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長齡謝商首次強強聯合(1 / 1)
用了一周時間,vip樓棟修繕好了。
今天溫長齡上夜班,下午四點,謝商送她來醫院。
車停在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溫長齡下車之前,謝商說:「明天早上過來接你。」
因為她經常迷路,只要有空閒,謝商都會接送。
「明天早上不用來,我要去佳慧家給她過生日。」
「剛下夜班不累嗎?」
「我可以在她家睡會兒。」
「那結束了給我電話。」
「好。」
電梯口那邊,有同事在喊溫長齡。
「長齡。」
電梯快要走了。
「我上班去了。」溫長齡打開車門,下車後也沒關門,急急忙忙去趕電梯。
謝商下了車,把副駕駛的車門關好,沒急著走,站在車身旁,等看見溫長齡進了電梯才回車裡。
電梯裡有三個人,溫長齡、喬漪,另外一個同事也是vip樓棟的。這部電梯是vip樓棟的專用梯,要刷員工卡才能進。
「你男朋友送你來的啊?」
同事叫於莎莎,她性格外向,溫長齡調來vip樓棟後,她是第一個主動同溫長齡打招呼的人。
溫長齡點頭回復。
喬漪在旁邊接了句嘴:「別太高調了。」她瞥了溫長齡一眼,拿出小鏡子補妝,「沒聽說過嗎?秀恩愛,死得快。」
vip樓棟里患者不多。
每個科只設有兩間病房,不是因為沒有空房間,而是如果開設太多了,那就不稀缺了。資源、服務都是越稀缺,越值錢,越有人趨之若鶩。
因為患者少,這邊夜班很空閒。
已經過了零點了,於莎莎剛給病人換完藥回來,她打了個哈欠:「長齡,我去值班室眯一會兒,有事你按鈴叫我。」
「好。」
值班室在護士站後面,單獨的一個小房間。
喬漪最近和一位患者家屬打得火熱,從剛才起就沒看見人影。護士長去婦產科安排明天的會診了。
護士站這邊只有溫長齡一個人守著。
四周靜悄悄的,她看了眼時間,零點十一分。她打開護士站的電腦,入侵安保系統,把實時監控更換成上周同時間段的監控影像。
做完這些,她拿了手機,左拐,去鄭律宏的辦公室。
鄭律宏的辦公室要他的指紋才能開鎖,上周起火,溫長齡趁亂採取到了指紋。四下無人,她將貼了指紋仿造皮的手指按到感應區。
三秒之後,門自動打開。
溫長齡進去,把門關上。鄭律宏的辦公室很大,後面有兩排柜子。她目標明確,直接走到電腦前,打開電腦,連接自己的手機。
十分鐘後。
七樓的電梯門打開,鄭律宏和鍾副院長從裡面走出來。
鍾副院長低聲匯報:「人已經找好了,現在在石川分醫院。」
帝宏醫院是高級私立醫院,最主要的面向群體是付得起高昂醫療費的那小部分人。照理說,帝宏醫院沒有必要在三線以外的城市開設分院,比如石川這樣的小縣城。但事實上,帝宏醫院在很多小地方都開有分院,對外的說辭是:回饋社會。
「這次處理乾淨點,別又像上次那樣留尾巴。」
鍾副院長回話:「您放心,已經囑咐過下面的人了。」
兩人走到了辦公室門前。
鄭律宏用指紋開了門。
「喬董那邊等不了,你這邊抓緊點。」
鍾副院長跟著進去:「已經在安排手術了。」
鄭律宏突然停下腳步。
他有強迫症,所有東西必須居中擺放,但桌上的鼠標不在正中間的位置,有人動過。他與鍾副院交換了個眼神。
鍾副院長立馬會意,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注射器,小心地走上前。辦公室一覽無餘,能藏人的地方只有一個,鍾副院長一把拉開辦公桌下的椅子。
鄭律宏走過去,看到了一雙漂亮的、驚慌失措的眼睛。
「是你啊。」
凌點四十八分,七樓的護士長從婦產科回來,護士站只有喬漪在。
護士長問了句:「溫長齡呢?」
喬漪在看手機:「不知道,躲哪偷懶去了吧。」
護士長覺得奇怪,溫長齡不是那種會偷懶的人。
時間往前撥
十一小時前,帝都時間下午一點三十六分。
鍾副院長去七樓見了鄭律宏:「鄭總,這幾個都是那天接觸了那台電腦的人。」
鄭律宏翻開看了看,目光停在了其中一頁。
鍾副院長上前補充:「這個護士前不久剛轉來vip樓棟。」
她來帝宏醫院剛滿兩年。
鄭律宏把資料上貼的照片撕了下來:「她是謝商的女朋友。」
「ke謝家?」
帝宏醫院和謝家也沒什麼牽扯。
鍾副院長猜測:「如果是她,那會不會是謝家授意的?」
