,微微仰起頭,閉上了眼睛,「我累了。」

    夏依聞言死死咬住了下唇,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揭穿阮清的謊言,而是默默的蹲到了牆角。

    接著她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和狀態。

    其他玩家可能對於自己的任務還有些茫然,但是鬍子大叔的任務卻十分的明確。

    他需要將女僕少年引到指定的地點,給那個韓澤創造淘汰那三個工作人員的機會,也讓少年的計劃得以順利進行下去。

    哪怕是被淘汰也在所不惜。

    鬍子大叔按照阮清給的地點去埋伏,幾乎是和女僕少年的距離相差了一千多米的距離。

    女僕少年此時十分悠閒的走在街道上,並沒有第一時間去阮清,而是給足了阮清準備的機會。

    三位工作人員正跟在女僕少年的身後。

    鬍子大叔在發現女僕少年後,拿出阮清給的手木倉瞄準了女僕少年。

    鬍子大叔才剛瞄準,女僕少年就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一般,側目看向了他的位置。

    鬍子大叔一驚,快速開了一木倉後直接轉身就跑,完全不管那一木倉有沒有打中女僕少年。

    他必須要將人引到阮清指定的位置去。

    哪怕是死在賭局中也在所不惜。

    其實若不是之前少年給了夏依那一半的金幣,他早就死了。

    那時候他和夏依已經走上了末路,連生死賭場的五十滯留金都交不出來。

    而他當時還身受著重傷,已經準備去典當自己的身體了。

    典當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是短暫的能停留在生死賭場,想要活著離開生死賭場幾乎沒有任何可能性。

    可以說如果不是少年的金幣,他和夏依誰也活不了。

    所以哪怕他死在賭局中也沒關係,如果少年最終贏下了賭局,起碼夏依就能活著通關這個副本了。

    女僕少年和工作人員的實力都不低,雙方都是完全不怕落單的,所以女僕少年直接就追了過去。

    女僕少年比鬍子大叔想像的還要強,速度還要恐怖。

    幾乎是眨眼間,女僕少年就已經近在咫尺了。

    鬍子大叔心止不住的往下沉,拿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朝著指定的地點衝去。

    快一點。

    再快一點。

    「噗。」鬍子大叔感受到胸前一陣劇痛,吐出了一口血來。


    他愣愣的低下頭,他的胸部直接被一根鋼管給貫穿了。

    那一鋼管特意避開了他心臟的位置,讓他不至於當場就死亡。

    鬍子大叔因為衝力的原因,直直的往前倒去,就那樣狠狠的倒在了地上。

    埋伏在不遠處的玩家看著這一幕握緊了拳頭,想要直接衝出來幫忙。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因為地點不對,鬍子大叔沒能把女僕少年引到他的範圍內。

    他這個位置只能打到鬍子大叔,卻打不到鬍子大叔身後不遠處的女僕少年。

    那玩家捏緊了拳頭,死死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鬍子大叔,眼底充滿了緊張和不甘。

    起來啊!

    快一點起來啊!

