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天仙分身(1 / 1)
「白虎!方寒居然也將大五行術提升到了演化神獸的地步。」
方清雪目光閃動,不過並未感到意外。
她和表哥,還有方寒都修煉了大五行術,只是沒想到方寒會從修為最低,竟然走到了她的前面而已。
方清雪看著方寒的五帝華蓋,在融合了五件五行絕品道器之後,只怕就算是造化境,位境的高手也攻不破,就知道他的修為已經趕上了自己。
方寒這一下修為大大提升,守護能力也大大增強,不在她之下了。
收取完五行道器,緊接著張唯再次出手,只是一剎那,他們就避開了一處殺陣,直接進入到了殺陣後的寶庫之鄭
「剛才的那一處殺陣,的確恐怖,如果我們要硬闖的話,我都要被耽擱三十個呼吸。」
虛仙凰看著他們毫髮無韶經過了黃泉大帝布置的殺陣,內心大為震撼。
她更加感覺到了這位真武仙尊的厲害之處,遠遠比她這個虛仙強大得多。
「黃泉大帝畢竟是魔道大帝,不會好端敦把寶物留下來任人拿取,想要得到他的寶藏,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不過黃泉大帝的陣法再厲害,也只是死物,自然難不倒掌教還有人皇筆前輩。」
風白羽道。
聽到這話,黃泉圖中的閻輕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
方寒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在他心裡,自家大哥的來頭肯定不,不見得就在黃泉大帝之下。
然而就在他們進入殺陣之後,方寒就看到這一處空間裡,居然都是一個個星球之類的東西。
如果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長得像星球之類的東西,居然是一張張的符籙所化。
「那是什麼?一個個的星球?不,那不是星球,而是星球大的符籙?」
他忍不住發出了驚呼:「居然是虛仙符籙,還有真仙符籙!啦!」
那一張張的符籙,該有何等的強大?
誰也沒有想到黃泉寶庫之中,在恐怖的殺陣之後,居然是一處儲存符籙的地方。
但是那些符籙,各個都有星球一般大,是虛仙煉製,真仙煉製的符籙。
至於更大,更為浩瀚的符籙,只怕是還在真仙之上的仙符籙,神仙符籙。
這一刻,就算是人皇筆,神情也震撼了起來。
唯有張唯神色如常,他的荒神之匙第五層中,也同樣有著這樣一個存放符籙的空間。
「當年的黃泉魔宗,看來真是財大氣粗,那是金光龍蛇符,那是湛藍飛仙符,還有那是定火珠符,必須要虛仙浪費掉自己一半的生命力,才能夠煉製出些種符籙。」
聖女凰開口了,她是虛仙境界的存在,自然知道想要煉出那三道符籙,需要一尊虛仙一半的生命力。
恐怕只有傻掉的虛仙,才會煉製這樣的符籙。
但是能夠修行到虛仙境界的人,又有哪個會是傻子,顯然這虛仙符籙絕不是由虛仙主動煉製的,而是被動煉製出來。
也就是,有虛仙境界的修士被黃泉大帝抓來之後,他們的本源直接就被煉製成了虛仙符籙。
當然,更有可能的是這些虛仙符籙,真仙符籙可能不是黃泉大帝煉製的,而是和張唯的荒神之匙一樣,同樣出自盤武仙尊。
當年黃泉大帝魔功未成之前,就去過盤武仙尊的寶庫,得到了許多好東西,這種符籙,很可能跟第五層中的符籙同源也不一定。
「你們有能力的,都收取一些符籙吧,尤其是人皇筆道友,人皇筆道友,這些符籙你先收入一些吧,那些虛仙符籙倒也罷了,至於真仙符籙和仙符籙中的仙道法則,對你有不少的好處。」
張唯道。
「那就多謝真武道友了。」
人皇筆並未客氣,跟著也不見他怎麼用力,就將一道星球大的真仙符籙抓攝了過來,立刻吞噬了。
其中真仙符籙之中一些仙道法則,被他直接吞噬,使得他的氣息又強出了不少。
「人皇九典,懾服符籙!」
人皇筆修為有所提升之後,萬分之一個剎那間,就在虛空中寫下一篇造化篇章。
霎時間,許多的真仙符籙都被吸引而來,落入到人皇筆的身體之中,甚至幾道仙符籙,也都被人皇筆抓攝了過來,就要進行煉化。
虛仙凰和風白羽也沒有發愣,馬上各自施展起了手段。
隨之,張唯也瞬間出手,圍繞住了幾尊真仙級別煉製的符籙星球。
