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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五回封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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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    柯二夫人聲淚俱下的哭求了一陣,見柯閣老只是閉著眼睛搖頭嘆息,半點也不被她的哭求所打動的樣子,想著他們一房向lái比大房弱,不但一家之主弱,兒孫也弱,也不知是不是一家子的好風水都讓大房給占了去?

    如今是大伯看在老爺當年犧牲自己成全他的份兒上,對老爺一直愧疚憐惜有加,自家一房才能有現下的好日子過,一旦老爺不在了,人走茶涼,大伯對他們一房哪還能跟現在比?

    便大伯仍能待他們一如既往,等哪日大伯沒了,大嫂與侄兒們可就說不好了,就算現在,幾個侄媳婦侄孫媳婦私下裡也對他們一房頗有微詞,還笑話兒她出身卑微行事小家子氣,娘家隔三差五來打秋風的窮親戚又多,當她不知道麼,她只是不說而已。

    也不想想,當年她嫁進柯家時,柯家家底還薄得很,常cháng幾日下來才能吃一頓肉,大伯也才剛中了進士幾年,還在庶吉士館靠點微薄的俸祿度日,都是他們夫婦撐起了整個家好嗎,不然哪有大伯的今日,當大伯當年謀得的那些肥缺都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成,就更不必說當年是她家老爺犧牲了自己的前程,才成就大伯的了,一群忘本的東西!

    所以哪怕只為了自己兒孫的前程與富gui,她也一定要求得大伯保下老爺,不然她今兒就在大伯面前,一直到跪死也不起來了!

    念頭閃過,柯二夫人又哀聲哭了起來:「大伯,當初真是我無意聽說了那什麼熊春找到了府里求見大伯,才攛掇的老爺,我說『如今是大伯還在,我們一房自然什麼都與大房一樣,可等哪日大伯不在了,我們哪還能有如今的好日子過?屆時釗哥兒欽哥兒幾個要娶媳婦兒,要繼續往上考,總不能讓他們也跟老爺一樣,一輩子都是個秀才,燕姐兒幾個要出嫁,還有小的們要養,哪裡不要大筆的銀子,可如今這偌大的家業都是大伯掙的,便大伯與大嫂寬宏大量肯與我們均分,我們又哪來的那個臉要?難道老爺是打算將來讓我們一家子都喝西北風去嗎?』」

    何況這些年大伯為了支持三皇子奪嫡,更是明里暗裡填了不知道多少銀子進qu,公中根本就沒有幾個錢兒,又能分給他們多少。

    若將來懷王殿下能登上皇位也就罷了,他們一房雖不能成為最dà的受益者,多少也能跟著沾點光,可若失敗了,別說沾光了,能保住腦袋都是萬幸了,他們總得為自己和兒孫們留一點後路。

    不過這話柯二夫人聰明的沒有說出來,只抽泣著繼續道:「我那陣子日日都又哭又鬧的,大嫂還以為我與老爺吵架了,還說了老爺一頓,不知道大嫂還記得不?所以老爺真是被我逼得沒法,才會一時糊塗犯下大錯的,大伯要罰就罰我,要殺就殺我罷,只求您能饒過老爺這一次,有了這次活生生血流量的教xun,他以後定然不會再犯了!」

    柯閣老被弟媳哭得又頭疼起來,片刻方喘著氣道:「我方才已經說過了,如今已不是我饒不饒他的問題,而要看皇上饒不饒他了,且還得他認罪態度良好,並把那些私吞的銀子都拿出來,才有希望,所以弟妹你不要再說了,且先起來罷,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柯二夫人哪裡肯起來,忙又推起自己的長子柯釗來:「釗兒,你快求求你大伯,求他饒你父親這一次,你大伯向lái喜歡你,看重你,你的話他一定能聽進qu幾分的。」

    柯釗前幾年中了舉人,如今正日夜苦讀以備來年的春闈,若能高中,便是正經的進士老爺了,即便這個進士老爺年紀大了些,有柯閣老的提攜,他平步青雲也是指日可待。

    算是柯大爺柯鐸去世以後,柯家下一輩里最有出息的人了,如今柯閣老的希望也都寄託到了他身上,在他告老致仕以後,自家總得再有一個做官的人,如此等到孫輩們相繼高中時,才能不至沒人提攜他們,讓他們將來也似自己般,宣麻拜相,讓柯家成為真正的豪門世家。

