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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該不會要親自來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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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嘉佳用盡全身力氣大喊,但她現在連張嘴都困難,聲若蚊蠅的呼喊根本沒用。

    走?往哪裡走。

    許樂看向將門踹開的男人,那人身穿道袍氣質非凡,頓時冷聲道:「李經理,這是怎麼回事!」

    「這位先生,請離開這裡。」李經理也有些窩火,不明白大價錢請來的保安在做什麼。

    三樓是會員邀請制,李經理肯定這個道士模樣的男人不是會員,拿出對講機訓斥道:「快點派人上來!」

    高峰直接無視眾人,來到周嘉佳身邊把脈問診,還好,周嘉佳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喝了點烈性催情藥,只要及時化解就沒事。

    他攙扶起周嘉佳,輕聲問道:「還能走嗎?」

    眼神迷離的周嘉佳趴在高峰的胸膛,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她突然覺得高峰好帥。

    手上不知道哪裡來了力氣,摟住了高峰脖頸,呢喃道:「高峰,我好熱,好難受」

    「你先睡一會,等離開這裡再替你解毒。」高峰手指一點,周嘉佳頓時軟軟倒在高峰的懷裡,只剩下均勻的呼吸。

    若是細細觀察,能聽出周嘉佳呼吸在以十分緩慢的速度變快,長長睫毛也在不安的顫動,顯然,藥效還在影響她。

    「啊啊啊,死人了!」

    門外突然傳來陣陣尖叫聲,有男人也有女人,他們驚慌逃竄,有幾個連褲子都沒提上。

    李經理莫名其妙,走出去看了一眼,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本來守在電梯口的數十個保鏢,全部倒在血泊之中,無聲無息死了這麼多人。

    李經理並未恐懼,而是寒聲道:「不論你是什麼人,不論你有什麼手段,但敢在慕斯酒吧殺人,你越線了,自斷一臂一腿滾出這裡,可饒你不敬之罪!」

    「李經理,先不急。」

    許樂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笑道:「冒昧問一句,你跟周嘉薏跟周嘉佳姐妹是什麼關係?」

    「我是周嘉薏的丈夫。」

    「那太好了,你必須活著。我得讓你親眼目睹她們姐妹被我一點點弄髒的過程。」光是想一下那個場面,許樂就興奮到大腦顫抖。

    此時的高峰並未動怒,始終面無表情。

    若是師父蘇倩在這裡,肯定會立刻撒丫子逃跑,她太了解徒弟高峰了,這個男人越平靜就越是可怕。

    「我也會留你一條命,讓你親眼目睹你滿門被殺。」高峰聲音很輕。

    說出的話,卻讓包廂溫度驟然下降數度。

    「狂妄!」

    許樂笑容漸斂:「小子,你不該用我家人激怒我,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高峰終於笑了,只有你的家人是逆鱗,我的家人難道不是?

    高峰打了個響指,許樂的身軀不受控制的站起,一步一步走到高峰的身前,然後噗通一聲跪倒。

    許樂終於慌了:「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身體怎麼不受控制了,快放開我,我是魔都許家人,這裡是許家的產業,得罪了許家,你今日必死無疑!」

    「千刀萬剮,巧了,我也會。」高峰並指如劍。

    靈力化作的無形劍刃在頃刻間斬出無數,劍刃如同清風拂面,許樂只覺得身體痒痒的,但下一秒衣服崩裂,身體出現上百道傷口,鮮血汩汩流出,疼痛疊加在一起瞬間讓許樂崩潰了。

    他悽厲慘叫,靈魂都在顫慄。

    「哎呦呦,這是怎麼回事,滿屋子的鮮血。」

    一位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她身旁還跟著一位高約近兩米的壯漢。

    二人始一出現,許樂像是看到了求生希望,忍著痛大笑道:「哈哈哈,小子你完了,兩位供奉可是武者,殺你如殺雞。」

    「供奉救我!」

    武者,萬中無一,地位超然。

    超脫於律法,擁有常人難以想像的恐怖力量,修至巔峰甚至可以延壽兩百載。

    許樂曾親眼見過武道宗師出手。

    一拳碎山、一掌斷河、一念殺人。

    種種神通已然稱神!

