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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眷戀的真是女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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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以為當個人上人就容易,特別是從中國來的,從小受慣了人人平等的無產階級概念,雖然實際上不是那麼回事兒,但到了這些明目張胆宣揚階級區別的地方,當大爺都不是那麼容易的。

    起碼吃飯時候旁邊一直站著個女僕在那看,並且隨時添湯盛飯的勁頭,白浩南都不太能受得了,是莊沉香體諒他,又或者是粟米兒為了吃飯時候膩歪才讓其他人不得入內打擾的。

    譬如莊沉香早上打扮,白浩南看過一回,連鞋子都是女僕跪在地上拴鞋帶!

    所以白浩南開槍殺死一個隨從,莊沉香沒當回事,直到坐在主臥室里,看白浩南表情又有點魂不守舍,才站他身後輕輕按摩他肩膀:「我理解,你覺得跟她無冤無仇,開槍殺人心裡有點不好過,但你不開槍就是她殺你,我知道她槍下絕對不會猶豫,給老傢伙殺了好些人,就是這樣當面下馬威,這是做給我看的,這就是金三角的生存之道,不狠那就只能當條喪家犬。」

    沒錯,第三次殺人了,哪怕是個僕人保鏢一樣的角色,白浩南還是不可避免的手抖,事後抖,殺人的當時他絕對反應敏捷,近乎求生本能反應促使他先下手為強開槍,現在還拎著對方那支1911,稍微提腳跟整個腿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動,都能聽見那提在手裡的槍機件輕輕的晃蕩聲音,不但說明他抖動的頻率,也說明這支槍磨損很大,性能並不算好,但近距離行刑一樣殺人還是能毫不含糊。

    又一次在瞬息間從生死線上活下來,那種刺激的戰慄誰來誰知道。

    不過被那帶點溫熱的手按住,立刻感覺心中大定柔和一片的轉移注意力,順勢捂了肩膀上的手就反手摟腰,想投入那更能撫慰驚慌的胸懷裡去,莊沉香卻笑笑躲了開:「別啊,我喜歡就這樣。」

    社會我南哥雖然拔槍從不含糊,但也從來不用強,哪怕有可能是欲拒還迎的花招,他也不會仗著身強力壯霸王硬上弓,抬頭看看這幾乎從沒進來過的臥室,其實還是跟外面的風格類似,名貴木料做的家具不錯,但整體沒啥裝修風格,更沒什麼格調,對於在豪華酒店住慣了的白浩南來說,更感覺是地主土豪的地兒,不過衣櫃開著倒是耷拉不少女人內衣什麼在上面,可能剛才母女倆正借著整理衣服說悄悄話,聽見響動扔了東西就出去。

    順著他的眼睛,莊沉香看見了卻沒小姑娘的青澀驚慌,慢慢悠悠起身過去繼續分揀自己和女兒內衣,還給白浩南展示:「像我,真是便宜你了。」

    這就是高手撩漢,盡在無形中,白浩南嘿嘿笑。

    莊沉香繼續輕言細語的叮囑:「你比她大這麼多,也沒個節制,成天跟她瘋,真當是爽過一把扔腦後?」

    白浩南看著眼前的麗人,哪有半分之前兇悍發怒的樣子,不做聲。

    莊沉香看他眼睛就知道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轉,回個嗔怪的眼神:「好好對米兒,就別打我的主意了,我能一直念著你的好,說不定能一直掛著這個名兒。」

    白浩南居然問:「為什麼?」好像沒覺得覬覦丈母娘是個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光是這麼想想,他又有點小興奮,眼前的女人看起來確實很難跟丈母娘畫上等號,這個稱呼還多了點禁忌的刺激。

    莊沉香不得不再給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喂!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嗎?既不會讓米兒不開心,我也覺得心裡有個歸宿,你那點小心思跟你在做的大事情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米兒還不能讓你……覺得滿足?」

    白浩南不要臉:「不是滿不滿足的問題,你也想吧?」

    莊沉香道行比他深:「你早前有句話很對,吃不到才是最有意思的,我倆真上床做了又如何?過後又是一團亂七八糟的破事兒要面對,就為了那幾分鐘值得麼?當時再美妙過了還不是索然無味,反而更容易撕破臉。」

