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可憐麼? 感謝GuAnLcS的打賞(1 / 1)
換了一套衣服,從休息室走出來,到了二樓的看台上,左建雄臉色陰沉的坐在那裡,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去看過查桑。
不過這傢伙先是取消擔保人的事情,讓康妮回國;接著又請泰拳高手來對付我,這已經暴露出來他的報復心,雖然他依然不肯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已經有了一些怒氣,衝到了左建雄的身邊,儘量壓下心頭的怒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道:「左先生,看來你又失敗了一次,下次可得請一個更厲害的高手,免得送錢給我啊。」
「一點輸贏而已,不勞李先生掛念了。」左建雄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其實我也不想掛念你的,但你非要讓我掛念,左先生可得悠著點,別亂出去,免得出意外。」我冷聲道,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如果他非得逼著我出手的話,那我肯定會如他的意。
這次算是警告他而已。
「我說過了,康妮的事情跟我無關,至於查桑,呵……這是地下拳擊館安排的賽事,我只是參賽方,帶著拳擊手出了報名費耳語,如果李先生覺得不公平,大可以找莊家算賬去。」左建雄倒是沒有任何忌憚之意。
「很公平,如果沒有你們的暗箱操作,我就不能碰到像樣的敵人了,這樣怎麼增加我的實力?還是感謝你大老遠從泰國請一個高手來跟我切磋,我這人有恩就說感謝。」我嘴角扯了扯。
他臉色這次難看起來,端起杯中的酒水,猛地喝了一口,視線就看向一樓擂台上去了。
「如果左先生不想成為我的敵人的話,那最好還是讓韓玉山繼續做康妮的擔保人,這對誰都好。如果左先生非要想跟我成為敵人,那我接著,也奉陪到底。」撂下這句話,我轉身就走,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戴正初還不想這麼快回去,他說得看看另外的高手戰鬥,既然他還不想回,我也沒說什麼,就算我和俞影離開,別人也不會對付他的,畢竟他對鄭保這些人,並不認識,也沒有什麼仇恨,加上他本身的實力也強,我不需要擔心他的安危。
走出夜總會後,我有另外的人在門口開著路虎車等著,張增洲大哥安排的,公司的正式安保人員,沒有案底,很清白的底子,如果真發生什麼事情,就算自衛過當,我們公司的的律師也可以為他們辯護,比沒有案底的人肯定是強很多。
而且,他們都是張增洲招牌進來的退伍軍人,實力和素質肯定也比一般的小弟強,這樣的正式員工在安保也不多,以後再慢慢發展了。
俞影看到我安排了自己的人,她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也不打招呼就離開了。她知道我開始不相信她了,不過我們之間的合作,本來都不怎麼牢靠,以前都防著她,現在防著她也沒什麼奇怪的。
等她離開,我也上了車子,司機開車,直接回思明區,一路上,倒是沒有出現什麼狀況。最後回到出租屋,我一個人上樓,去了房間拿了一些藥酒之後,又跑到另外公司四樓,溫玲玉都已經躺在床上了,對於我突然到來,她挺詫異的,還以為我想對她做什麼。
然而,我還真不會對她做什麼,只是去洗了一個熱水澡後,爬在床邊,讓她幫我擦擦藥酒。跟查桑對碰那麼多回合,胸口還是其次,而手臂手肘,小腿,膝蓋,這些地方就好像已經斷裂一樣,都快失去知覺了。
橫練,橫練,字面意思就可以解釋為蠻橫的付出一部分身體代價,用更快的時間練出效果,其實這些橫練的人,身體早就傷了。而想長久練習,達到延年益壽的功效,這得文武兼修。至於橫練,除非特別需要,不然一般人都不會去選擇。
我趴在床上,等了一會,溫玲玉壓根就沒動靜,我就艱難的撐起身體掃了她一眼。
「你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讓我幫你擦藥酒?」溫玲玉問道。
「不然呢?」我反問道。
溫玲玉聳聳肩,放下了手裡的書籍,坐過來,幫我擦藥酒,她小手柔軟,嬌軀坐在我的身上,輕輕按壓著,我一陣心猿意馬,倒是忘卻了不少疼痛感。
她問我手底下不是有那麼多小弟麼,還需要老大親自動手?我說有些事情,如果當大哥的能動手就解決了,何必讓小弟出手呢?這和小弟出手就解決了,何必讓大哥動手是一個道理。
但不同的是,這得看是什麼事情。比如對付鄭保,我想親自動手去解決,絕對不會讓小弟動手。
「真可憐,其他大佬都是左擁右抱,你擦個藥酒都得跑到別人這裡來求人幫忙,萬一我不答應呢?」溫玲玉繼續感慨道。
「不答應就自己擦唄,還能用槍逼著你幹不成?」我我無奈回道。
「上次你可是拿兩把槍威脅我。」溫玲玉故意在摁壓重了一點,讓我疼的倒吸了口涼氣,她這可是公報私仇啊。我上次兩把槍都沒開過呢,也談不上威脅她做事。
等她把後背擦的差不多了,我就坐直了身體,手肘和手臂,被撞的太慘烈,恐怕好幾天都難以恢復了。她幫我擦藥的時候,晃動著身體,那綢緞連體裙內的風光若隱若現,白里透著紅的肌膚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捏出水,我吞了吞口水,趕緊偏過頭去。