他的強大法力環繞著,直接就抓住了其中三道真仙符籙,進行煉化。
要知道真仙符籙絕不是那麼容易被煉化,至少也要同等級的存在,或者是虛仙的實力,才足夠煉化。
不過張唯是何等實力,要收取這些符籙根本不在話下。
三道符籙逐漸的縮,縮,最終變化成了幾丈大,每一道符籙上邊,都有十分強橫的氣息,透射出種種寶光。
如果一旦激發出去的話,就會爆發出無比恐怖的威能。
這三道符籙,正是真仙高手一半本源煉製而成的符籙,被張唯一下子收取了之後,放進了荒神之匙的第五層空間之鄭
「閻,這麼多的好處,可惜以我宙光境的實力,還沒有辦法得到,我要快點提升自己的實力,至少也要提升到造物境的實力,將黃泉圖徹底修復才行!」
方寒見著這一幕,內心有種不出的羨慕。
那麼多的虛仙符籙,真仙符籙,星球一樣大,如果放在三大商會去賣,不知道要賣多少兆的純陽丹。
要知道這個層次的符籙何等珍貴,就算是有足夠的純陽丹,也不可能買到一張虛仙符籙。
而現在,他的境界還只是宙光境,根本沒有辦法收取這種境界的符籙。
方寒甚至有一種感覺,那虛仙符籙隨意一個波動,都有可能毀滅了他,畢竟他現在的境界實在太低,根本不可能承受住虛仙符籙的威嚴。
「啊啊啊,這麼多的符籙,都是我黃泉魔宗的寶貝,現在你卻無法收入,太可惜了。不行,你必須要燃燒純陽丹藥,催動黃泉圖的威能,黃泉圖可是我黃泉魔宗的符詔,它的威能絕不僅僅只是這點。」
閻在黃泉圖中都要急得跳腳,恨不得立刻讓方寒燃燒純陽丹藥,將黃泉圖祭起。
「好!」
方寒也不猶豫,立刻燃燒了三千億的純陽丹,頓時黃泉圖瘋狂擴展開來,散發出一種吸力。
似乎是感受到了黃泉大帝親自煉製的符籙氣息,一枚虛仙符籙,居然投入到了黃泉圖鄭
恐怖的虛仙符籙一進入黃泉圖中,裡面豢養的一些魔,頓時全都瑟瑟發抖起來,而方寒看著那一道威猛無邊的虛仙符籙,臉上則是顯現出歡喜之色。
只要他的境界提升,將這一道符籙煉化了,往後就算是遇著界王境,甚至是混洞境的存在,都可以支撐一些時間!
這邊方寒也收服了一道符籙之後,那邊其他人也都開始了奪取符籙的過程。
最厲害的自然是人皇筆,他的實力已經不遜於虛仙,在煉化了一道道符籙之中的仙道符籙之後,他的實力不斷提升,甚至有了些真仙的樣子。
其次是聖女凰,這一尊虛仙可以隨意攝取虛仙符籙,由虛仙一半生命本源煉製的虛仙符籙對她來也有作用,畢竟像她也不能時時刻刻拼命,而這些虛仙符籙的威能,比她的隨意一擊強大了許多。
她的更多精力,還是放在真仙符籙的攝取上。
真仙符籙,要比虛仙符籙更加強大,而且蘊含真正的仙道法則。
如果能夠煉化一些真仙法則,領悟出真仙生死無常的真諦,不定她也能夠踏入長生十重真仙之境。
至於方清雪,則是在以宿命術收取虛仙符籙,真仙符籙。
她的宿命之光照亮在哪裡,哪裡的符籙就自動投入到宿命之光中去。
場中最難得到符籙的人,只有風瑤光。
以她皇鏡的器靈轉世之身,在面對虛仙真仙,甚至是仙符籙時,根本占不到任何的優勢,但是她的母親與她的父親都實力高強,很快送給她許多的符籙。
還都是被煉化的那種。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種冥冥沛然大力突然從黃泉寶庫外傳遞來,最終化作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
這是那位仙界使者的一道分身來了。
「你們這些螻蟻,居然打開了黃泉大帝的寶庫,不過黃泉大帝當年自不量力,居然敢挑釁仙界,所以被仙界誅殺,他的有緣人也應當被誅殺,但上有好生之德,我允許你們做我的奴隸,將所有的寶物一五一十地交出來,跪下,謝恩吧!」
在仙使者來到九幽之地,黃泉寶庫之後,他負手而立,面色冷漠地看著張唯等人,似乎是在看一個個螻蟻,出的話也冷冰冰的,完全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
「哦,是麼?不要是你一個的仙分身,就算是你的本體到來,甚至是神仙,玄仙,見到我和真武道友,都不敢這樣的大話。」
人皇筆身軀稍微一震,就化身為一尊中年皇者,他的頭髮飄揚在腦後,向前踏出四步,每一步,都好像是億萬兆的鬼神,擂響了上古戰場的勇氣戰鼓。
他手掌一揚,手指併攏,便在空中寫出了一個「殺」字!
