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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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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距離胡長清離開已經過去了4年。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我按照了自己的想法,沒有再做陰行相關的任何事,隻身一人去到了島城。

    這期間我做了很多工作,當過設計師,畫過一段時間的插畫,最後跟朋友合夥開了一家小公司。

    生活雖然算不上富足,但也算是小有成就。

    在我27歲那年,我與現在的愛人在老家完婚。

    讓我有些失望的是,我結婚這麼大的事,鍾施郎竟然沒有到場。

    不過後來聽他說,那段時間他在老家正式擔任了鍾家的掌門,可能是那段時間太忙,讓他顧不得前來祝賀吧。

    在我們老家有個習俗,剛完婚的新人第二天要去給家中逝去的老人上墳,說是這叫上喜墳。

    於是結婚的第二天,我便帶著喜糖跟紙錢,跟父親驅車趕回了媽媽的老家。

    我的姥爺在我剛去島城的那一年,因病去世了,聽舅舅說,姥爺走的很安詳,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而我,還是沒來得及見他最後一面。

    這天天氣很好,我跟父親將車停在了林地山下的小路上,在舅舅的帶領下,提著大包小包的上了山。

    來到姥爺和姥姥的墓前,舅舅上前收拾著墓前那些早已風乾的瓜果,爸爸則蹲在地上一邊燒著紙錢,一邊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些上喜墳時要說的話。

    我因為不懂這些傳統的規矩,所以只好傻愣愣的看著姥爺和姥姥的墓碑發呆。

    看著墓碑上兩位慈祥的老人照片,回憶和過往湧上心頭,讓我不自覺地感嘆著物是人非。

    而就在我以為儀式要結束的時候,我感到自己的脊背突然一涼,緊接著就傳來了那種麻酥酥的感覺。

    這感覺我太熟悉了,這分明就是被鬼魂觸碰的感覺。

    我心中一驚,正猶豫著要不要轉頭看的時候,那種麻酥酥的感覺,竟然開始在我的背上上下遊走。

    那種感覺我不太好形容,就像一股弱電流一樣,在我的背上來回的移動。

    那感覺就像是...就像是有一雙手,正在上下撫摸著我的背。

    一瞬間,我仿佛想到了什麼,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轉頭看去。

    什麼都沒有看到,是啊,我的肉眼又怎能看到鬼魂?

    我想到了牛眼淚,如果此時我的身上帶著牛眼淚,我完全通過開眼看到發生的一切。

    可是我早已經不是那個隨時帶著雷劈木和牛眼淚的莽撞少年。

    那種麻酥酥的感覺還在持續著,雖然我什麼都看不到,可我幾乎都能感覺到,此時我的身後,正站著兩個老人的鬼魂。

    他們一邊撫摸著眼前高大的小伙子,一邊慈祥的笑著。

    我的眼淚再也沒忍住,嘩的流了下來。

    這時爸爸似乎也察覺到我的異樣,於是轉頭看向我。

    見我此時已經淚流滿面,爸爸嘆了一口氣,起身上前拍了拍我的背,跟我說道:「來,給你姥爺和姥姥磕個頭吧。」

    說來也奇怪,就在爸爸拍我的背的同時,那股麻酥酥的感覺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我心中一陣的悵然,擦了一把眼淚,往前一步跪倒在墓碑的前面。

    爸爸說:「快,跟你姥爺和姥姥道喜。」

    望著眼前冷冰冰的墓碑,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開口說點什麼。

    沉默了一會,我開口對著空氣說道:「姥爺姥姥,我長大了,現在一切都好,你們放心,我一切都好,真的。」

    說完,沒來得及讓眼淚留下來,我朝著墓碑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在爸爸的攙扶下起身便走。


    下山的時候,爸爸特地囑咐我不能回頭。

    這個規矩我自然是知道,於是我點了點頭,遠遠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說真的,我特別想回頭,因為在下山的時候,我仿佛都已經想像到就在我身後的山坡之上,有兩位老人,正遠遠的望著我們。

    回到家之後,我翻箱倒櫃的找出了那瓶牛眼淚,猶豫著要不要再回去看看,如果那種感覺真的是逝去的姥爺和姥姥,我或許還能通過這種方式再見他們一面。

    不過最後我還是放棄了,我想,與其說回去一探究竟,還不如就這樣,把這個美好的想像,留在心中。

    與愛人結婚之後的第二年,我的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長得像媽媽。

    孩子還沒出滿月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望著身邊早已睡去的娘倆,心中滿是欣慰。

    而這種感覺沒持續多久,突然我感到房間的溫度猛得下降了幾度,曾經多年跟鬼物打交道的我立刻反應了過來,這是家裡進來東西了。

    出於對妻兒的保護,我翻身下床走向臥室的門,一邊走一邊將自己周身的氣釋放出來。

    一方面是為了隨時應對突然襲擊,另一方面也是威懾對方,讓對方知道這家裡有能人,別自討苦吃。

    然而這股涼意似乎並沒有退去的意思。

    頓時我有些上火,便準備開門出去交涉。

    而當我打開門之後,卻猛的發現,我家本空蕩的客廳之內,此時正站著一個高大的白影。

    一襲白袍,眉目細長,長長的尾巴拖在身後。

    我愣住了,幾個字脫口而出:「胡...胡長清?」

    是的,眼前這個白影,不是那消失多年的胡長清,又會是誰?

    胡長清看見我,眼神當中也透出高興的神情,他對著我招了招手。

    我快步走去,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陽台之上。

    待我關上陽台門之後,我忍不住問道:「胡...啊,仙家,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已經回東北了嗎?你不是,你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胡長清咯咯一笑,對我玩味的說道:「路過,來看看你,順便送孩子個禮物。」

    聽他這麼說,我很是感動,於是跟他說:「仙家您先等等,我去準備酒菜!」

    說罷我轉身就要走,這時胡長清一把攔住我,笑呵呵的說:「不用了,我就是來看一眼,馬上就走。」

    凌晨快三點的時候,妻子打開了臥室的門,見到我正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發呆,於是問道:「幾點了,你怎麼還沒睡啊?在這幹什麼呢?」

    我笑了笑,招呼她過來坐下,問道:「孩子沒醒吧?」

    妻子點了點頭,然後問我:「剛才我就聽見外面有聲音,你是在跟誰打電話嗎?」

    我搖了搖頭,但是想了一會,又點了點頭,然後說:「嗯,一個老朋友。」

    說罷我將手伸進睡衣口袋,從裡面掏出了一粒漆黑的小珠子,大概有個指頭肚大小。

    我把珠子遞給妻子,妻子很疑惑便問我這是什麼。

    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這個東西的來歷。

    我拿起了桌上的煙,抽出了一支夾在手上卻沒有點燃。

    早在妻子懷孕之前,我便戒掉了煙,而桌上這盒煙,也不過是為了招待偶爾來家中做客的客人。

    妻子見我夾著煙,皺了皺眉頭,半晌她還是嘆了一口氣,起身打開了桌旁的窗戶。

    我沒有點燃香菸,只是仿佛一種習慣一般,將煙夾在手指尖來回揉搓。

    半晌,我開口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妻子見我突然說這個,雖然心中奇怪,但還是去倒了兩杯水,端來與我面對面坐下,笑著說:「好啊,你講吧,我聽著。」

    我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然後緩緩的開口講道:「這個故事很長,說起來,要從我爺爺年輕的時候講起...」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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