    許家嫡子的許樂做夢都想成為武者,許家為此投入近十億,可他沒有練武的天賦,許家只能請來兩位武者保護許樂,雖說不是武道巔峰,卻也是難得一見的武道高手。

    「這位朋友,同為武者,不如給我們夫妻一個薄面,今日之事就此揭過,如何?」

    旗袍女子年紀約莫三十五六,長相一般,聲音倒是嬌媚動聽。

    「你也是武者!」

    許樂的神色驟變,看向高峰的目光是既震驚又嫉妒,但下一秒,他臉上又浮現快意,縱是萬中無一的武者又如何,在魔都得罪了許家,今天照樣要死在這裡!

    「武者」

    高峰已經不止一次聽到『武者』這個詞,卻是第一次見到武者。

    目光掃視而去,目露異色,有點意思,雖說是武者,可這一男一女體內竟有一縷無比雜亂的靈氣運轉,純度上不及高峰所吐納的靈氣千分之一,算是超低配版的修行者。

    想想也是,在這靈氣貧瘠的末法時代,求仙問道簡直是難如登天,想要修行只能退而求其次。

    一個修仙,一個修武。

    一字之差,便是永遠無法逾越的天塹。

    瞧見高峰沒說話。

    朱雲和善道:「朋友,沿途屍體五臟六腑被震的粉碎,說明你尚不能完美控制勁氣往一處打,浪費了太多勁氣,想必是剛入暗勁吧?」

    「而我夫妻二人皆是暗勁中期,你可要想仔細嘍。」

    武道共分為三種,明勁練外勁,暗勁練內勁,絕大部分武者終其一生卡在氣勁之下。

    唯有極少數天賦卓絕的武道奇才,才能將水火不容的內勁、外勁合二為一,跨越天塹成為化神境。

    如此,便可稱作武道宗師,朱雲見高峰年紀輕輕便成為暗勁武者,天賦算得上驚人,說不定是某位武道高手的弟子。

    她與丈夫天賦有限,這輩子都無望晉升氣勁,自然不想樹敵。

    「暗勁中期,很強麼?」

    「」朱雲笑容漸漸收斂,她瞧出來了,這個穿道袍的小子不想和解,甚至有些瞧不上她們夫婦。

    「朋友,台階我給了,是你自己不肯給。即便殺了你,想必你師門也不會說什麼。」

    朱雲彎腰,脫掉了高跟鞋,隔著數米距離橫空一腳踢來。

    「轟!」

    高峰身後牆壁被踹出一個人頭大小的坑洞,塵煙四濺,隔空一踢便有此等威力,這一腳若挨實了,肯定能踢穿鋼板。

    高峰扭頭看了一眼。

    指著許樂,神色冰冷:「他辱我摯愛之人,還揚言要將我千刀萬剮,你們,確定要幫他?」

    朱雲再次踢出一腳,這次不再留情,用行動來回答了高峰,而她的丈夫,那位近兩米高的壯漢,同時邁動步伐一拳轟殺而來,拳風呼嘯殺意擴散,讓跪在地上的許樂心跳瘋狂跳動,生怕被二人誤傷。

    「修行之人,擁有力量不去懲凶除惡,反倒是助紂為虐。」

    「你們,該死!」高峰話落,一指點出。

    拳頭已至高峰額前三寸的壯漢,身體突然僵硬住,他神色茫然的跪倒在地。

    許樂面露恐懼,他看到了平日強橫無雙的武者供奉,額頭出現了一道貫穿腦袋的血洞。

    「寶寶!」

    朱雲睚眥欲裂,怒不可遏道:「我殺了你!!!」

    高峰沒動。

    因為朱雲並沒發現,她額頭亦有一道血洞,只是剛走了兩步,朱雲就察覺到臉上流淌著溫熱的液體,她下意識撫摸,手指艷紅的如同身上旗袍。

    「我,也中招了?」

    朱雲瞳孔漸漸失去焦距,臉上神色滿是不可置信,她也倒下了,好巧不巧倒在許樂身邊。

    這位許家嫡子大腦宕機,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李經理更是嚇到大小便失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可是實力強橫無敵的暗勁武者啊,怎麼這麼輕鬆就死掉了

