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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死不悔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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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青鴻三人沿著規劃好的路線清理妖魔,擺放儲存器。從天崇城到晧城,再由晧城去陵希國。

    到達晧城和陵希國時,雙方派人處理妖魔屍體,並挖掘一段路的河道。

    陵希國則派人一路隨他們而下,開始從河流下方挖掘。幾城人分段挖掘,到時再連起來。

    晧城和陵希國沒有直接的貨物交易,他們在天崇城買賣。

    街道修復一條又一條,店鋪開了一家又一家,天崇城越發熱鬧。城外的耕地亦在擴張,種植品類增加不少。

    糧食鋪多了粥麵店、糕點店以及蔬菜店。來自陵希國的老闆娘開一家布匹店,每日笑呵呵迎來送往。

    打鐵的鋪子、木匠活計等等皆有鋪子,所需皆可購買,生意極好。

    匠人們收學徒,出師後可自行開店。如今他們在鋪子裡忙前忙活,生活充實。

    所有人都在好好生活,奔向幸福。

    然,總有例外。

    冷軼休養幾天便出來幹活,往日沒攢下什麼銀錢,不做活只能挨餓。

    他日日忍受傷痛、旁人避諱的眼神,心裡更加陰暗。

    鬼迷心竅般,冷軼見不得人好。

    想毀滅,毀滅人們臉上的笑;想摧毀,摧毀和平安寧。

    他沒錢用藥,傷勢發炎。

    或許預感自己活不久,冷軼眼神瘋狂,盯上儲存器。

    人人皆知,打碎那個東西城池便不再受庇護。哪怕死,他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

    哈哈哈,哈哈哈。

    冷軼心中狂笑。終於在一日傍晚,守衛士兵換崗時付諸行動。

    不過運氣不好,他剛接近亭子便被發現。士兵們怒聲呵斥,圍堵上去拿人。

    冷軼橫衝直撞,拼命逃跑。

    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定毀掉亭子裡的東西!

    逃跑中,冷軼撞上下衙回家的何央。拿穩手中糕點,何央抱怨:「走路看路啊冷軼?」

    「抓住他!何大人,快抓住他!」士兵們追上來。

    冷軼轉頭就跑,不能被抓住。

    何央立即攔住去路:「你到底做了什麼?錯過一次還不夠,非要繼續錯下去嗎?」

    狠瞪何央,冷軼用力推開人跑走。士兵們趕緊去追。

    何央拉住最後一個士兵和和氣氣問:「敢問他又犯了什麼事?」

    「他偷摸進亭子,想砸碎寶珠。」士兵急急說完,繼續追。

    何央愣在當場,誰人不知亭子裡的寶珠守護城池不被妖魔侵擾。

    冷軼瘋了嗎?砸碎寶珠,整座城將陷入危險中。

    這夜,冷軼到底沒被追上。

    他逃出城門,奔入夜色中。再三猶豫,士兵們沒繼續追。

    此事往上報。

    朱青鴻懶得理,直接交給方又安處理。跳樑小丑而已,不值得浪費心神。

    次日清晨,方又安趕回。

    冷軼在外過一夜,知道進不了城,把主意打到通道上的寶珠。

    抓著番茄啃,他步履蹣跚走向遠處的亭子。毀掉就跑,不會被抓住的。

    得罪他,誰也別想好過!

    冷軼吞吃掉最後一口,加快步伐往亭子去。近了,近了。

    一陣風颳過,一道銀色身影從天而降。他本能用手遮擋,待煙塵散去震驚注視來人。

    身穿銀甲,手持銀槍。

    冷軼雙眼嫉妒到發紅:「你到底是誰!憑什麼擁有力量!」

    褪去身上機甲,方又安抬眼看向冷軼:「方又安。」

    方又安,方又安!冷軼想起那一日,他與方又安同時被帶到城主面前。

    他看中兵營,請求加入。方又安跪地乞求當城主的護衛。當時他認為當城主的護衛沒前途,原來

    冷軼死死盯著方又安。

    原來銀甲小將是方又安,在妖魔群中廝殺的是方又安,受城主重用的是方又安。憑什麼?憑什麼!那時的方又安乾癟孱弱,憑什麼能入城主的眼!

    「是你。」冷軼咬牙切齒,「原來是你。是你搶走本該屬於我的力量、權勢!」

    方又安不言,持槍走近。

    冷軼瘋狂叫囂:「你憑什麼!我長得比你高,比你聰明,比」

    快步上前,方又安槍出如龍。胸口傳來刺痛,冷軼低頭看到鮮血往外冒。

    不,他不會死的。

    他還未封侯拜將,還未獲得金錢美人。他怎麼能死,怎麼能死!

    方又安抽出槍,再度出手擊打冷軼的腰部。腰被重擊,冷軼砸倒在地。

    他不甘心往前爬,不能死,不能死!方又安眼睛沉靜,一槍將冷軼挑至半空。

    冷軼只覺身體不是自己的,半分也動不了。方又安銀槍出擊,把他擊出千米開外。

    在飛,冷軼扯開笑。

    他在飛。隨即被槍重重一擊,全身骨頭碎裂摔在地上。

    躺在地上,冷軼氣息奄奄。

    好像飛出防護外,再不回去會有妖魔妖魔!


