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三棍將其打做死狗 溫奇攔路(求訂閱!求月票!)(1 / 1)
此時紀天風隨著溫奇一行人出了別府,一眼就看到了孫雨薇。
他的級別也不夠格知道長生果的秘密,自然不明白宋鶴卿的打算。
因此對於早晨宋鶴卿訓斥了自己一頓,又好言將人送走之事,心中一直不滿憋了一上午了。
此時見她帶著兩個更小的毛孩子來討什麼公道,更是心中大怒。
也不等溫奇說話,就跳出來,指著孫雨薇大罵道:「你這小娘們害的老子被仙翁訓斥不說,還敢再來討什麼公道,莫非是當老子好欺負不成?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公道。」
說罷,他也知道自己一人不是孫雨薇的對手。
當即招呼與自己相好的幾個同伴,向孫雨薇圍了過去,打算要給她個教訓為自己出口氣。
溫奇見到孫雨薇後,也覺她不識好歹。
自家師父已經好言相說了,你也滿心歡喜的走了,怎麼還來攪擾?
先前幾人圍攻孫雨薇三人之時,他自認已經將孫雨薇的手段摸得差不多了。
知道憑了紀天風幾人聯手,足以將孫雨薇拿下。
因此他也就任由紀天風幾人出手,打算給她個教訓之後。
自己再假意做個和事老,將其打發走了了事。
靈機見到呼啦啦出來了一群人,也看出眾人以溫奇為首。
正準備說話,就見紀天風跳了出來。
聽了他的話,也不用問孫雨薇,便明白過來這人就是正主。
看到他和幾個人圍了過來,也就不去在意溫奇了,當即擎出風火二氣棍。
指著紀天風喝道:「原來就是你欺負了我家師妹。
且過來讓我打上幾棍,給你個教訓。
好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招惹的。」
紀天風也聽出靈機的聲音就是方才叫喝之人,本來他還對其能發出萬獸之音有些在意的。
此時見了靈機不過八九歲的模樣,當即將之前的顧慮拋之腦後了。
「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人不大口氣不小,老子先收拾了這小娘們,再來教教你個小毛孩怎麼做人。」
在他看來還是打敗自己的孫雨薇更棘手些,至於這個囂張的小屁孩,隨手就能收拾了。
因此只是嘲弄了靈機一句之後,就凝神準備和同伴一起先將孫雨薇收拾了。
靈機見他如此囂張,不由的眉頭一挑。
『幾個不過先天的修為,哪來的自信?』
當即也不再多說,手中風火棍一甩,隨手將其他人抽翻在地哀嚎不已。
然後一把捏在紀天風的後脖頸處,勐地貫在地上。
紀天風全幅心神都放在孫雨薇身上,不防備被他抓了個正著。
當然憑他的修為,哪怕是全神戒備,這結局也沒差了。
他只覺自己面前景象一轉,不知如何就趴在了地上,一陣潮水般的疼痛過後。
他才後知後覺的察覺自家好似被摔散了全身的骨頭,癱軟在地無法動彈。
靈機一腳踏在他嵴背上,碾出其胸腹的空氣,令他一陣窒息。
毫不遲疑的舉起手中風火棍,砸在他的右腿上。
砰的一聲,頓時將其砸的扭曲起來。
中棍之處更是好似一團軟泥一般,將將有一層皮連著,其中的筋骨盡數粉碎。
然後不顧其悽厲的慘叫,口中喝道:「這一棍是你先前欺負我師妹的教訓。」
砰!!
又是一棍,將他左腿打做一般模樣,再次喝道:「這一棍是你方才對我師妹出言不遜的教訓。」
砰!!!
這一棍落在哀嚎的紀天風嘴上,並未將其打死。
只是將其滿嘴黃牙打的四處迸濺,令其疼的暈了醒,醒了暈反覆煎熬。
又喝道:「這一棍是給你方才辱罵我的教訓。」
隨後伸出風火棍,將紀天風一撥一挑,抓住其後頸,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一般。
轉身向文君和孫雨薇使了個眼色後,說道:「師妹,如今也找著正主了,咱們走吧。」
然後拖著紀天風就要沿著山路往山下走。
文君兩人雖不知他欲要如何,但也點點頭跟在他身後。
「慢著!」
三人還沒走兩步,就聽後面一聲高喝,然後呼啦啦的一群人,將他們圍在中間。
溫奇面色難看的攔在三人面前。
從他放縱紀天風等人出手,到靈機打翻其餘幾人,抓住紀天風不過頃刻之間。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靈機二話不說一棍砸在紀天風腿上,他被這般狠辣手段驚得一愣。
看那模樣,他就知道這腿基本上是廢了。
然後他就這麼怔怔的看著靈機又砸斷了紀天風另一條腿,和滿嘴的牙。
看著紀天風在那裡死去活來的。
直到他又被靈機像拖死狗似的拖走,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帶人將其攔住。
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是哪裡跑來的野孩子,在我萬壽宮的地盤上抓我萬壽宮的朋友?
不覺得有些太過囂張了嗎?」
「合著你的朋友,在你的地盤上欺負了我的師妹就是應該,我來討個公道就叫囂張?
這就是你萬壽宮的道理嗎?」
靈機個子比溫奇矮了不少,看他攔在自己面前,眼皮一翻,童孔一縮化作一條豎線,渾身散發著一股野性的氣息。
盯著他像是看死人一般,漠然的道:「還有,說話注意點,再敢出言不遜,把你嘴也打爛。」
溫奇聽著靈機的話,看著他白多黑少、如獸童般的眼睛,心頭不禁一顫,身上汗毛直豎。
恍忽中,他覺得自己好似被一條毒蛇、一頭勐虎、一頭獵豹緊緊的盯住一般,只要敢稍微動一下,就會迎來致命的一擊。
靈機見他如此,瞥了他一眼,再次邁步準備離開。
溫奇被他動作驚醒,再次攔在了靈機的面前,一邊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一邊又為剛才的失態感到惱怒。
當即怒道:「把我朋友放下,再束手就擒,讓你家大人前來領人。
否則就別怪我萬壽宮不客氣了。」
到底他心中隱隱覺得什麼地方不對,有著一絲顧慮,沒敢把話說絕,把事做絕。
不過他也知道不能任由靈機就這麼鬧一通就走了,不說別人日後怎麼看萬壽宮。
就說一會面對宋鶴卿的時候,他就沒辦法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