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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六章 婚期(二合一,求訂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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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田壽和真很嫻熟地蹬上了自行車,他們都讀過國中,如果不是家離學校近到一個街區的範圍內,日本的國中生幾乎都是騎單車上學的,這幾乎是日本國民骨子裡的記憶了,不論男女老幼,日本不會騎自行車的人就和韓國不喜歡吃泡菜的人一樣稀有。

    但凡事總有例外,而繪梨衣就是這個例外。

    繪梨衣扶著野田壽遞給她的單車,她看著野田壽和真跨上自行車的動作,她抬了一隻腳放在自行車的一隻腳踏上,又忽然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敢騎車還是猶豫著要不要嘗試,繪梨衣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繪梨衣小姐不會騎單車啊?」野田壽扭頭看著躊躇在原地的繪梨衣問。

    「繪梨衣小姐這麼端莊的女孩子,不會騎單車不會很正常嘛?」真小聲提醒野田壽,「壽你不要什麼事都大驚小怪啦。」

    野田壽問出這個問題也覺得自己愚蠢,繪梨衣小姐是蛇歧八家的家主,這種級別的人物怎麼可能需要親自騎單車呢?這種女孩的國中時期大概也是上下學豪車接送的吧不,說不定根本就不用上國中,聽說有錢人家的孩子都是請最棒的老師上門教學,和平民家的孩子區別開,這樣才能保證教出的孩子是最優秀的吧?

    但是野田壽根本想不到的是,繪梨衣的狀況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沒有豪車接送她上下學,也沒有老師上門教她,如果繪梨衣能選擇,從小騎著單車去學校應該是她更嚮往的事但她沒有選擇,她從小被困在那個四四方方的小屋子裡,就像被囚禁了太久的鳥兒一時間都忘了要怎麼飛翔。

    正當繪梨衣束手無策時,路明非推著單車來到繪梨衣旁邊,他當然想到了這個情況,於是特意找租車店的老闆借來了軟墊固定在自行車的後座上。

    「繪梨衣還沒騎過自行車吧?」路明非拍了拍自行車後座的軟墊,「我先帶繪梨衣騎一程吧?」

    「好。」繪梨衣點點頭,雖然臉上的情緒沒什麼波動,但是放在自行車踏板上的腳果斷的收了回來,就像是被老師點名上台答題不知所措又馬上被解救的孩子。

    路明非把繪梨衣的單車靠在路邊放下,他用一隻手固定了自己的單車,另一隻手扶著繪梨衣坐上單車的後座,然後自己再瀟灑地跨上。

    路明非指著筆直的櫻花大道對還在發愣的真和野田壽說:「還在發呆呢,別被我和繪梨衣甩下太遠。」

    路明非賣力地踩單車踏板,逛街用的休閒單車被路明非騎出公路車的架勢,風急促的風和飄落的櫻花花瓣一起從臉龐划過,坐在後座的繪梨衣不由自主地摟住了路明非的腰,她看不到的前方,路明非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愷撒和楚子航如果看到了路明非的表現一定會豎起大拇指稱讚他,曾經的慫貨居然也有這麼「蔫壞蔫壞」的一面。

    這是路明非看偶像劇學來的技巧,曖昧期或者戀愛中的女孩坐在單車的後座,男生忽然使壞似的猛踩單車,女孩就會因為突然受驚而下意識地摟住男孩的腰,兩人的感情也會順理成章地因為這種親密的舉動而迅速升溫怪物少女也是女孩啊,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哪怕繪梨衣也沒法例外。

    路明非把自行車踩得飛快,就像是追風的少年,繪梨衣的臉貼著路明非不算寬闊但是可靠的後背,春天的風裡裹挾著青春又懵懂的荷爾蒙,漫天紛飛的粉色櫻瓣散發著浪漫的氣息。

    「靠,大哥還真是狡猾,難怪像繪梨衣小姐那樣的人物都被他迷的死死的!」野田壽看到像演偶像劇似的路明非和繪梨衣,羨慕得跳腳,「我怎麼就沒想到,不知道租車店的老闆還有沒有軟墊借!」

