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2 光果的財神爺(1 / 1)
平步青雲-
揉了雙眼的竇一凡定睛再看,發現了那張熟悉的臉龐正是來自於對劉士磊的深刻印象。-》一張跟劉士磊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龐正裂開嘴唇露出兩排白晃晃的牙齒,笑得特別的人。竇一凡猶豫了一下,想要移開腳步卻又擔心這麼一動作會造成頭頂的感應燈立刻亮起來。沒有辦法離開的竇一凡只好充當了客廳嘻嘻哈哈笑鬧聲的欣賞者。竇一凡突然感覺到他相當地悲催,多次充當了這種現場觀摩者的他實在是相當相當地悲催。就在他拍了拍腦袋,想閉上雙眼同時關閉兩隻耳朵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吳子胥的某一種特殊愛好拍攝。想到這裡,竇一凡輕輕地從袋子裡掏出了手機,按下了錄像鍵。
沙發上的男人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落入了一個攝像頭裡面,繼續賣弄著自己的功夫。
「老闆,別著急嘛!不是說好了等我的姐妹一起過來麼?哎……嗯,老闆,等會兒嘛!別這麼著急嘛!啊……」被壓在沙發上的女人雙手護著胸前的兩顆雪球,嗲聲嗲氣地一邊吟唱一邊欲迎還拒地跟身上的男人周旋著。
「不著急,不著急,咱們先玩玩嘛!等你姐妹過來,多一個人玩玩不是更好嗎?來,乖,讓哥哥親親……」年紀可以充當身下女人爸爸一輩還有多的劉疆雲不由分說地掰開了那個嗲女的雙手,夾雜著些許花白頭髮的腦袋已經深埋在那兩座雪峰中間忙碌了起來。
「嗯……哪……哥哥,你輕一點,輕一點嘛!人家還沒有……沒有準備好呀!啊……哥哥,別……別……啊!」雙手被撐開在頭頂的女人開始一邊嬌聲地拒絕著,一邊歡快地吟唱了起來。隨著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訕的聲音,沙發很快就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竇一凡趴在門縫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劉疆雲十分梟雄地將身下的兩條白晃晃的大腿大大地撐開了,一邊一次又一次勇猛地向沙發方向衝刺,一邊嘴裡還在大聲地吆喝著。一時間,粗重的喘息聲,曖昧地叫喚聲,女人的高聲吟唱,男人的低吼聲,每一種聲音都生猛地撞擊著竇一凡的耳膜,同時也挑戰著他的耐力。竇一凡狠狠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拿著手機的雙手有一絲一毫地顫抖。他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就是這一個片段肯定有著它特殊的用場。就如同凌雲璧偷偷錄製下蕭冬至和自家小保姆一次又一次嘿咻的錄像那樣,竇一凡覺得總有一天這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會派上用場的。
竇一凡努力地將注意力集中到凌雲璧身上,期待著用這種辦法來抵消客廳那邊傳來要死要活的肉搏聲。就在竇一凡覺得他自己都快要隨著沙發上那個嗲女欲xian仙欲si死的叫喚聲斷氣的時候,劉疆雲的低吼聲已經告一段落。竇一凡透過門縫清楚地看到劉疆雲翻身落馬的身姿,他不由得鬆了口氣。
不過,竇一凡的這一口氣還沒有徹底地呼出去就聽到門外有輕微地敲門聲。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比外面剛剛完成一個回合搏鬥的兩人還要來得更加心虛一些。
「哎呦,老闆,可能是我姐妹過來了。您怎麼樣?還行嗎?」剛才還叫得差不多死去活來的嗲女聽到敲門聲一下子就像是立刻活回來了似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理了理散落的頭髮,一扭一扭地走到門口準備開門。
「嗯,讓她進來吧!」說這話的時候劉疆雲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往裡面走了過去。
臥槽!見到劉疆雲往裡面走來,竇一凡心裡暗暗地猛草了一句。他奶個幣,這個剛剛放了一炮的劉副廳長不會是想要轉移陣地到裡面的小房間裡再干一炮吧?想到這個可能性,竇一凡的血液噌噌噌地直往腦門上沖。他慌亂地收了手機,想要找個地方躲藏卻發現小房間實在太小,根本就找不到一個能夠容納他這一米八幾的身板。沒有辦法,竇一凡只好瞪大雙眼癱坐在地上等待著劉疆雲的尖叫和怒吼。
時間一秒一秒地往前邁動,竇一凡的心跳也隨著一下一下地加速。就在他等待著慌亂世界的來臨時,隔壁洗手間傳來了流水潺潺的聲音。竇一凡突然鬆了口氣,原來劉疆雲是到隔壁去沖洗戰後汗漬漬的身體。意識到虛驚一場的竇一凡從地上爬起來,剛剛想要移動腳步的時候又聽到門口位置來了一陣凌亂的高跟鞋聲音。接著竇一凡又聽到了另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顯然是後來的那個女人走到洗手間門口跟正在洗澡的男人搭訕。
「老闆,需要幫忙嗎?呵呵,對不起,我來晚了!就讓我來服侍服侍老闆您吧!」高跟鞋不緊不慢地往洗手間走了過去,竇一凡並沒有聽到劉疆雲的回答。等待了一會兒,隔壁果然傳來了一陣嬉鬧聲。再過了一會兒,洗手間的門被『』的一聲壓回了牆壁。竇一凡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正準備舉起手中的手機繼續拍攝的時候意外情況發生了。
望著頭頂上突然燦爛起來的燈光,竇一凡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無力地閉上了雙眼,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挽救目前的情況。如果劉疆雲知道他藏在包廂裡面,如果劉疆雲知道他手機里剛剛拍攝下他不堪的一幕,如果……竇一凡實在想不清楚到底還有多少種可能性。他屏住呼吸,期待著頭頂上那盞耀眼得過分的吊燈能夠早一秒鐘熄滅。
「咦,裡面怎麼有燈光?誰在裡面?出來?」就在竇一凡以為上天真的眷顧他的時候,正在忙著干正事的劉疆雲突然發現了異常情況。
聽到劉疆雲追問的聲音,竇一凡下意識地將身體隱藏在小房間的房門後,捲縮著腦袋等待著最後曝光的一瞬間。他似乎能夠預見到被發現之後的最終下場,估計事情傳揚出去,他竇一凡在體制內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敢再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