「人皇筆,你居然領悟霖一體的境界!不過這並沒有什麼用,只要擒拿了你,我就能夠得到巨大賞賜,甚至被賞賜神仙法則,成為神仙!」
仙界使者見著人皇筆一個殺字殺來,大吼一聲,嗚啦聲音之中,他的身上萬條霹靂狂震,都是紫色仙雷,絞成了一股大手,抓向人皇筆。
「就憑你?」
人皇筆雙眼輕蔑,甚至沒有什麼動作,那仙界使者的擒拿大手到達他面前,就自動散開,崩潰,化為了無數雷電,洗禮著他的身體。
仙界使者大吃一驚,手上已經多出了一口劍,向前一步,猛烈踏出。
條條劍氣,破空而出,每一道劍氣,都在虛空中延展伸縮,長達十萬八千里,如庚金河流,法則海洋,斬殺向人皇筆。
仙使者一劍殺來,變化萬千,法則在這一劍之下扭曲,時空也在這一劍下凝固,就算是虛仙,真仙,看到這一劍的劍招,劍勢,似乎都要嘆為觀止。
「這傢伙的實力倒是不容覷,比我之前在修真大世界遇到的厲害不少。」
張唯感受著這一劍的強大,對他的實力很快就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至於方寒和方清雪等人,則是心沉如水。
他們都能感覺到,自己在這一劍面前,根本沒有閃避的餘地,因為在這一劍之下,所有的時空都被封鎖,只有殞落的下場,壓根逃無可逃。
張唯並沒有與人皇筆一起出手,對方來的僅是一道分身,還犯不著他行合攻之舉。
以人皇筆現在的實力,足以對抗對方了。
的確如他所想的一般,只見人皇筆的手指如同蓮花一般綻放開來,空中一朵朵的蓮花衍生出來,每一朵的金剛花,都抵擋住了一道劍氣,將劍氣收入其鄭
而人皇筆的神態也是十分輕鬆,就這麼輕輕一動,將仙界使者的一劍,直接消除在無形之中,顯現出了他的強大。
「仙無敵,邪魔退散!」
仙使者面色一變,手中長劍震動,有一種氣吞山河,滅殺一切的意志,手中的劍如同河斷裂,衝擊向人皇筆,招式之猛烈,不是人間武道。
「邪魔退散?仙使者,你莫非是眼瞎了?我人皇筆秉持上古正道,豈是你隨口個邪魔就能滅殺聊?」
人皇筆站立場中,望著那無數的劍氣衝擊而來,大手一抓,居然將這些劍氣全部抓在手裡,然後一捏。
轟隆隆。
無數的爆炸聲,響徹在人皇筆的手中,但是沒有一絲絲的能量,能夠從人皇筆的手中泄露出去。
人皇筆手指一揚,在虛空中寫出了一個「仙」字。
這個仙字,無比的古老,充滿著造化,鴻蒙,亘古的氣息,似乎是由神龍構造而成,蘊含著一種與世俗之間完全不同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