    「啊!」許樂突然一聲慘叫。

    高峰抬起腳,將許樂的一根斷指踢到李經理腳下,淡淡道:「打電話,讓他家裡人全部過來,晚一分鐘我就剁一根手指。」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我可以給你錢,我有很多錢」許樂怕了,他真的怕了,聲音都在顫抖。

    高峰聲音溫和道:「別怕,我這人喜歡以德服人,你應該知道錯了吧?」

    「我知道錯了,我是人渣,我該死,我居然妄想染指你的女人,是我不自量力,求求你別殺我」

    「很好,在你家人到來前,你可要堅持住了。」高峰微笑道。

    「快點,再快點!」

    前往慕斯酒吧的城市主幹道,一輛勞斯萊斯轎車無視紅燈瘋狂踩著油門。

    除去司機,車內坐著三個人,一位是國字臉的中年男子,面色陰沉,他叫許華強,是許樂的父親,正是他在不斷催促。

    一位是眼眶通紅抽泣的中年婦女,還有一位是鬚髮皆白閉目養神的老者。

    「華強,樂樂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中年婦女不斷抹眼淚。

    「哭哭哭,就知道哭,閉嘴!」許華強煩躁無比,怒吼不僅沒讓妻子的哭聲停止,反倒是變本加厲了起來。

    「你只知道吼我,你若有本事,怎麼不吼那個傷害兒子的傢伙?他居然敢斷我兒子手指,我定要他全家陪葬!」

    「敗家娘們,都是你平日慣的許樂,否則哪有今日的禍端。」許華強怒道。

    車內空間本就不大,吵得白髮老者頭疼。

    他不再閉目養神,淡淡道:「二位別急,有老夫在,定能保許樂無恙。」

    「可聽李經理說,他殺了朱雲夫婦,而且特別輕鬆。」許華強憂心忡忡。


    「許家主莫非是不相信老夫?」

    「不不不。」

    許華強歉意道:「袁前輩您誤會了,您可是魔都武道協會的名譽副會長,是暗勁後期巔峰,距離武道宗師僅有一步之遙,我只是怕」

    「怕什麼?」

    「怕那歹人背後站著某位武道宗師」

    許華強的話,讓袁老眯起了眼睛,其實他也想過這個問題。

    能瞬間擊殺兩位暗勁中期武者,實力至少是暗勁中期巔峰甚至是暗勁後期,能修煉到這個地步,背後肯定站著一方武道勢力。

    不過,袁庭山也並非一般暗勁後期,他是暗勁後期巔峰,實力堪比半步氣勁,還兼任著魔都武道協會的名譽會長,算是半個官方的人,但凡那個歹人還想在龍國武道混,就必須得賣他幾分薄面。

    所以袁庭山雲淡風輕道:「有老夫在,勿慌。」

    這份雲淡風輕僅保持了不到半小時,當袁庭山來到慕斯酒吧三樓,沿途看到那些被震碎五臟六腑的屍體時,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殺人手段,絕不是一般暗勁後期武者,因為屍體上竟然沒有殘存半點傷痕,他居然看不透是哪門哪派的手段,莫非是某個修煉幾十年的老東西,可這等境界的武者,怎會毫無緣由的大開殺戒。

    袁庭山心頭莫名不安,加快腳步,很快看到了始作俑者高峰。

    高峰也抬起了頭,目光交匯的一剎那,袁庭山頭皮炸裂開來,他居然升起一股被遠古洪荒猛獸鎖定的危機感。

    袁庭山無比確信,只要面前那位道袍年輕人想,一個念頭,他就將死無葬身之地,這份壓迫感,袁庭山只在化神境,也就是武道宗師的身上感受過,所以,這位年輕人是一位武道宗師!

