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鬥嘴(1 / 1)
秦淮茹急了。
被傻柱一語叫破心中詭計。
不過身為心機婊,還是一個上了年歲的心機婊,秦淮茹很快恢復了平靜,且想到了反擊傻柱的辦法。
誰讓傻柱喜歡寡婦?
秦淮茹是寡婦。
狗蛋媽也是寡婦。
傻柱就算結婚了,但他喜歡寡婦及何家人骨子裡面有喜歡寡婦基因卻是四合院眾人公認的事實。
你一個喜歡寡婦的舔狗幫著另一個寡婦對付這一個寡婦。
動機很不純啊。
「傻柱。」
秦淮茹極其不客氣的稱呼了一個傻柱稱呼。
之前都是柱子,眼神還是那種脈脈含情的眼神。
這是撕破臉了。
原形畢露。
「咱們大院誰都可以這麼說,唯獨你傻柱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你爹何大清為什麼跑?不就是喜歡寡婦嘛,跟著白寡婦跑了。你為什麼成絕戶?真是我秦淮茹的責任?你讓四合院的街坊們評評理,自打我家死鬼丈夫死了後,你天天給我送東西,鬧得我婆婆天天罵我,說我不守婦道,傻柱,你不就是喜歡寡婦嗎?」
「我秦淮茹實話告訴你,你心裡的那點小伎倆騙得過別人,騙不了我秦淮茹,娶媳婦了又能如何?娶了媳婦就把你喜歡寡婦的毛病給治好了?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是不是對狗蛋媽有想法?」
昔日的賈張氏,就是現如今的秦淮茹。
潑婦中的潑婦。
真不把兒媳婦及兒子的臉面放在眼中。
看似為賈家說話的話語,實際上卻是將兒媳婦尊嚴丟在地上的話。
換成別家婆婆。
打死也不會說這些話。
「我秦淮茹把話撂下,狗蛋媽是我秦淮茹的兒媳婦,是我兒子棒梗的女人,除非我秦淮茹死了,誰也不能打她的主意,傻柱,我兒媳婦聰明,你的那點小心思我兒媳婦猜到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許大茂注意到棒梗。
一個跟傻柱一模一樣的寡婦愛好者。
秦淮茹這破綻百出的離間話語,棒梗這個大傻子竟然相信了,一副看情敵眼神的看著傻柱。
殺父之仇。
奪妻之恨。
辱母之仇。
傻柱全都占全了。
「秦淮茹,那你好好跟你婆婆學學,你婆婆白天盯梢你,晚上盯梢你,結果你還跟人瞎混。」
「傻柱,你再說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打死你,沙包大的拳頭見過沒有,你再說,我真打死你。」
棒梗攥著拳頭,一副要教訓傻柱的狠毒模樣。
傻柱可是四合院戰神。
別看上了年歲,卻也不是瘸了一條腿的棒梗所能抗衡的,兩人真打起來,誰贏誰輸還是一個未知數。
「哎呀呀,誰啊這是?這不是秦淮茹那白眼狼的兒子嗎?怎麼個意思,我說錯話了?想打我?」傻柱用手指著自己的頭,「來來來,你打我一個試試,棒梗,你今天不打我,你就不是秦淮茹的兒子。」
叔叔能忍。
嬸嬸不能忍。
棒梗瘸著一條腿的就要朝著傻柱奔來。
秦淮茹心中另有想法。
捨不得兒子。
要是狗蛋媽上去跟傻柱打,秦淮茹除了不拉,還的火上澆油。
擔心棒梗挨打,秦淮茹使勁的拽住了棒梗,嘴裡罵著傻柱,「傻柱,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絕戶。」
「秦淮茹,你詛咒我不得好死,我看不得好死的人是你,四合院裡面誰缺德事做的最多?不就是你秦淮茹嗎?秦淮茹,你以為你坐了二十多年就贖罪了,我傻柱告訴你,你的報應是現在,是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婆婆賈張氏那個老虔婆是死了,她活著也得被活生生的氣死。」
秦淮茹的心猛地就是一疼。
傻柱的話變成了一把把刀,砍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身為寡婦,靠吸血傻柱將孩子養大,為了徹底的把傻柱綁在賈家的破船上,秦淮茹不惜將傻柱變成絕戶。
