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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國君震駭!天下雷霆!(1更謝超神小蝌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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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盟主超神小蝌蚪的十萬幣打賞,急需月票,兄弟們拉我一把呀)

    玄武伯金卓鎮守怒潮城,他這樣保守堅毅的性格最適合守城了。

    沈浪和金呈率領一千人攻打金山島。

    金山島上本就有玄武伯爵府的近兩千俘虜,裡應外合之下,大約半天時間,擊敗島上的一千海盜徹底拿下金山島。(此處省略五千字)

    金呈率領一千軍隊留守金山島,其中一半從原來玄武伯爵府俘虜中整編出來。

    沈浪率軍五百,返回玄武伯爵府。

    ……

    這次離開家足足一個多月,真正的歸心似箭啊。

    木蘭寶貝,我好想你啊。

    這一個多月我可沒有沾花惹草哦,對仇妖兒我連正眼都沒有看過。

    在怒潮城這種紙金迷醉的地方,我也沒有找過一個女人。

    這年頭像我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真是不多了。

    這就是愛啊!

    徐芊芊妖嬈地走了過來,來到沈浪的背後,為他按摩雙肩。

    而且還裝著不小心用胸口磨蹭沈浪的腦袋。

    別,別這樣?

    我是正經人。

    我們已經離婚了啊。

    我不能對不起木蘭。

    我不是這樣的人。

    唉!

    真軟啊!

    沈浪腦袋靠了上去,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目光迷醉。

    黃鳳做出了一個吞咽的工作。

    她不是流口水啊,而且壓制內心的殺氣。

    然後,轉過身去。

    徐芊芊嬌滴滴道:「沈浪,你看我們關係都已經這樣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當日在染料配方上下的什麼毒?你是怎麼害我們家,怎麼讓那些西域商人忽然中毒發病的?」

    靠!

    就知道你這娘們沒安好心。

    沈浪坐直身體,把腦袋離開了徐芊芊的胸脯。

    我沈浪是正經人,就算娘子不在,我也絕不偷腥。

    然後,他義正言辭道:「徐小姐莫要冤枉人啊,我根本就沒有在配方上動手腳,我也從來沒有害過你們家,那些西域商人船上你們新絲綢衣衫忽然中毒發病我是完全不知情的。」

    徐芊芊咬牙切齒,然後嬌聲道:「那換一個說法,通常新配方出現問題是在所難免的,關於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沈公子能夠做一些改進呢?」

    沈浪點頭道:「嗯,這個可以有,不過要付出代價。」

    徐芊芊再一次將胸脯貼上去。

    沈浪又舒舒服服地枕了上去道:「採用我們染料配方的絲綢,以後每賣出一匹,我們抽成百分之五。」

    徐芊芊一顫道:「沈公子,我們關係都這樣親密了,談錢多傷感情啊。」

    沈浪稍稍用力磨蹭道:「唉,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我們只是前夫前妻而已!」

    「滾!」徐芊芊一把將他推開!

    ………………

    回到玄武伯爵府之後。

    甚至還來不及和木蘭親熱,就看到了一地的屍體。

    整整二十幾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這些都是玄武伯爵的忠僕,沈浪雖然不見得能夠交出每一個人的名字,但是卻認識每一張面孔。

