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還有第三具屍體(1 / 1)
出了謝婉家,顧嵐剛準備騎上摩托車回局裡,就接到了何達打來的電話。www.xshuotxt.com
「顧嵐。」
「何達,有事嗎?」
「你晚上有空嗎?」
「嗯?應該沒事吧。」
「能陪我一起嗎?」
「做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顧嵐有些想要拒絕。
「別拒絕我。你上次被困住,我很擔心,其實只不過找個藉口來看看你而已。」
面對何達的款款深情,顧嵐有些心軟,眼下屍檢報告不會那麼快出來,她晚上應該沒什麼事,於是說「好。」
「那我下班過來接你。」
「警局嗎?」
「不然呢?」
「這樣會不會……」
何達在那頭笑了一下「反正我的事你們的同事都知道了,沒什麼可怕的。」
「額……」
顧嵐回到警局,陸琛去和局長匯報情況了。短時間內發現兩具屍體,他們面對的壓力很大。周以歌垂頭喪氣的坐著,看到顧嵐回來。立刻迎上去「你找傅大師,有什麼線索嗎?」
顧嵐搖搖頭「沒有。」
周以歌頹然的坐下「媽的,在這裡坐以待斃,真是窩囊。」
顧嵐突然問「一哥,你是不是覺得謝婉就是兇手?」
「當然,這事鐵定是她乾的,證據不是擺在那裡嗎?你看她。對自己的男朋友都能下那麼重的手,你說她什麼事干不出來?」
顧嵐眉頭皺著「孤獨的月亮是張月亮,淹沒的天使就是林可可,好像她的每一幅作品問世都有一個人死亡。一哥,你幫我查一下謝婉迄今為止一共幾件作品問世。」
「好,沒問題。」一聽到有事做,而且還是關於謝婉的,周以歌就很積極的做起來。
顧嵐暗自揣度,她的想法會不會只是一種巧合?可是她回憶起謝婉的那兩件作品,尤其是今天說起淹沒的天使那沉醉的神色。她會不會真的把靈魂融入到了雕塑當中。
「查到了。」
顧嵐走過去,看著周以歌的電腦,周以歌看著屏幕說道「除了三年前燃燒的玫瑰問世讓她一舉成名之後。她三年沒有出過作品,很多人都說她已經江郎才盡,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然後不久前,她的新作品孤獨的月亮問世,一度受到讚賞。」
「其實她還有一副新作品馬上要問世。」
「什麼?」
「淹沒的天使」冬鳥土血。
「淹沒的天使?,孤獨的月亮,死的是叫張月亮的,這個淹沒的天使和水有關,死的又是林可可那樣的花樣少女,小顧,你的意思不會是她的每一件作品都會死一個人吧?」
顧嵐不否認這個觀點,她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應該還有第三具屍體。」
「燃燒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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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一番之後,謝婉光著身子走到浴室沖澡。
陸科從外面進來,在她的身後環住她,臉埋進她的頸窩,貪婪吸允著她身上的香氣。
「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謝婉冷冰冰的說道。
「婉兒,我今晚不走了。」
「我待會兒還要工作。」謝婉直接拒絕。
「你今天可以不工作,陪我不好嗎?」陸科溫柔的說。
「不可以。如果我沒有工作的價值,你早就不會在我身邊了不是嗎?陸科,你愛的只是我的藝術。」
陸科不想謝婉又說起老話題,他說道「不,婉兒,我也是愛你的。」
「愛我的身體嗎?這樣的身體,你可以擁有很多。」
陸科反問她「那你呢?除了在床上還有些熱情,你對我永遠都是冷冰冰的。婉兒,你是愛我,愛是愛我的身體?」
謝婉冷然一笑「或許我只是用你滿足一下我的需求而已。我們各取所需,很公平。」
陸科鬆開手,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
謝婉關掉浴霸,裹著浴巾走了出去。
陸科有些不滿的沖了一下澡,然後穿戴好,下樓。
樓下,謝婉已經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紅酒杯,自得其樂。
陸科不想與她生氣,拉開門離開了謝婉的家。
陸科離開後,另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在謝婉的面前坐下。
「阿遠,你來啦?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
男人嘆息「謝婉,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你還是我以前認識的謝婉嗎?你還配得上一個藝術家的稱號嗎?」
謝婉自嘲的一笑「我這樣有什麼不好?我有錢有名,我還年輕我漂亮,這是多少人所不能達到的。他們叫我藝術家,他們垂涎我的美貌,阿遠,你不覺得這樣很幸福嗎?」
男人問「謝婉,你真的感覺到幸福嗎?」
謝婉點頭「幸福啊,我擁有了以前我想擁有的一切。」
「我呢?」
謝婉看向男人,神色中有些淒楚「阿遠,是你不要我的,我一直希望你留在我身邊的,是你不要我的。」
男人反問「真的是我不要你嗎?還是因為你那些所謂的藝術你自己放棄了我?」
謝婉否認「我沒有。」
「你又在雕刻了?你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謝婉說「我不能結束,我的一生都會去雕塑。」
「那樣的一生你願意嗎?就這樣,你覺得你一生會幸福嗎?」
謝婉點頭「我會,一定會的。阿遠,你不願與我一起分享,也不能夠阻止我。」
「呵,是我阻止你麼?你的良心呢?你的善良純真呢?沒有那些東西,你的作品也是沒有思想靈魂的死物,只是一件腐爛的作品,沒有任何的價值。」
「不……」謝婉生氣的把紅酒杯砸了過去「不許你侮辱我的作品,不許。」
男人嘆氣「隨便你吧,你已經很讓我失望了。」
男人起身就要走,謝婉從身後抱住他「阿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因為我和陸科在一起?我不愛他,我只是需要他幫我,沒有他幫我,我沒有那麼快成名的,我會變得一文不值。」
男人掰開謝婉的手「婉兒,你到現在都不知道你錯在哪裡,你很可悲。」
手中空蕩蕩的,男人還是離開了。謝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突然大笑了起來。她赤著腳踩在碎玻璃片上,腳底被劃破,流下鮮血,她渾然不覺。她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卻還是停止不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