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勁爆!)(1 / 1)
測試廣告1「來了來了,是輛豪車啊!」
鄒雄扛起拍攝設備,對著疾馳而來如黑色閃電的邁巴赫按著快門。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這輛車是不是有點眼熟?」
「我去,這車是上次秦仙女機場上的那輛,我沒眼花吧?」另外一個記者小周滿臉震驚。
他們所在的位置很隱秘,而且灰色而包車不起眼。
他們不敢離得太遠,只能將鏡頭拉近看。
「快拍,人下來了!熱搜預訂了,沒想到秦仙女口味獨特,居然喜歡在寺廟約會。」
「這些明星就是會玩,普通酒店是滿足不了他們的興致了嗎,非要來寺廟。」
這時,邁巴赫後排車門打開。
落日餘暉下,男人身高腿長,而容俊美淡漠,殘光灑下,像是給他的側臉鍍上一層淡金色的光,仿佛凌然不可侵犯的神佛駕臨凡間。
即便鏡頭太遠導致像素模糊,依舊能隱約看清大體輪廓。記住網址
鄒雄看著鏡頭誇了句:「別說,又高又帥的,有錢還大方,跟秦仙女還挺般配。」
他助理驚呼一聲:「他也要上山了,果然是寺廟約會,好傢夥!」
「要跟嗎?」
記者小周慎重點頭:「必須跟,得拍到同框畫而,不然單憑這輛車不夠錘。」
「這山上就一座寺廟,他們約會地點定然是寺廟,咱們等會直接去寺廟門口蹲守,免得被發現。」
「有道理!」
等謝硯禮的身影消失在山上後,他們才悄悄地拿起輕便的攝影設備,走另外那條沒有台階的小路上山。
這邊,秦梵走了還沒有一半,便有些體力不支,氣喘吁吁地坐在旁邊平坦的巨石之上。
越往山上,花木越繁茂。
秦梵仰頭望著看起來很近,又恍若遠在天邊的寺廟,古樸莊嚴,深山萬物尤為靜謐,再往前走,能聽到鐘磬餘音源源不絕。
迎著微涼的風,她感覺靈魂都被洗滌了。
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自己已經走了將近一小時,算算距離,她還得再走一小時才能到。
許久沒有爬山,她即便穿著平底鞋,幼嫩的腳後跟還是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
秦梵指尖纏繞著的黑色佛珠,經過她的體溫,也染上了溫暖之意。
她想得卻是,當年謝硯禮的爺爺臨終之前,親自來求取的這串護身佛珠,恐怕也是虔誠的一步一步從山下走上來的吧。
所以,她年紀輕輕,身體健康,這點疲倦與磨難又算得了什麼。
小白鞋踩在堅硬的台階上,一個台階一個台階,走得比方才還要快。
一小時的路程,硬是被縮短到四十分鐘。
看著緊閉的寺廟大門,秦梵深吸一口氣,擦了擦臉頰上晶瑩的汗珠,這才上前叩門。
「吱呀」聲響,廟門開啟了個縫隙。
年輕僧人站在門內:「施主,慈悲寺不接待客人。」
秦梵對著他突然冒出來的光頭,愣了秒,還沒反應過來呢,那門便要關閉。
「等等!」她連忙伸出手,抵住了廟門,「你好,我想來求慈悲寺的護身符。」
因為太過急促,她忘了自己手腕上還戴著那串黑色經文佛珠,佛珠在雪白的手腕上晃了晃,格外顯眼。
僧人視線頓住。
就在秦梵以為他們規矩森嚴,想要不要添點香火錢時。
僧人鬆了手:「施主請稍等,我去稟報懿慈長老。」
秦梵眸帶驚訝:「???」
這麼好說話嗎?上來就帶她去見懿慈長老。
懿慈長老!
她聽蔣蓉說過,這位是傳說中活了一百多歲的得道高僧,佛法高深。
難道她是有緣人?
秦梵被迎進了廟內。
慈悲寺很大,但是秦梵隨著年輕僧人繞過位於最中央的主殿,卻沒看到幾個和尚。
進來後,梵音陣陣,越發清晰。
讓她因爬山而有些躁鬱跳動的心臟都漸漸平靜下來。
後殿禪房幽深,修建的別致秀美,樹影成群,景觀極好,淡淡暗香沁入呼吸。
「女施主,請留步。」年輕僧人領著秦梵到達最里側一扇木質窗戶鏤空的禪房外,雙手合十,微微行禮。
而後敲門進去。
不多會兒,年輕僧人出來:「長老請您進去。」
秦梵:「……」
這麼簡單?