養大的兒子黃花大閨女不喜歡,就喜歡帶著拖油瓶的寡婦,還非寡婦不娶,為了娶寡婦,兒子發下誓言,一輩子好好的對待寡婦,好好的對待寡婦的兩個孩子,還不讓寡婦為自己生一男半女。
賈家眼瞅著就要絕戶。
秦淮茹以寡婦之軀把傻柱坑成絕戶。
狗蛋媽同樣以寡婦之軀將秦淮茹兒子棒梗坑成絕戶。
一想到這些。
秦淮茹淚流滿面。
報應。
更大的報應。
是秦淮茹明知道自己的兒子棒梗要被狗蛋媽坑成絕戶,卻一點辦法沒有,棒梗眼中的狗蛋媽堪比天仙,說的話堪比聖旨。
眼皮一沉的就要暈。
只不過棒梗手更快一點。
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媽,你拉著我幹嘛,我要揍傻柱那個混蛋。」
「你媽怕你吃虧,棒梗,四十歲了,還沒斷奶啊?」傻柱哈哈大笑的跟許大茂及閆阜貴離開了四合院。
對傻柱來說,結果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他在狗蛋媽及狗蛋和丫丫兩人的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甚至棒梗也有點懷疑。
賈家越亂越好。
跟傻柱沒有關係。
只要亂就好。
「許大茂,三大爺,我傻柱把話放下,賈家還的亂。」
出了四合院。
走在街道上。
傻柱還依著自己的過往經驗給許大茂和閆阜貴兩人分析著今天早晨賈家發生的那些事情。
「秦淮茹什麼人,我傻柱能不知道?那就不是一個好鳥,昨天晚上還朝著棒梗,朝著狗蛋媽咋咋呼呼,說狗蛋媽配不上棒梗,就賈家那個德行,有個女人嫁就管不錯了,現在就是在賣人設,給咱們留一個好婆婆好奶奶的好印象,然後背地裡暗中使手段,許大茂,三大爺,我估摸著秦淮茹是衝著狗蛋和丫丫來得。」
不愧是與秦淮茹相親相愛廝殺了一輩子的人。
將秦淮茹品的真真的。
光憑言論。
就把秦淮茹的詭計給推測了一個清楚。
「傻柱,你可以。」
「三大爺,不是傻柱可以,是傻柱變壞了。」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合著就允許我傻柱被秦淮茹吸血,不允許我傻柱報復一下秦淮茹?」
「瞧瞧,急了。」
「大茂,別逗傻柱了,他是吃了秦淮茹的虧,好端端的一個有為青年,愣是變成了絕戶,秦淮茹有毒。」
許大茂和閆阜貴都有點唏噓。
四合院裡面三間房子。
食堂廚師。
月工資三十七塊五。
依著當時的條件。
傻柱妥妥的有為青年。
多少大姑娘想要嫁給傻柱。
卻最終變成了絕戶。
慘不慘?
慘。
「傻柱,我提醒了你好幾次,我說讓你遠離點秦淮茹,你不聽,怨誰?」
傻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那時候不是不懂事嘛,許大茂,三大爺,真是怪,當時我就覺得秦淮茹好,就覺得秦淮茹不容易,死活要接濟人家,鬧的雨水跟我都不親了。」
「傻柱,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你那是不親雨水?你簡直忘記了你有個妹妹。」
「所以傻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三大爺,還是你理解我。」傻柱瞪了一眼許大茂,嫌棄道:「許大茂,他不行,他就是飄在上面的人。」
「別扯淡了,去哪吃?」
許大茂看了一場戲。
肚子餓了。
「我是帶著嘴來得,你們吃什麼我傻柱跟著吃什麼,咱不挑嘴。」
傻柱一副我要吃大戶的表情。
「傻柱是帶著嘴來得,三大爺我是帶著肚子來得,你想吃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我們不掏錢。」
「三大爺,今天咱們兩人打土豪。」
「你們啊。」
許大茂無語的掃了一眼傻柱和閆阜貴。
犯愁了。
愁吃什麼。
選擇太多,也不是一個好事情,天天為犯愁考慮。
吃油餅?
吃油條?
吃餃子?
