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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解決小嘍囉都不需要翻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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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二十九日清晨。

    陳雲和白石他們幾個坐著陳天佑的麵包車抵達潤揚汽渡附近。

    看著幾個朋友打完招呼接連下車,陳雲望著駕駛位的父親也是笑著告了別。

    這次坐船雖然還沒離開江南省,但是也不會再回潤州市了。他們已經訂好了三十號回蜀城的機票,今天在廣陵玩的差不多之後,明天就坐飛機回蜀城了。

    陳雲與父親對視一眼。

    互相之間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昨天下午和白石他們玩完之後回家,他已經和老弟與老爸告別過了一次,眼下也沒必要再告別。

    準確的說,這也不是什麼生離死別,倒也沒那麼矯情。

    點了點頭示意之後。

    陳雲背著自己僅有一個包的行李下車,帶著白石几人向前走去。

    汽渡的票並不貴。

    如果只是行人的話,那麼只需要三塊錢就可以了。

    私家車15元左右,更多座位與更多載貨量的車則是要根據不同的情況,再增加不同的價格。

    總之,花費五塊錢坐船渡江,感受和坐公交是差不多的。

    隨著一輛空的汽渡上滿了車。

    等候的行人也被允許放行。

    剛走出等候的區域,就能感受到江風輕輕拂面,夾雜著濕潤的水汽和淡淡的魚腥味,這是長江特有的氣息。

    陳雲一行人順著帶有坡度的艞板登上了汽渡,能隱隱的感覺到船在水上獨有的那種搖晃。

    不過或許是因為江水此刻風平浪靜,或許是因為汽渡上滿是車輛有了足夠的負重。總之這汽渡的搖晃幅度並不大,幾乎可以說是沒有。

    他們一路平穩的向前,穿過車流走到行人應該待的區域。

    下一刻,汽渡啟航!

    馬達轟鳴聲伴著浪花拍打船舷的聲音,讓人真切體會到與大自然和諧共處的感覺。

    站在甲板上,眺望遠方,視野開闊無比,浩渺的長江水天一色,一種遼遠壯麗的意境油然而生。

    沿途可以欣賞到兩岸迥異而又和諧共存的自然景觀與人文建築。

    一邊是古城牆遺蹟,古塔寺廟,一邊是現代都市的輪廓線。動靜之間,古今交織,仿佛在訴說著長江流域的滄桑變遷與勃勃生機。

    毫無疑問,如果是出於旅遊目的的話,選擇乘船度過長江會是一個極為正確的選擇。

    沿途的風景很不錯。

    一些第一次坐汽渡的人,忍不住都拿出手機打卡拍照。其中包括孫慧雯,和正在陪她的白石。

    姜安平在一旁學著陳雲雙手插兜,不過還沒學多久就被孫慧雯拉著到旁邊一起拍照。

    至於陳雲,則是正雙手插兜站在空曠的二層甲板邊緣,靜靜地望著貼的如此之近的長江。

    在這麼近的情況下。

    哪怕是普通人,也能清晰的體會到水汽時不時撲面而來的感覺,都能深切的感受到長江就在腳下。

    而對於陳雲來說那就更不一樣了。

    一百米方圓的通透世界3.5感知看似並不大,但是實際上這個範圍卻是已經大的驚人了。

    這麼講吧。

    陳雲就算是站在地面上,如今也可以輕鬆感知到二三十層樓高度的人,具體在做些什麼。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達到了這樣匪夷所思的程度。