    另外還有上百具屍體,全部都是戰死的武士,有新兵有老兵。

    甚至岳母蘇佩佩背後都有一個大傷口,足足半尺多長,半寸多深,幾乎能夠見到骨頭了。

    安再世道:「姑爺,我手下的女醫士為夫人止血,並且敷藥。傷口縫合您已經教過我了,但我還是不敢動手,怕留下太大的傷疤。」

    沈浪道:「我來,羊腸線準備好了嗎?」

    沈浪來到這個世界後不久,就把縫合手藝教給安再世大夫,而且製作了大量的羊腸線,不過用得到的地方卻很少。

    羊腸線縫合的優點是容易被身體吸收,但缺點是容易造成炎症反應。

    不過沈浪用現代工藝處理過這些羊腸線,每一根都經過幾個月時間,經過十幾道工藝的處理,確保炎症反應降到最低。

    岳母蘇佩佩雖然已經懶散,但武功畢竟高,身體素質好,加上用大量的消炎中藥,問題應該不大。

    蘇佩佩躺在床上,身上穿著衣衫,在背後衣衫剪開一個大口子,露出傷口。

    就算是後背,她也不想被其他男性大夫觸碰。

    但是沈浪就是兒子,又有什麼要緊的。

    沈浪仔仔細細為蘇佩佩縫合傷口,一層又一層地縫合。

    仔細到了極點。

    而且採用的是美容針縫合。

    可惜啊,這個世界沒有美容線,夠則未來的傷疤還要更小。

    「都這個歲數了,留下一點傷疤又有什麼要緊的?」蘇佩佩道:「難道你爹還能嫌棄我嗎?」

    沈浪道:「在我手藝下,保證傷疤微乎其微。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掩飾傷疤。」

    「什麼?」蘇佩佩道。

    沈浪道:「在後背上刺一個漂亮的紋身,讓岳父大人現在就開始學紋身圖案。」

    蘇佩佩道:「為娘這個年紀,還要刺紋身,是不是不太妥當啊。」

    她嘴上說不好,但其實已經心動了。

    沈浪道:「又沒有別人看到,專門給岳父大人看,又有什麼不好。」

    蘇佩佩道:「再說,再說。」

    …………

    沈浪回到自己的院子,面孔頓時冰冷了下來。

    他還從來都沒有這麼仇恨過一個人,還從來沒有這麼仇恨過一個家族。

    鎮遠侯蘇氏。

    蘇難,蘇劍亭!

    木蘭趴在床上,上半身沒有穿衣衫。

    粉嫩滑脂的後背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青紫。

    這是那天晚上為了保護封地子民和假冒匪徒作戰,被蘇氏家族的高手用錘子砸中的。

    雖然沒有留下傷疤,但是卻受了一些內傷。

    沈浪心疼得直抽抽。

    用配置好的藥油,一點一點揉進木蘭背後的青紫之內。

    「夫君,你不怪我嗎?」木蘭柔聲道。

    木蘭躺在沈浪的懷裡,抓著沈浪的手放在自己美好無限的胸口上。

    沈浪道:「怪你什麼?怪你明明知道是調虎離山之計,依舊率兵衝出去拯救封地子民嗎?你就是這樣的木蘭啊。」

    木蘭一翻身,趴在沈浪的身上,輕輕吻著沈浪的嘴唇。

    沒有再說話。

    怒潮城已經奪下來了。

    仇妖兒走了。

    望崖島之戰大勝,仇天危全軍覆滅。

    這些消息沈浪統統都沒有說,當然也不需要他說,早已經派人回報家裡了。

    現在就剩下心疼了。

    「蘇翦侯爵給我們家的那封密信不是已經燒了嗎?蘇難也相信了啊,為何蘇劍亭還會來奪?」沈浪道:「那而且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來搶奪?」

    木蘭搖頭,表示不解。

    這中間肯定又出現什麼陰謀。

    也好,也好。

    原本沈浪還沒有決定,到底是先報復薛氏還是先報復甦氏。

    現在有答案了啊。

    滅蘇氏!

    沈浪腦子飛快地運轉。

    蘇氏家族。

    拋開威武公爵,鎮西侯爵之外,鎮遠侯爵府就是最大的老牌貴族了。

    封地最大,私軍最多。

    而且蘇難還是太子少保,鎮軍大將軍。

    真正的超級巨頭。

    想要扳倒他,很難的!

    張翀智近乎妖,但是根基太淺。

    而蘇氏家族根基底蘊比玄武伯爵府還要厚。

    看上去想要扳倒蘇氏,難如登天。

    但是……

    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起整個地球。

    同樣給我一個支點,我能夠滅掉蘇氏全族。

    沈浪扳著手指計算。

    木蘭本來一直調皮地吻他,如同玩遊戲一樣。

    先吻眼睛,然後停下來,讓沈浪猜接下來要吻哪裡。

    接著下一口,就吻在耳後。

    當然這完全是不開口說話的,完全是親昵的心靈遊戲。

    此時見到他神棍一樣地掰著手指頭算,不由得噗刺一笑。

    「你在幹嘛呢?」木蘭嬌滴滴道。

    沈浪道:「我在算,大概要幾天才能滅掉蘇氏。」

    木蘭道:「那你算出來了嗎?」

    沈浪道:「大概需要一百五十天左右。」

    木蘭不解,這還能精確到天嗎?