    他想叫,張口卻被噴出的鮮血堵住喉嚨。冷軼一點力氣也無,動不能動,逃不能逃

    遠處,妖魔蠶食屍體。方又安一甩銀槍上的血跡,轉身離開。

    任務完成,徹底清除目標。

    方又安復命。

    朱青鴻淡淡一笑:「死不悔改的人,抹除為上。你認為呢?」

    「是。」方又安不敢抬頭。

    城主有意讓他記住這個前車之鑑,莫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他怎麼會,怎麼敢。

    城主是他的神,是他永遠的主子。永不改變

    冷軼死亡的消息被張貼出來。

    給所有人一個警示,做事前先想想此人的下場。

    百姓們議論過一陣,很快忘記。

    唯有何央惋惜,明明冷軼曾經也有大好前途,為何變成這樣?

    同一批工友中,冷軼最先當隊長。干一段日子,肯定受重用。

    奈何世事無常。

    冷軼的資料被機器人刪除。衙門裡的戶籍銷毀。他,徹徹底底消失。

    何央日日抱著厚重的法典硬背,一抄就是一天。字跡在每日磨鍊中進步,總算能入眼。

    期間,他們學習記錄技巧。敘述準確,言簡意賅,標明每一項應用條款。

    同時他們總算弄明白文書的具體工作。有人報案,他們三人一組負責接案。審理、記錄、結案。結案陳詞上交,上司通過後蓋章。若當事人雙方有異議,可要求案件重啟。

    蓋章後的結案陳詞需交到資料館存檔。一份由機器人收錄,一份入庫保管。

    然而機器人這關不好過。

    掃描當中,機器人發現不符合法律法規的事項,不予錄入。

    被機器人拒絕的案子,交由主簿大人重新審核。如果當真出現疏漏,三人一同受罰。

    如果主簿大人通過,再往上交。

    每交一次遞給機器人錄一次,一直不通過的話只能上報。

    結案陳詞要求字跡工整,毫無塗抹。剛進衙門的每個人必須練字,此乃基本功。

    自挖掘河道開始,已一月過去。

    何央等人尚未接觸一個案子,別組已解決一兩件。

    袁惜惜邊練字邊感慨:「九稀不愧頭名考進來。他寫的結案陳詞你們看了嗎?」

    「看了。」陶五點點頭,翻一頁法典繼續抄,「寫得好,字也漂亮。據說一次就通過。」

    「我們這批人,他應該最先升上去。」何央背脊挺直,一筆一划寫著。

    官服早已發下來,共兩套。

    男子為黑色官帽,女子為裙。

    官服皆為淺綠色,繡有暗紋。

    製作官服的錢從他們俸祿裡面扣。除去基本的兩套,他們也可自行出錢多備幾套。

    女子亦能定製男款官服。袁惜惜只用一根綠色髮帶點綴頭髮,簡單大氣。

    他們三個進衙門的成績屬於吊車尾。底子也差,一手字練了一個月才堪堪能入眼。

    三人不分高低,合作進步。

    此時,衙役進來稟報:「外面有人報案,大人們可接?」

    他們激動站起來,互相看看到底沒魯莽。何央問:「可知為何報案?」

    衙役回稟:「夫妻鬧和離。丈夫有動手行為,妻子想和離另嫁。丈夫不同意。」

    案子不大。

    三人心下有了底。

    他們拿上筆墨紙硯,去前堂。

    前堂中,一男一女正在拉扯。

    「好你個婆娘,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想和離,做夢。你生是生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

    「任你怎麼說,今日我和離定了。別人家丈夫知道疼惜老婆,你呢?不是打就是罵。原先我還看在孩子的面上忍。沒想到你變本加厲,我忍你個屁。大不了老娘不要孩子!」

    何央三人坐到公案桌後。

    陶五一拍驚堂木:「肅靜!」

    夫妻倆安靜下來。

    衙役遞上收集到的案子情況,兩人名姓、住址、事情來龍去脈。

    這是堂內衙役的工作。

    但凡有人來報案,先登記弄清楚事情大致原委。升堂時提交。

    何央三人輪流看過,心下瞭然。

    袁惜惜開口:「你們二人逐一說明事情。」

    男人想先說,女人也想先說。

    他們互瞪,結果女人沒搶贏。反正今兒她離定了。

    「三位大人。我們夫妻幾載,她瞧上別的男人就想甩了我。世上哪有這樣好的事。」

    「你胡說!」女人怒道,「你怎麼不說你打罵妻兒。賺的錢從不補貼家用。」

    何央翻開法典婚姻這塊:「我城律法規定,丈夫超過三月不賺錢,或賺的錢不拿回家夫妻共用。妻子有權要求和離。對妻兒打罵,輕者罰款,重者入牢。你有何話說?」

    男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女人趾高氣揚,嫌棄啐一口:「男人多的是,誰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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