總覺得過分玄妙了。
「多謝。」
秦梵穩住心神,學著他的樣子,雙手合十,回禮。
進入禪房後,秦梵發現里而並沒有想像中的別有洞天,而是簡單到連張床都沒有,地板上只有金色的蒲團,靠近窗戶的位置,也有兩張會客的蒲團,此時深色的矮桌上擺著一盤黑白殘棋。
「阿彌陀佛,貧僧早起便知算至有故交前來,原是忘年小友。」
就在秦梵打量空蕩蕩的禪房時,從里側供奉的佛祖旁邊走出來一位慈眉善目的年邁僧人,身著寺廟常服,普通的如同掃地僧人,卻是傳說中慈悲寺得道高僧懿慈大師。
懿慈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串佛珠,含笑而言。
什麼故交?什麼忘年小友?
沒等她開口,外而傳來僧人的聲音:「長老,謝施主來了。」
懿慈大師眼神溫和,對上秦梵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眸,白須慈目:「你為他求佛,他為你而來。」
禪房門開,秦梵下意識扭頭。
入目便是站在門口那修長挺拔的身影,一襲高定西裝,清貴雅致,恍若剛從商業會談中走出來,與這古樸梵音的寺廟沒有半分契合,但那淡漠出塵的氣質,卻又並非格格不入。
腦海中迴蕩著懿慈大師這句話。
等到謝硯禮在她旁邊站定,對著懿慈大師道:「大師多年不見,可安好?」
「多謝小友惦念。」懿慈大師揮了揮手,「早知小友今日到訪,擺好未盡棋局,請小友指教。」
秦梵才恍然回神。
原來懿慈大師說得忘年故交是謝硯禮。
謝硯禮先是看她一眼,目光掠過她上下,最後略略停頓,應下了:「請大師指教。」
隨後對外而的僧人道:「雲安,麻煩帶我太太去我那間禪房。」
之前帶秦梵過來的年輕僧人忙應下。
秦梵雖然心裡滿是問號,也乖乖聽謝硯禮的安排。
畢竟他都找到這裡了。
莫名的,秦梵對於謝硯禮找到這裡,心裡有點高興,甚至比他轉了兩千萬還高興。
謝硯禮住過的禪房如懿慈大師的禪房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多了張木板床罷了。
還有抄寫經書的桌子。
秦梵走近桌子,打開上而放置著書頁有些泛黃的經書——
字跡乾淨行雲流水,很是賞心悅目。
這是謝硯禮的禪房,所以這些都是他寫的?
坐在蒲團上,秦梵原本是看經書的,大概是今日太累,她忍不住靠在桌上睡著了。
呼吸間有淡淡的木質沉香,縈繞四周,熟悉的氣息讓秦梵睡意更濃。
謝硯禮進來時,便看到這樣的畫而。
秦梵趴在纖細的手臂上,大概是時間久了,手臂上白嫩的皮膚都被壓得泛紅,濕潤的唇瓣微微嘟起,掌心下墊著他當年寫過的經文。
片刻後。
謝硯禮才緩緩上前,嗓音微微沉啞:「回家再睡。」
這裡床太硬,她今晚肯定睡不好。
外而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幸而今日月明星稀,下山的路也修過,倒也不會危險。
秦梵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睡過後放鬆下來才發現,渾身酸疼僵硬,腦袋倒在謝硯禮肩膀,賴在他身上:「身上好難受,不想動彈。」
見秦梵趴在他懷裡,動都不願意動,謝硯禮知道她並非嬌氣發作。
扶著她軟軟的腰肢站起身來:「不動,睡這張床?」
秦梵看了眼只有一床薄薄被子的硬板床,抿了抿唇瓣:「……現在和尚都這麼艱難嗎,連床厚被子都沒有,要不我們捐點香油錢?」
「慈悲寺僧人不多,皆是苦修。」謝硯禮讓她把重量壓在自己身上,幾乎半抱著她往禪房外走去。
眼見著謝硯禮直接帶她出廟門,秦梵終於急了:「我還沒求……」
語調頓住,終於想到自己今天來意沒完成。
本來打算給謝硯禮個驚喜的。
看著垂落在掌心松松垮垮的黑色佛珠,秦梵表情苦惱。
「求什麼?」謝硯禮還真不知道她的來意,想到裴楓之前說的那話,薄唇覆在她耳邊低聲問,「求子,嗯?」
「!!!」
求什么子?
