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一個不留(1 / 1)
夫人道:「你查出是誰下的毒帶走誰便是沒有理由帶走那這個家不是空了?家中還放著二夫人的遺體。」
孟天楚哼了一聲道:「你不是巴不得二夫人死嗎?你不是在她之前就說讓她自生自滅的嗎?如今人已經死了你倒反而關心起來。」
大夫人被孟天楚搶白了一句她氣沖沖地說道:「你有本事就查出是誰沒有本事才將我們都統統地帶回去。」
朱昊走上前大夫人之前見過這個人的功夫本能地倒退了一步朱昊說道:「我們若是想帶走誰怕是誰也攔不住的。」
苗哲走上前對孟天楚說道:「你知道我家雪兒最近身體很是不好你看能不能……」
孟天楚說道:「人我們是都要帶走的至於四夫人我會吩咐手下好生安排。」
大夫人見沒有希望了於是說道:「那你總該讓我們回房去收拾一些衣服現在天氣這麼寒冷若是凍了我們我們可是要告你們的。」
孟天楚道:「不必了若是需要什麼我們會派人回來給你們取就是。」
王譯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給孟天楚說已經可以走了孟天楚走到苗柔和她相公面前還沒有說話苗柔道:「沒有關係我們跟著一起去。」
孟天楚點了點頭對王譯說道:「統統帶回去一個也不許給我留在這裡。」
王譯將苗家的統統帶走之後孟天楚帶著朱昊和慕容迥雪來到前院。院子裡一下顯得很空曠。寒風依舊肆虐地從他們的身邊吹過慕容迥雪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孟天楚四周看了看說道:「他們地房間鑰匙是不是讓三夫人都留下了?」
朱昊將一串沉甸甸地鑰匙遞到孟天楚的手上。孟天楚掂了掂說道:「好在他們並沒有進過自己的房間從某種意義上講有些東西他們應該還放在原來地位置我們先去大夫人的房間去看看。」
三個人打開大夫人的房間裡面完全就象個佛堂。裡面香菸裊繞整個屋子霧蒙蒙的孟天楚吩咐慕容迥雪將門打開後一會兒屋子裡還看得見東西。
孟天楚道:「朱昊你昨天晚上到大夫人的房上來看的時候她地屋子也是這樣的嗎?」
朱昊道:「怎麼可能呢?這樣怎麼可以看見屋子裡的人和東西呢?再說那個時候若還是現在這樣她還要不要睡覺了嗆都把人給嗆死去了。」
孟天楚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等煙霧散去之後屋子裡的陳設逐漸清晰起來。其實大夫人的房間陳設很簡單甚至不能算是華麗一般大戶人家的大夫人房間都是比別的夫人地房間要大要華麗許多的畢竟她是正房。
孟天楚在屋子裡仔細地看了看。這個大夫人想是平日裡也是個節儉的人床上的被蓋都是麻棉。梳妝檯上也沒有什麼飾。走到一個柜子前朱昊說道:「這便是那天我現地地方。」
柜子的門關著孟天楚打開一眼頓時眼前一亮想是這個大夫人被喜歡地不是金銀財寶綾珞綢緞而是這些個滿滿一柜子的藥瓶。
慕容迥雪走到跟前不由啊了一聲然後說道:「這比那藥房裡的藥瓶還要多呢。真不愧是家中是賣藥的。」
孟天楚現這個柜子里的藥瓶大小不一瓶子的顏色也不一樣有最普通的青花瓷和白色還有少見的紅色和黑色足足有近百瓶上下四層只是藥瓶上沒有貼任何的東西。
孟天楚道:「這麼多的瓶子那大夫人怎麼識別是什麼藥物呢?」
朱昊和慕容迥雪也是搖了搖頭孟天楚想了想於是將門小心地關上讓慕容迥雪先用封條將這個柜子封上然後走出門去。
來到苗哲的書房孟天楚簡單地看了看無非也就是一些古玩、書畫的東西這裡倒是一瓶藥看不見孟天楚正要出去突然身後的慕容迥雪叫住了他他轉身一看見慕容迥雪站在一個裝古玩的架子前他走了過去。
慕容迥雪指著一個木製的四方盒子盒子已
容迥雪打開了孟天楚朝里看了看居然是一對長命
孟天楚將長命鎖從盒子裡拿出來仔細地端詳做工十分地考究雖說和普通人家家裡給孩子買的長命鎖也差不多都是銀子打制的但是工藝卻是不俗。兩個鎖的正面一個是「吉祥」一個是「如意」反面都是一些圖案。
