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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攪屎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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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王衛國從莊園離開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剛上車,他就接了個電話,隨即跟我說:「名哥,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那個保險公司的董事長已經吃過飯了。」

    我挑了挑眉,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這邊收拾乾淨了,也該輪到那邊了,不然我們總不能一直養著一個吃白飯的傢伙,浪費人力物力,多虧啊。」

    王衛國笑而不語,開車帶我前往正在建立的野外訓練場,邊開車邊跟我聊天,他講到那天在訓練場那邊炸山,動靜太大,聽他們的人說,那個董事長直接嚇得屁滾尿流的。

    我冷冷一笑,說:「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那天的動靜再大,正常人也不會尿褲子啊,這傢伙。八成是以為老天爺要來收他了。」

    王衛國聽了之後,哈哈笑了幾聲,說:「那天我們的手下大發慈悲的給那傢伙送來條新褲子,不過今天的話,那條新褲子估計也要保不住了。」

    我和他相視一眼,都樂了。

    王衛國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已經讓人在今晚的晚餐裡面加了瀉藥,那個董事長估計都啃了好幾天的饅頭了。看到這麼豐盛的飯菜肯定吃了個精光,當然,他不可能不知道這很可能是最後的晚餐,但有的人就是這樣,當他絕望的時候,他會放棄一切抵抗,所以並不會在意這頓飯是不是最後一頓,因為他們只想吃飽喝足了。畢竟,自古至今,還沒有誰樂意做一個餓死鬼的。

    只是,死?不,我怎麼會讓他死呢?這也太便宜他了!我要折磨他,讓他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巴能硬到什麼地步。

    若是放在幾天前,我還不敢肯定他會經不住我們的折磨,把幕後黑手供出來,可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等待和關押,這傢伙的心理素質再強,估計也已經要崩潰了,所以我才有信心撬開他的嘴巴。

    我們很快到了目的地。收到消息的幾個手下早早地就等在了那裡,我們一起去了關押室,這個關押室也是個地下室,那個董事長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裡面,裡面還有臨時修的馬桶,畢竟人有三集,我們把人關在這兒,總不能讓對方拉屎拉尿的直接在地上吧?所以那個董事長並沒有被束縛住手腳,他在裡面是可以自由活動的,到吃飯的時候,我的人會丟個饅頭放杯水給他,其他時候就不管他,當然,有人二十四小時監視他,否則他要是自殺了,我抓他豈不是白抓了?

    但今天不一樣,今天我的人直接把那個董事長給綁在了椅子上,等我進去的時候,看到他的臉很難看,而且我還聽到一陣「咕嚕」「咕嚕」的叫聲,應該是肚子裡的氣在亂竄。

    那個董事長有五十來歲,保養得挺好,長得有點像那個衣冠禽獸郎咸平,人模狗樣的。他既然參加過三爺他們的婚禮,自然認得我,所以我一進來,他就咬牙切齒的喊道:「陳名!」

    我挑了挑眉,說道:「看樣子你在我們這被養的不錯嘛,還是這麼精神氣十足。」

    那個董事長的臉頓時白了,他大概這才想起來,他此時可是我手上捏著的一條螞蚱,歲時可能會被踩死。眼睛裡頓時露出了幾分驚恐,說道:「我你我想上廁所!」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了那個底氣,我估計他剛才之所以兇巴巴的喊我,是因為他猜到了我讓人在飯菜里下了瀉藥,而他現在正鬧肚子呢,卻不能上廁所,憋得慌,這怒氣自然也就憋上來了。等他反應過來以後,自然不敢再跟我這麼說話了,而且,語氣里還帶了點求我的意思。

    一個董事長,總不能當眾拉褲子裡吧?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還是很注重顏面的,要他拉在褲子裡,還是當著我這個敵人的面拉。他哪裡拉的下臉啊?但是有過類似經歷的人應該都知道,這屎是憋不住的,這不,董事長突然就放了個屁,聽聲音,我估摸著帶了不少屎出來。

    他的臉頓時變得無比難看而我的那群兄弟都露出了嫌棄的神情,一個個捏著鼻子皺起眉頭,我也捏著鼻子,說道:「我去,這味道夠槓的啊。」

    那個董事長的臉都綠了,說:「求求你,給我上個廁所吧。」

    他說完,又是一個屁,我趕緊說:「快把門打開啊,不然咱都得交代在這裡,哎。董事長,你這哪裡是屁啊,你這分明就是毒氣彈啊你!」

    我說完,王衛國他們都笑了起來,我看著那個董事長,他都要哭了,一張臉漲得通紅,估計從沒這麼丟臉過。我覺得逗他也逗得差不多了,看他的樣子時要崩潰了,就收起玩笑話,說道:「想上廁所?想穿新褲子不?」

    他點了點頭說:「想。」

    我笑著說:「想啊,那好,你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麼。」

    他搖搖頭,說道:「名哥,我啥也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真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您為啥要抓我,我這冤枉啊,名哥!」

    瞧他,名哥都喊上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被我的眼神看的不敢說話,只是那屁,不,應該是那屎已經止不住在往外冒了,房間裡全是我手下他們的各種抗議,謾罵,這讓這個董事長的臉更紅了,我看他眼淚都要出來了,王衛國則說:「我們名哥從不抓閒人,你以為我們在不掌握一些重要信息的前提下,會把你給帶來嗎?」