    而此刻正待在汽渡上的他。

    自然也可以輕易的看到長江的底部,看到那歷經許多年沖刷形成的河床,以及時不時經過的魚兒。

    總是處在這種截然不同的視角中,必然會讓人的心態緩緩變化。

    思考著。

    陳雲突然眯起眼睛望向了汽渡的某個無人的角落,此刻有兩個男人正站在那裡說著悄悄話。

    那兩個人話語之中的一些關鍵詞,讓陳雲常開的通透世界感知捕捉到。

    「啟西市?二十六日?兩個同伴突然失蹤?」

    聽到這些即視感很強烈的關鍵詞。

    陳雲立馬加強了對那兩人的關注。

    只見其中一個身著一襲嚴謹的深色外套,領口一絲不苟地繫著白色領結,猶如手術室中的嚴謹與冷靜被他帶入了這略顯破舊的汽渡。

    他的雙手如工藝品般精緻,十指修長而纖細。

    憑藉著其細微的動作習慣與身上的些許氣味,陳雲一眼便看出來,這應該是一名外科醫生。

    與之相對的另一個男人,則是一副粗獷的硬漢形象。他身穿破舊的黑色背心,裸露的上臂肌肉虬結,每一寸肌膚都似乎鐫刻著戰鬥的烙印。

    他的雙手尤其引人注目,厚實的老繭覆蓋在掌心與指關節,儘管粗糙且布滿傷痕,但這雙拳頭卻透出一種原始而野性的力量,仿佛能輕易摧毀一切阻擋在面前的障礙。

    陳雲也是一下就能看出,這大抵是一名拳擊手?

    看起來毫不相干的兩人,此刻卻是一起待在汽渡的無人角落聊著什麼。

    周圍是汽渡特有的嘈雜聲浪,引擎的轟鳴、江水的拍打、乘客的交談,卻無法穿透這個無人角落的靜謐氛圍。

    他們的聲音低沉而急促,刻意壓低以防被人察覺,每個字句間都流露出緊迫與危機感。

    但是他們顯然沒想到周圍沒人,竟然還能有人隔著老遠偷聽他們對話。

    陳雲明明身處很遠的別處。

    卻是清晰的把這兩人自以為隱秘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老大,拿到假身份以後,我們還賣器官麼?」

    「賣,沒了老四的人脈也一樣賣。不過先把這陣子躲過去,也不知道老三老四到底怎麼了。」

    兩人已經走到了甲板的最邊上,船上的人都聚在其他地方,他們顯然沒想到周圍還有人能聽到。

    所以話語之間倒是也沒什麼收斂。

    根據隻言片語與之前在海邊見到的那兩人的所作所為,陳雲對於這兩人的來歷大抵已經聽的差不多了。

    那天在海邊碰到的兩個傢伙,與船上這兩人似乎正好是一夥,而這麼一夥團隊做的事情包括但不限於:

    綁架流浪漢,殺人掏空身體,販賣器官,處理廢料

    這已經不是無惡不作了。

    而是絕對意義上的人渣與惡徒,視人命如草芥。

    怪不得當初那兩人的身上,有著連消毒水都蓋不住的血腥味。

    這夥人做的事情

    「真髒啊。」

    陳雲語氣平淡的呢喃著。


    看到垃圾在附近,他的第一反應自然是好好清理一下,同時也是徹底的來一次斬草除根。

    紅褐色的眸子中緩緩泛起紅光。

    不過下一刻,卻又緩緩熄滅。

    看了看周圍來往的人群,陳雲最終並沒有選擇用熱視線。

    他的熱視線,不像超人一樣可以遠距離作用在某個目標上直接發熱,還是以雷射的形式呈現的。

    這樣的表現形式固然酷炫,但是確實顯得太誇張與顯眼了。

    雖說真英雄以眼殺人。

    但是沒必要在這人來人往的汽渡上,用出這種顯眼的招數。

    或許以後的他會無視路人的存在,隨心所欲的或是釋放熱視線,或是飛天遁地,或是使用各種能力。

    但是那是以後。

    現在的話

    確實沒必要,沒必要為了這樣的小嘍囉暴露自己。

    在確定自己足夠強且沒有短板之前,他不想太早的被國家機器或是世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可以說陳雲苟。

    但是陳雲想說,這是必要的謹慎與保護自己的手段,太過囂張顯眼的人一般不會有好下場的。

    華國自古以來都教導著大家,要信奉履行中庸之道。

    中庸之道的核心思想主張在個人修養和社會實踐中追求一種不偏不倚、恰到好處的平衡狀態。

    按陳雲的理解,當然就是儘可能的藏拙來保證安全,但是關鍵時候又絕對不當縮頭烏龜。

    當然了。

    雖然說了這麼多,但是這種小怪陳雲可沒有打算放過,也並不打算翻頁留到下一章解決。

    熱視線雖然散去。

    但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殺意,卻是在他的操控之下變成了能夠帶來強烈痛苦的一把武器。

