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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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雖然公司特意低調,但因為有星霜醫藥這個招牌在,所以天醫醫美開業的時候,恭賀來的人還是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早上九點半,張呈棟父子也意得志滿得來到了天醫醫美。
不過,他們剛剛準備進門,就被人攔了下來。
「這位是張氏集團的張呈棟,張董!」
張明指著自己的父親,對門口的門衛趾高氣昂的說道。
「沒聽說過。」
保安嗤笑了一聲,道:「今天來的都是醫療界的大人物,看到沒有,那個是江城醫院的副院長,那個是衛生部的主任,那個是」
保安見多識廣,指著幾個來客向張呈棟父子介紹著,臉上充滿了深深的輕蔑。
張明頓時想發作,但張呈棟卻是阻止了。
張家在江城是二流家族,張氏集團也名聲不顯,保安仗著星霜醫藥對他們不屑一顧也是情理之中。
張呈棟微微一笑,笑容里卻是殺機:「我們是天醫醫美的器械合作方,已經開始和貴公司開展合作,你一個小小的保安,知道阻攔我們的後果嗎?」
保安明顯有點被嚇住了,他慌忙進去通報了。
「狗腿子!」張明悶哼一聲。
張呈棟傲然道:「以後身份不一樣了,不用和這種看門狗一般見識,讓他知道差距就行了。」
張明也點頭道:「董事長教訓得是。」
張呈棟笑容擴散。
不一會兒,總經理韓悅和副總經理霍思敏走到了大門口,張呈棟自然認識,頓時伸出手來,笑道:「韓總,霍總。」
但韓悅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伸手,霍思敏亦是如此。
只聽韓悅冷冷道:「張晚秋呢?」
張呈棟略顯尷尬,隨即乾咳一聲,道:「張晚秋臨時有事來不了,那個,韓總,霍總,我知道今天兩位肯定很忙,我們張氏一是來恭賀,二是來談談合作的事情,說完就走。」
張明連忙將恭賀的紅包和橫幅送了上去,但韓悅擺了擺手,不讓保安去接。
張呈棟一怔,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賠笑道:「韓總,這是?」
「我聽說,你們將張晚秋革職了。」韓悅冷冷道:「如果是這樣,那兩位也不用進來了談合作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取消了。」
「取消了?」張呈棟忍著怒氣,擠出一個笑容,道:「韓總,您別開玩笑了。」
韓悅冷笑道:「我像是開玩笑嗎?送客!」
張呈棟立馬把保安推開,對韓悅怒道:「韓總,我們合同都簽了,怎麼能不算數?」
「合同上,有我們天醫醫美的印章嗎?」韓悅冷笑道:「你自己看看,所有解釋權歸我們天醫醫美所有!而且,我昨天也告訴張晚秋了,今天開業之後,再商議細節。」
「什麼?」張呈棟愣了愣,隨即拿出合同看了幾眼,他們昨天太高興,居然忽略了公司印章。也就是說,這份合同並未生效。
「韓總,做生意不能這樣做,哪有朝令夕改的,這不是耍我們張氏嗎?」張呈棟想發作,但還是強行忍住,道:「如果你覺得合同上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們可以再商量」
「耍你們張氏?你們張氏是個什麼東西?」韓悅不屑道:「要不是看在張晚秋的面子上,你們張氏連門都進不了!你也不看看到場的醫療器械公司,哪個不比你們張氏強?滾蛋!」
張呈棟幾時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此刻也不要風度了,漲紅了臉,道:「韓總,就算合同沒有印章,但也是白字黑字,是你們簽下來的,我可以走法律流程!」
「當然,這是你的自由,就算你要去起訴,我們也隨時奉陪!但下場,不一定是你們能夠承受的了。」
韓悅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讓張呈棟心中一凜。
他剛才聽到韓悅反悔,的確也想說點狠話,但卻忽略了天醫醫美有星霜撐腰!
在這樣的條件下,張氏集團和天醫醫美一比,就像是大象和螻蟻之間的區別。
而且天醫醫美的報復,也萬不是他們天醫醫美能承受的!
「我要見你們負責人!」張呈棟顫聲道:「你們不能這樣欺負老實人!」
「張董,我今天很忙,不送了!」
韓悅冷笑一聲,還見負責人,簡直貽笑大方。
說完,她和霍思敏看也不看張呈棟父子一眼,轉身進入了大廳。
留下了公司的保安,驅趕呆若木雞的兩人。
「爸怎麼辦?」
張明面如死灰,韓悅剛才強硬的態度讓他們如墜冰窖。
「還能怎麼辦?」
張呈棟臉色也難看無比,咬牙切齒地說道:「難不成現在鬧一場?但這對我們張氏沒有半點好處。」
的確,如果天醫醫美是個普通公司,沒有星霜醫藥的後盾,他們或許會大做文章,甚至讓他們的開業和發布會都進行不下去。
可現在,他們卻要考慮到星霜的報復,到時候他們張氏損失的可能就不是這一紙合同,而是在整個醫藥行業都混不下去!