    阮清通過耳麥已經猜到是什麼情況了,他睫毛輕顫了幾下,他沒有說什麼,而是快速將之前的計劃推翻。

    重新制定了新的計劃。

    阮清這邊參與賭局的只有韓澤不是玩家,所以直播間的觀眾自然能通過直播,看到除了韓澤之外所有玩家的情況。

    也自然看到了這一幕。

    【老公多少是有點無情了,人家都要死了,結果老公眼裡竟然只有計劃,嗚嗚嗚嗚。】

    【都說了所有人都只是棋子而已,棋子沒用了就是棄子,老公大人不會難過了,無情的老公也帥死了!】

    【鬍子大叔可千萬別死啊!你任務還沒完成啊摔!別讓我老公為難啊!】

    就在阮清準備將新計劃發送給其他人時,耳麥里傳來了輕微的聲音。

    阮清頓住了,將準備發送的文字一一刪除,安靜的倚著牆。

    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阮清聽到的細微的聲音是從鬍子大叔那邊傳來的。

    倒在鬍子大叔在死寂了幾秒後動了,他不顧自己胸前的鋼管,撐著地艱難的跪了起來。

    鬍子大叔是想要站起來的,但是他已經沒有那個力氣的,他並沒有放棄。

    他就那樣跪在地上,用盡渾身力氣朝著指定的地點爬了過去。

    他現在還沒有沾染上除了自己血以外的紅色,還沒有被淘汰,女僕少年絕對不會允許他死掉的。

    賭局禁止殺人的規則,就是他最後的機會。

    然而鬍子大叔的力氣在隨著血液的流逝和消失,到最後他連跪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一次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但鬍子大叔依舊沒有放棄,艱難又緩慢的朝前爬去,絲毫不顧因為爬行讓胸前的鋼管和地面摩擦,導致血流的更快了。

    不遠處的玩家不忍的咬了咬牙,但他沒有移開視線,就那樣死死的盯著下面的場景。

    也死死的盯著鬍子大叔身後的拐角處。

    只要女僕少年一出現,他就可以朝他開木倉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地面因為鬍子大叔的爬行,拖出了一道逶迤的血路。

    看起來恐怖又駭人。

    鬍子大叔在爬到離指定的位置只有兩米時,再也沒有力氣去爬行了,氣息也在逐漸變弱。

    他似乎快死了。

    鬍子大叔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了起來,就在他不甘心的看著他前面不遠處時,他眼前出現了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

    鬍子大叔用盡最後的力氣抬起了頭。

    是女僕少年。

    鬍子大叔嘴角微勾,最終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女僕少年朝閉上了眼睛的鬍子大叔露出了一個笑容,接著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在響指響起後,鬍子大叔的手木倉瞬間出現在了女僕少年的面前,木倉口對準了鬍子大叔。

    「砰——!!!」

    這一木倉不是女僕少年打的,是那位潛伏起來的玩家。

    玩家在女僕少年出現在他的攻擊範圍內後,趕在女僕少年開木倉之前,果斷的開木倉了。

    打斷了女僕少年開木倉。

    實際上那玩家開木倉開早了,並沒有按照阮清交代的時機來。

    那玩家在看到鬍子大叔快死了時,腦海中忽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那鬍子大叔就這麼死了,那么女僕少年就是殺死鬍子大叔的兇手。