    誰知道偏在這當口,自己的父親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來,柯釗可不比柯二夫人那般沒見識,以為伯父是首輔,便能隻手遮天了,反倒正是因為伯父是首輔,樹大招風,才更不能犯這樣的錯誤,不然便是皇上肯答應不追究這事兒,那些與伯父不合的人也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是以在柯二夫人哭求時,他早已是滿臉的羞愧,這會兒母親終於不說話,給自己說話的機hui了,他立時毫不猶豫便道:「大伯父,即便父親只是一時糊塗犯下大錯,但錯了就是錯了,不會因為犯錯的人悔不當初便改biàn結果,所以大伯父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罷,只要能將對大伯和我們整個家的傷害降到最低。只是父親他到底年紀大了,若能一死了之還罷,若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他一定受不住,侄兒懇請您能設法讓侄兒替了父親,父債子償,自來便是天經地義之事!」

    這話一出,柯閣老的臉色總算稍稍好看了一些,不無欣慰的道:「你能說出這番話來,總算不枉我這些年對你的教誨和栽培,只是此事到底要怎麼收場,已不是我能說了算的,總得我押了你父親去面見過皇上後,看皇上如何發落,我唯一能答應你的,便是我一定會盡全力爭取保下你父親的性命。」

    柯二老爺與柯二夫人則是滿臉的憤怒與難以置信,柯二老爺劈手就給了兒子一記響亮的耳光,怒聲道:「好一個大義滅親的舉人老爺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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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滅親的舉人老爺啊!別人養的兒子,替父親去死也不眨一下眼,我養的兒子倒好,惟恐父親死不了,眼見父親已在懸崖邊兒上,一個不慎就要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了,不說拉父親一把便罷了,還要推父親下崖,真是好兒子啊,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養了你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他說要去向皇上認罪是他的事,而且他哪是真的要去,不過是作勢一下而已,大哥幾十年如一日的待他好,豈有不阻止他的?誰知道大哥不阻止他也就罷了,親生的兒子還說出這樣的話來,誰都能說這話,惟獨他不能好嗎!

    柯二夫人瞧得兒子被打,雖心疼兒子,卻也是滿臉的責怪與不贊同:「釗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父親犯錯還不是為了你們,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太讓我失望了!」

    倒是柯閣老夫人母子婆媳幾個都暗暗鬆了一口氣,總算二房還有個明事理的,知道他們縱再哭求下去,也改biàn不了二老爺的命運,誰讓他犯的是那樣的滔天大錯,那還不如丟車保帥,至少還能保住其他人不是?

    就是自家老爺的首輔之位,怕是怎麼也保不住了,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一個家族要出一個首輔是何等不易之事,如今竟被他們的愚蠢和貪婪毀於一旦,他們竟還有臉哭求!

    柯釗頂著半張又紅又腫的臉,滿眼痛苦的勸起柯二老爺和柯二夫人來:「父親,母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真不是大伯能說了算的了,你們就別為難大伯了好嗎?他這些年為了這個家殫盡竭慮鞠躬盡瘁,已經夠不容易了,如今出了事,我們幫不上他的忙也就罷了,好歹別拖他的後腿啊,我不是說了,便皇上真要父親的命,也有我替父親去死嗎?」

    說得柯二老爺越發的怒不可遏,本來滿心的後悔與恐慌就找不到地兒發泄,如今倒是正好可以發泄到兒子身上了,劈頭蓋臉的就再次打起柯釗來:「你個不孝子,混賬東西,你說替我去死,就怕到時候你跑得比誰都快,反正我也活了這麼多年了,你的大好人生卻剛剛開始,我不死誰死……我只後悔當初沒有一把將您摁死在血盆子裡,也省得如今活活被你氣死!」

    柯二老爺盛怒之下,出手著實不輕,一開始柯二夫人還只是看著,覺得兒子的確該得點教xun,老爺好歹也是他的親生父親,他怎麼能那樣說?當然,也不無任柯二老爺打給柯閣老看的意思。