溫玲玉發現了,笑著說現在她可以任我擺布。
今天……還真不行,我現在擦完藥酒,只想趴在床上睡一大覺,真沒有什麼力氣了,除非她在上面差不多。
「要還是不要?」溫玲玉嘴角高高翹起,一臉促狹笑容。
「要的話怎樣,不要又怎樣?」我反問道。
「這個嘛……」她假裝很認真的想了想,繼續道:「給了你的話,我明天就收拾東西離開,我就算還清債務了。不要的話,我就繼續留在這裡,做個副總經理,看看你能發展到什麼程度,萬一哪天我喜歡上你了,給了你,恐怕也不會再離開,這就看你有多大的魅力了。」
「這樣說來,好像我得繼續忍一忍,用我的人格魅力去征服你,讓你心甘情願的給我是吧?」
「對。」
「睡覺!」我直接倒在了床上。
「喂,這是我的床。」
「呼呼……」回應她的是我的呼嚕聲,其實我也沒有睡熟,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等待了將近半個小時,她關掉燈,躺在另外半邊床上,我才真正睡過去。
她說的對,如果想要征服一個女人,那要她心甘情願更好,而不是威逼利誘。
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溫玲玉早已起床了,另外一邊的餘溫都已經消散,因為我睡的比較沉,醒的比較晚,已經將近十點,這說明昨晚那一戰確實讓我筋疲力盡。
溫玲玉肯定是已經上班去了,看我睡的那麼沉,並沒有選擇叫醒我。在床上懶床了幾分鐘,我爬了起來,手肘,小腿,大腿,這三個地方依然還是很悶痛的,完全使不上力。去浴室洗了一把臉,我才下樓去,溫玲玉確實已經在財務室裡面工作了,穿著職業裝,顯得精神抖擻,幹練果斷。
張增洲大哥看到我這一副萎靡的樣子,笑著打趣說是不是昨晚操勞過度,導致筋疲力盡,甚至還語重心長的叮囑說年輕人要懂得節制一點,不然到歲數大一些的時候,就有心無力了,這是一個長久的「活計」。
我沒想到他開起玩笑來也這麼一本正經,平日裡難道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就笑著說要是在女人身上操勞過度的話,那除非得來三個,我這身體可是槓槓滴,戰到通天亮差不多。
張大哥頓時一臉黑線。
「其實是昨晚跟一個泰拳高手打了一架,如果不是我會擒拿,恐怕這次得慘敗在那個傢伙的手上。」我正色道。
「泰拳兇悍霸道,抗擊打能力極其出色,你幹嘛惹這樣的人?」
「為了增強實戰能力,我就去參加了地下黑拳拳擊賽。」我如實回道,張大哥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參加了這個賽事呢。
「這可是去拼命,你太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了。」張大哥語氣凝重的回道。
「歐振海大哥以前說過,只有在真正的戰場上才最能看出一個人是不是男人,只有在生與死的險境中,才能更大程度的激發自己的潛力。」我堅毅回道。
「如果死了,那什麼都不是了。」張增洲突然撂下這句話,轉身就去了辦公室。
看著他把微微佝僂著的背影,我怔了怔,他還是沒有從以前的事情中走出來,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剛才就不應該提起歐振海的,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下樓去吃飯去了。
吃完飯,我又回到公司,就待在財務室,看看溫玲玉整理的財務報表,一整天哪兒都沒去。也沒去三樓的訓練室練過力量,戴正初沒有來,我還擔心他昨晚出事,沒能從地下拳擊館出來呢,就打了一個電話給他,他說昨晚看完別人的拳擊賽後就離開了,今天去拜訪在廈門的幾個朋友,本來他想叫上我的,但他知道我昨晚跟查桑打完後肯定不好受,就沒有打電話叫上我。
因為他拜訪的人,是一些武術世家,傳承了好幾代的家族,這樣的人不多,平常不顯山不漏水,站在面前,都不知道他們是高手。也只有本身是武術世家的子弟或許才能知道各地的高手情況,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一個圈子,都是為數不多還傳承下來的武術家族,當然會有不少溝通和聯絡。
當然,那些完全隱於市的人同樣也有,而且也不少,既然他們都不想惹什麼麻煩,那別人肯定也不會去找他們。戴正初拜訪的,也是認識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交流切磋。
我這次倒是失去了這麼一個機會,那就得儘量養好傷,下次有機會的話,讓再戴正初幫我引薦一二,我學的是格鬥、擒拿,似乎和中華武術格格不入,但其實我更著迷的是博大精深的中華武術,就如同中國的歷史文化一樣,接觸到了,就會讓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休息了兩天,手臂雖然依然酸痛,但好像也能動彈一些,楊秀英帶著溫秋夢也來到了廈門,本來我暫時不打算去見她們,因為她們需要一點私人空間,好好談一談,不過到了廈門後,溫秋夢在楊秀英面前主動提到了我,似乎知道我在廈大讀書,想見見我。
我想了想,確實好些日子沒看到過她了,終究是勇叔的親生女兒啊,再怎麼混賬,我也不可能不見,最後答應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