    說著,野田壽不自覺地瞥向真,真一下子就看懂了野田壽的眼神,她紅著臉拘謹:「繪梨衣小姐不會騎單車,所以路先生載她,但是我的單車騎的很好,所以壽你就別想啦!」

    說著,真也踩起了單車,躲也似的逃離了野田壽的身邊。

    「可惡,早知道我就騙真說單車租光了,說不定真就願意和我騎一輛。」野田壽懊惱了一會兒就重新打起精神,「大哥你們等等我啊,來一場速度和男人間的公平較量怎麼樣,野田組的壽不會輸給任何人,哪怕是大哥我也不會放水的!」

    幾輛單車先後掠過一株株巨大的櫻樹,粉色的櫻花被風捲起,櫻花鋪滿的道路上印著深淺不一的車轍印,男孩女孩們騎車單車在長滿櫻花的大道上你追我趕,燦爛的陽光從櫻樹的縫隙間灑下碎片般的溫暖。

    三架單車停在小河旁,沿著河畔的長椅上坐著兩男兩女四道身影,白色和粉色的櫻花花瓣在河面上鋪了滿滿一層,河水潺潺地流,把這些鮮艷芬芳的花瓣送往山野的不知名處。

    「大哥你騎的還真是快啊。」野田壽靠在長椅上,仰著頭氣喘吁吁,「大哥你都不會累的麼,你還載著繪梨衣小姐,怎麼一點都不看你喘氣。」

    「誰讓你騎的像一條瘋狗似的,差點撞到了其他遊客。」路明非翻了個白眼。

    他當然不累,普通人的體力原本就和混血種差很多,更何況路明非是「S」級血統,載著一個繪梨衣快速踩幾公里單車對他來說還不算熱身的運動量可野田壽就不同了,為了追上路明非他卯足了吃奶的勁,終於在這裡追上了路明非,然後野田壽翻下車,癱倒在路邊的長椅上,路明非和繪梨衣也陪他一起在這裡等真。

    「壽你騎這麼快太危險啦,真的撞到人了怎麼辦,這附近都沒有醫院。」真也忍不住對野田壽抱怨,「總是這麼爭強好勝的性格,以後說不定要吃虧的。」

    「可是男人一定要有一個目標啊,大哥就是我的目標,男人用盡全力追趕他的目標,不是很酷麼?」野田壽又開始了他那套中二至極的「男人應該如何如何」的理論。

    「這件事上真說的沒錯,男人的確要有衝勁,但什麼事都太較真總會栽跟頭的,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對所有事都全力以赴。」路明非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語重心長地對野田壽說,「而且你是和真出來旅行的,只顧著和我比賽就把真一個女孩子拋在後面,這樣太不紳士了,真正的男人要學會照顧女孩的感受啊。」

    「大哥教訓的是。」野田壽耷拉著腦袋,向真認錯,「真是抱歉啊真,我不是故意把你一個人扔在後面,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真搖搖頭,她也沒對野田壽生氣,只是擔心野田壽這樣衝動的性格以後也許會出事。

    「剛才看我騎了那麼久,覺得可怕麼?」路明非輕聲對繪梨衣問,「等一下想要自己試試麼?」

    「想要自己試試。」繪梨衣點點頭,和一開始手足無措的模樣不一樣,此刻她滿臉躍躍欲試。


    「那我去把你那一架單車取回來吧,那一架坐板比較低,適合女孩騎。」路明非緩緩起身。

    「大哥大哥,我和你一起去!」野田壽也自告奮勇。

    「怎麼,休息夠了?」路明非斜眼看向野田壽。

    「精力充沛!」野田壽比劃一下手臂的肌肉。

    「得了吧,你還是待在這兒休息吧,順便看著繪梨衣和真。」路明非婉拒野田壽陪同的好意。

    「可是大哥,起點離這裡太遠了,你走去的話一來一回要很久,你一個人騎單車去,也沒辦法帶著兩輛單車回。」野田壽指了指剛才路明非載繪梨衣的單車,「我可以把大哥你載去起點啊,這樣回來的時候我們就是兩個人兩輛單車。」