    但只看了一會兒,見自家老爺出手實在不輕,她便又忍不住心疼起兒子來,忙上前拉起柯二老爺來:「老爺,好了,您別再打了,再打下去就要打壞了啊……」

    柯二老爺哪裡聽得進qu,反倒猶如火上加油般,出手越發重了,急得柯二夫人只能撲上前擋在了柯釗面前,又急聲向柯閣老夫婦道:「大伯,大嫂,你們快勸勸老爺啊,再這樣下去,釗哥兒真要被他打壞了。」

    正亂著呢,柯閣老長隨小心翼翼的聲音忽然自外面傳進來:「老爺,外面來了個婦人,還帶著一雙兒女,說……說她那一雙兒女都是二老爺的,因著實擔心二老爺,怕二老爺出事,這才會帶著一雙兒女貿然登門求見,奴才自不肯讓他們進來,可那婦人帶著一雙兒女在大門外長跪不起,奴才怕人瞧了咱們家的笑話兒去,只得將他們放了進來,如今就在門廳里,該怎麼安置,還請老爺示下。」

    柯二老爺與柯二夫人的動作便一下子定格住了,屋裡其他人也瞬間鴉雀無聲,才還吵得人頭疼的屋子,終於落針可聞了。

    片刻,還是柯二夫人尖利的聲音響起:「柯海西,你這個老王八蛋,老不修的,這麼大把年紀了,竟然還背著我在外面養小的,還養出了一雙兒女來,你也不怕馬上風,死了也被人笑話兒!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孫子孫女都成群了,你還要臉不要臉!」

    說完尖聲向外問起柯閣老的長隨來:「那個賤人多大年紀?兩個賤種又多大年紀?他們要長跪不起是他們的事,跪一下又死不了人,你讓他們跪著便是,讓他們進來做什麼,說,你是不是收了賤人的好處……我活到這麼大年紀,也沒受過這樣的氣,今兒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就不活了!」

    才讓滿屋子的人都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男丁們立時滿臉的複雜,想不到父親/二叔/祖父/二叔祖竟還在外面有一個家,他一個六旬老翁的日子,倒比他們一群年輕人還滋潤得多。

    一眾女眷則通紅著臉低下了頭去,既是不恥於柯二老爺的所作所為,也是羞憎於柯二夫人的粗鄙和口無遮攔,卻又忍不住豎起耳朵,想再繼續聽下去。

    柯家的奶奶少奶奶們,都是柯閣老發跡以後,才相繼娶進門的,出身可謂是一個比一個高,自然越發襯得柯二夫人粗鄙與小家子氣至極,這樣的事,她們素日至多只是聽說過而已,哪裡親見過?今兒倒是可以一飽眼福了,也算是苦中作樂罷。

    柯閣老的長隨已在忙忙為自己辯解了:「二夫人,沒有的事兒,奴才絕沒有收人半點好處,奴才今日也是第一次見他們,何況眾目睽睽之下,奴才縱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兒啊,何況奴才沒有那個心,那一位……那婦人三十來歲的年紀,一雙兒女大的是女兒,約莫十四五歲了,小的是兒子,也有十來歲了,長得都與二老爺挺相似,不然奴才也不至於放他們進來,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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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來,實在是有眼睛的都看得見,求二夫人息怒……」


    柯二夫人聞言,就越發氣得厲害了,聲音也是越發的悽厲:「那賤人才三十來歲,女兒就已十四五歲了,也就是說,她十幾歲時就跟了你,柯海西,你還是人嗎,對著比自己女兒都要小的女人都能下得去口,你也不怕人說你一樹梨花壓海棠,說你禽獸不如?我告訴你,那兩個小賤種我是寧死也不會認的,你趁早讓他們都給我滾蛋,我可不想出門被人指指點點,說那兩個賤種不知道是誰的種,畢竟十幾年前你就已經時常有心無力了!」

    一面說,一面還想撲上去撓花柯二老爺的臉,就是要讓他痛,讓他難堪,她才能稍稍解氣。

    柯二老爺本來正滿心的心虛與惱怒的,心虛是對柯二夫人的,到底夫妻了幾十年,柯二夫人旁的方面再不好,待他的心卻是沒的說,不然方才也不會那樣拼死的維護他了。

    惱怒則是對自己那個外室煙娘的,後者打什麼主意他心裡清楚得很,什麼著實擔心他,怕他出事都是假,想趁此機hui登堂入室,為自己掙得一個名分,為一雙兒女掙得一個前程才是真。