    對準那壯漢身體某處一捅,便讓他痛苦的渾身一個顫抖,身體下意識的大幅度抖了一下。

    然後整個人躺倒在地上顫抖著。

    打過黑拳的身軀,在這樣的殺意攻擊下沒有任何用處,像是螻蟻一樣脆弱的毫無反抗之力。

    什麼打過黑拳都是虛的。

    也就是陳雲沒有親自上去,不然一拳可以把他腦袋捶到肚子裡。

    就算沒有親自上去,只是釋放殺意也不是任何人類能夠抵擋得住的。

    那種直攻精神的恐懼與痛苦。

    在陳雲的操控之下,纏繞蔓延到壯漢的胸腔。

    強烈的痛苦,讓這個壯漢逐漸的失去了對呼吸的掌控能力。

    他想伸手抓住空氣。

    可是臉都憋紅了,手臂都青筋暴起了也沒有任何的用,他那還算強大的力量面對降維打擊時毫無作用。

    外科醫生見狀。

    吃驚的想看一眼,診斷一下壯漢這是怎麼了。

    卻被陳雲隨之而來的念力拉住腳踝,一個踉蹌向前跌去,上衣口袋裡攜帶的圓珠筆也被念動力拉著掉落。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

    明明地上沒水,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腳崴了?

    自己的口袋不是拉上拉鏈了麼?為什麼圓珠筆會掉出來?

    他的腦海里思緒飛轉,但是卻拿眼前的情況沒有任何的辦法。

    下一刻,他的喉嚨砸在了豎著的圓珠筆上,然後又落在了甲板上。

    噗嗤入肉的聲音之後,他的雙腳只是撲騰著掙扎了兩下,發出幾聲嗬嗬的漏氣聲,然後就再也不動了。

    鮮血立馬緩緩的順著甲板流了起來。

    周圍的尖叫聲立馬響起,路人們有的退開,有的上前圍觀。

    而陳雲則是平靜的撐著下巴依靠在二層甲板的欄杆上,面色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不需要什麼對抗。

    也不需要什麼衝突。

    兩個男人甚至如今連他的面都沒有資格見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迎接來了這樣的結果。

    只是像呼吸一樣簡單。

    這兩個小怪就在無聲之間被安排了不同的死亡方式。

    他們就像是玩具。

    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卻被人肆意的玩弄揉捏著。

    無論怎麼看周圍的監控。

    都只能判定為壯漢突然顫抖著發病倒地,旁邊的朋友想上去看看,卻不小心崴了腳,被自己口袋裡的圓珠筆把脖子扎了個對穿。

    一切都像是被死神安排好了似的。

    兩人好像因為巧合而死。

    但是事實上,是陳雲遠遠的隨意安排了這一切。

    殺了兩個人的同時,他連腳步都沒挪動哪怕一下。

    做完這一切。

    陳雲更是像是什麼都沒做似的,繼續眺望著遠處的江景。

    眼皮也不曾為此眨一下。

    而船上的路人,則是在一陣陣驚呼中圍了過去。

    工作人員也是立馬急切的找來船上的醫護人員進行緊急救治。

    只可惜,救治的結果不言而喻。

    一趟短程汽渡上,哪有多麼專業的救援醫護人員。

    現在兩個人就已經基本斷氣了,等到了對岸之後更是屍體都要涼了。

    「臥槽。」

    白石望著下面一層甲板發生的事情,連忙暗罵一聲,然後捂住了身旁孫慧雯的眼睛不讓看。

    姜安平剛想看一眼下面發生的事情,就見醫護人員已經給那兩個屍體蓋上一層毯子,隔絕了周圍的視線與手機拍攝。

    隨著汽渡緩緩靠岸。

    工作人員連忙推著兩具屍體出去做最後的搶救嘗試,哪怕明知道大概率沒用他們也會去試一試。

    雖然這兩個人的死亡全過程,有充分的人證、物證,去證明他們是自己倒霉弄死了自己,但是工作人員如果不去試著搶救的話也會算是失職。

    至於留下的幾個工作人員,則是匆忙指揮著行人先下船,汽車隨後。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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