    不過,我不想動腦子,只想拍手鼓掌,然後高呼夫君好厲害。

    當然現在木蘭不用嘴巴歡呼了。

    用眼神就可以。

    對,大致需要小半年的時間。

    關鍵是需要支點。

    那麼這個支點是什麼呢?

    五殿下寧政!

    沈浪看著木蘭的眼睛,很美麗,但是充滿了血絲。

    這個女人不知道多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寶貝,睡吧。」沈浪道。

    「嗯,夫君你陪我睡。」木蘭膩聲道。

    「好。」沈浪。

    木蘭順便將自己下半身的裙子也脫去了。

    然後她將沈浪身上衣衫也褪去,然後舒舒服服地抱著沈浪睡去。

    被窩裡面,芳香怡人,滑嫩如玉。

    短短几秒鐘後,木蘭就甜甜睡著了。

    過去這一個月內,她每天睡覺的時間都沒有超過三個小時。

    沈浪抱著如玉一般的木蘭,一邊內心如狼,一邊又心疼無比。

    兩分鐘後,也睡著過去。

    過去一個月,別看他牛逼哄哄,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樣子,其實他也沒有睡好。

    ………………

    晉海伯爵府內!

    世子唐允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不……」


    「父親,一定要這樣嗎?局面未必就會如此啊。」

    「金氏家族奪了怒潮城,這就等於是打了國君的臉,國君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們未必要走這條絕路啊。」

    「再等等看啊,等等看啊……」

    唐侖伯爵痛苦一笑道:「再等全家就都死絕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我們這位國君,聰明絕頂卻刻薄寡恩,他的怒火一定要傾瀉出去的,但傾瀉到誰的頭上就不好說了。」

    唐允世子道:「可是破壞新政的是玄武伯爵府啊?借勢擴張的也是玄武伯爵府啊,我們唐氏家族一直站在國君一邊啊,憑什麼把怒火傾瀉在我們頭上啊?這樣豈不是讓人寒心嗎?」

    唐侖伯爵道:「當年南毆國主還不夠忠誠嗎?結果又如何呢?活生生被我們這位國君坑死,然後又把矜君養在國都,派遣大量官員進入南毆國奪權。要說寒心,誰能比矜君寒心啊。」

    唐允道:「那他應該把怒火傾瀉在金氏家族頭上啊,為何是我們?」

    唐侖伯爵道:「金氏家族已經拿下怒潮城了,而且得到了仇天危的八成艦隊。怒潮城孤懸海外,沒有水軍怎麼打?國君就算想要攻打怒潮城,起碼要造船一年半載,然後準備三萬大軍,而到那個時候金氏家族難道會坐以待斃嗎?北邊不遠就是吳國了,當年卞逍率領十萬大軍,三郡之地背叛吳國,南投越國,使得吳國大敗,至今都沒有緩過來。難道國君想要這樣的悲劇再次上演在越國嗎?」

    唐允世子沉默了,接著更加嚎啕大哭。

    唐侖伯爵道:「我們是在和時間賽跑,張翀的密奏已經送到國都了,你現在去總督府檢舉揭發我還來得及,否則等到黑水台的騎兵衝進我們家,一切都晚了。國君的怒火,是會讓我們徹底滅族的。」

    唐允世子道:「那,那其他兄弟呢?」

    唐侖伯爵沉默了好一會兒。

    是啊,其他兒子呢?

    如果讓他們提前逃走去別的國家,還是能夠活下來的。

    但是要這樣做嗎?

