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4 驚世駭俗(1 / 1)
「會把妹嗎?和你撩妹一樣,向她們釋放某種信號。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啊哈?
這也可以?
會不會有點騷?
「不會,上吧。」白束淡定道。
沒有絲毫起伏的音調,聽得風蕭瑟更想死。
他開始一本正經的回憶自己以前是怎麼撩妹的不對啊,都是妹子在撩他,哪裡有他風小爺撩別人的時候!
等等!
要不要轉變一下性別?
想到這,福至心靈,風蕭瑟突然來了靈感。
將火凝聚成一個姑娘的模樣,而後對著明顯變得活躍的土系靈氣跳起舞來。
舞騷弄姿,還別說,居然真的有效果,那些土系靈氣居然自己遊了過來,越聚越多,很快就把他手裡的小火人給包圍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要是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那他這些天跟在師父身邊就算是白跟了。
正好武北使出水系法術,水蟒呼嘯著朝他捲來,看在外人眼中,風蕭瑟已經被水蟒包圍,面色發白,呼吸困難,一副敗象。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敗局已定之時,地面突然掀起猛烈煙塵,土粒沖天而起,又猛的落下,居然直接將水蟒衝散,死死壓住,再翻身不得。
「天吶,這是土系法術!」有人驚呼出聲。
還有的人不明所以,疑惑問道:「這有何驚訝之處?」
「風少爺是單一火靈根你不知道嗎?能使用靈根之外五行法術的至少都是元嬰修為,可我聽說風少爺年前才剛剛築基,這怎麼可能!」
「道友,你說的可是真的?」
「不錯,風小子的的確確是單一火靈根,也的的確確是剛剛築基不久。」有人回道。
眾人齊齊扭頭看去,見說話的居然是奴隸場老闆陸老闆,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既然陸老闆都這麼說了,那便是真的了。
突然,場內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眾人聞聲看去,就看到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一座灰撲撲的三角尖塔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場內,正在一團人形小火苗的「勾引」下,一次又一次朝武北砸去。
是的,沒錯,就是「勾引」。
那火苗人身姿婀娜,只把土色尖塔迷得團團轉,它讓往東便往東,它讓往西便往西,詭異得讓人心顫。
「這是何種功法?竟詭異至此?」有人感到疑惑。
但在場所有人,除了白束以外,誰也不知道這其中原理,只能跟著發出驚嘆。
武北被這番變故嚇了一大跳,本可以利用土系靈氣輔助木系法術的他一時間居然忘了這些基礎常識,接連被尖塔拍下地去,臉上寫滿了驚恐。
先前他之所以跑下場來,就是因為清楚的知道風蕭瑟是單一火靈根,而自己本身的水木靈根正好能夠克制他,這才想要在美人面前一展雄姿。
可現在火系法術變成了土系法術,完全將他的水系法術壓制下來,簡直匪夷所思。
驚恐著,敗局已定,眼看風蕭瑟不管不顧就要讓尖塔將自己活埋,在強烈的求生欲下,武北抬手大喊了一聲:
「我認輸!!!」
聽見這話,風蕭瑟動作一停,卻並不像要放過他的意思。
「武北,這可是生死場,你認輸是沒用的。」他得意的說道。
臉上那張狂的笑容充滿譏諷,看得武北心中一涼。
他慌忙朝看台望去,本以為盧州月會有所動容,哪曾想,她居然沒有半分露出半分別樣情緒,只是驚訝的看著他面前的風蕭瑟。
看到這情況,武北便知道,自己敗得一塌糊塗。
尖塔壓了下來,他已經做好的接受命運的準備,可上天又同他開了一個玩笑,尖塔斜著從他頭頂飛了過去,「轟」的一聲,在他身旁化成流沙,將他埋了起來,只露出個腦袋喘息。
命是救回來了,可這面子和里子也丟光了。
武東焦急的從看台上躍下,衝到弟弟身前將他從土裡挖了出來,兄弟兩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現在他們再也沒有心思去討好女神,也不敢以這幅窘迫的樣子出現在她面前。
「恭喜風少爺,成功以五十萬下品靈石拿到那名奴隸!」
管事跑了上來,激動的舉起風蕭瑟的手臂,想大家揮舞著。
台上響起激動的掌聲,這一場驚世駭俗的戰鬥,非常有意思!
那名與眾不同的男奴被帶了上來,手腳套著鎖魂銬子,靈力被鎖,比尋常人還要稚弱,根本不用擔心他會逃跑。
「風少爺,這是鑰匙,您收好。」侍從把鑰匙交給風蕭瑟,又把奴隸牽到他面前,這才退下。
風蕭瑟看看眼前低著頭的努力,又看看手裡的鑰匙,不停深呼吸,都無法抑制心中的激動。
他舉起手裡的鑰匙,得意的沖盧州月那邊揮了揮,結果卻直得到一個淡漠的眼神。
很快,人便走了,仿佛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要得到這個奴隸。
眼睜睜看著盧州月的身影消失,風蕭瑟眉頭緊皺,不知為何,看著手裡的鑰匙,他有種被這個女人坑了的錯覺。
「風少爺,請付賬。」管事諂笑著說道。
風蕭瑟是城主的侄兒,區區五十萬應該不會賒賬的吧?
然而,他最不想聽見的話被從風蕭瑟的嘴裡說了出來。
「記在我叔叔賬上。」毫無歉疚的說完,招手示意新買的奴隸跟上自己,轉身便朝看台上的白束走去。
「師父!給你!」他興奮的把鑰匙遞給她,「看看,你徒弟我厲害吧?」
白束看看鑰匙,又看看遠處管事那敢怒不敢言的神情,理直氣壯地接過了鑰匙。
風蕭瑟樂了,有種特別的成就感,大方道:「師父,今晚我請客,咱們去樊樓吃一頓怎麼樣?」
「不去,我娘應該已經做好晚飯等著了。」
言下之意,敢不給劉氏面子,你小子就死定了!
風蕭瑟當然不敢不給面子,見此情況,趕忙催促白束快點回去,一邊走一邊嚷嚷著「十分想念劉姨的手藝」,要不是白束早已經看清他的本性,差點都要被他這逼真的演技給騙咯。
「等等!」
剛走出奴隸場不遠,師徒倆這才想起來自己兩人好像忘記了什麼。
齊齊回頭一看,就見到新買的奴隸,正垂著頭,幽靈似的跟在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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