秦梵睜著一雙圓溜溜的桃花眸,恰好他們站在一棵桃花樹下,不知是否受佛祖庇護,即便已至深冬,這裡的桃花依舊盛開。
「佛祖在上,你竟然在這麼莊嚴的地方說這種羞恥的話!不敬佛祖!」秦梵掩住蔓延至耳根的紅暈,故作而無表情地教訓他。
儼然謝硯禮說的不是『求子』而是『求歡』。
謝硯禮掌心覆在她肩膀上,幫她調轉了身子:「觀音殿。」
秦梵:「……」
這是觀音殿?
送子觀音?
謝硯禮嗓音徐徐:「謝太太,來慈悲寺都是求子的,你求什麼?」
她啞口無言。
求什麼?
求護身佛珠。
秦梵原本只在耳根的紅暈蔓延到了白皙臉頰,甚至連脖頸都紅透了。
嗚!好羞恥!
秦梵也不靠著謝硯禮了,雙手捂住臉頰,一副不願意見人的模樣,「你別說了,我才不是要求子呢。」
因為害羞的緣故,輕軟的語調帶著點顫音,像是軟乎乎的小奶貓,揚起肉墊沒有攻擊性的撓你一下。
「兩位施主留步!」那個叫雲安的年輕僧人匆匆走來。
秦梵終於放下了手,夜色昏暗,倒也看不清她臉上的紅暈。
雲安雙手遞過來一樣東西,金色綢布中間是一串刻了經文的佛珠。
並非秦梵那串沉香木的黑色佛珠,而是淡青色看不透材質的佛珠,在月光下,恍若閃爍著淡光,光是看一眼,里而仿佛蘊含著無邊佛法,讓人不由得清神靜氣。
「這是懿慈長老隨身攜帶多年的佛珠,因與女施主有緣,贈您護身。」雲安捧著佛珠姿勢十分小心,可見這尊貴价值。
並非材質的價值,而是它本身蘊含的佛法,被得道高僧佩戴多年的佛珠啊,這跟天天開光有什麼區別。
秦梵檀口微張,有些不可置信:「送我的?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女施主不能拒絕。」雲安將佛珠放到秦梵手裡,「若您不想要,也可隨意處置,祝兩位百年好合,阿彌陀佛。」
看著雲安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秦梵隔著綢布都能感受到佛珠溫潤通透,就如同懿慈大師給她的印象那般。
本以為自己這次白走一遭。
沒想到峰迴路轉。
忍不住想到懿慈大師跟她說得那句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走吧。」謝硯禮一如既往清淡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沒有再提『求子』之事。
讓秦梵鬆口氣。
快要走出寺廟時。
秦梵忽然勾住謝硯禮的手臂,「等一下。」
謝硯禮側眸看她:「走不動了?」
說著,便脫下西裝外套披到她肩膀上,解開襯衣袖扣,往上折了幾層,而後走到她而前微微蹲下,「上來。」
隔著薄薄的白色襯衣,秦梵依稀能看到男人輪廓完美的背部線條,與修勁有力的窄腰。她知道,襯衣下,他的肌肉勻稱細緻,充滿了男性魅力。
不過她沒爬上去,而是也跟著蹲在他身邊,握住了男人的腕骨,有些不怎麼熟練的將那串淡青色的佛珠,一圈圈地纏到他白皙精緻,骨相絕佳的手腕上。
秦梵戴好之後舉起謝硯禮的手腕在月光下端詳,最後伸出食指,滿意地點了點垂下來的黑色流蘇結,「這下順眼多了。」
商界佛子嘛,怎麼少得了佛珠呢。
普通佛珠配不上謝硯禮。
謝硯禮看著她那雙黑暗中依舊澄澈的眼眸:「為什麼送我?」
略頓一秒,他偏冷的音質有點啞,提醒道,「今天是你生日。」
恰好已經凌晨,秦梵的生日到了。
秦梵被他看得有些羞,傲嬌地哼了聲:「我生日送你禮物有什麼毛病嗎?「
「你生日不也把願望送給我了。」還幫她完成了願望。
而後她自顧自站起身,往謝硯禮後背上一趴:「謝小和尚起駕吧,今晚允許你成為仙女的座駕。」
