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突變(1 / 1)
家來到大廳又才聽左佳音繼續說道:「我也是從前在的時候常常聽那些食客們聊天時提起的說這殷家山寨從前其實是杭州一個很大的鏢局十年前應該是在杭州赫赫有名的只是又一此他們鏢局好像接了一個很重要的鏢當時為了慎重起見那鏢局的鏢頭和他唯一的一個兒子一起押這趟鏢的沒有想到……」
大家走到大廳那些驚魂未散的丫鬟這才戰戰兢兢地出來給主人倒茶其實這會兒工夫管家已經加派了人手所有當初調來保護孟家大院的東廠高手現在都已經在各個角落裡守著了。
文博正聽得起勁突然見左佳音端起茶碗來喝茶一著急就說道:「三娘別喝了快給我們講啊。」
大家笑了起來孟天楚將那鞭子放在桌子上說道:「你總該讓你三娘喘口氣再說吧。」
左佳音喝了口茶說道:「好我繼續說。聽說那鏢頭當時還不到五十歲應該正是壯年他兒子也才二十多歲也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誰知才出了杭州沒有一百里地就遭了土匪了所有的鏢都被搶了她爹和爺爺因為沒有辦法還人家那麼的多的鏢銀和壓的那些貴重的東西後來被告了官兩個人都沒有能夠活著回來家也被人給抄了後來就聽說鏢頭的老婆和孩子還有鏢局裡其他人至少又將近百來號人竟一夜之間都消失了。後來隱約地聽那些食客聊天好象才知道他們上山為寇了。」
溫柔道:「說起來還是一個可憐的人兒可是她們如今做了土匪那麼找到我們該不會是想打我們地主意吧。」
大家聽溫柔這麼一說都不由地緊張了起來。
孟天楚道:「按理不會啊我們只是小戶人家她若是搶也該搶那些有錢的。比如我們的東翁……」說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知道孟天楚在開玩笑。
夏鳳儀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杭州居然也有土匪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溫柔道:「其實哪裡只要有官就會有貪污哪裡有富人自然也會有這些被管逼迫得無路可走的窮人既然不讓人活了還不如乾脆落草為寇倒也痛快。」
大家是第一次聽溫柔象是女俠一樣說話。不禁都好奇地看著她連蒙天楚都覺得要對溫柔刮目相看了。
溫柔現大家這樣看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拿起香帕半遮小嘴偷偷笑了笑說道:「實話嘛難道你們不覺得嗎?」
「二娘可我聽娘說您的爹和叔叔也的官。而且是大官呢。」
大家趕緊給文博使眼色。生怕溫柔會生氣。
誰想溫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說的也是說的也是。好在他們沒有聽見要不我就慘了。」
哈哈哈哈……。大家都大笑了起來。
笑罷夏鳳儀還是有些憂心地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誰知道這個蒙面人是個什麼來頭再是可憐那殷家人我們也不能小覷了他們畢竟他們落草為寇就是匪了。」
孟天楚道:「鳳儀說地有道理以後出去買什麼東西一定要帶上李林靜還有至少三個侍衛可以不出去地就儘量不要出去了買什麼東西讓下人和管家還有老何頭去辦就是了。」
孟天楚道:「管她是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實在不行派些官兵和我自己手下地人將她們那個什麼山寨給滅了大家心安。」
左佳音連忙搖頭道:「使不得這殷家山寨雖然官府是恨得牙痒痒但是老百姓背地裡卻是喜歡得很說什麼劫富濟貧除暴安良總之是讚不絕口官府幾次想要滅掉他們都有人報信最後不但沒有滅得了他們官府還損失慘重後面官府現殷家山寨並不和官府作對還就很少管了那殷家山寨也極少出來做些殺人放火的事情大家也就相安無事了。」
孟天楚見左佳音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今天人家也沒有傷著誰但若日後那殷家山寨一旦有所動作那就一定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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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孟天楚和朱昊再到外院和內宅仔細地查看了一番然後給夏鳳儀再三囑咐了外出等事宜這才放心了正要出門突然想起來迥雪的事情本來昨天晚上約夏鳳儀說的就是這個事情被那個蒙面人一攪和完全忘記了。
孟天楚走到夏鳳儀身邊說道:「鳳儀昨日本想和你說些事情竟讓那蒙面人一攪和就給我看了我的意思還是儘早將迥雪接過門來你給我看看什麼日子合適。」
夏鳳儀點點頭道:「是這件事情早就該辦了前幾日見你心神不定當時就猜測和慕容姑娘有關係好的我記下了您放心去辦您的差就是這件事情我儘快去辦就是了。」
孟天楚聽罷知道夏鳳儀辦事一向可以讓自己放心正要走夏鳳儀卻上前一步說道:
孟天楚轉過身見還是夏鳳儀便停住腳步。
夏鳳儀趕緊上前幾步先是想了想好象有什麼話難以啟齒一般。
「說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地意思是您看您馬上要納第五房奶奶了你卻一直沒有真正和溫柔行過夫妻之禮她現在已經很好了你看是不是……」
孟天楚見夏鳳儀說的臉都紅了馬上笑著說道:「這個我也是想過的這個你不必多想等我忙完了這陣子再說。」
