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真正的少年至尊(1 / 1)
「爺爺,您,您怎麼可以這麼勢利!」
滕川行極為憤怒。
「勢利?聖者公然出聲,這就是大勢!更遑論,沒有想到,這葉天凌竟是甘當魔心傀儡,心甘情願被傀儡掌控,這種人,一旦魔化,你跟在其身邊,會被生吞活剝的!難怪他這麼兇殘——算是我天蛇王看走了眼。」
天蛇王冷聲道。
滕川行憤怒得近乎於狂暴,卻也徹底激怒了天蛇王,直接被鎮壓,打入禁地封禁。
……
鯤鵬天山,鯤鵬古禁地深處。
「原來是個廢物,不過是擁有魔心傀儡而已,難怪這麼囂張!妖菱妖倫,你們若再吹捧此人,小心本道祖直接罔顧你們的父王妖延的功勞,將你們鎮壓封禁,剝奪你們這次前往萬獸魔窟的機會!」
金翅老婦人妖羽冷聲叱道。
「不錯,是該好好反省一下了,以這般手段,難怪能鎮壓我族的金童玉女。」
老鵬王語氣也不善。
「父王,您,您怎麼能這麼說!」
妖倫頗為不甘心。
老鵬王輕哼一聲,道:「我妖延眼瞎,錯把魔心傀儡的變化之術當成了真正的神血天賦,可笑之極!如今那葉天凌被聖者揭穿真實面目,我們沒有去天機神地討還公道已經仁至義盡,我老鵬王,也沒承他的情,沒有落他的什麼好處!當初甚至於以祖道守護來守護他,對他,我老鵬王也問心無愧!」
妖菱聞言,俏臉都變得很是難看了起來。
這些人,太勢利了!
「父王,孩兒一直當您是偶像,您怎能如此!」
妖倫怒了,大聲咆哮。
「放肆!葉天凌乃天機神子,擁有天機之術,天機之術千變萬化,最擅長模擬!他不是鯤鵬神子,和我金翅大鵬也毫無關係!我們看走眼,被欺騙,這難道不該生氣?我們族的真正神子神女,乃是妖七夜和妖九姝!和那葉天凌有什麼關係?
記住,別再提他,更不許與他有任何牽扯——若被我發現,別怪父王我心狠手辣,直接廢你們的修為!」
老鵬王語氣冷冽。
這樣的一幕,也同樣發生在了大夏皇族、萬道魂族、蒼山魂族以及天翼魂族等各大種族。
聖者們聯合的出聲,如同天地法則對於葉天凌宣判的死刑一樣,形成了禁|忌。
任何談論天機神子的修士,都會遭受到針對,遭受到排擠。
幾天下來,事情變化愈加激烈。
……
鳳木梧桐祖地。
孔雀王看著孔道希和孔道澤,道:「你們回來的時候,天機神子的情況如何了?」
孔道希道:「看起來還挺好的,但是戰力上……似乎確實進步不大,他的境界倒是進步了。」
孔道澤道:「仙凰神子境界的確提升了,踏入了劍虛五變初期之境,但戰力上,給我的感覺和之前差不多。」
孔雀王點了點頭,道:「這些天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你們都知道了吧?天蛇王和老鵬王都表態了。」
孔道希有些不甘心,道:「父王,莫非,您……您也要順應那些聖者的號召,出面表態,和仙凰神子撇清關係?」
孔雀王冷笑一聲,道:「怎麼可能?!一群老聖者,打壓後輩,簡直是無恥之極,你們的父王我,作為當世的孔雀王,豈會如此卑躬屈膝?!我仙凰孔雀一脈,和他們不同!老鵬王、天蛇王也是被逼無奈,同時也對於天機神殿了解不深,以至於懷疑葉天凌血脈有問題!
但是我卻可以很肯定的說,葉天凌乃是真正的少年至尊,區區煉獄的生命詛咒,又豈能讓少年至尊折服?
更遑論,天曦同樣擁有這種詛咒,我又豈會做這種事情?鯤鵬天山和天蛇山那邊沒有聖者出世,他們服軟固然是無奈之舉,也是對於後輩的一種保護。但是我們孔雀一脈的聖者,隨時都能甦醒、出世,根本不用鳥那些老匹夫!
一群混賬東西,還以為是在當年的那個時代,頤指氣使習慣了,遲早會被人打落一口老牙!」
孔雀王語氣立刻冷冽了起來。
「父王,您這話,說得孩兒心服口服!」
孔道澤立刻躬身行禮,態度無比恭敬。
「父王,您真是好樣的!孩兒為父王您的做法,而驕傲!」
孔道希也同樣美眸之中,流光閃爍。
「父王,您說得對,孩兒也不認為天凌兄會因此而沒落。天凌兄,只會更加強大,更加出色!」
孔臨道也在此時身影顯化,於虛空之中出現。
「嗯?臨道,你回來了?此次……咦?觸碰九禁了?好!實在是好!」
孔雀王見到劍虛六變圓滿之境、卻已經觸碰九禁的孔臨道,頓時大喜過望。
「和天凌兄相比,差距依然很遠很遠,所以,孩兒沒什麼可以值得自傲的。此次,孩兒回來,便是準備前往萬獸魔窟,然後,好好的參悟一番其中的機緣與變化,與真正的天驕攖鋒。到時候,也希望可以能與天凌兄再有一戰,以證至道。」
孔臨道眼中熠熠閃光。
「原來如此,行,這樣也好。只是,如今天機神子葉天凌的情況堪憂,恐怕難與你一戰。」
孔雀王略微擔心。
孔臨道搖頭,道:「父王,您依然小看了他。他比父王您想的更強,到時候那一戰,孩兒甚至於會全力以赴!至於什麼生命衰竭,那絕不可能對他任何大的影響——甚至於,說不定,此時他已經找尋到了破解之法,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孔雀王有些吃驚,道:「我本已經很看好他,但是臨道,你竟是如此看好他?」
孔臨道點頭,道:「這世間,真正有資格稱為、成為少年至尊的,目前,就一個葉天凌!如果他身負詛咒而無解,父王不覺得很可笑嗎?難道那詛咒,比天道抹殺更恐怖?」
孔雀王一怔,隨即他發現,他作為一代孔雀王,竟是,見識上還沒有一個後輩看得清楚!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而粗淺的道理。
但是這世間,能看清、能看透的又有幾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