    可他不是一早就跟她說過了,他絕不會讓他們母子進門,更不會讓一雙兒女上族譜的嗎,但他也說了,不會虧待他們母子,不會讓他們母子在他死後無所依傍,定會給他們留夠一輩子花用不盡的銀子,定會讓一雙兒女都有好前程,他們母子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非要鬧到家裡來,真當進門有那麼好,真當他的話是耳旁風麼!

    以前還覺得她到底是官家千金出身,跟自己時又是清倌兒,既漂亮又知書達理,知情識趣,簡直比家裡的黃臉婆強了一萬倍,如今方知道,是官家千金既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那就是凡事愛較真,將名分看得比天重,將兒子能不能進學,也看得比天重,難道不能考科舉,不能出仕當官,就不活人了?

    但現在,隨著柯二夫人這一番怒罵吼出口,尤其還當著自己兄嫂和一眾子侄輩的面兒,柯二老爺覺得自己的臉都被她踩到了腳底下,還說他『十幾年前就已經時常有心無力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心虛啊愧疚啊什麼的,自然瞬間都蕩然無存了。

    一把推開撲上來的柯二夫人,便怒聲喝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也不看看這會兒小輩們都在,就滿嘴胡咧咧,信不信我休了你!」說完一跺腳,便要往外面見煙娘母子三人去。

    「你給我站住!」卻被柯二夫人尖叫著張開雙臂擋在了前面,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我嫁進柯家四十年,為柯家生兒育女,侍奉婆母終老,對這個家一心一意,還替你納了幾房妾侍,你如今竟為了一個賤人和她生的賤種,就要休了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你這個老王八蛋,想休了我與那個賤人雙宿雙飛,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你今兒要出去見那個賤人可以,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

    一副狠戾決絕的樣子,倒讓柯二老爺一時有些不敢輕舉妄動起來,他心裡其實並不是真的想休了柯二夫人,更不敢再在這個當口鬧出人命了。

    看在柯二夫人眼裡,霎時又多了幾分底氣,繼續哭訴道:「你別以為我沒念過書不識字,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七出三不去』,我今兒也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了,省得讓小輩們瞧笑話兒,我只有一個要求,立時把那賤人母子三人賣得遠遠的,還得我的人去賣,我便既往不咎,否則,我絕不與你善罷甘休!」

    讓他的兒女流落在外,以後還不定會走上什麼路?柯二老爺再次大怒,「賤人,你好狠毒的心,他們都是我的親生骨肉,按禮也要叫你一聲『母親』,你卻心狠至廝,你還是人嗎?我告訴你,我本來從沒想過接他們母子入府的,如今卻偏要接他們進來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們怎麼樣,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一手遮天!」

    說完一把推開柯二夫人,便往外大步走去。

    這次柯二夫人便再攔不住柯二老爺了,氣怒攻心之下,往地上一坐,便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你既不仁,休怪我不義!大伯,我方才是騙您的,當年的事不是我攛掇的二老爺,我也是事後才隱約知道幾分的,這些年二老爺前前後後一共給了我三十多萬兩銀子,讓我收著以後慢慢兒用,我以為這就是全部了,可如今看來,我這裡應當只是小頭,那個賤人處才是大頭,您立刻派了人去查抄那個賤人住的地方,自然就能知道二老爺這些年到底私吞了多少銀子了!您拿了這些銀子,再押了他去向皇上認罪,皇上看在您大義滅親的份兒上,也許就不會讓您致仕了呢……」

    三十多萬兩銀子,十幾年平均下來,一年至少也有三萬兩了,就這還是小頭,那大頭得有多少?

    何況熊春總不能把自己搜刮來的銀子都送回京給二弟,總得自己留一部分,千里做官說到底還不是為的銀子,不然他當初幹嘛辛辛苦苦的進京跑官?

