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5 促膝夜談(1 / 1)
平步青雲-
「朱金燁?呵呵,經過今天晚上,按照你的說法就是經過今晚的的攻關,應該沒有多大問題了吧!不過,袁品翔倒是個問題。-》你說說看,為什麼袁品翔不可能給舟寧一個支持票?」將竇一凡的分析聽完之後,施德征淡淡地笑了笑,似乎對朱金燁手中的這一票很有把握。不過,施德征並不打算讓竇一凡有喘息的機會,立刻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因為袁品翔跟郭銘記有過節。」竇一凡無聲地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一臉慵懶的施德征,發現這個男人即使是身上只穿著一條三角ku褲也同樣讓人覺得不怒自威。在施德征身邊呆了不長時間,不過竇一凡已經學會了和這個千年老妖的應對方式。那就是儘可能的誠實,儘可能的簡單。在施德征那雙似乎能夠洞察一切的深邃眼睛裡,竇一凡只有表現得越坦誠越簡單才能博取必要的信任。作為一個新時代的下屬,可以稍微遲鈍一點,可以不用那麼聰明,也可以不用那麼善於表達自己,但是一個必須的絕對的條件。那就是忠誠,絕對的忠誠!正因為竇一凡表現得足夠坦誠,所以他今晚才有機會取代了徐一鳴留在了施德征的身邊。因此,竇一凡必須在施德征的面前表現出足夠的誠實,並且一直保持這種誠實狀態。
「袁品翔和郭銘記之間有過節?你是怎麼知道的?」聽到竇一凡的回答,施德征無聲地挑了挑眉頭,似乎有些意外。不過,竇一凡心裡清楚施德征就算心裡有些意外,那也不是因為袁品翔和郭銘記之間的恩怨,而是因為他竇一凡一個無名小卒竟然知道早在四五年前的安江市所發生的事情。
「市長,我曾經私底下查看過郭書記的履歷。我發現他曾經在安江市當過代市長,還曾經是安江市當年換屆時呼聲最高的市委書記市長的接班人。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最後他被調出了安江市去了億州市發改委。雖然我不知道袁品翔和郭銘記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最後得利者是袁品翔這一點看來當年安江市曾經上演過一場你死我活的暗鬥。郭銘記是戰敗者,袁品翔是當年的勝利者。雖然冤家宜解不宜結,不過我相信才幾年的時光,就算袁品翔和郭銘記兩人想要解開這個恩怨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我斗膽認定袁品翔是不可能給咱們舟寧一張支持票的。」竇一凡淡淡地看了施德征一眼,認真地解釋了一番。他並不打算對施德征隱瞞他曾經對郭銘記所做的調查了解,當然,這些所謂的調查了解得到的資料還是凌雲璧暗中給他的。
「你私底下調查過郭銘記?呵呵,說說看,你到底調查到了什麼?」這一次施德征倒沒有表現出多少的意外,只是淡淡地引導著竇一凡繼續說下去。
「我只知道郭書記的老婆叫唐麗娜,留在億州很少到舟寧來;還有他有一個女兒,叫郭傲宇,好像是到美國讀書了。其它的,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了。」竇一凡坦然地面對著施德征探究的目光,簡潔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老婆唐麗娜不是很少到舟寧來,而是從來都沒有來過。郭傲宇也不是在美國讀留在美國了,嗯,算來也不過一年左右的時間,還沒有拿到綠卡吧!」竇一凡的回答似乎並沒有讓施德征感覺到滿意,甚至這個大市長當著竇一凡的面侃侃而談說起了郭銘記的材料。
「哦?原來是這樣,老婆女兒都不在身邊。看來郭書記也是一個只愛江山不愛美人的男人了,呵呵,身邊除了一個鄭林曦鄭大秘之外,他身邊也沒有什麼親人了吧!」竇一凡對施德征所提供出來的信息表達了適當的驚訝,也表達了對郭銘記這個孤家寡人的評價。
「只愛江山不愛美人?你的意思是郭銘記同性戀,他跟鄭林曦兩人……呵呵,說說看,對我的了解又多少,到底查了我什麼?」施德征涼涼地笑了笑,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竇一凡看著施德征瘦長的臉龐,心裡有些發虛的感覺。特別是聽到施德征的最後一個問題,竇一凡的腦門更是有冒汗的衝動。
「調查您?為什麼?」不過,竇一凡的心裡素質還是不錯的。儘管心裡有些暗暗警惕,不過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現。
「既然你連郭銘記都敢私底下調查,那麼調查我又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施德征的目光有些凌厲,似乎想從竇一凡不動聲色的臉龐上尋找到什麼貓膩和隱情。
「呃……市長,我不是故意調查郭書記的。那時候是因為我想要通過……通過在省報發表文章來引起他的注意,嗯,來討好他,所以才私下了解了一下他的履歷。嚴格來說,這也不算是調查,只不過是到官方網頁上查看了一些資料。其實,郭銘記和袁品翔之間的恩怨也是我個人瞎猜的。市長,您不會怪我……」竇一凡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什麼,卻有著越解釋越亂的意思。又或者在竇一凡的眼裡,解釋得越紊亂越能顯示出他的慌亂和無心之失。
「從一次換屆選舉中就能夠猜測到郭銘記和袁品翔之間的恩怨?呵呵,竇一凡,你還真是讓人驚訝!不過,郭銘記那一次就是輸在了太大意上了。呵呵,當年的他何等的意氣風發,何等的恃才傲物!就是太不會轉彎了,連上面的暗示都視若無睹,也是活該他吃那個苦頭的!唉,誰都有年輕過的時候!不過,年輕又是另外一種資本!」施德征一口氣喝了不少的茶水,稍稍緩了一下氣之後才慢悠悠地開口說話。
「市長,其實不是我多心,而是每一次的換屆都是……呵呵,總之就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所以我才斗膽猜測的,要是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市長教導。」竇一凡在施德征斜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以一副虛心的面孔向施德徵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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