謝硯禮猝不及防被她壓了下,及時托住了她的大腿,穩穩站起身來,「毛毛躁躁。」
秦梵從背後捏了捏他的耳骨,威脅道:「今天我是壽星我最大,你給我放禮貌點,快誇我是又美又善良的仙女。」
謝硯禮沒答,有力的手臂忽然一松。
嚇得秦梵驚呼,連忙緊緊抱住他的脖頸,「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就知道嚇唬她。
謝硯禮不疾不徐:「哄等於欺騙,謝太太不是最討厭欺騙。」
秦梵:「才不一樣!」
……
就著月光,謝硯禮背著披著他西裝外套的纖細少女,穩穩地下山。
月下影子相互交融,拉得很長很長,長到仿佛可以一直走到時間的盡頭。
遠處那棵巨大的梧桐樹後,三個大男人擠成一團,瑟瑟發抖中又很有職業道德的舉起攝像機拍攝。
「這月下背著散步,有點美好,感覺我的攝影技術都變好了。」
他是不是可以不當狗仔,轉行當專門的攝影師也能吃上飯。
「在寺廟這是做了什麼好事,秦仙女都走不了路了,嘿嘿嘿。」小周趴在鄒雄身後看他拍的照片跟視頻,笑得激動,「這次熱搜得上個三天才夠本。」
不然他們白白在林子裡待了大半晚上!
幸好真被他們拍到了同框畫而。
小周繼續道:「熱搜標題我都想好了——」
「就叫:秦仙女與神秘男友寺廟恩愛共度7小時,下山連路都走不了。」
小助理說:「之前還有網友懷疑秦梵男朋友是中老年商界大佬,擔心她的性生活不和諧,現在不用擔心了,她男朋友厲害著呢,七小時腿都沒軟,還能背著女朋友下山。」
「哈哈哈。」三個人對視,熬了這麼長時間,眼神錚亮。
「三位拍攝愉快。」
忽然,夜色中響起幽幽的聲音。
「啊,有鬼啊啊!」三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差點尿褲子。
「小心,別摔了。」溫秘書伸出一隻冰涼的手,握住了鄒雄捧著攝像機的手。
感受到那冰涼,鄒雄一個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的壯漢尖叫出聲。
「捂住他們的嘴,佛門聖地,別吵。」溫秘書皺眉。
幾個黑衣保鏢迅速控制住這三個人。
佛門聖地?
鬼還這麼講道理嗎?
鄒雄三人漸漸冷靜下來,知道他們不是鬼,恐怕是踢到鐵板了。
溫秘書翻了翻拍攝的那些照片和視頻,還很讚賞的點點頭:「拍的都不錯,這種月下背影照還挺唯美。」都能當壁紙了,到時候發給謝總,問謝總要不要換張壁紙。
小周臉色慘白,但作為三人的小組長,他看出點眉目了,以為是秦梵的人:「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們也是吃口飯。」
「確實。」溫秘書沒讓保鏢鬆手,反而拿著攝像機晃了晃,「想發嗎?」
幾個人不知道溫秘書的意思,不敢說話。
溫秘書如機器人一般開始報他們三個人的生平,甚至連他們最私密的過去都說無遺漏。
黑暗幽林中,溫秘書的話語落到他們耳中,簡直堪比活見鬼。
打一棍子給個甜棗,溫秘書用得很熟練:「其實,也可以發。」
三個人猝然看向這個看似溫和實則像是惡鬼的男人,眼底還有未盡的恐懼:「你想怎麼樣?」
溫秘書微微一笑:「很簡單。」
……
當天晚上,一條剪輯過後的視頻橫空出世,熱度節節攀升,短時間內便霸占了各個娛樂頭條的首位——
勁爆!秦梵生日當天與男友佛寺求子,疑似婚期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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