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2:太可怕了(1 / 1)
。 「這事信不信由你,反正你要是不信我,你也可以去找其他的人去掉,當然了,你最好是到外省或者是國外去去除,不然省內的話,要是知道了你居然紋著這幾個字,傳出去不好聽吧」。丁長生笑笑,說道。
「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翁藍衣恨恨的問道。
「誰說的,你我的恩怨可大了去了,遠的不說,近的就說山裡的這事,你要是說你一點不知道,誰也不信,所以,我們現在還可以繼續合作,到時候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什麼意思?」翁藍衣不解的問道。
丁長生看看小客廳開著的門,聽不到外面有什麼動靜,其實有時候門開著比關著還要安全,至少開著可以聽到外面的動靜,隨時可以中止一切動作,要是門關著,外面是什麼動靜一點都不知道,這才是為什麼要開放國門的原因。
丁長生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她立刻想要站起來,但是被丁長生給按住了,太師椅的空間不算大,但是好在翁藍衣的骨架比較瘦,所以丁長生硬生生的擠進了太師椅里和她並排坐著。
「你要死了,這是在我家裡,你……」
「這裡又沒有別人,你怕什麼呀,再說了,比這更親密的動作不是沒有,你不也是樂在其中嗎?」丁長生說道。
翁藍衣一邊忍受著他的胡說八道,還要再次收縮自己的位置,力圖躲開他,但是卻發現怎麼也躲不開他,太師椅才有多大的地方,可是在自己家的小客廳里,他居然敢這麼對待自己,自己之前可是真的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要不然自己也不會給他機會和他獨處。
「你說吧,什麼事,快點說,我還得去休息呢」。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不但是和她擠在了一把椅子裡,更是向後一仰,倚在太師椅的椅背上,把她攬在了懷裡,她趁機想要逃跑,沒想到被丁長生一把撈住了腰肢,拉了回來,這下好了,徹底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中間的那一塊椅子上了。
「你,你膽子太大了,我看你是……」
「是什麼不重要,我想要知道你和柯北是怎麼和陳家兄弟合夥想要我的命的,你要是解釋的夠圓滿,我可以饒了你,要不然,你就是死了,我也會把你那些醜態散布到全世界去,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是你自己,還有你的家族,你老公的家族,看看現在你們家在兩江市這麼風光無限,到時候你們家就是全省的笑話,所以,是和我合作,還是繼續替陳家兄弟賣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丁長生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暗算你,我一直都是在促成你們和談,再說了,你們打起來對我有啥好處,現在好了,陳漢秋死了,陳煥山現在根本不和我談,我在江都的那塊地算是死定了,我現在急的火上房了,你還和我說這些,你要是真想和我合作,那就拿出點誠意來,你不是有錢嗎,給我投資,我們合作那塊地,怎麼樣?」翁藍衣想明白了,與其是一直受制於他,不如反過來將他一軍,看他怎麼樣。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我拿了錢,你也未必能在那塊地上順利脫身,依我看,你還是把那塊地賣了吧」。丁長生說道。
「你說的倒好,現在這種情況下,有誰敢買?」翁藍衣不屑的說道。
丁長生不管那些,他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把陳家兄弟往死路上逼,許弋劍和陳煥強合作,硬生生的給楊鳳棲挖坑,雖然在丁長生的阻止下,楊鳳棲答應對這個項目做更加深入的調查,然後再說投資的事,可是這已經讓丁長生很惱火了。
「那就暫時不賣,我們說個正經的事,陳煥強不是在省城嘛,我們倆合作,把他給做了,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聽了這話像是被蠍子蟄了屁股一樣,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丁長生沒防備,一下子被她脫身了。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這事有什麼好開玩笑的,我說了,這事你我合作,你出消息,我出人,如此而已,就算是你我正式合作的投名狀了,怎麼樣,要不然,屬於我們兩人的秘密太少了,我們兩個的合作也沒有相互信任的基礎,單憑床上那點事,實在是太單薄了」。
「你為什麼非要殺人呢?就因為他們暗算過你?」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陳煥山雖然有腦子,但是山裡的事一定不是他指示的,他可能指示自己的弟弟陳煥強,但是絕不會直接給殺手下命令,否則的話,太危險了,現在出事了,殺錯了人,一旦查出來,他可以脫身,陳煥強只是個商人,脫身更簡單,所以,我要陳煥山一步步的看著自己的親人被殺,我倒是想知道他心裡的滋味是什麼?」
翁藍衣看著丁長生,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你這個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丁長生向翁藍衣伸出了手,說道:「過來……」
翁藍衣搖搖頭,說道:「你就是個瘋子」。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小客廳,就這樣,小客廳里只剩下了丁長生一個人坐在太師椅上品茶,茶也涼了。
就在丁長生放下涼了的茶杯,想要出去走走時,翁藍衣又回來了。
「你要走嗎?」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屋裡太悶了,出去走走,這場雪來的還真是時候,淨化了空氣中的污濁」。
「好,我也陪你出去走走,很久都沒機會賞雪了」。翁藍衣出人意料的說道。
丁長生知道,她一定是有事,否則不會去而復返。
於是倆個人穿上了棉服,出了小客廳里,看到翁長泉和耿陽生還在客廳里談論著什麼,看上去談的還不錯,兩人時常大笑一場。
「這場雪,淨化了空氣,卻淨化不了中北省的官場,該黑的還是黑,該白的白不了」。丁長生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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