    如果讓這些兒子逃走去別的國家,那唐氏家族就白白犧牲了。

    國君這次被打臉,怒火要徹底傾瀉出來,要大量殺人。

    如果整個唐氏家族被殺乾淨,就留下唐允一人。

    國君未來想起來後,或許還有愧疚之心,能夠彌補一二。

    若唐侖讓幾個兒子全部逃到吳國,那就是真正的叛國啊。

    那樣為國君背的這個黑鍋就白背了。

    唐侖伯爵道:「不要告訴你的任何兄弟,你一個人偷偷走吧,去總督府揭發我們。」

    唐允一顫,再一次淚流滿面。

    父親這是要犧牲全族之人,成全他唐允一人。

    唐允肝膽欲裂。

    唐侖伯爵道:「檢舉揭發我之後,你立刻進京,選擇一位王子投靠。」

    唐允世子道:「我應該投靠誰?」

    唐侖伯爵陷入了為難之中。

    是投靠太子,還是投靠三王子?

    「你自己決定吧,為父實在是看不清楚了。」唐侖伯爵道:「但是你要記住一點,不要再和沈浪為敵,不要再和玄武伯爵府為敵。」

    唐允世子道:「為什麼?就是因為沈浪,我們家族才會遭遇如此絕境啊,兒子發誓以後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一定要徹底毀滅金氏家族。」

    唐侖伯爵一個耳光扇過去,直接將唐允打飛出去。

    「蠢貨。」唐侖伯爵怒吼道:「若不是沈浪提醒,連你也活不了。」

    唐允道:「難道,我就該咽下這股仇恨嗎?」

    唐侖伯爵道:「就算要報仇,也要看清楚自己的仇人是誰?」

    唐允世子一愕。

    然後再一次大哭出聲。

    …………

    當天夜裡。

    晉海伯爵府世子唐允離開家,日夜兼程趕往天南行省總督府。

    此時已經半夜時分。

    祝戎大都督依舊沒有睡。

    他哪裡睡得著?

    手中這封張衝到密信,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遍體冰涼。

    金氏家族竟然奪了怒潮城。

    從此之後,一飛沖天了。

    再也壓不住了。

    至少新政的屠刀,再也宰不到人家的頭上了。

    張翀這個最鋒利的刀子,雖然沒有斷折,但是卻蹦了一個大口子。

    這個他最最看好的心腹,竟然折在了怒江郡。

    折在了玄武伯爵府。

    他不夠強嗎?

    不,已經強到了極致。

    只不過,玄武伯爵府的那個贅婿,太妖了。

    雖然祝戎沒有參與整個過程,但是卻看得清清楚楚。

    簡直就是兩個頂尖高手的對弈。

    最後,張翀棋差半招。

    這不僅僅是張翀的失利,也是他祝戎大都督的失利。

    如果說張翀是新政的大將,那他祝戎就是主導新政的元帥。

    東江伯爵府成功之後,一旦玄武伯爵府再次成功。

    那麼接下來,新政就會如同大火一般,燒往整個越國全境。

    如同刀切豬油。

    又如同開水化雪,毫無抵抗之力。

    東江最跋扈,玄武最堅忍。

    這兩個老牌貴族先拿下來之後,剩下的就沒有多少抵抗之力了。

    而現在新政在玄武伯爵府面前撞了個頭破血流。

    怎麼辦?

    繼續下去?

    找誰開刀?

    讓誰去抄刀?

    碰到一個硬骨頭輸了,就先放在一邊,挑選一個軟骨頭搞?

    如果是意氣之爭,當然沒有問題。

    但這是政鬥,需要講究的是一個勢。

    一旦勢停了,需要的是重新醞釀力量,然後再捲土重來。

    就如同一輛車子,猛地撞停在一個障礙物上,那就需要後退幾十米,重新積攢速度,而不是繼續橫衝直撞,那樣是沒有力量的。

    所以!

    新政暫時要停了。

    或許表面上會燒得更加猛烈,但實際暗裡是要暫停了。

    張翀要背責任,他祝戎也要背。

    當然,祝戎不擔心自己。

    但是他擔心張翀啊。

    這把最鋒利的刀子,就這麼折了?