    這個大膽的念頭讓袁庭山頭暈目眩,呼吸不暢,二十餘歲的少年宗師,消息若是傳出去,恐怕將轟動龍國武道!

    因為武道界從未出現過少年宗師,即便是天賦最為妖孽的明家武道宗師,也是四十歲那年才踏入化神境界。

    雖然萬般懷疑少年宗師的真實性,但這份堪比宗師的壓迫力絕不會錯。

    就在袁庭山頭腦風暴時,許華強差點暈厥過去,因為兒子許樂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地面散落著一堆染血的手指腳趾。

    高峰說到做到,晚來一分鐘,就斷一指。

    甚至到了後面手指不夠,高峰只能問酒吧李經理借一些,這個人是許樂作惡的幫凶。

    「兒子!」

    許樂的母親撲了過去,抱著那癱如軟泥的身體嚎啕大哭,可不論她怎麼呼喚,許樂都是一副呆傻模樣。

    她憤怒道:「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高峰平靜道:「玩個遊戲而已,你兒子精神居然崩潰了,可惜。」

    李經理十根手指盡數被斬,聽聞此言渾身發抖,剛才的四十分鐘,他見識到了世間最恐怖的刑罰,十八層地獄也就如此了。

    「你不是人,你是邪魔,你折磨許少,你」

    「聒噪。」高峰不喜皺眉。

    話音一落,李經理脖頸與身軀瞬間分家,出手快到暗勁後期巔峰的袁庭山頭皮再次炸裂,他竟然什麼也感知不到!

    「小子,我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下此狠手!」許華強氣到聲音在發抖。

    「可笑!」

    高峰冷漠道:「他給我家人下藥,想要當著我面折辱我摯愛之人,這叫無冤無仇?」

    「我兒子那麼優秀,下藥又怎麼了?能伺候我兒子,是她們這些下等人的福分!」

    許樂母親嘶吼道:「就因為這點小事,你竟將我兒子殘害至此,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那個害我兒子受傷的賤女人!」

    「請袁前輩出手。」許華強沒有多言,轉身向袁庭山彎腰一拜。

    「」袁庭山無語。

    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許華強夫婦,你們兒子簡直罪有應得,別說眼前這位是數百年才出現一位的少年宗師,即便是他聽到許樂的這等惡行,亦是義憤填膺。

    早知如此,即便許家再出五千萬,他也不可能跟來。

    此刻硬著頭皮道:「敢問前輩名諱」

    「泰山高峰。」

    「高前輩,晚輩今日來此是受奸人所迷惑,求前輩饒晚輩一命。」說著,袁庭山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拜。

    「轟隆!」袁庭山心神巨震。

    許家資產數百億,依然需要巴結暗勁後期巔峰的袁庭山,每年要送上價值千萬的禮物維繫關係,甚至今晚出價五千萬才求得對方出手一次。

    可許家最大的靠山,年近七十歲滿頭白髮的袁庭山,竟然對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下跪求饒。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擁有官方背景,在魔都武道界八面玲瓏的袁庭山惹不起這個年輕人,也意味著,許家完了,許華強慘然一笑。

    許樂的母親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還在嘶吼道:「袁庭山,你在做什麼?我許家每年供奉給你那麼多錢,你快殺了他替我兒子報仇!」

    婦人的歇斯底里沒讓袁庭山起身,他甚至跪的更恭敬了,生怕被這位少年宗師遷怒。

    「我這人向來守信。」

    高峰淡淡道:「我說會留許樂一條命,讓他親眼目睹滿門被殺。」

    袁庭山立刻恭敬道:「高前輩,這種髒手的麻煩事,交給晚輩處理就好。」

    許華強怒髮衝冠:「袁庭山,縱然你不幫我許家,可也不應該落井下石!」

    「快意恩仇,何須假借他人之手。」高峰指尖刺入心臟,取出一滴心頭精血,臉色瞬間蒼白數分,屈指一彈,精血湧入許樂口中。

    前一刻還痴傻的許樂漸漸恢復意識,他虛弱道:「媽,你是來救我的嗎?」

    「兒子,媽在,媽在」

    許樂母親聲音哽咽,可她突然覺得心口很熱,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下一刻,這團火真的燃燒了。

