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夫妻同出手,一起把渣虐(二更)(1 / 1)
謝商進ke總部不到一個月,管理委員會重新洗牌,進度快到出乎了謝景先的意料。
「你這麼做太冒險了。」
布控和運籌是謝商擅長的領域,應對自如:「ke內部官僚化太嚴重,這些毒瘤早該切掉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如果手腕太過鐵血,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管理委員會是存在問題,但水至清則無魚。」
「水清不了。」謝商最近已經習慣了戴眼鏡,一掌遮半臉,輕推鏡框,低頭飲茶,似乎對所有不可變因素都了如指掌,風輕雲淡地說,「不是還有我父親嗎?」
謝景先不反對謝商肅清律所的不正之風,但不願意看到謝家人內鬥。
「季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等時機到了,您自然會知道。」謝商起身,「爺爺,我還有案子要處理,不陪您吃晚飯了。」
謝良姜等在書房外面。
謝商推門出來,目光短暫地交匯,他收回視線,從旁邊繞開。
「現在連父親都不叫了?」
謝商停下。
地上鋪了地毯,腳踩在上面靜默無聲。謝良姜走到謝商面前,父子兩人身高相差無幾,他們眉眼不像,但言行舉止里,還是有相似點。
「你想坐我的位子可以,只要你有本事,你儘管把我拉下來,但有一點你別忘了,ke是你爺爺的心血,是謝家的根本。」
「我不想坐你的位子。」
謝商不再對謝良姜用敬詞。
「那你想做什麼?幫你那個前女友的弟弟報仇?」
謝商看著謝良姜,沒有針鋒相對,用冷淡平靜語氣陳述:「你承認了。」
謝良姜之前申辯,說是那四家人過度解讀了他的話,不承認是他造成了溫招陽的死。
「承不承認你不都認定了嗎?報完仇之後呢?溫長齡就會接受你了嗎?跟她弟弟的案子有關的人她一個都沒放過,可見她是個很記仇的,就算你幫了她,你們也不會有可能。」謝良姜嘆氣,此時的他像位慈父,儒雅、包容,「謝商,別再昏頭了,我跟你才是至親,溫長齡只是把你當棋子。」
他胸口戴的胸針謝商認得,那是國外的一個品牌,設計師也是律師出身,胸針的圖案是一個天平,代表公平和正義。
「父親,我小時候體弱多病,你有沒有想過是因為報應。」
謝商的一句話讓謝良姜啞口無言。
當晚,寒流來襲,溫度一夜驟降。萬燧星繁,銀裝素娥,冬季的夜幕有種淒涼的美,萬家煙火和世間的景都被罩在朦朧的紗里,風把紗外的所有影子都吹得搖搖欲墜。
女人赤腳走在馬路上,趔趔趄趄似要暈倒,路燈下,樹影一次一次掠過她的臉,明暗交錯。
她走進警局。
從辦公室出來倒熱水的值班警察看到她也嚇了一跳,只見她披散著頭髮,臉被凍得發紫,穿著暴露的短裙,鮮紅的血已經凝成了痂,從大腿根部一路凝結到腳踝。
「你好,我要報警。」
*****
次日,出了一樁大新聞。
君臨馬術俱樂部非法為高級會員提供特殊服務,其特殊程度讓人匪夷所思。俱樂部每個月會舉辦一次會員活動,具備資格的高級會員都可以以虛擬代號的身份參加,戴面具出席,坐在貴賓室里,觀看俱樂部精心準備的逃脫遊戲,有時候被關在玻璃房裡的是男人和女人,有時候是馬和女人,男女老少不限,是人是畜也不限,以供會員們觀賞、下注,若有興趣也可以把人或者馬買走。
因為參加會員活動的高級會員登記的身份都是虛假代號,警方只能撒網式偵查,盤查每一個去過君臨馬術俱樂部的客人。
警察一大早來秦家問話。
「你待在樓上,不用下去。」
溫長齡來秦家有一段時間了,這是劉文華第一次主動和她說話。溫長齡也沒打算下去,她的助聽器超級貴,聽得很遠的。
劉文華下樓了。
趙老太護犢心切,又是法盲,和警察胡攪蠻纏:「問什麼話?我們家可沒人犯法。」
兩位警察剛剛已經解釋過是例行詢問,也亮了證件:「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趙老太生怕他們抓自己的兒子,叉著腰蠻橫地擋在前面:「你們這是私闖——」
劉文華拉住趙老太,搖了搖頭。
趙老太不滿地瞪了兒媳一眼,但到底還是收斂了。
秦克倒是挺鎮定:「你們要問什麼?」
問話的刑警叫張謙:「秦克先生,你昨晚去過君臨馬術俱樂部嗎?」
秦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腿:「去過。」
「幾點去的?幾點回的?」
「八點多去的,十二點多回。」
張謙問:「有人同行嗎?」
「沒有。」
「俱樂部舉辦的高級會員活動你是否參加了?」
秦克很自然地反問,不像裝的:「那是什麼?聽都沒聽說過。」他掏完耳朵,手指捏在一起彈了彈,「我上個月在君臨定了一匹馬,前幾天剛到,昨晚去驗貨,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張謙的同事徐鴻橋問:「驗貨需要四個小時嗎?」
秦克回答自如,抖著腿,挺悠哉:「君臨又不是只有馬,我還玩了幾把牌,喝了點酒,這也不行嗎?」
趙老太在旁邊幫腔,說自己兒子是遵紀守法的人,還搬出了在上市大公司管著幾萬人的大兒子,總之,意思是:我們家不好惹。
「秦先生,我們需要對您進行活體檢查,還請配合。」
秦克雙手攤開:「隨便你們查。」
警察走之後,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秦齊從公司趕回家,把秦克叫到書房。兩人應該發生了爭執,裡面傳出了砸東西的聲音。
先清除障礙,再無障礙地搞愛情。晚安
1號誒,有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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