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是你師父(1 / 1)
沈月澤前腳剛踏出破廟的門檻,都還沒有落下,忽然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騰空了。
抱著自己的雙手非常用力,沈月澤痛的差點叫出來,銀色的月光下,戴星樓漆黑的眸子蘊滿怒火,像是沒有盡頭的深淵,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沈月澤全身僵直一動不動的任由戴星樓將自己抱在火堆邊,然後小心輕柔卻又不容反抗的將自己放在了草堆中,他自己則順勢壓了上去。
事關貞操,沈月澤沒辦法只能急忙抵住戴星樓即將壓下來的胸膛,心虛的怒瞪著他:「你想幹什麼!」
戴星樓咬了咬牙,露出一個殘酷而憤怒的笑容,輕鬆的鉗制住沈月澤抵在自己胸膛上的兩隻手,言簡意賅的說道:「干你!」
沈月澤的小心臟一抖,整個頭皮都炸開了,不斷在戴星樓身下掙扎著,一臉氣急敗壞的道:「戴星樓你個欺師滅祖的小畜生,別忘了我是你師父!你要敢動我一下,我就將你逐出師門斷絕師徒關係!」
沈月澤一急便什麼話都說了出來,他對戴星樓沒有半點情人之間的感情,更無法接受自己被一個男人上,他以此來要挾戴星樓放他一馬。
卻不知此番話語讓戴星樓更加憤怒了,將沈月澤雙手摁在頭頂二話不說便啃上了沈月澤柔軟的嘴唇,像只野獸一樣撕咬著獵物一般。
「你竟然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要趕我走!」
「刺啦」一聲沈月澤裡衣中衣外衣被戴星樓一下全扯碎了,白皙幼嫩的皮膚衝擊著戴星樓暗沉的眼眸,戴星樓貪婪的注視著恨不得立刻將之吞吃入腹,心中憤怒也達到了一個頂點,一想到師父想和別人做這種事,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毀滅一切。
漆黑的魔氣瀰漫著整個破廟,暴躁的摧毀一切,原本就搖搖欲墜的破廟根本經不起如此折騰,轟的一下就坍塌了下來,但是因為戴星樓的原因,師徒兩周圍十米之內沒有任何坍塌物。
冰冷的雨水被風吹打在皮膚上,凍得光溜溜的沈月澤一哆嗦,感覺到戴星樓擠進自己雙腿之間即將突破最後防線,沈月澤心中的恐懼再也控制不住,他全身顫抖的哀求道:「戴星樓你放了我,我求你了,你為什麼要盯上我!我是你師父啊!」
然而已經被自己控制了的男人,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他只知道身下的獵物甜美的誘人,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讓他心中的暴虐因子瘋狂的滋長著,更想不顧一切的侵犯他了。
掙扎、謾罵、求饒都沒有用,就在沈月澤絕望之際,一道凌厲的劍光忽然從遠處飛來直取戴星樓脖頸。
正要將肥肉吞進口中的戴星樓猛地抬起頭,漆黑的眸子中無邊的□□瞬間轉化為怒火,竟然直接伸手接住那道已經飛至面前的金光,然後用力一捏,那道由純粹靈力組成的劍光「噗」的一下消散於無形。
一個長相冷酷的娃娃臉年輕人出現在黑暗中,一雙眼睛直接忽略沈月澤,隱含期待與戰意的看著戴星樓道:「戴星樓?過來一戰。」
戴星樓將身下的沈月澤捂得嚴實實的,雙眼之中的怒氣幾乎化為實質,臉上魔紋浮現,身上魔焰涌動,這是被真正惹怒的情形。
「滾!」
一身怒吼如同天雷驟響,居然震得那娃娃臉臉色一變,然而片刻之後取而代之的卻是更加明亮的眼神以及更加高昂的戰意。娃娃臉二話不說直接拔劍,朝戴星樓攻去,落下的雨滴瞬間停止了下墜,一絲紫色的電光閃現,強大的壓力讓沈月澤幾乎透不過氣來。
在七星聖地混了幾百年,沈月澤幾乎立刻就感覺到了這是只屬於分神期大能才有的氣勢。
天魔七重的主角只是相當於分神期的大能,還遠遠達不到凌虐的程度,所以戴星樓即使再不願意也只能扯下自己的外衣蓋在沈月澤身上,然後自己去迎敵。
黑色的魔氣凝聚出一把黑色狹長的魔刀,幾乎快被氣瘋了的戴星樓,二話不說拎著魔刀瞬間移動到娃娃臉面前一刀砍了下去!然後兩個人便戰成了一團。
離開了戴星樓的限制,沈月澤大大鬆了口氣,對那娃娃音的青年好感度瞬間飆升至巔峰,簡直恨不得跪謝對方「救命之恩」了。
為了避免傷到身為凡人的沈月澤,戴星樓特意將戰場拉開,然後開足馬力對著那個不識相的東西一陣狂砍!
轟隆隆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沈月澤心如擂鼓,依舊還沒有從差點被徒弟強上了的噩夢中醒過來,他手忙腳亂的撿起被扔在前方的鞋子,裹著戴星樓的外衣連滾帶爬的跑進了密林之中。
跑了許久遠處卻依然有隱隱約約的轟隆聲傳來,儘管已近累的快要斷氣,但是沈月澤卻不敢歇息,生怕自己一停下,那小畜生就追上來了。
直到天微微亮,沈月澤才滿身狼狽的走到大道上,然後飢困交加淋了一夜雨的沈月澤便一頭暈倒在了大路上。
片刻之後一輛馬車駛來,駕車的中年人見到有人擋住了去路,便恭敬的向馬車內的主人詢問道:「小姐有人暈倒在路上了。」
一隻雪白的玉手掀開了帘子,露出一張明艷張揚的臉蛋,當她視線落在昏迷的沈月澤身上時,頓時一驚,美目睜得圓圓的,櫻紅的小口微張,真是讓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此女便是原著戴星樓眾多後宮之一,凌露。
她提起裙擺匆匆走下馬車,半蹲在沈月澤身邊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推著沈月澤,喚道:「仙師……仙師……」
因為接二連三的刺殺,駕車的護衛從凌露開始接近沈月澤的時候,手中兵器就已經擺出了攻擊的姿態。
凌露揮了揮手示意他收回兵器道:「把他抱到馬車中去。」
這時凌露才注意沈月澤似乎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外衣,不禁意間露出的肌膚也是一片青紫,即使凌露未經人事,但已經身為一個大姑娘的她也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
扭過頭,臉色緋紅的說道:「再去找一套衣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