    野田壽此話一出,路明非和真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野田壽那瘋狗模樣的在前面狂踩單車,後座的路明非摟著他的腰,這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我載你吧,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被騎著騎著突然折了。」路明非多看了眼野田壽,以不容拒絕的語氣答應了野田壽看似離譜的請求,路明非又扭頭對真和繪梨衣說,「那就麻煩真小姐在這裡照顧一下繪梨衣了,我們快去快回。」

    「我會一直陪著繪梨衣小姐的。」真點點頭,往繪梨衣的位置湊近了點,不過看上去她對和繪梨衣單獨相處還是有點緊張的。

    鋪滿櫻花的大道上,來來往往地旅客都側目而視,一架單車的回頭率頗高,單車上一前一後是兩個男孩,後座的男孩緊緊地摟著前面男孩的腰。

    路明非倒是沒露出什麼尷尬或者難堪的情緒,野田壽也沒皮沒臉的,不過野田壽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糾結,似乎有話想說但又有些猶豫。

    「你應該有什麼問題想單獨問我對吧?」路明非忽然開口了。

    「誒,大哥你怎麼知道?」野田壽驚訝地說,「也太誇張了,難道你會讀心術麼,還是大哥你後面也長了眼睛?」

    「你非要和我一起回來取單車不就是有什麼話想單獨和我說麼?」路明非吐槽,「而且你在河邊瘋狂使眼色,瞎子才看不到。」

    「大哥不愧是大哥啊,洞察力還真是敏銳,要是不做黑幫都可以去當偵探了!」野田壽狠狠地拍路明非的馬屁。

    「少來,誰告訴你我是黑幫。」路明非翻了個白眼。

    「怎麼可能不是啊,我沒那麼傻,您第一次來真的店裡不是和大家長一起麼,您和您的朋友們身上都穿著黑道宗家的衣服。」野田壽的語氣有些激動,「那是宗家高層的大人物才有資格穿的衣服啊,您要不是宗家的大人物,家族怎麼可能破格邀請我們野田組入駐源氏重工大廈呢,我明白這一切都是承了您的人情!」

    「我真不是蛇歧八家的人,事到如今我也不怕高速你們,我還是學生呢。」路明非對野田壽解釋,「因為我們學院和蛇歧八家有合作,所以我們一個多月以前被邀請到日本,我們小組和源稚生成了朋友源稚生就是蛇歧八家大家長,那天晚上是我們幾個都喝了酒,源稚生說帶我們見識一下什麼是日本黑道,所以準備了幾套制服,讓我們跟著他一起巡查。」

    「怎麼可能您怎麼可能不是宗家的人呢」野田壽看起來有些無法接受。

    「真不是,我甚至都不是日本人,怎麼可能是日本黑道宗家的人?你別看我日語講的好,但我從中國來的,我純純龍的傳人啊!」路明非為自己辯解,「我們那邊誰要說自己是日本人,那是鐵定被圍毆的!你想想,黑道宗家的大家長怎麼會半夜去查一家玩具店?他閒的麼?」

    「是啊,是啊」野田壽的表情依然很奇怪,「但是不對啊您不是宗家的大人物,這怎麼可能呢?」

    「什麼不對?什麼怎麼可能?」路明非被這傢伙的神神叨叨整的一頭霧水的,「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您要真不是宗家的大人物,宗家怎麼會同意把繪梨衣小姐嫁給大哥你呢?」野田壽說,「那可是上三家的家主啊!」

    「滋啦」一聲,自行車的輪胎在路面上留下黑色的轍痕,路明非忽然捏死剎車,因為慣性,後座的野田壽一頭撞在了路明非的腰上。

    路明非扭頭盯著捂著腦袋哀嚎的野田壽,「這事你聽誰說的?」

    「繪梨衣小姐要和路明非先生結婚了麼?」長椅上,真小心翼翼地對繪梨衣問。

    「結婚?」繪梨衣歪了歪腦袋。

    「我也是聽壽說的,剛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也很吃驚。」真看了看繪梨衣左手中指的戒指,「這枚戒指,是路先生給您戴上的麼?」

    「對。」繪梨衣點點頭,摸了摸戒指,「Sakura送給我的。」

    「原來結婚的消息是真的!」真吃驚地捂嘴,「其實見到你們的時候我就想問了,但不知道這樣問合不合適,婚期這麼近,你們又來這麼遠的地方玩,時間不會很緊張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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