    國君什麼性子?祝戎最清楚了。

    其實這一戰,張翀無過,反而有功。

    但是在國君眼中,張翀就是輸了,就是讓他失去了顏面。

    「怎麼辦?如何保住張翀?」

    祝戎頭痛欲裂。

    幕僚言無忌道:「國君一定會非常震怒,而他的怒火是一定要傾瀉出來的,光一個唐侖可不夠,他最惱怒的就是張翀,竟然敗在沈浪手中,讓他這位國君顏面盡失。」

    「我們這位國君,聰明絕頂,但是心胸狹隘,刻薄寡恩……」言無忌道:「所以想要救張翀,或許就要發生另外一件大事,引起他更加滔天的怒火,這樣……張翀的仕途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言無忌家族就是因為國君這種莫名其妙的怒火,而全族皆滅。

    所以,他在祝戎面前從來都不掩飾對國君的態度。

    哪怕國君滅了言氏之後,又有些愧疚,讓言氏的子弟出仕了幾人。

    而就在此時。

    外面的僕人道:「主人,晉海伯爵府世子唐允求見,說有重大密報。」

    祝戎總督點了點頭道:「讓他進來。」

    片刻後,唐允世子衝進來,跪在祝戎面前道:「大都督,我要檢舉揭發,我父親為了報復金氏家族,竟然和海盜仇天危勾結,私自將金山島贈於海盜,而且派出家族私軍假扮海盜,冒天下之大不韙進攻玄武伯爵府的望崖島,我唐允乃國君欽點的探花,自古忠孝難兩全,學生願意為國舍家,大義滅親。」

    說罷,唐允世子一頭磕下去,貼地不動,雙手將這份檢舉他父親的血書高高奉上。

    祝戎大都督接過血書,稍稍看了一眼。

    「你父親讓你來的?」祝戎問道。

    唐允世子跪在地上,沒有出聲。

    「不容易。」祝戎道:「你來得還算及時,再晚半個時辰,本都就要進國都面見國君請罪了。」

    頓時,唐允後背冷汗爆出。

    果然差一點點,唐氏家族就要徹底族滅。

    祝戎道:「行了,你起來隨我一同進入國都吧。」

    半個時辰後。

    幾百名騎兵,護送著祝戎大都督離開天南行省,進入國都。

    這是一場天大的政治危機。

    那麼接下來是如同雷霆霹靂,徹底引爆整個越國,無數人頭落地。

    還是風輕雲淡,粉飾太平?

    就要看大家的努力了,就要看國君的意志了。

    希望是後者吧!

    南毆國的戰局,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順利。

    瘋狂的矜君,已經引入大量的沙蠻族大軍,整個戰場已經殺得血流成河了。

    越國實在經不起太大的動盪了。

    …………

    越國國都。

    金碧輝煌的王宮內。

    國君寧元憲手中拿著張翀的密奏。

    這位至高無上的君主,狹長的面孔一陣陣抽搐。

    剛剛看了兩頁,他就將這份密奏撕成碎片。

    「砰!」

    然後,猛地將前面的台子踢飛出去。

    頓時,殿內所有的宦官,黑水台官員全部跪伏在地,不敢大聲喘氣。

    將密奏撕碎之後。

    國君看了一眼滿地的碎片,寒聲道:「拿下去拼起來,若是少了一塊,拿你們是問。」

    「是!」

    幾名太監上前,仔仔細細將每一個碎片撿起來。

    然後,小心翼翼拼接起來。

    完成裝裱。

    頓時,一副完整的密奏,又出現在國君面前。

    國君又面色鐵青地看完了張翀的整個密奏。

    然後,再一次撕得粉碎。

    接著,這位至高無上的君主發出一陣陣怒吼。

    「造反啦!」

    「金氏造反啦!那隻烏龜鑽出頭來,造反啦!」

    「張翀無能,張翀無能!」

    「來人,去把張翀押解進京,打入黑水台大獄!」

    「讓祝戎來,讓南宮敖來,集結大軍,準備平叛!」

    ………………

    註:第一更送上,月票榜真的很危急,已經落到總榜十三,距離前十僅僅只有六百多票。

    弟兄們拉我一把啊,真的拜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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