    那熊春在西南到底得多過分,才能在那出了名的苦寒之地,搜刮出這麼多銀子來,也就不怪當地的苗夷要反了,實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柯閣老再次氣了個氣血倒流,人事不省……

    自然這一夜,整個柯府上下都是不得安生,連上方的空氣都跟著帶了幾分沉悶與壓抑似的,讓人喘不過起氣來。

    好容易天亮了,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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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柯閣老卻病得起不來床,更不必說去上朝了,只得忙忙打發了人去遞牌子告假,反正皇上知道柯家出了事,料想不至於太過責怪他,不過話說回來,如今皇上責怪或是不責怪他,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不是嗎?

    果然早朝上,皇上瞧得柯閣老的位子今日空缺了,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把苗夷台江部想尚主的事簡單說了一遍,讓百官廷議。

    文武百官察言觀色體察上意簡直就是本能了,稍稍一覷皇上的臉色,便知道皇上約莫是願yi下降公主郡主到台江部的,畢竟台江部那樣的蠻夷小部,給個宗女已經是開天恩了,而以一個宗女就能換來西南的安定,於大鄴來說不要太划算,皇上又怎麼可能不動心?

    於是就有人站出來說:「啟稟皇上,西南本就是我大鄴領土,西南的苗人也都是我大鄴子民,既是大鄴子民,公主郡主出降,就不該叫和親,而該叫下降了,所以臣以為可行,請皇上聖裁。」

    這話說得巧妙,既合了皇上的心思,又不至於讓太子殿下覺得沒臉,畢竟當初太子殿下那句『家國安危,竟要建立在女人的痛苦和眼淚之上,難道我宇文氏,竟連慕容氏都不如了不成?』實在流傳甚廣,他們為人臣者,自然該面面俱到,把上位者們的臉面和心意都顧全了。

    果然皇上聞言後,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加深了許多,道:「愛卿所言甚是,只是在人選問題上,還得好生合ji一番才是,總得雙方都滿意,不然就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

    命如今的宗正令禮親王世子:「回頭便把宗室里正值婚齡的女孩兒都統計一下,朕先看看都有哪些人,挑選出幾個合適的來後,待台江王子進京後,朕親自見過了,再做最後的決定也不遲。」

    「臣遵旨。」禮親王世子忙恭聲應了。

    宇文承川趁機插言道:「父皇,兒臣倒是覺得,這人選可以不必只局限於宗室內,四品以上官員家的女兒都可以考lu一下,待台江王子進京後,讓太子妃或是哪位娘娘辦個賞花會什麼的,讓眾閨秀見一見那位王子,也許反倒能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就像父皇方才說的,這是結親,而不是結仇,總得雙方都心甘情願才是。」

    皇上想了想,點頭道:「太子所言有理,那人選就擴大到四品官員以上人家的女兒罷。」

    此事便就此揭過暫不再議,皇上又說起封賞平大老爺的事來:「此番平愛卿立下大功,朕心甚慰,傳旨,封平修之為平西伯,襲三代,賞黃金千兩,欽此!」

    大舅舅終歸還是封了爵……宇文承川暗暗嘆息,看來皇上到底還是防著他的,這倒也罷了,總歸他對皇上從來沒報過太大的希望,自然也無所謂失望,就是大舅舅入閣的願望,此生怕是再沒有實現的可能了,也不知道他接到聖旨後,心裡會失望成什麼樣兒?

    偏這失望還不能表現出來,更不能宣諸於口,不然光眾人的唾沫星子,已足以淹死他了,更不必說旁的。

    文武百官聽得這道聖旨,則是反應各不相同,向著東宮與平大老爺交好的,便都暗暗替他替東宮可惜,若他不是遇上丁憂,完全可以入閣的,便是皇上,也不得不順應民意,那東宮勢必如虎添翼;

    與東宮從來不一條心的則是暗喜在心,平修之這次入不了閣,還封了爵成了勛貴,那這輩子入閣的希望都不大了,得好生想一想,怎樣才能將他們的人推進內閣,頂柯閣老的缺才是,聽說柯閣老此番致仕,已是板上釘釘了。

    向lái與柯閣老走得近的人們則是滿心的焦急,柯閣老一倒,他們以後可要靠著誰去?還有成國公,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隨著柯閣老的倒台,而改biàn初衷,他們得儘快為自己謀一條出路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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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五回封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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