    白浩南嘟噥:「我可不是幾分鐘。」

    莊沉香看起來真是沒怎麼做過家務活兒,就這麼隨便收拾下內衣,看起來都越弄越亂,乾脆不弄了過來坐下,面對面的:「跟我上過床的男人基本上都死了,還有三個是死在我槍口下的,我不想你也這樣,換個方向來說,你說曾經跟你上過床的女人分開就不聯繫,我更不想我倆也這樣,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麼?」

    白浩南想想笑:「你這麼說,我就覺得有道理了。」說著懶洋洋的起身:「那我打個地鋪?」

    莊沉香反而笑眯眯的坐躺到床上拍自己旁邊:「來嘛,我相信你,就好像你說的你對自己的運動飲食在較勁,在保持,現在我也想跟自己的欲望較勁,我希望能坦然面對米兒,又不虧待自己的內心,行麼?」

    看著那婀娜多姿,曲線畢現靠在床頭的成熟麗人,白浩南都用爪子使勁梳頭髮了,堪堪壓住自己嗷一聲撲上去的衝動嘟噥:「你們女人啊,就是花樣多,我看你能折騰出什麼來……你這臥室還有步槍沒?想著萬一你那後媽晚上發瘋,我多少要有點心理安慰才能睡著覺啊。」

    莊沉香慵懶的抬手指牆角:「把那小柜子挪開,地毯下有個翻板,一踩就能滑下去到車庫,我可是把自己的退路都給你說了,算是交底吧?」

    白浩南居然過去仔細的看看,確認就是柜子背後牆上固定了一根粗繩,能抱著滑下去的那種,放上柜子怎麼都看不出來:「這打天下的事情,幹起來也不是那麼輕鬆哦?」

    莊沉香拍拍身邊的枕頭:「殺個人都是小事情,她外婆不會輕易放手的,關燈,過來陪我聊天。」

    白浩南嘻嘻一笑:「好嘞,這個我擅長!」

    哧溜一下過去只聽莊沉香打了他兩巴掌笑罵:「就知道調皮!真的性子還就跟米兒差不多是孩子!」


    白浩南一本正經:「都這樣了,能過個手癮不?」

    如願以償的又挨了兩巴掌,才安生的聽莊沉香講點高層秘史。

    原來她爹哪怕沒當山大王的年輕時候也是風流成性到處播種,她母親是靠著印度那方向的民族,所以她自然是帶些混血的基因,但幾乎沒見過母親的面,後來都是這大娘給撫養長大的,隱隱有說法她爹的女人們都被這大娘給弄死了,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自然是父親的臂膀,但也沒多成器,黃賭毒幾乎都是他們的愛好,偏偏大娘生的倆女兒聯姻對穩固她爹的陣營起了很大作用,可婚後基本就是擺設,作為女人過得那叫一個不如意,所以看莊沉香過得自由自在,這大娘一直都不順眼,想把米兒也弄去聯姻,也是這位大娘一力慫恿的結果:「所以這要麼是來探虛實,確認跟米兒沒關係,要麼就是想來看我又找了個什麼男人,如果你夠優秀得讓她眼紅,那自然是想方設法也要搗鬼的……」

    白浩南開始還嗯嗯,慢慢卻靠這邊來,莊沉香說得興起沒注意到已經靠在自己胸口側面,等發現的時候剛要哭笑不得罵了去,卻發現這男人已經輕輕的在打鼾了。

    借著床頭微弱的夜間照明,看見旁邊的男人蜷起來像個孩子一樣靠在自己腰間,雙手還抱在胸口,莊沉香就不說話了,輕輕拉起一床被單來蓋住兩人,靠在床頭看了好久,才把自己滑下去,結果倒頭就睡,睡得非常香甜安定。

    第二天一早被驚醒來,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白浩南正小心翼翼的在想解她的睡衣,哪怕是剛睡醒,還是啼笑皆非的把他一腳踹了去,白浩南也配合的飛到床尾摔得很是驚天動地,氣憤的早起去球場了。

    不過等他到球場把早間練習帶完正在吃早餐,粟米兒就被虎頭奔的保鏢車隊送過來,遠遠看見莊沉香陪老太婆坐在後排招招手,車隊呼嘯而去。

    站在車門邊甜笑著揮手告別車隊,粟米兒才沉著一張臉過來踢白浩南的腿,不罵不說不解釋,就是穿著白色運動鞋一腳一腳的踢。

    李海舟對於在廚房跟著昂溫他們搗鼓菜餚,都比對踢球和女人感興趣,但眼力比少年們好,連忙招呼其他人過去嘗嘗他新搗鼓出來的醃菜,連阿達都被他用肉骨頭引誘走,留下白浩南單獨面對,他才沒那麼多廢話呢,直接扛上肩膀塞越野車爬山頭去,對於犯膩歪的女人那就得上課,一堂課不行那就兩堂。