慕容迥雪道:「是一對你看會不會是給那兩個孩子的呢?」
孟天楚點了點頭說道:「不是不可能只是不知道這一對長命鎖有沒有給那兩個孩子戴過。」
慕容迥雪道:「一般都是孩子生下來就會給孩子戴上的若是沒有給孩子戴他既然已經買了為什麼不戴呢?」
孟天楚道:「我們可以去問問苗哲或是四夫人大概就知道了。」
孟天楚讓慕容迥雪將鎖放在盒子裡然後帶回衙門去隨後他們繼續去別的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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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夫人的房間出來後慕容迥雪的手上又多了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孟天楚要拿回家讓左佳音看看是不是就是她和夏鳳儀所說的古代的「避孕藥」。
孟天楚從苗家出來徑直來到牢房這個時候天又變了這個冬天杭州卻象是北方的氣候天天都在下雪孟天楚從外面走到牢房不過十米的樣子身上已經是飄滿了雪花。
孟天楚叫來王譯問道:「他們是不是按照我的意思分別關押的?」
王譯道:「別的人都是我只是將苗珏和苗柔姑娘還有苗柔姑娘的相公放在一起丫鬟都關在一起家丁也分別關在另外的房間然後將四夫人關在了一個有火盆的牢房還吩咐兩個人去看著那個四夫人想是真是病得很厲害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一樣也不知道得的是什麼病。」
孟天楚點點頭說道:「時間緊迫我們還是趕緊開始吧。」
慕容迥雪帶著字筆緊緊地跟在孟天楚的後面為孟天楚輕輕地拍去身上的雪花然後說道:「我們先從誰開始?」
孟天楚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身邊一左一右的慕容迥雪和朱昊說道:「你們認為我該先去找誰?」
兩個人很詫異他們知道孟天楚一向都很有主見案子上面的事情很少問旁人的他們相互看看誰也沒有說話。
孟天楚苦笑一下擺了擺手說道:「我也只是說說知道你們也不會告訴我我其實自己這次也是真的不知道該找誰了。這樣我們先找到誰的房間我就去問誰好了。」
慕容迥雪小心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心裡對誰是兇手還沒有譜嗎?」
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道:「怎麼好象所有的人都知道是誰而我卻是真的不知道那兇手是誰呢?難不成是我腦子出了問題你們都看出了很多的破綻而我卻蒙在了鼓裡。」
朱昊道:「破綻大家不是沒有看出來少爺你也是看的出來的只是你一向用證據說話自然不會象我們一般只是從我們眼睛和感覺中去認定誰是兇手罷了。」
慕容迥雪趕緊點頭稱是孟天楚笑著說道:「你們都是我的老師我倒是很想從你們的嘴裡知道你們認為誰是兇手呢?」
慕容迥雪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可是不想在這個時候給你一個思想上的錯誤認識我的感覺不能代表任何的東西。」
孟天楚笑了說道:「迥雪啊你跟我這麼長的時間你只學會了一樣東西。」
慕容迥雪道:「是什麼?」
孟天楚道:「賣關子。」
說完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果真按照孟天楚的意思他們走到誰的牢房就先問誰他們先看到的居然是三夫人。
獄卒將牢房的門打開孟天楚走到三夫人的面前三夫人坐在床上見孟天楚走過來微笑著並沒有站起來。
孟天楚道:「不得已你也說了不能讓他們對你起疑所以只好將你一起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