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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姑娘們,別停啊,來來,接着奏樂接着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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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包間,楊正山先是打量了一下青年男子,爾後笑道:「哈哈,老夫還奇怪是誰這麼著急將羅裳請來了,原來是寧王殿下!」

    「老臣楊正山拜見寧王殿下!」

    他抱拳躬身一禮。

    寧王陳昭廷,也就是二皇子,皇貴妃張氏所出。

    羅裳認不出寧王來,可楊正山能認出來。

    哪怕他沒有見過寧王,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畢竟如今京都只有三個皇子在皇城外開衙建府。

    「靖安侯,你是不是太無禮了?」寧王臉色漆黑的看著楊正山。

    楊正山捋著鬍鬚,哈哈一笑,「是老夫莽撞了!」

    「難得殿下有如此雅興,老夫這不是想跟殿下一起快活快活嘛!」

    說著,他揮揮手,丁秋立即會意,上前將紗幔挑開,然後搬來一把椅子放在鑲玉牙床前面。

    「羅裳,這裡沒你啥事了,回去吧!」

    楊正山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對羅裳說道。

    「那小的先告退了!」

    羅裳求之不得,連忙對楊正山和寧王施禮,就準備離開。

    「等等,本王可沒有說他現在可以走!」寧王冷聲說道。

    楊正山詫異的看向他,「寧王是想讓羅裳作陪?那好,羅裳,你就別走了!」

    「丁秋,把這幾個礙事的丟出去!」

    他看著寧王身邊的那四個武者,咧嘴笑道:「誰要是敢反抗,直接給老夫剁了!」

    燦爛的笑容中卻是說出這樣一句話。

    濃烈的殺氣宛如實質般充斥在房間內,把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嚇得瑟瑟發抖。

    「喏!」丁秋可不管別的,楊正山既然已經下令,他只有執行的份。

    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抓起那四個武者的領子就丟了出去。

    這四個武者的實力還是有的,不過在楊正山的虎視眈眈之下,再加上丁秋親自動手,他們只能如同沙包一般被丟了出去。

    「靖安侯,你竟敢對本王不敬!」寧王氣急。

    楊正山目光冷冽的看了他一眼,爾後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姑娘們,別停啊,來來,接著奏樂接著舞!」

    「老夫還是第一次來青樓,諸位姑娘可不要藏拙,要讓老夫長長見識才是!」

    「哎,羅裳別愣著,請寧王坐下!」

    「去讓老鴇上酒上菜!」

    楊正山很不客氣的越俎代庖的吩咐著。

    「殿下請坐!」羅裳有些心驚膽戰,但還是上前給寧王搬來椅子,而丁秋則將旁邊的桌案搬了過來。

    寧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皇子身份尊貴,但只要不是儲君,那也就只是尊貴而已。

    楊正山自然不能拿寧王如何,但那寧王身邊的護衛隨從撒撒氣還是沒有問題的。

    「姑娘,彈琴啊!」楊正山見那些姑娘也不彈琴也不跳舞,提醒道。

    那撫琴的姑娘聞言,居然真的彈起來了。

    琴音悠揚,自帶一股空靈的韻味。

    楊正山一聽,不由得愕然。

    他還以為這春滿樓內都是靡靡之音呢,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空靈的琴音。

    雖然他不懂音律,但他也是有欣賞水平的,畢竟前世他也是很喜歡聽各種音樂的。

    這時老鴇帶著幾個夥計將酒菜端上了,她看了一眼臉色漲紅的寧王,又小心翼翼的對楊正山說道:「侯爺,這是酒菜!」

    「嗯,你們下去吧!」

    「幾位姑娘,別愣著,跳起來!」

    楊正山根本不管老鴇,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三個身材玲瓏的姑娘。

    三個姑娘受到了驚嚇,也不知道該不該跳,但在老鴇的眼色下,三個姑娘還是舞動起來。

    楊正山端著酒水輕抿一口,滿眼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

    怪不得大家都喜歡來青樓,這其中的樂趣當真是高雅。

    「老羅啊,這麼多年,你怎麼就沒帶老夫逛過青樓?」

    楊正山有些不滿的看著羅裳。

    你看看別的富商,為了賄賂官宦,各種花招頻出不窮,可你老羅就是不上道,連個美女都沒送過。

    不送美女也就罷了,再怎麼著也要帶老夫出來長長見識吧!