    反正粟米兒滿臉通紅的舒坦了:「外婆反反覆覆問你跟媽媽的事情,你跟她快活!還要我來打掩護!」

    白浩南聽出點苗頭:「你認為我可以跟你媽幹啥?」

    粟米兒眼睛瞪得好圓:「媽媽說沒有,可我看她就是高興!」

    白浩南簡單:「相信你媽就是了,眼前這事兒就有這麼複雜,雖然我很討厭複雜,但還能咋辦呢,你媽估計也是難得有人可以分擔,昨天給我講了不少她母親的事情,感謝她,讓你們母女倆都有點特立獨行的性格,才不會跟你那什麼大姨二姨那樣過著行屍走肉一樣別人比劃的生活。」

    粟米兒還是舒坦了,由內而外的精氣神都水靈靈的,抱著白浩南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輕聲嗯:「以前不懂媽媽,以為她就像外婆說的不守婦道,亂搞關係,現在明白了,要找個真正合適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有了你跟外公身邊那些人比較,特別是跟他們的那些兒子比,殺了我也不會嫁給他們,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白浩南不驕傲:「其實我算個屁,在中國我這樣的男人一大把,不過是跟這些不成器的懶惰玩意兒比才顯得有些長處……哦?」

    意味深長的尾音換來粟米兒哧哧的笑,但沒像以前那樣迫不及待的又要連續補課,反而把白浩南的脖子抱緊些輕輕蹭臉:「沒有,你就是優秀,昨天跟媽媽一起看見你毫不猶豫的開槍殺了那個外婆的保鏢,聽說她以前好厲害的,殺人不眨眼,可還是你最厲害,以後我希望你也能這樣保護我,保護媽媽,晚上外婆都承認外公說你那個射擊場的設想是對的,可以說我們每個鎮上都有賭場,都有射擊場,可偏偏沒有人想到乾脆把這個做大,做到很大,大到可以宣傳引起很多人注意的地步,專門做這個生意,那就是個成功的生意。」

    白浩南隨口謙虛:「我還不是慢慢學習的……」

    粟米兒溫柔:「跟以前那些女人學的?」

    白浩南眼角都瞥了下放平的車後座角落,癲狂時刻女孩兒後腰那支銀色手槍已經摘下來放在那裡:「嗯,凡是經歷過的就會留下用處。」

    粟米兒沒發飆:「哪一個女人教的?幾十幾的那個?」

    白浩南笑了:「倒數第五六個?」

    粟米兒還是輕輕柔柔:「中國桂西的?具體哪裡?」

    白浩南警惕:「問這個幹嘛?」

    粟米兒收起暴躁其實很敏感:「你不是說這個射擊場要跟她聯繫做生意麼,怎麼沒聯繫,我也想好好跟她學習做生意,以後才能幫到媽媽,什麼時候介紹我跟她認識下,其實我很想去中國生活,認識真正的中國朋友,而不是我在學校那些還沒長大的毛孩子。」

    白浩南才稍微放下心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起碼的商業計劃,運行規範,建築規劃,什麼都沒有,我怎麼跟別人說,做這種生意都得先做好自己的功夫,拿出一整套的東西來,才能跟合作方談,而且也得先想好自己要什麼,拿什麼好處給別人,別人跟金三角的小鎮做生意擔心什麼,怎麼打消別人的顧慮,這都是需要自己先做好,才能談下一步找合作方談,這才是個做生意的樣子。」

    可能從小都生活在巧取豪奪的土匪窩子裡,粟米兒終於忍不住驚嘆:「你懂得好多!」

    話說男女二人身上都沒啥衣服,坐靠在寬大的越野車放平後座,環顧四周都是一覽眾山小的自然景色,聽著這樣充滿崇敬的膩聲嬌語,是個男人就會覺得飄飄然,白浩南再來些上堂課的興致。

    所以狗男女倆在山頭折騰得久了些,如膠似漆的回到河灘訓練場,卻發現又多了個男人,穿得很精緻背著包站在棚屋前面跟李海舟畢恭畢敬說話的模樣,一看就不是這本地或者周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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