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 人也要房也要(1 / 1)
平步青雲-901人也要房也要
「嗯,我沒生氣!吳二,這裡你打點吧!我先陪慕雲回去了!」聽到李慕雲輕輕柔柔的話語,竇一凡心裡的火氣怎麼也燃燒不起來了。-》他回頭看了一眼俏臉髒得像只小貓似的李慕雲,小心翼翼地拉過她的右手往門口走了過去。他一邊往外走,還一邊對吳子胥交代道。
「慕雲,你在哪?孩子,你怎麼了?」就在兩人打算離開的時候,門外響起一聲哀怨的呼喊聲。李慕雲的老媽劉慈華出現在急診室的門口,著急上火地想要去拉多日不見的女兒,卻被竇一凡巧妙地避開了。
「媽,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的?呃……」聽到自己老媽的聲音,李慕雲一臉愕然,忍不住追問了起來。
「雲兒,你到底怎麼啦?怎麼會這樣的?都叫你不要跟著這個……這個窮小子在一起的了,你偏偏就是不聽!唉……現在可怎麼辦啊?雲兒,跟媽回去吧!跟你爸認個錯,還是回家吧!」劉慈華對自己女兒的疼愛和恨鐵不成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對竇一凡的不屑卻仍然是那麼的濃烈。
平步青雲901
「媽,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回家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不用別人管。你回去告訴那個人,林浩軒遲早就落網的,叫他不用高興得太早了。媽,你還是回去吧!」把劉慈華的意思聽得太清楚的李慕雲看了一眼臉色十分陰鬱的竇一凡,有些不悅地打斷了自己老媽的話。李家人都看不起竇一凡,就連最疼她的老媽劉慈華都一樣。這才是導致李慕雲一氣之下搬出李家和竇一凡同居的主要原因。一想到自己老爹李燁儒還一意孤行地要將自己嫁給那個遊手好閒一事無成的林浩軒,李慕雲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李燁儒卻為了自己的生意將兩個女兒都往火坑裡推。禍害了一個李慕雨還不算,還想繼續將小女兒李慕雲也推到這麼一個無所事事專門下酒吧喝花酒玩女人的富二代懷裡。這怎麼不讓李慕雲恨得牙根發癢。
「什麼那個人?李慕雲,難道你連自己親爹都不認了,是不是?」就在劉慈華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門外的李燁儒再也按捺不住了,一腳跨了進來衝著李慕雲就是一頓質問。
「我沒有你這樣的親爹!李燁儒,我告訴你,今天的綁架案就是林浩軒一手策劃的,我身上的傷也是拜他所賜,就是那個你硬要我嫁給他的那個王八蛋策劃出來的綁架案。哼,李燁儒,你滿意了吧?看夠了,看滿意了就滾回你的別墅去。還有,告訴林浩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你最好叫他給我小心點!」一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李燁儒那一臉鬼鬼祟祟的模樣,李慕雲心裡的火氣立刻升騰了起來。她用完好無損的右手指著李燁儒的鼻尖,毫不客氣地高聲叫罵了起來。
「李慕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這是在威脅你自己親爹嗎?這是你一個警察該做的事情嗎?你就不怕我向你們局長匯報,革了你的職,炒了你的魷魚嗎?」李燁儒被一臉冷然的李慕雲一番話氣得渾身發抖,不打算在竇一凡面前發火的他憋得滿臉通紅,卻始終強壓著怒火跟李慕雲周旋。
「李老闆,您說錯了!李慕雲現在是本案的受害者,我們正在追拿這個案件的幕後策劃者。要是您有什麼線索的話,歡迎到我們公安局提供線索。」就在竇一凡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想要發飆的時候,吳子胥一看情形不對立刻攔在竇一凡和李燁儒兩人中間,十分嚴肅地提醒了倚老賣老的李燁儒一個擺在面前的事實。
「向公安部門提供線索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到公安局去向你們局長親自匯報的。還不走,賴在這裡幹嘛?」原本是想要看竇一凡如何暴跳如雷的李燁儒被吳子胥這麼一番話一敲打也改變了主意。他朝一臉正義的吳子胥冷笑了一聲,說出了一番比吳二隊長還要冠冕堂皇的話來。說完之後,李燁儒不顧女兒和外人在場對著自己的老婆劉慈華就是一聲低吼,然後徑直往外走了出去。
「雲兒,跟媽一起回家好不好?跟你爸道個歉,我們回家去,好不好?」劉慈華畢竟心軟,看著女兒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忍不住就抹起了眼淚來。
「媽,你回去吧!我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我。過幾天我和姐姐再找你聚一聚。」看著劉慈華抹眼淚,李慕雲心裡也有些不好受。她有些愧疚地低垂下腦袋,勉強安慰了自己老媽一番。
「你站住!」就在李慕雲和劉慈華相互唏噓的時候,竇一凡朝門外走了出去,追上了一句走到廊道外的李燁儒。
「一凡,不要衝動!」李慕雲有些擔憂地想要追出去,卻被吳子胥一個眼神攔住了,只得忍了下來。
「你叫我?竇秘書,呵呵,現在是不是應該叫你竇副秘書長了?額,不對,你還不是副秘書長。聽說你的關係還在市府辦那邊吧!一個副處級幹部而已,呵,還想命令老子?你還嫩著點!」沒有李慕雲在面前,李燁儒說話也直白了一些。他滿臉嘲諷地盯著竇一凡看,心裡恨不得一口將面前這個拐帶了他寶貝女兒的男人給吞下去。只不過他還沒有愚蠢到跟竇一凡動手的地步。不跟竇一凡動手不代表李燁儒不會用言語來發泄心中的惱怒。
「李老闆,我出來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話。你女兒我要定了,你李家我也要定了。聽明白了嗎?如果聽不明白的話,我不介意再次重複一次的。李燁儒,你給老子聽清楚了,你女兒我要了,你李家我也要了。你就等著家破人亡家財散盡吧!」竇一凡冷冷地看著面前這個狡猾的老男人,心裡除了對他的鄙視之外就是一種難言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