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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就這樣定定的看著江涵菡,在他的印象中,江涵菡從沒有這麼大膽過,而這是明目張胆的誘惑。
「幹什麼?誘惑我?你知道,我這個人的自制力一向是很差的,你可不要玩火啊,反正到時候吃虧的是你,你可想好了」。丁長生喝了口水,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半是挑逗,半是威脅道。
「就你那點膽子,我怕你嗎?有本事你就來啊」。江涵菡笑嘻嘻的說道,而且更加過分的是,她居然將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丫向前伸去,一直伸到了丁長生握手的杯子邊。
眼睛看向丁長生,滿眼裡都是挑釁,我就這樣做,看你能怎麼樣。
丁長生將杯子輕輕放在桌角上,看著眼前的白色襪子包裹著的腳丫,一伸手,將其抓在了手裡。
「哎呦,你……」江涵菡真的沒有想到丁長生居然真的敢碰自己。
丁長生兩手捧著腳丫,慢慢的摩挲著,江涵菡其實很怕癢,但是被丁長生拿在手裡,她竟然沒有覺察到癢,反而感覺到很舒服,漸漸的,腳丫在他手裡漸漸有了溫度。
女孩子在冬天大都有手腳冰涼的毛病,江涵菡也不例外,雖然穿著高筒靴,但是腳尖冰涼,丁長生感覺自己的手的溫度已經不能溫暖她的腳了,於是一伸手,拉開了自己的拉鏈,將她的腳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丁長生今天表現的足夠無恥,在放進懷裡前,居然還低頭在白色棉襪上吻了一下,非但不臭,反而有種淡淡的皮革味,江涵菡就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臉色紅暈,嬌羞的模樣足以令人感到血脈噴張了。
「臭嗎?」江涵菡笑嘻嘻的問道。
「不臭,很香,你要不要聞聞」。
「別鬧了,快放開我,我還有事呢」。江涵菡求饒道,她也感覺今天有點玩大了,而且自己居然親自去關上門,這個暗示太大了。
「你能有什麼事,你老師不是下班了嗎,這間屋子現在不就屬於你和我了嗎?」
「呸,想什麼呢你,快放開我」。江涵菡的聲音越來越軟,儂濃之語更加的刺激到了丁長生。
可是丁長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蹬鼻子上臉,只要你給三分顏色,他肯定給你染出七色錦緞來,在開始的時候丁長生並沒有想過分的想招惹江涵菡,因為他不想始亂終棄,更不想傷害她,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誘丁長生,這使得丁長生有點把持不住了。
他站起身,摟住江涵菡的小蠻腰,一使勁,將她抱到了辦工作上,一次性杯子被碰掉在地上了,水淌了一地,可是這個時候誰還有時間管這些。
江涵菡坐在桌子上,丁長生低頭看著她,這個高度正好到她的額頭,丁長生一低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由於緊張,江涵菡的額頭上已是香汗淋漓。
「你很緊張?」丁長生問道。
「我緊張什麼?沒有啊」。江涵菡嘴硬道。
「是嗎?不緊張頭上怎麼有這麼多的汗」。
「胡說,我那是熱的」。
「哦,你很熱啊,要不把衣服脫了吧」。
「不,你,你想幹什麼?」江涵菡一聽到脫衣服,小臉都白了,她能接受的範圍也就是牽牽手接個吻,而今天由於自己的一時衝動,已經超過了她給自己定的底線,現在丁長生居然想要脫她的衣服,這是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說你熱嗎?」
「我,我不熱了」。
丁長生笑笑,沒說話,彎腰將她的長筒靴撿起來,一手抓住她的腳踝,將長筒靴給她穿上了,隨著拉鏈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知道為什麼,當她認為的安全來到時,她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等丁長生抱起她將她放到地上時,她還在想,如果丁長生真的用強她會怎麼辦,是該順從,還是應該拒絕,或者是半推半就,就在她胡思亂想時,丁長生的手機響了。
「是我領導的電話,我接一下」。丁長生對江涵菡說道。
「喂,縣長,你找我?」
「嗯,你在哪兒呢,我在樓下等你」。
「好,我馬上下去,我在樓上呢」。丁長生看了看江涵菡,邊打電話邊說道。
江涵菡看到丁長生掛了電話:「你去吧,給別人當秘書就是這樣不自由,我知道」。說的很通情達理,這讓丁長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剛剛還在和人家卿卿我我,這會立馬就要離開,好像不是很仗義啊。
「等著我,等哪一天我不當秘書了,你和我就自由了」。丁長生的諾言許的有點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對女人這樣說了,他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真不知道他身上這些多情的基因是從哪裡繼承的,難道是基因變異了?
「誰信你的鬼話,趕緊走吧,晚了又該挨領導罵了」。
「呵呵,多謝,我走了」。
「等等」。江涵菡叫住了想出門的丁長生,她走上前去,將丁長生的拉鏈重新拉上,並給他整了整領子,丁長生內心不禁一陣暗嘆,自己真是造孽啊,可是往往是孽緣才更值得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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