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爪痕獸頭牌(1 / 1)
哧
突然,長臂男子感覺自己胸口一痛,似乎有利器刺入了他的胸口
他早已完成築基,身體強悍,皮膜就如同老牛皮一樣堅韌。但此時,他的身體就如豆腐一般被輕易刺透,心臟亦被一劍穿心。
他死死盯向眼前的宋書航,然而眼前這年輕人雙手捧著淬體液瓶子,手中空無一物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
鮮血從他胸口流出,被那無形之劍吸收,染紅了半截劍尖:「這是什麼東西」
長臂男子憤怒揚起長臂,眼中滿是狠歷之色。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上宋書航共赴黃泉。
然而,他的手臂只舉了一半,就無力的垂下。他感覺渾身虛弱,他一身的氣血、力氣都被這柄無形之劍抽去。
同時,在他腦海中千千萬萬的光頭和尚不住的在念誦著經文:「苦海無塵,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神煩
宋書航深吸了口氣,用力抽出這柄黑色飛劍,回答道:「飛劍。」
通玄大師的飛劍,幸虧他還沒有寄還回去。
這柄飛劍,只有得到通玄大師同意的藥師和自己能夠看到。在其他人眼中,這柄飛劍是無形、無法感應的存在。
當然,若對方的實力若遠遠高於通玄大師,就另當別論。註: П 即可觀看
從見面起,宋書航手中就提著這柄飛劍。本想等長臂男子靠近一些,尋找機會給他捅上一刀。
只是宋書航也沒想到,對方竟然以豪邁的姿勢自己撞了上來。宋書航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稍稍調整下劍尖位置,對準長臂男子的心臟。
然後,哧的一聲,對方的心臟就被刺透了。
如此簡單,真正的舉手之勞。
連惡臭丸也省下來了
飛劍
長臂男子張了張嘴巴,艱難的從口中發出兩字:「奪舍」
擁有完整的凡人人生,修為也是凡人程度。但是卻有淬體液,會有飛劍,會讓壇主都顧忌的前輩身份,也只有傳說中恐怖的修士大能,在壽元將盡時施展奪舍之法吧但那種奪舍之法不是僅是傳說嗎
宋書航沒有理會長臂男子在說什麼,他舉起黑色飛劍,淡淡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就算已經做了覺悟,這種血腥味依舊讓宋書航感覺不適畢竟,他又不是什麼殺人如麻的魔頭前幾天,他還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
深呼吸,腦海中真我冥想經的真我浮現,鎮壓已身,讓自己平靜下來。
「有遺言嗎」宋書航說道。
「我」長臂男子張了張嘴。
說著,書航的飛劍再次揚起,一劍削首。
長臂男子死不瞑目,身首異處,殘軀轟然倒地。而且,傷口處沒有一絲鮮血流出。
通玄大師的這柄飛劍,可不是普通劍器,殺人不見血只是它的基本屬性。
「嗯,剛才說順口了,其實你的遺言我不準備聽。」
宋書航握劍的手微微顫抖,有些手軟,但漸漸恢復平靜。
這是他第一次殺生,在這之前,他連雞都沒殺過:「這就是我的覺悟。」
必須要有的覺悟。
長臂男子是死在他手中的第一個人,但不會是最後一個。
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很想要將這長臂男子活捉,並從他口中套出壇主隱藏在何處。遺憾的是他自身實力不足,對方是開了眼、鼻二竅的修士,他沒有自信能制服這樣的對手。
這個時候,殺了長臂男子是最正確的選擇。
腦海中真我冥想經依舊運轉,讓自己面對無頭屍體也能保持鎮定。
一手握著黑色飛劍,宋書航小心翼翼上前,在長臂男子身上搜索起來。
對方身上帶的東西不多。
一瓶刺鼻的藥水,應該就是化屍液了。
三枚無柄利刃。
還有一塊刻著三道爪痕的獸頭牌子,應該代表著長臂男子的身份或組織吧或許這是一條可用的線索。
最後還有上千塊現金票子和趙雅雅的手機。
做為一名開了眼、鼻二竅的修士,這傢伙窮的可以。
宋書航打開藥水瓶子,往長臂男子的屍體上倒了一些。
刺鼻的氣味冒出,長臂男子的屍骨、部分衣物就像被蒸發了一樣,徹底消失於世上。
「是寶貝」宋書航收起化屍液。
腐蝕效果棒呆了,連一品修士的身體都能很快融化,雖說因為是屍體,無法調動體內氣血抵抗。
但只要用的好,可是殺人利器吧
最後,宋書航又在對方殘餘的衣物倒了點化屍液。將長臂男子存於世界上的最後一點痕跡都被抹去。
確定沒留下其他痕跡後,宋書航背起趙雅雅,往藥師所在之處趕去。
趙雅雅一直昏迷不醒,他有些擔心那長臂男子是否使用了毒藥什麼的,還是帶過去給藥師檢查一番比較好。
大約三四分鐘後。
趙雅雅感覺後脖子很痛,感覺是落枕了。
而且怎麼床鋪在不斷的震動,她不滿的呻吟了幾聲,表示反抗。
但那床鋪震動反而更大力了
混蛋,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趙雅雅憤怒的睜開眼睛,然後,她驚訝的發現自己不在床上睡覺,而是被人背著在路上飛奔。
哎呀,我的媽呀,這是什麼狀況
她被嚇了一跳,睡意更是被送到千里之外。
難道是誰將她綁架出來了
好在很快,她發現背著自己的男子是熟悉的人。宋書航和她太熟了,稍稍清醒點就能知道對方是誰。
「書航,這裡是什麼地方」她輕輕拍了拍宋書航的肩膀,柔聲問道。
「咦姐,妳醒了」宋書航停下奔跑的腳步,將她放到地上:「感覺沒事嗎身體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趙雅雅皺了皺眉頭:「身體倒是很好,只是感覺脖子後面有些痛,還有,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姐你還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不是妳打電話將我叫過來的嗎然後我趕到現場,發現妳就倒在路邊的椅子上睡的死死的。這不,我正準備背妳找個地方住一宿呢。」宋書航一臉真誠的樣子,盯著趙雅雅。
他沒說謊,的確是趙雅雅的電話叫他出來的;趙雅雅也的確睡的死死的;他正準備帶她找個地方睡一宿。
「」趙雅雅盯著書航瞧了半天,發現他完全沒有說謊的樣子。
她仔細回想,記憶卻是一片模糊。隱約記得今晚是和三個要好的朋友一起出去喝了幾杯,然後她應該回自己住處去了
難道是我喝多了但今天才和朋友喝了四杯啊,怎麼可能會喝多
趙雅雅揉了揉太陽穴,一臉苦惱。
「姐,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宋書航擔心問道。
「不用了,除了脖子有些落枕的感覺,其他都好好的。你陪我回去吧,休息一晚上應該就沒問題了。」趙雅雅揉了揉後脖子,感覺後脖子有點像被人k了一記手刀似的,生痛。除此之外身體沒有不適。
怎麼說也是學醫的,自己身體有沒問題大致上還是能推測出點。
「那我陪你回去。」宋書航笑道。
趙雅雅只感覺宋書航這時的笑容暖洋洋的,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書航,一天不見,你小子突然像長大了很多」
「有嗎是妳錯覺吧。」宋書航淡淡道變化嗎從他舉手揮劍斬去長臂男子頭顱的剎那起,他的心靈就進行了一次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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