「誰知道呢。」
鄭律宏把照片撕碎,扔進垃圾桶里。
*****
零點十九分。
鄭律宏接到了技術組的電話:「鄭總,護士站的電腦又有人入侵了。」
這麼明目張胆啊。
「去看看是哪個小偷。」
*****
太陽東升,早上八點半,溫長齡的手機打不通。
或許還在交接班,過了二十分鐘,謝商再打過去,仍然打不通。
他打給了溫長齡的同事,佳慧。
「你好,我是謝商。」
「謝先生,長齡怎麼還沒過來,電話也打不通,她是忘記了跟我約的時間,回家了嗎?」
「她不在你那邊?」
「不在啊,她沒回家嗎?」
謝商立刻起身往外走:「如果她聯繫你,麻煩你告知我一聲。」
溫長齡失聯了。
她的手機一直打不通,vip七層的護士長說溫長齡用手機請了假,凌晨三點左右離開了醫院,之後沒有人再見過她。醫院大門的監控也拍到了溫長齡走出醫院的畫面。
晏叢很肯定:「那不是溫長齡。」
的確不是。
哪怕對方穿著溫長齡的衣服、戴著溫長齡的眼鏡,謝商也認得出來,那不是溫長齡。
帝宏醫院很配合,願意調出監控。最可疑的是,凌晨兩點十四分,有一輛救護車從醫院開出去,早上七點開回來。
謝商和晏叢單獨在病房。
「晏叢,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晏叢短暫地遲疑了一下:「vip樓棟里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
他能說的,只有這個。
從醫院出來,謝商先聯繫了錢周周:「把所有跟鄭家相關的資料都調出來,另外,放消息出去,只要是跟帝宏醫院相關的當品,全部都收,當金任開。」
如意當鋪什麼都能當,比如消息、秘聞、把柄。
謝商戴著藍牙耳機,車開得很快,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他給賀冬洲打了一通電話。
「冬洲,幫我。」
賀冬洲一句廢話都沒問:「你說,怎麼做?」
現在是帝都時間,上午十點十八分。
鍾副院長的針管里放了藥。
溫長齡感覺眼皮很重,耳邊有模糊不清的交談聲。
「龐醫生,這個脫不下來。」
是女護士的聲音。
她在用力地拔扯溫長齡手腕上的鐲子,大小剛好卡住了骨頭,怎麼用力都脫不下來。
然後一個有點蒼老的聲音說:「不用管,等會兒這手就沒用了。」
溫長齡這時睜開了眼,最先入目的是手術台上的無影燈,因為光照,她立馬下意識地合上眼睛。
「醒了呢。」
她再一次睜開眼,看清了對方的臉。
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兩鬢有白髮,身上穿著綠色的無菌手術衣:「醒得還挺早。」他手裡正拿著注射器。
溫長齡這才注意到,她被換上了病號服:「你們要做什麼?」她望著那位男醫生,「我知道你,你是眼科的。」
眼科的龐醫生,一年前退了休。
「答對了。」龐醫生對溫長齡笑了笑,「接下來要取你的眼角膜。」
溫長齡露出了類似慌亂的神色:「我要見鄭律宏。」
龐醫生取來麻醉藥品,用注射器吸入,寬慰地說:「別怕,會給你麻醉的。」
「我這裡有他感興趣的東西,我只要一通電話的時間。」她試圖勸說龐醫生,「只要你給他打一通電話。」
龐醫生想了想,放下注射器,他摘掉手套,給鄭律宏打了電話,邊往外面走:「鄭總,凌晨送過來的那位小姐說要見你。」
龐醫生出去之後,女護士再一次嘗試拔掉溫長齡的手鐲。溫長齡的衣服是她換的,助聽器沒摘,但檢查過了,不摘是因為手術中可能要確認病人的意識。只剩這個鐲子,取不下來。
「怎麼就拔不下來。」
溫長齡手都紅了。
當然拔不下來,若拔得下來她就不會帶來了。
龐醫生回來了,把手機開了免提。
鄭律宏在電話里問:「你指的感興趣的東西,是你自己嗎?」
「我不值錢,我這裡有更值錢的東西。」溫長齡循循善誘,「你知道佟泰實怎麼進去嗎?」
佟泰實和鄭律宏是髮小。
溫長齡不緊不慢地拋出她的談判籌碼:「鄭總,你還記不記得七年前,你和你的三個好友在花都風鎮做過的事?」
長齡電腦那麼厲害,猜猜為什麼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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