    「咳咳~~」羅裳被楊正山的話給嗆到了,「侯爺,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無趣!」

    楊正山靠在椅背上,看著還在生氣的寧王。

    「殿下,老夫是個粗人,最不喜歡玩一些彎彎道道的手段,等回去,老夫就上奏,請寧王就藩!」

    「什麼!」寧王懷疑自己聽錯了。

    請我就藩!!

    他麼的,這個老頭子真是壞得很!

    「寧王是不是忘了,陛下讓老夫收了安王和代王為徒!」

    「不對,寧王應該是因此這個才來找羅裳的?」

    楊正山想了想,覺得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皇子嘛!

    除了爭皇位還能幹嘛?

    如果單純是為了錢,應該不會冒著得罪一名先天武者風險行事。

    「哎~~」

    「看來老夫不得不上奏了!」

    楊正山本來還想嚇唬一下寧王,現在看來不上奏不行了。

    「不行,靖安侯!你若是敢上奏,本王定不會饒了你!」寧王有些慌亂的吼道。

    楊正山擺擺手,面色恢復了平靜,聽著那悠揚的琴音。

    他對面前這三個妖嬈的舞姬興趣不大,但對那個彈琴的姑娘倒是有幾分興趣。

    「老嘍,若是再年輕二十歲,老夫定會將姑娘帶回家!」

    楊正山頗為感慨的說道。

    想當年,咱也是夜場小王子,燈紅酒綠中紙醉金迷。

    然而如今咱是家有嬌妻,兒孫滿堂,小王子變成糟老頭了。

    那姑娘聞言,抬頭看向楊正山。

    幽蘭的眸子中帶著幾分好奇和不卑不昂,絲毫沒有煙花女子的獻媚和小心翼翼。

    「吳海,賞!」

    楊正山豪氣揮手。

    「呃,侯爺,賞多少!」吳海不由得問道。

    楊正山無語,這個小老漢一點也沒有做狗腿子的潛質。

    賞多少還要老爺開口嗎?

    你心裡沒點數嗎?

    「百兩銀!」楊正山沒好氣的說道。

    「侯爺,夫人知道會生氣的!」吳海取出銀票,還不忘提醒楊正山一句。

    「」

    楊正山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掃興,掃興至極!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得嘞!回吧!」

    楊正山還能說啥,為了讓夫人不生氣,咱還是早點回去吧!

    曲雖好,可惜人已老,不然咱也能跳上一曲!

    「寧王,老夫勸你還是去就藩吧,你這手段還是太嫩了!」

    他拍了拍寧王的肩膀,留下一句話,揚長而去。可不是嗎?

    與延平帝的那幾個兄弟相比,寧王這點手段真是上不了台面。

    為難一個商人,呵呵,還要親自出面,也不知道這位是咋想的。

    羅裳低著頭,屁顛顛的跟在楊正山後面。

    「哎呀,侯爺不多玩一會?」老鴇見楊正山出來了,連忙喜笑顏開的迎了上去。

    楊正山笑道:「夫人還在家中等著老夫,老夫就先回去了!」

    「對了,包廂內的花費由寧王殿下結賬,到時候可別算在老夫頭上!」

    曲咱就聽了一小段,舞咱也就看了幾眼,姑娘咱也沒摸,這錢咱可不能出。

    該花的地方自然要豪氣,可不該花的咱也不能當冤大頭。

    「呵呵,侯爺說笑了!」老鴇訕訕的笑道。

    楊正山也不管她,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看著不少客人正在看熱鬧,他拱拱手,再次笑道:「呵呵,打擾諸位雅興了,諸位若是不嫌棄,改日可以到老夫的府邸喝酒!」

    「楊侯爺,此話當真?」

    三樓一個身穿藍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搖著摺扇,高聲問道。

    楊正山打眼望去,不由得哈哈笑起,「那是自然,周兄若是登門,老夫定會掃榻相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周緒。

    瞧瞧人家,哪怕是年過五旬,依然是青樓的常客!

    嘖嘖,楊正山心裡都有些羨慕了。

    周緒笑著點點頭。

    「告辭了諸位!」

    楊正山擺擺手,走出了春滿樓,留下一群人對他議論紛紛。

    要說楊正山在京都,那也是傳奇人物,特別是楊正山還曾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現過先天境的實力,讓他在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京都的話題人物。

    不少人對他這位戰功赫赫,實力高強的靖安侯很好奇。

    如今見到楊正山的真面目,自然有不少人討論。

    至於寧王!

    呵呵,你看有幾個在意的?

