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7章 心懷仇恨 瘋狂殺戮(1 / 1)
聽了慕天成的分析後,慕天痕微笑點頭,這個問題他自然也想到了。只是讓慕天成說出來,這樣更能凸顯家族內部氛圍。
等慕天成說完,慕天痕才開口:「天成堂哥提的問題非常關鍵,所以咱們要主動聯絡必須另外想辦法。」
「做記號的手法不太保險,我這兩天研製了一種靈液,帶有一種天然植物清香。我們每個人身上帶一瓶沿途滴撒。」
「這樣的話,便可以通過對這種氣味的捕捉找到隊友。這種清香若非故意去分辨,絕對區分不出來。」
說著,便開始發放靈液。每人一小瓶香液發到手上,略略一聞眾人都是覺得芬香濃郁,這香液乃是根據島內植物煉製,香味一脈相承。
因此既能讓內部之人區分開來,又不比擔心被對手識破玄機。
慕天痕再度開口:「諸位,咱們爭取在三到五天之內便聚集在一起,當然我也不得不提醒一下大家。組團的好處多,但弊端也需認識清楚。」
「組團的獵殺效率高,但若是異靈出沒少的時候則會攤薄每個人頭上的利益。因此我們這次組團必須採用戰術。時而集中優勢時而化整為零,具體看情形而定。」
無形中,慕天痕已經確定了家族年青一代的領袖地位。他說這話,其他人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不知不覺間,慕天痕已經憑手段和實力征服了族人。
銅蟒島試煉居然是在陰雨之中開啟,連續一夜的大雨,讓整個銅忙島更是被一層霧氣所籠罩,雲靄瀰漫的島內,一切危險和殺機都潛伏了起來。
每一名武者自踏足銅蟒島的第一刻,便體會到了一股森然的意味,那是與鐵蟒島截然不同的一種可怖氛圍。
銅蟒島的陰森氣氛,讓每一個進入島內的年輕武者,心頭都壓著一股陰鬱之氣。植物混著泥土的腐爛氣息,伴隨著各種奇怪的腥臭,讓得銅蟒島的氛圍更壓抑了數倍。
即便是林紫馨和黃冬梅這樣的拔尖者,進入銅蟒島之後亦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清軒閣組織方面也反覆強調過,三蟒嶼試煉,每一個島難度不同。鐵蟒島里獵取內丹完全是主要任務,生存是其次的。
而第二島的銅蟒島,則是獵殺與生存並重了。到了金蟒島則是生存第一,獵殺反而是退而求其次的第二選擇。
畢竟,在金蟒島能夠堅持到最後,絕對是顯赫之極的表現。
眾人在進入銅蟒島後,慕天痕比任何一個對手都更平靜,經過了上次兩個月的生存訓練,他已經積攢了足夠多的經驗,來應付這銅蟒島。
對於異靈的活動特點,以及它們的活躍區域,還有銅蟒島的地形和相對安全區域,慕天痕都可謂是了如指掌。
第一天,就在所有對手還在適應銅蟒島氣氛的時候,慕天痕卻開始了瘋狂的獵殺。要知道,慕天痕獵殺異靈有著自然天獨厚的優勢。
一來,他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知道如何尋找異靈。二來,他強大的感應能力,成為他捕殺異靈的重要因素。
或者正面擊殺或者設伏狙殺,又或者設下陷阱誘殺,亦或者暗中偷襲刺殺,各種途徑,慕天痕都運用自如。
在這裡,他有著別人所沒有的經驗。而經驗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配合他那強悍無比的獵殺能力。一天下來,慕天痕奇蹟一般的居然收穫了四十多枚內丹。
這絕對是挑戰極限的單天獵殺記錄,鮮血淋淋的三尺青鋒,熟練地砍下一顆異靈頭顱。挖出內丹後處理屍體,然後撤退走人。
這種幾乎是流水線一般的程序,慕天痕已經熟練自如。殺敵,取丹,毀屍,再殺敵,再取丹,再毀屍
循環往復的程序並沒有讓慕天痕感到厭倦,相反,慕天痕他越戰越勇,在進入銅蟒島的第一天,可謂是大發神威。
時而如同猿猴一般靈活,時而如同獵豹一樣迅捷,時而如同一頭暴熊一般兇猛。唯一相同的是,凡是與他遭遇的異靈,沒有一個能夠生還或者逃離。
殺!
慕天痕完全化身為一架殺戮的機器,人類獨有的情感不但沒有阻止他的殺戮之心,反而激起他骨子裡那股殺戮的瘋狂。
對待異靈,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前世,十年後的海盜風暴,萬靈也一起肆虐風雲城的每一個場景,在慕天痕腦子裡不斷飛旋。
為了前世的仇恨,殺!為了所有被海盜和萬靈殺害的親人,殺!為了滿目滄桑的風雲城,殺!殺!殺
第二天,慕天痕越戰越勇,收穫了四十六枚內丹。第三天已經進入瘋魔狀態的慕天痕,一口氣創下了一個新紀錄,居然獲得了接近六十枚內丹。
這種殺戮速度,已經突破了啟脈境武者的極限。也只有他這個帶著前世記憶的人,才會如此瘋狂,內心才有如此強大的怨念,如此堅定不移地嗜血獵殺。
同樣是這三天,大部分武者除了保命之外,獵殺的數目還沒有突破個位數。甚至有一小部分,在頭一天便無法忍受這種壓抑的氛圍,提前退出。
退出的人,後來幾天都在零零星出現。每一個退出的人,都直言無法忍受這種時時刻刻都面臨死亡的氣氛。
武道之路,有人前進有人後退,這便是各人的命數。
第三天傍晚,慕天痕帶著略顯疲憊的腳步,來到了一處泉水旁邊。如果氣味沒有出錯的話,這附近一帶應該有慕氏的族人出沒。
慕天痕配置的獨家香露,他自然不會聞錯。來到清泉邊不遠處,慕天痕警惕地在暗處觀察了片刻,沒有察覺任何危機後才現出身來。
走到那清泉邊上,望著那汩汩輕流的泉水,這清澈的泉水一眼可以見底,清澈無瑕,便好似一面泛著流光的綠色鏡子,鑲嵌在這幽暗的角落裡,顯眼出它獨有的嫵媚。
慕天痕坐在岸邊,將靴子脫了下來,雙腳浸入這清泉之中,洗著那一腳的爛泥,等待著族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