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血手印(求訂閱)(1 / 1)
見到佛宗臨時駐地內的慘狀,天海和尚一陣頭皮發麻,他總算明白為什麼,庚午會提示他要儘快脫離佛門了。
這麼一尊強大可怕的魔頭,如果沒有如大戒和尚或者葛麻活佛這樣的頂尖人物在,誰又能是其對手。
這個時候,天海和尚想要轉身逃走,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方覺惡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的身旁,滿是鮮血的手掌,平放在天海和尚的肩膀上。
「多新鮮的血肉啊,比這些老傢伙們強太多了!」
方覺惡念的手指,沿著天海和尚的肩膀,緩緩放在他的頭頂上,繼續道:「搞崩潰了釋迦子的那個渾蛋下落,你可是知道?」
「不!不知!但我猜測,他應該已經逃出去了。」
天海和尚下意識想要掙扎,但身上卻被一股濃稠的血污包裹著,在血污中,他所苦修的佛力,也在此刻被壓制到了極點。
這一刻,魔化後的方覺惡念,似乎變得更加的可怕,只是一點氣勢,就讓天海和尚忍不住雙股顫抖。
「哼!」
聽到天海和尚的話後,方覺惡念的眼底泛起一抹寒光,他能感覺到釋迦子內心深處對戰景逸這個人,早就恨到了骨子裡。
不過,從方覺惡念自己來說,這次能夠重生,取代釋迦子重新出來,還是要多虧了他,本想一出來就找到他,好好的『謝謝』這個傢伙,不曾想,這個慫包居然跑得這麼快。
「也好,等我把所有人的血肉吸乾,再去外面找他。」
想到這,他目光看向天海和尚,察覺到這小子一身精純的佛力,咧嘴一笑道:「做個交易,我可以不殺你,但你要去幫我給道宗那些雜毛老道,帶一條消息。」
「什麼消息?」
天海和尚說完,就見方覺惡念伸手在他背上狠狠一拍,剎那間,天海和尚強壯的肉身,居然完全無法阻擋,眼前一黑,一陣鑽心的刺痛襲來,令他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橫飛出去。
後背上那痛入骨髓的灼燒感,令天海和尚口中發出,似是野獸般的哀嚎聲。
隨後,任憑天海和尚用了各種手段,都無法將這股痛苦消除掉,他忍住劇痛,召喚出一面水鏡,藉助鏡子一瞧,看到自己的後背上,居然浮現出一隻碩大的血手印。
更詭異的是,血手印上,居然有一張人的面孔,甚至還有嘴巴和鼻孔,隨著自己後背肌肉的抖動,這張臉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居然如人一般呼吸吐氣。
見狀,天海和尚心中大駭,他能感覺到自己後背上的這個玩意,似乎正在灼燒自己的生命力,直至最後,會將其燒成人干。
顯然,方覺惡念的意思,是讓自己想要活命,就必須儘快去報信。
想到這裡,天海和尚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飛奔起來,直奔向道宗的駐地方向跑去。
看著遠去的天海和尚,方覺惡念的眼底泛起興奮的精芒,隨後,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遠處,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攏起來。
下一刻,他將血肉爐罩在自己頭上,頓時,血光透過他的腦海深處,一粒金燦燦的舍利子被血光照射到後,迸發出點點神秘的金芒。
血光像是要把舍利子徹底煉化,但奈何舍利子周圍蒙蒙金光閃爍,始終不受血光的影響。
方覺惡念見狀,頓時氣急敗壞地咒罵道:「我已經贏了,你就該被我徹底吞噬掉,還在堅持什麼?你們佛宗已經完蛋了。」
然而,舍利子依舊無動於衷,反而迸發出的金光更加強烈,令方覺惡念感覺腦袋一陣針扎般的刺疼。
方覺惡念臉色一變,趕忙把血肉爐收起,他知道自己若是再進一步去嘗試吞噬這顆舍利子,對方必然和自己同歸於盡。
一時間,他心裡不禁萬千怨氣,卻也是無可奈何,只能一個人坐在樹林裡,大聲詛咒著這些禿驢不得好死,等自己出去後,一定要把全天下的禿驢全部殺光。
另一邊,天海和尚已經飛快的趕向了道宗的駐地,此刻,道宗駐地所在的山嶽,已經完全變幻了另外一番模樣。
山林間雲霧縹緲,隱約見像是要把整座山峰都籠罩在當中,將整座山峰顯得額外的神秘。
此刻,道宗掌教真人殷常平以及各派教主,全都齊聚在道宗山峰的駐地上,商議著關於下一步的對策。
但僅僅只是商議對策而已,至於殷常平提出的眾教合一的想法,卻沒有人開口討論,這讓殷常平心裡一陣不爽,卻也是又無不感嘆。
試想,在道宗先祖還在世的時候,若是提出這個想法,恐怕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紛紛響應。
現如今哎,還是自己這些徒弟徒孫不爭氣啊!
想到這裡,殷常平不禁將目光看向身邊這些弟子,道宗如今青黃不接,但後輩中卻也不乏有一些後起之秀。
正看著呢,忽然殷常平眉頭一皺:「怎麼回事,王一呢?」,這個時候,眾多教主齊聚道宗,王一這個臭小子居然不在大殿,這讓殷常平心裡頓時大為不快。
這個王一什麼都好,悟性極佳,學得又快,能力提升得也快,也深受殷常平的看重,但唯獨一點,就是這個王一,實在有些太過於活躍了。
之前在道宗總壇還好,也能嚴守清規戒律,表現也是老老實實的,可自從出了總壇趕來開平城,這小子心思就飄的飛起,居然還和薩滿教的戰景逸私下結交。
來到開平城的這段事件,王一著實沒少讓殷常平擔心和懊惱,雖然他也捉摸不清楚戰景逸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人品,但這小子手段很辣,無所不用其極,還甘願吃著臨王府的軟飯。
市井都在傳說,他正是靠著那三寸不爛之舌,獲得了臨王府三公子的看重,說的那個橋段,哎呀呀,作為出家人聽了都覺得噁心。
而王一居然不以為恥,居然私下還和這種人交往,實在是有辱師門。
甚至,殷常平都有些懷疑,正是因為戰景逸這個傢伙,才把自己道宗的好弟子,都給帶壞了。
否則,一個在總壇這麼乖巧聽話的好弟子,為什麼到了開平城,短短的一段時間,就變得視清規戒律於無物,成天不務正業。
想到這裡,殷常平內心中不禁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把這個王一管教起來,避免招惹出更多的事情出來,萬一,影響到自己的大業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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