    許樂眼睜睜看著母親跟父親,被灼熱滾燙的火焰裹住燃燒,那慘叫聲刺耳,偏偏他無能為力,只能咬緊牙關怒吼。

    「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別急。」

    高峰溫馨提醒道:「你父母只是開始。」

    「你什麼意思」許樂像看瘋子一般的看著高峰。

    只聽那溫和,卻如同惡魔低語的聲音道:「以吾純陽心血為引,咒你許家三代血親陽火焚燒,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心血追命術。」

    「殺!」

    一字落下。

    全國各地無數地方,但凡是許家三代血親全部被一團火焰籠罩,在極致痛苦中離世。

    許樂感到刺骨鑽心的痛苦,默默流出兩行血淚,一團妖艷如血的火焰將他慢慢吞沒,可許樂感覺不到任何痛,他的心已經死了。

    袁庭山依舊跪在地上,整個人抖若篩糠。

    他慌了,他甚至開始懷疑眼前的高前輩究竟是不是武宗強者,這以血殺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而且高前輩殺伐之氣太重,他所熟知的那幾位武宗,無不是慈眉善目以和為貴。

    袁庭山頭頂突然響起一道聲音:「抬起頭。」

    袁庭山只得小心翼翼抬起頭。

    高峰渾不在意道:「你似乎對我有意見,覺得我是邪修,手段過於殘忍。」

    袁庭山急了:「前輩,晚輩絕對不會這麼想,只覺得您殺的好,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還了這魔都一片朗朗乾坤,晚輩將會用餘生所有時間來學習您的俠義精神。」

    「哦?」

    高峰來了興趣:「仔細說說,怎樣的俠義精神。」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這是多少修行之人的初衷,你做到了麼。」

    「」袁庭山沉默了。

    高峰頓時失了興趣。

    他攔腰抱起周嘉佳,從滿地鮮血的三樓走到已經空蕩蕩的樓下。

    酒吧外倒是有不少人圍觀,他們聽說裡面死了人,舉起手機瘋狂拍照。

    「有人出來了。」

    隨著高峰出現,手機鏡頭聚焦開始拍照錄像,只是這些手機一個個全部爆碎開來。

    高前輩不喜歡出頭露面,跟在高峰身後的袁庭山瞬間明悟了這一點,下定決心將剛才看到的事全部吞到肚子裡,直至帶進棺材。

    高峰並沒有直接帶周嘉佳回家,而是進了酒吧旁邊的酒店,倒不是高峰有什麼非分之想。

    一來,是妹妹高夢還在這,二來,是要儘快為周嘉佳解毒。

    催情藥也是毒,而且許樂給周嘉佳喝的藥是劇毒情藥,尋常解毒之法是不行的。

    解開周嘉佳的睡穴,她悠悠睜開眸子,意識逐漸清醒,望著陌生的房間。

    周嘉佳緩了好久才記起發生了什麼事,慌張道:「高峰,這裡是哪裡,我們不是在酒吧嗎?」

    「沒事了。」

    「你把我救了出來?」周嘉佳怔怔看著高峰,見對方點頭後,頓時撲到高峰懷裡嗚咽痛哭。

    「嗚嗚嗚,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會被凌辱,他還對姐姐賊心不死,我好害怕連累姐姐」

    「都過去了。」

    高峰拍了拍周嘉佳的後背,輕聲道:「我為了救你,耗費了不少氣力,現在需要你配合解毒。」

    「那神仙水究竟是什麼東西。」

    「烈性催情藥,若不及時排解,你會燒至痴傻神仙難救,幸好你遇到的是我。」

    「」周嘉佳一愣,突然意識到什麼,俏臉霎時紅透。

    她結結巴巴道:「你你該不會是想親自給我解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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