    周緒瞥了一眼寧王的包廂,一甩摺扇,笑道:「走走,難得今天靖安侯請酒,諸位要喝個盡興才行!」

    「公子爺,改日拜訪靖安侯,能否帶上在下?」

    「對對,還有我!」

    「早就聽說靖安侯的百草釀是難得的美酒,公子爺可要讓我等也跟著嘗嘗這百草釀!」

    周緒的幾個好友叫嚷起來。

    「你們啊!」周緒指著他們,笑道:「靖安侯的百草釀可不是那麼容易喝到的!你們想喝,那可要帶上重禮才行!」

    「好說,好說!」

    一群人笑鬧著走回包廂,繼續飲酒作樂。

    而楊正山帶著羅裳和一群親隨護衛走出春滿樓。

    「回去吧,這幾日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中,安心等著即可!」

    楊正山對羅裳說道。

    羅裳苦笑,「老朽多謝侯爺前來相救!」

    楊正山笑了笑,就上了馬車,而羅裳躬身一禮後,也坐上自己的馬車。

    就在他們離開時,不遠處一輛馬車駛來。

    駛來的馬車與楊正山的馬車碰了個頭,兩輛馬車交錯而過。

    車簾掀開,露出了一張方正的臉龐。

    楊正山看到這張臉龐,微微點點,算是打過招呼了。

    而對方拱手一禮。

    「壽國公府!呵呵,有趣!」楊正山坐在馬車內,輕笑一聲。

    沒錯,這春滿樓就是壽國公府的,而剛才碰面的那位正是壽國公府的長房大公子王崢。

    馬車中,王崢想了想,開口說道:「回去吧!」

    「公子,不去春滿樓看看了?」趕車的隨從問道。

    「靖安侯都走了,我們還去做什麼?」王崢面色平淡的說道。

    「寧王那邊?」隨從問道。

    王崢搖搖頭,「他不會在春滿樓撒野的!」

    春滿樓是壽國公府的產業,這在京都權貴之中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寧王再尊貴,也不能不給壽國公府面子。

    所以王崢絲毫不在意寧王會如何。

    至於其他,也沒有必要讓他親自出面。

    楊正山回到侯府之後,又寫了一份奏摺,請寧王就藩。

    他真的想讓這位寧王就藩,這位寧王的手段雖然稚嫩了些,但顯然是個野心勃勃之輩。

    若是讓他繼續留在京都,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少事情來。

    如果是以前,楊正山自然不會上這樣的摺子。

    可之前延平帝可是親口說過要立安王為太子,那他上奏請寧王就藩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當然,他還是將今天在春滿樓發生的事情簡單了說了一遍。

    奏摺寫完之後,他將之前寫的奏摺讓人一同送去了皇城。

    在京都上奏就是容易,寫完之後可以直接送去皇城的奏事處,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時辰內就能呈遞到御前。

    入夜,延平帝依然在御書房中處理著政事。

    很快他就看到了楊正山的奏摺。

    第一份奏摺,他只是掃了一眼,就在上面寫了個准字。

    重山鎮的情況他很了解,也知道楊正在重山鎮欠下的債,所以他沒有過多的猶豫,就批准了楊正山的請求。

    不過在他看到楊正山的第二份奏摺之後,眉頭卻皺了皺。

    對於寧王,他其實沒有太多的想法。

    天家無親情,這句話也不完全對,是人就有感情,帝皇也不例外,只是皇家家事就是國事,在國事面前,皇家的家事也要退讓。

    所以帝皇在面對國事和家事之間發生衝突時,首先要考慮的是國事。

    延平帝沒有讓寧王去就藩,是因為作為一個父親捨不得孩子離開身邊罷了。

    可現在看來,寧王不去就藩不行了。

    繼續講寧王留在京都反而會讓他生出一些不一樣的心思,還不如早讓他去就藩,也好絕了他這份心思。

    沉思了稍許,延平帝看向旁邊的陳中術。

    「你有什麼看法?」

    陳中術搖搖頭,「這是陛下的家事,老奴不能多言!」

    「讓你說,你就說。」延平帝不滿的說道。

    陳中術什麼都好,就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太過謹慎。

    不過也是因為他的謹慎,他才能得到承平帝的信重,才能讓延平帝現在放心的將他放在身邊。

    陳中術想了想,說道:「若是陛下無意引起皇子之間的爭端,那就放寧王離京就藩!」

    延平帝長嘆一聲,「那就讓他去就藩吧!」

    「傳旨,寧王品行不端,罰他禁足三月,閉門思過,三月後離京就藩!」

    「喏!」陳中術應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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