    我砸吧砸吧嘴巴,說道:「對了,跟你聊了那麼久,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我說:「名哥,我叫姚建業,我就是一普通商人,好吧,我承認,我背了不少風流債,包養過大學生,也養了好幾個小情人,但是我從沒招惹過您啊我。」

    我冷冷一笑說:「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完,我指了指他,說:「來個人,找根棍子來,不用太粗,跟你們身上天生的差不多粗細就成了。」

    有人立刻找棍子去了,大家好奇的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要棍子幹啥,可能還以為我是準備用棍子打人呢吧,而姚建業渾身都在發抖,一個勁的「噗噗噗」,滿屋子的味道,簡直酸爽的不行。

    很快,那人回來了。說:「名哥,您要的棍子。」

    我擺擺手,沒接過他遞來的棍子,說:「來倆人,把這傢伙鬆綁,把他褲子扒了,用棍子把他後庭堵上。」

    後庭是啥,我想老司機們都知道。我也就不用解釋了,只是我的人雖然聽懂了我的指令,一個個卻驚訝的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姚建業則惱羞成怒的說道:「陳名!你他媽禽獸啊!你他媽怎麼那麼損,那麼缺德啊?別人都拉肚子了,你他媽還想拿棍子把那裡堵上,你他媽是不想叫人活了啊。」

    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我知道,這貨是真的被我給逼急了,也覺得太丟臉了,否則以他的意志力是不可能哭的,我連理都沒理他,對那些愣在那的手下說:「都愣著幹啥?嫌這活髒啊?」

    那幾個手下都是很聽話的人,見我不是在開玩笑,也沒嫌棄這事兒噁心,一個個擼著袖子就往前走了,說道:「不髒,不髒。」

    於是三個人走過去,一個人將繩子解開了,另外兩人憋著氣將他的褲子脫了,還有兩個站在我身邊,一個個都露出一副要嘔吐的樣子,說句實話,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太他媽重口了。

    姚建業無力的掙扎著,喊道:「放開我!放開我!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麼對我,還不如一刀殺了我呢啊!」

    他後面這聲,簡直就是殺豬般的慘叫,因為,我的手下已經進攻了他的後庭花,他頓時痛哭出聲。估計這輩子也沒受過這種屈辱,我淡淡道:「姚建業,這種想拉屎卻被硬生生堵住的感覺爽嗎?」

    姚建業哭天搶地的喊道:「你他媽的,你他媽的有種殺了我啊!」

    我嗤笑一聲,說道:「如果你真敢死,想死,幹嘛不自殺呢?我把你關在這房間裡,除了第一天之外,其他時候可是都沒綁著你啊,你也很自由,你完全可以撞牆自殺啊,可你為啥不這麼做呢?」

    姚建業估計此時菊花還有種被撕裂的痛呢,他含淚望著我,我繼續冷笑著說:「你不想死,對吧?你還期望著你的主子會來救你,對吧?可惜了。根本沒人管你的死活,你不想死,又逃不走,你說你該怎麼辦呢?」

    他沒說話,我給那拿著棍子的人使了個眼,他於是敬業的上下鼓搗著這根棍子,伴隨而來的是姚建業哭天搶地的叫聲,我說:「我陳名什麼都沒有,就是時間多,你要是真不願意開口,那行,咱今天就折騰到這裡,然後把你綁著,隔段時間給你餵飯,餵瀉藥,你要是不想吃。行啊,咱灌你!然後今天這根攪屎棍,我就給你留著,專門用來伺候你!」

    聽到這話,姚建業面如死灰,終於,在他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他有氣無力的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眾人都朝我投來讚許的目光,估計是沒想到我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讓這傢伙開口了,要知道他們之前可是啥法子都試過了,這傢伙就是不肯開口。其實我知道,他今天之所以這麼快投降,一來是因為被關押了那麼久,他真的已經要崩潰了,而人在瀕臨崩潰的時候。是很容易被擊敗的,二來就是我了解這種人,他很看重尊嚴,而我是把他的尊嚴放地上摔了個稀巴爛,加上他情緒本就要崩潰了,這才中了我的招。

    我讓我的人停止攪屎的工作,姚建業有氣無力的趴在那,一個勁的「噗噗噗」。估計是被這一折騰,再也忍不住了。別說現在了,就是平時,爆菊這種行為也會加劇腸子蠕動,讓人產生便意的哎,你問我為啥會連這種事都知道?我就是懵的,我真沒那癖好!

    姚建業估計是已經丟人到家了,也就無所謂了,一陣舒爽之後,他才說道:「我我是替胡耀為辦事兒的。」

    我心裡咯噔一聲,原本我可是將胡耀為給否決了的,我一直以為這事兒不可能是他所為,可是現在

    我皺眉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要是騙我,後果自負!」

    姚建業苦笑著說:「我說的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從我家保險柜的一個本子裡,找到他的號碼,那是他單獨和我聯繫用的一個號碼,我手機上都不敢留存,而且他找人控制了我的手機,要不是我機靈,都沒法存下這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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