「張晚秋那蠢女人到底會不會辦事,居然印章都沒有!」張明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們昨天也沒有注意。」張呈棟一嘆,不甘道:「哪知道天醫醫美會這麼無賴!」
他實在憋屈之極,今天他們意氣風發,本來是要成為天醫醫美的座上賓,甚至在發布會上聯手合作,笑傲風雲的一方,卻演變成了連大門都進不了的失敗者。
「剛才那個韓總一直在說張晚秋。」張明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忽然道:「爸,難不成是因為張晚秋?」
「走!回去再說。」
張明注意到了四周人的指指點點,再待下去,他們就徹底成笑話了。
言罷,直接轉身鑽入了車裡,讓司機開車。
張晚秋家。
早上十半點。
張永山慢悠悠地起床,來到飯廳看到只有邱慧在廚房裡忙碌,便詢問道:「晚秋呢?」
「估計和你一樣,沒起床呢。」
邱慧態度冷冰冰的,譏諷道:「你們倒是輕鬆了,現在可以睡大覺了,可辛苦了我,還要給你們父女兩人做飯。」
「這種事,讓林燁做就好了。」張永山皺眉。
「林燁?那小子一大早就起床,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提起這個名字,邱慧就大怒,道:「還不是你們父女兩造的孽,我已經打聽了,本來要壽宴上聯姻成功,老太太準備扶持你的,結果晚秋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不離不離現在呢?現在好了!你們都待業在家了,還爭奪個屁的董事長,好處全給你大哥了!」
「你少說兩句!」張永山不耐煩地說道:「家族裡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想的簡單,你想得複雜!你自己做飯吃吧!」
邱慧氣不打一處來,將圍裙一撂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獨自生悶氣。
張永山臉上變幻不定,無論是公司還是家族,內部的鬥爭豈是表面上看的這麼簡單,但這些話,他又不可能告訴妻子。
將怨氣忍下,張永山還是進入了廚房。
忙活了不到十分鐘,外面門鈴響了起來。
「開下門。」張永山伸著脖子道。
「老娘看電視,憑什麼要我去開門。」邱慧冷冷的聲音傳來。
張永山無奈,只能擦乾淨了手走了出去。
打開門,張永山就是一愣,因為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而是張明。
「二叔。」
張明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微笑道:「我來看看你和二嬸。」
這個時候,張明不應該和他爸一起在天醫醫美嗎?
張永山捉摸不定,不過聽到這話卻是臉上一垮,冷笑道:「來看什麼?看我們的笑話?」
「二叔,大家都是一家人,這句話就嚴重了。」
張明乾笑了兩聲,道:「二叔,讓我進去說吧。」
「抱歉,家裡髒亂沒收拾,不方便迎客。」張永山聲音干硬。
「那晚秋呢?」張明也不能硬闖,只能探了探腦袋看向裡面,道:「我有幾句話想和晚秋說。」
「你是來找晚秋的?」張永山眉頭一皺,腦海中忽然閃過幾句話來。
「爸,明天要是張呈棟父子來拜訪,你就說晚秋生病了。」
「不管他們說什麼,你都不能讓他見到晚秋。」
「爸,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那是昨天晚上,林燁來到他臥室門口說的話。
當時張永山心煩意亂,根本沒有將林燁的話放在心上。
可如今,張明不僅真的來了自己家,甚至點名道姓要見張晚秋,他才恍然回過神來!
林燁,怎麼會預料到這一幕的?
幾乎是下意識地,張永山道:「晚秋病了。」
「病了?」
張明一怔,隨即不解道:「二叔,昨天晚秋還好好的啊,怎麼會忽然就病了。」
「病了就病了,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張永山煩躁無比,一揮手就打算關門。
「別啊!」張明大驚,慌忙用手抵住了大門,陪著笑臉道:「二叔,我真有重要的事情要見晚秋,你讓他出來和我見個面吧。」
「生病了怎麼見?」張永山譏諷道:「你們父子兩人可真有意思,難不成整個張家都要給你們服務?」
張明擦了擦汗,道:「二叔,你聽我說,這件事關張氏集團的前程,你和晚秋說一下吧?」
「張氏集團?」張永山淡漠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們已經被不是公司的人了,公司的前程和我們沒關係。」
「二叔」
這次不等張明把話說完,張永山就毫不客氣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