    根據禁止殺人這一點,女僕少年會直接被判定為輸,那麼想要贏下賭局就容易多了。

    所以那玩家直接不顧阮清命令的開木倉了。

    女僕少年在木倉聲響起的前一秒就往後一躍,避開了打過來的子彈。

    在避開的同時,凌立在空中的木倉直接開木倉了,木倉打中了鬍子大叔的左手。

    女僕少年用的木倉就是鬍子大叔的木倉,子彈上的顏料瞬間將鬍子大叔的手染上了紅色。

    鬍子大叔被淘汰了。

    而女僕少年毫髮無損,甚至連頭髮都沒有凌亂一分。

    阮清聽到木倉聲後,伸手扶著耳麥,果斷的開口,「跑。」

    那玩家在看到鬍子大叔被淘汰就知道糟了,他本來還想再補一木倉,結果就聽到了耳麥里的命令。

    那玩家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收起木倉,朝著某個方向跑了。

    而女僕少年則毫不猶豫的就追了上去,和三位工作人員的距離越拉越遠。

    至此,阮清第一階段的計劃部署完成。

    阮清鬆開了扶著耳麥的手,低頭看著地面,眼底帶著幾分若有所思。

    女僕少年在玩家開木倉的前一秒就動了,證明他感知到了那玩家的存在。

    但女僕少年沒有在第一時間攻擊那玩家,否則以那玩家遲疑的那幾秒,足以被女僕少年直接攻擊重傷。

    女僕少年不是什麼心軟的人,他之所以在沒看清楚之前沒攻擊,極有可能是因為不確定開木倉的人是誰。

    女僕少年應該是只能感知到哪裡有人,而不知道對方具體是誰。

    也就是說,在他和其他玩家所處的狀態差不多的時候,女僕少年是無法準確無誤的確定他的位置的。

    這是一個好消息。

    現在人已經為韓澤引開了,剩下的就是拖住女僕少年,等到韓澤那邊的消息了。

    那三位工作人員不淘汰,對阮清這邊來說就是最大的阻礙,也讓他無法專心將精力全部放在女僕少年身上。

    阮清不再管韓澤那邊,而是將注意力全放在了玩家這邊。

    玩家這邊實力不足,絕對沒辦法和女僕少年正面對上,只能利用地形來給韓澤爭取時間。

    也是為自己爭取時間。

    好在之前晚上無視阮清命令的情況沒有再發生,哪怕玩家們根本不知道命令的意思,也執行的非常的徹底。

    玩家們越是執行越是心驚。

    因為少年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他在誘導女僕少年跟著他的節奏在走。

    甚至在以此來預測接下來的行動。

    他們之所以不明白命令,是因為事情還沒有發生,少年就將那一步已經預測到了。

    然後將女僕少年給誘導了過去。

    除了玩家這邊因為某些原因,沒能百分百完成少年的命令之外,幾乎是算無遺漏,沒有出過一次錯誤。

    但凡他們的敵人不是副本bo,他們絕對早就贏了。

    少年用行動闡述了哪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算計也是有用的。

    而且少年在下達命令時,語氣一直都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的緊張和不安。

    就好似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一般。

    玩家們每次聽到少年的命令,都會莫名的有些激動,還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情緒。

    那情緒十分的複雜,似激動,似期待。

    他們似乎在等待著少年盡情的命令他們。

    明明收到命令就會有死亡的可能性,但他們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

    少年就像是戲弄人間的惡魔,讓人為他傾倒,為他痴迷,他卻在玩膩後無情的抽身而去。

    也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帶著淡漠和漫不經心,仿佛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底。

    直播間的觀眾驚嘆不已。

    【他是我見過最像菟絲花的玩家,卻也是我見過最狠最聰明的玩家,纖細的身體也完全遮掩不住他那強大的氣場。】

    【太絕了,換成我是他對手,我直接被玩兒死,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帥死我了,他怎麼能這麼帥!一下子就帥到我心巴上去了。】

    不止是直播間的觀眾為阮清傾倒,就連生死賭場圍觀著這一局賭局的賭徒們也同樣如此。

    在這種什麼都可以賭的副本中,壓抑和害怕會使人變的瘋狂。

    瘋狂是賭徒們最終的歸宿,也是唯一的選擇。

    少年卻和他們不同,少年的瘋狂始終都是淡然的,淡然到優雅從容。

    好似在高雅的場合散漫的喝著茶,耳邊聽著悠揚動聽的琴聲,優雅到了骨子裡去。

    但從他那大膽至極的命令來看,又所有人都能看出少年的瘋狂,瘋狂到算計了一切。

    哪怕是人命也完全被他算計在了其中。

    包括所有玩家,也包括他自己。

    這樣的少年遠比真正的瘋子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睛。

    圍觀的觀眾和賭徒們光是聽著少年那一層不變的語氣所下達的命令,心臟都控制不住的狂跳,那種無以倫比的心情牽動著他們的神經。

    讓他們控制不住的隨著少年的命令跳動,好似他們活著就是為了見證這一刻一般。

    數不清的白點從瘋狂吶喊的賭徒們體內溢出,融入了阮清的體內。

    系統已經沒心情去看這一幕了,他的注意力全在韓澤這邊。

    韓澤的力量確實很強,但要在一個小時內淘汰三個工作人員,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而阮清那邊最缺的就是時間,每多一秒那邊就多了一分危險。

    畢竟再怎麼算計,女僕少年的實力也強出那群玩家太多了。

    韓澤這邊必須要快一點解決三個工作人員才行。

    。v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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