「你們想吃什麼?」
「我想吃烤鴨。」
「傻柱,咱們想到了一塊。」
「傻柱,三大爺,你們的良心不疼嘛,大清早的去哪吃烤鴨去?年紀大了,吃點軟和的飯。」
「那就豆汁,再來點包子,齊活。」
「別說,饞了,小店走去。」
食為天。
一家特有名氣的早點鋪,以包子、豆汁、豆漿聞名。
三人來到食為天的時候,裡面已經坐滿了人,萬幸在鋪子外面找到了坐的地方,都沒有嫌棄,一個個的坐在了凳子上。
「豆漿一碗,素包子三個,雞蛋韭菜餡的。」
「三大爺,你過了,你就是這樣打土豪的?」傻柱白了一眼要素包子的閆阜貴,扭頭看了看牆壁上面的食譜,最終也跟閆阜貴一樣,要了素包子,「綠豆粥一碗,雞蛋韭菜餡的素包子五個。」
「我來根油條吧,老豆腐一碗。」
「這就是差距,總是跟我們彰顯不一樣,我們素包子,許大茂要油條,還的喝這個老豆腐。」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不長時間。
包子、油條上來。
許大茂三人邊吃邊聊。
這種街邊的特色小吃,看著不起眼,但是吃起來還真的別有一番丰韻,這個味道絕了,真不愧是百年老店。
「許大茂,你一會兒去幹嘛?」
「去公司看看,小半個月沒去了,去看看,你們兩人怎麼打算?」
「沒法比,人家去公司看看,我傻柱只能回家看看。」
「傻柱,三大爺只能大街上溜達溜達。」
傻柱和許大茂都沒有說話。
三大媽前幾年死了,閆解放幾個孩子也都有了自己的營生,跟電視劇中一模一樣,老大兩口子從事了餐飲,只不過是做火鍋,老二和老三都在上班,小閨女也有了自己的家庭,閆阜貴成了一個典型的孤家寡人。
孤獨。
「三大爺,許大茂忙,要不咱們聊會天?」
「三大爺是突然想起了秦淮茹。」
許大茂倒吸了一口涼氣。
傻柱倒吸了兩口涼氣。
閆阜貴想起了秦淮茹。
一個孤寡。
一個喪偶。
難道秦淮茹又開始勾引閆阜貴了?
亦或者閆阜貴耐不住寂寞,想要老樹開花。
這要是真的。
許大茂不知道怎麼弄。
傻柱也不知道怎麼辦。
都跟閆阜貴關係不錯,但跟秦淮茹關係不好,甚至是有仇。
「三大爺,你是認真的?」
「三大爺,傻柱說的沒錯,秦淮茹有毒,你要是想找老伴,京城可多了,不用非得繞著秦淮茹找啊。」
閆阜貴瞅了瞅一臉吃瓜表情的許大茂,又看了看一臉震驚表情的傻柱。
兩混蛋。
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閆阜貴是那樣的人?
就算我真的想要找老伴,我也不能找秦淮茹啊,我吃飽了撐的,本著家破人亡去了。
閆阜貴相信,只要傳出他閆阜貴跟秦淮茹的狗血傳聞,閆阜貴的幾個孩子就得跟他鬧。
「你們想多了,我突然想起這麼一句話,以前大院大會上,秦淮茹總說她活不下去。」
許大茂皺起了眉頭。
傻柱拉下了臉。
秦淮茹一句活不下去,將多少人算計其中?
真不愧是心機婊。
秦淮茹的活不下去和大家想像的活不下去是不一樣的。
大家以為的活不下去是覺得秦淮茹一家會餓死,於心不忍的幫扶秦淮茹,閆阜貴都從自己微薄的工資裡面擠出一兩塊給秦淮茹。
秦淮茹想的活不下去是指生活質量下降。
在玉米面才一毛錢一斤的那個年代,秦淮茹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一個月能買兩百多斤玉米面,兩百多斤足夠賈張氏五口人吃飽肚子。
易中海見她們可憐,逢年過節會給她們送一些麵粉之類的食物。
就算沒有傻柱幫扶,秦淮茹一家也絕對不會餓死,無非吃得不太好罷了。
還有錢。
秦淮茹吊著傻柱,不單單是傻柱的錢,還有傻柱的房子。
她們家在四合院就一間房子,五個人擠一間房子,現在孩子小,還能勉強擠一擠。
等過些年孩子長大了,總不能五個大人擠一間房吧?
傻柱有一間房子,等他妹妹嫁了,他就有二間房子了。
對於秦淮茹來說,不管從短期看,還是長遠看,傻柱都是一個絕佳的工具人。短期能改善她們家的生活質量,長期看可以改善她們家的住房問題。
「悔不當初。」
「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秦淮茹一個鄉下來的人,竟然能有這樣的心機。」
「三大爺,你真是這麼想的?不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故意瞎編吧。」
「去你的,你三大爺是正經人,就算找老伴,也不能找秦淮茹啊,我又不是沒腦子。」
「你們看我幹嗎?」
「因為你傻柱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