夏鳳儀回過頭緊張地看了看後面的溫柔然後說道:「我也是希望以後慕容姑娘進門之後日子好過一些。你也知道溫柔地性
得很所以……」
「夫人考慮得是只是男人娶妻納妾很正常哪裡有她不高興的份兒不過為了你們可以相處的好一些我記下了再說你不也說她最近已經好很多了嗎?希望你的擔心只是多餘。」
夏鳳儀聽罷。點點頭。做女人就一個認命吧。嫁都嫁了難道真還讓自己地男人休了自己那真是得不償失虧大了。
孟天楚和朱昊這邊才踏出家門老遠就看見王譯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神色慌張快要到孟天楚面前。還差點左腳踩右腳要不是朱昊上前一把扶住大概真要摔跤了。
孟天楚還是第一次見王譯這麼慌張當了十多二十年地捕頭了應該什麼場面都見過至於這麼慌張嘛。
朱昊問道:「王捕頭你這是怎麼啦?」
王譯扶著門口的柱子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一大片。只見他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不……不得了……了啦。有人將……將那旺才給……劫走了。」
孟天楚一聽這可是非同小可了劫獄。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小小的縣城居然有人敢來劫獄那潑皮認識什麼人物居然還會將他從衙門大牢裡給救走了。
「王譯你慢慢說你什麼時候現地?」
王譯休息了一會兒這才將事情地經過一一向孟天楚道來。
「我一早帶著兩個弟兄去大牢裡提人誰知到了那牢房才現人居然沒有了那牢房地窗戶象是被人打爛了整個窗戶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大洞。」
「快去看看。」說罷孟天楚趕緊先走一步朱昊和王譯在後面也緊跟著。
到了牢房慕容迥雪已經等在了那裡見孟天楚他們來了兩個人只做了短暫的眼神交流。
孟天楚邊看牢房邊說道:「迥雪你看了現場了嗎?」
「我看了看那人大概是將窗戶整個拔掉了的因為窗戶的欄杆是生鐵澆鑄的鋸會有聲音而打或者踢也會有聲響我問過昨天牢房值班的獄卒了沒有人聽見任何聲響。」
孟天楚點點頭見窗戶下放了一個凳子大概是剛才慕容迥雪踩在上面去看窗戶了的。
孟天楚也站上去看了看果然和慕容迥雪分析地沒有錯這個窗戶應該是讓人整個拔掉了這個人應該是神力一般人別說拔了就連鋸都要花上一些工夫。從這個空洞的窗戶望出去外面是一條通向衙門後院的巷子這個人應該是從衙門後院進來的看來對這個牢房和衙門整個地形都摸的很清楚了。
孟天楚從凳子上跳下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然後在牢房四周看了看除了一些稻草之外就是一個供犯人方便的木桶。
慕容迥雪道:「這個人真是膽大居然敢從衙門的後院過來救人。」
「是啊迥雪說地對衙門這麼多地看守居然沒有現。」
一個獄卒走上前來小心地說道:「孟爺昨天是我和另外一個兄弟值班我們是真的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響。」
孟天楚走到牢房門口看了看這個牢房應該是在比較裡面離值班地房間至少有十米之遙那人若想不被現應該一口氣就將窗戶拔出要是反覆搖動大概也會驚動值班的獄卒。
孟天楚道:「你們晚上一般是幾個時辰巡一次?」
「我們都是一個時辰巡一次。」
孟天楚嚴肅地看著那個獄卒沉聲說道:「每個時辰都巡了嗎?」
獄卒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有些心虛地說道:「小的該死小的昨天晚上和另外那個弟兄多喝了些三更之後都睡著了一直到王捕頭來提人我們才醒。」
「混帳!」孟天楚大喝一聲白身子抖個不停。
「孟爺……小……小的再也不敢了您且饒我……我這一回。」
孟天楚見那獄卒嚇得已經不行了其實心裡也明白這獄卒從來都是這樣說是值班誰不是喝酒賭博的誰會好好的給你巡夜想去吧。
「饒你仁和縣怕是還沒有出現過將人關在牢房裡都丟了的事情就算我饒了你你認為縣太老爺會饒了你嗎?若那人找不回來別說你了我和東翁大概都要倒霉。」
那獄卒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哭著說著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什麼白老母和哇哇待哺的嬰兒。
孟天楚知道這個時候若是心軟日後這些獄卒們還不更加地鬆懈和囂張瞅著這個機會整頓一下他們的紀律也是大有必要的。
趕緊吩咐王譯派人去城門口嚴加盤查另外派些人去附近的郊區和農村去找找。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孟天楚見一直就只有一個獄卒在這裡不是說還有一個人嗎到哪裡去了呢?
「那個和你一起值班的弟兄呢?怎麼沒有看見。」
那獄卒見孟天楚陰沉的臉象是要下雨一樣心裡更是七上八下沒有了底兒若真是掃地出門一家人以後可真是要回家種田了想到這裡那獄卒哭喪著臉結巴地答道:「他……他大概是昨天晚上吃壞了肚子去了毛廁還沒有回來。」
「毛廁?」孟天楚奇怪地看了看那獄卒那獄卒趕緊地點了點頭。
「去了多長時間了?」
那獄卒還沒有回答慕容迥雪在一旁說道:「我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
孟天楚覺得不對立刻說道:「趕緊去毛廁看看。」那獄卒立刻應著聲就跑了出去。
第307章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