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 足夠自保(1 / 1)
測試廣告1 好在原本皎月郡主身邊便是有一個貼身侍女的,顏非儒的存在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讀字閣 m.duzige.com
「看來你和本王的側妃們關係還不錯。」
拓拔玉澤眼神怪異的看著葉浮珣,說道。
這話聽著怎麼酸溜溜的,還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葉浮珣抿了抿唇,淡淡道:「索性沒事做,正好她們過來,便當作打發時間。」
葉浮珣看向拓拔玉澤,若有所思的說道:「殿下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我對你的側妃可不感興趣。」
「一派胡言。」拓拔玉澤第一時間打斷了葉浮珣的話。
葉浮珣挑眉道:「殿下來這邊,所為何事?」
拓拔玉澤便將慕容澈遞帖子的事告知了葉浮珣。
「他要來拜訪你?」葉浮珣有些驚訝,她之所以沒有和白玉仙的暗衛聯繫,便是為了防止暗衛中有一些心懷不軌之人。
加上雲淵閣的勢力已經足夠自保,也並不需要。也是因此,對於南國那邊的事情所知也就不多。
因為慕容澈是暗中回到滄州城的,知道的人也十分之少。
只是葉浮珣有些意外,慕容澈怎麼會找上拓拔玉澤?
如今滄州王乃是拓拔玉軒,朝堂中掌權的又是蒼溪王,無論是為了什麼,找上逍遙王也說不過去,就算是有什麼事情,找拓拔玉澤能做什麼。
實在是令人費解。
葉浮珣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顏非儒,心頭閃過一個微妙的想法。
該不會是為了自己吧。
不應該啊,葉浮珣自認為行蹤從未透露出去過,雲淵閣的消息是絕密的,就連白玉仙都不知道她的蹤跡,慕容澈究竟是怎麼查出來的?
「本王實在是想不通。」拓拔玉澤思忖道:「按道理南國首輔大人此時應該已經隨著南國王回到南國了,可為何又迴轉了滄州,還沒有驚動任何人。
他究竟有什麼目的?而且還找上了本王,何況他那種身份貴重之人,究竟有什麼事情能重要的到讓他能不顧自己安危,獨自一人跑來滄州。」
葉浮珣淡淡道:「有危險的是他又不是你。便是他自己要找死也與你無關。說不定只是來找你交流感情的呢。」
拓拔玉澤撇撇嘴道:「他一個堂堂南國首輔和本王交流什麼感情,找王兄或者三王叔還差不多。再說就算是交流感情,也用不著親自下場吧。」
說到此處,拓拔玉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本王又不會陸國一樣,連別家使者都敢毫無顧忌都砍了。」
突然被點名的陸國皇后,葉浮珣愣了一下,旋即想起了當初似乎的確有此類事情發生過。
葉浮珣嘴角微抽:「倒也不至於。他既然要見你,你就照常見他便是。我看你的模樣,好像對慕容澈不是很喜歡。」
拓拔玉澤皺眉道:「談不上討厭,但也說不上喜歡。滄州人都不大喜歡南國,尤其是南國王族,沒幾個好東西。慕容家世代忠於南國王族,還不是落得個滅族的下場。」
葉浮珣無言以對,畢竟拓拔玉澤說的的確是真的。而且據她所知,滄州之所以一直只是滄州,而非一個獨立的國家,便是一直被以前的南國王族所壓制著。
以如今滄州的實力,早就可以獨立出去了。
不過如今自從寧浪繼位之後,一切都好了起來。
見葉浮珣不說話,拓拔玉澤以為葉浮珣不喜歡聽這些。
便轉而說道:「這些不重要。本王只是好奇,究竟有什麼在吸引慕容澈,什麼事情值得他親自跑這一趟,我這逍遙王府有什麼寶物不成?」
顏非儒默默瞥了一眼葉浮珣,此時此刻他也大致才出來慕容澈的目的怕就是葉浮珣了。
畢竟這偌大一個逍遙王府中,唯一一個特別的存在也就只有這位偽裝的皎月郡主了吧。
不過連這般滴水不漏的隱藏都能找到,那位慕容澈的確不是普通人。
葉浮珣淡淡道:「猜測也是無用,不如見面直接便能解開疑惑。」
拓拔玉澤聞言,盯著葉浮珣道:「你好像對什麼都不好奇,勝券在握一般。」
葉浮珣說道:「因為好奇心是多餘的,只有你這種沒長大的臭小子才會有旺盛的好奇心。」
拓拔玉澤咬了咬牙,他頭一回被人這般輕蔑的稱呼。
雖然他的年紀是比拓拔玉軒小一些,但自小便知曉人事,而且怎麼看也是他比皎月郡主大,跟所謂「沒長大的臭小子」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本王比你大。」半晌,拓拔玉澤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蹦出了一句話。
葉浮珣看著拓拔玉澤因為自己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氣急敗壞的模樣,嘴角泛起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或許是當初的太后有心培養,拓拔玉澤就是適合當一個無憂無慮的逍遙王。逍遙二字便最為相配。
而如今,本該逍遙一生的人卻被重重鎖鏈困鎖在這滄州王城之中,爭取著並不適合他的東西。
不為野心,不為其他,只為活下去。
葉浮珣脫口而出道:「你其實不喜歡爭權奪利,也不適合成為掌權者。」
對於眼前這人不帶敬語的稱呼拓拔玉澤幾乎已經習慣了,然而聽完這句話之後,拓拔玉澤還是靜了一瞬。
隨後笑了笑道:「你說得對。」
論野心,他不及蒼溪王,論權謀,他不及王兄。
除了身上流淌的純粹的血脈,他根本沒有爭的籌碼。
「既然你也不喜歡,為何又要勉強自己去爭呢。若只是要保命,我也有法子保住你的命。」
誠然,如今收手已經為時已晚,不爭也得爭。不過現在只是閒聊,葉浮珣也只是隨口一問,她的確有些好奇,拓拔玉澤為何會變化如此之大。
拓拔玉澤皺著眉頭道:「三王叔傷害了本王在意的人,所以本王要替他報仇。他太過不擇手段了。
況且,我並非如此天真之人。讓他們徹底掌權,一旦對我生出忌憚之心,那必然留不得我的性命。想要實現一些東西,只能依靠自己,手中掌握足夠的力量才行。」
許久,葉浮珣勾唇笑了笑:「報仇麼……原來如此。」
她萬萬沒想到,白月的「死」竟然是拓拔玉澤改變的關鍵一環,若早知如此,便該隱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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