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葉弒音失蹤了(1 / 1)
墨君諾跟帝後敬了酒,便是來到墨君邪的跟前,舉杯說道「希望早日喝到四弟的喜酒。」說著一仰而盡。
墨君邪舉杯喝下,並未多說什麼。
墨君諾拿著酒壺,又倒了一杯,看著墨君邪身邊的空位「怎麼不見未來四弟妹,本殿下可要好好的與她喝一杯,以圓心中遺憾。」
「臣弟代她喝了。」墨君邪舉杯,然後喝下。
墨君諾看了他一眼,也喝下杯中酒「希望四弟一直這樣好運。」說著去與別人敬酒。
因他是太子,在座的幾乎都是臣子,哪敢灌他酒,所以也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墨君邪看著桌上的美食,又看了看身邊的空位,不由得皺眉,心裡很不安,他總覺得音兒會出事。
本想等蕭安回來再看,但看到墨君諾,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不能等了。
「六弟,你應付著點,我回魅宅一趟。」墨君邪小聲的對墨君風說道。
「可是怎麼了?」墨君風見此,小聲的問道「不等四嫂了嗎?」
墨君邪皺眉,說道「我擔心她出事了。」所以他不等蕭安了,要親自去尋了。
「要不再等等,興許她在來的路上了。」墨君風說道,他倒是覺得像四嫂那樣的女人,又有烈焰傍身,不會出事的。
墨君邪搖頭,她是個準時的人,如今過了小半個時辰,還未來,要麼真的被事情絆住了,要麼就是出事了。
<></> 總之,不管哪個,他都不放心。
「那你去吧,若是出事,派人來說一聲。」墨君風忙說道。
墨君邪點頭,剛起身走兩步,墨君諾又走到他的跟前「四弟這是要去哪裡?」
「回府。」墨君邪直道,連藉口都不想找。
「本殿下大婚,四弟不給面子,只喝了兩杯酒,就要走?」墨君諾有些不悅的問道。
「總得還有下一次,不差這兩杯。」墨君邪心中有些急,他覺得墨君諾根本是為了拖他。
墨君諾冷呵一聲,看向主位上的帝後,說道「父皇和母后都還未走,四弟這先走,貌似不太好吧?」
他在說墨君邪的架子是不是擺的比帝後還大?
這落在賓客耳里,可就是他墨君邪不將帝後放在眼裡,可被說為大逆不道的。
帝後兩人,此時也望了過來。
「老四可是有事?」皇帝可不會被他們給挑撥離間了去。
墨君邪點頭「是。」
皇帝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的是時候,似不經意的瞥了眼他旁邊的空位,便點頭說道「那你先回吧,改天跟太子多喝幾杯,道不是。」
「多謝父皇。」墨君邪說著輕點頭,然後輕點頭,轉身就是快步離開。
墨君諾舉著酒杯,沉著臉,看著墨君邪的背影,心中冷哼一聲。
就算墨君邪現在離開了,那又如何,反正事情他已經做成了。
這一插曲,並未引起什麼,依舊喝著酒,恭賀著墨君諾。
墨君邪用最快的速度往魅宅趕,到半路的時候,碰到了蕭安,但也只有他一人。
「音兒可在魅宅?」墨君邪急急的問道。
「沒有。」蕭安答道「沐離說,四皇妃自早上離開後,便沒有回過魅宅。」
墨君邪突然覺得有不好的感覺,吩咐道「你去炎天,動用所有人,尋找音兒的下落,有任何的消息,就到炎天回稟本皇子。」
「是。」蕭安聽著吩咐,微微一震,想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可事態緊急,他沒有問,領命轉身就走。
墨君邪吩咐完,也正要走,卻突然覺得暗中有人,朝那處揮出一道強勁的元力。
砰!
一個人猛的從那暗處摔了出來,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墨君邪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道「誰派你來的?」
那人緊閉嘴巴,就是不說。
墨君邪輕哼一聲,抬腳就是往那人的脖子一踩,直接將人給踩死,然後飛身往四皇子府而去。
他現在可沒有時間審訊這人。
墨君邪換上了白色衣衫,戴上了那特有的金色面具,抿了抿唇,銀色的眼眸,一閃而過的戾氣。
他直接去了炎天傭兵團,到的時候只有小包子一人在了。
炎天傭兵團自成立十幾年來,這是第一次閉門,不接待任何客人。
「四爺,可是我姐姐出了什麼事?」看到墨君邪出現,小包子就急急的問道,她只知道君四爺跟炎天有關,並不知他是墨君邪。
她聽蕭安吩咐,出動炎天所有人都去尋找姐姐的下落。
她本也要去,可蕭安讓她在這裡等姐姐,興許姐姐會來這裡。
「無事,你不用擔心。」墨君邪看了一眼小包子,那圓溜溜的杏眼,已泛起了淚水,隨時都能掉金豆子。
「四爺,我也想去找姐姐。」小包子的聲音,已有些哭音了。
她想哭,可此時卻也知道哭不是事兒。
「你就安心的等吧,你若是出事,你姐定會跟我急的。」墨君邪沉聲說道。
「可是……」
小包子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墨君邪狠狠的瞪了一眼,讓她把話都吞了下去,然後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此時啪嗒啪嗒的落下,無聲的哭泣著。
她是真的擔心姐姐,可他們又不讓她去找,非要她留在這裡,給他們傳達信息。
雖然小包子哭的無聲,但墨君邪就是心煩的很,自是沒空去管她。
墨君邪耐著性子,坐在炎天的大廳里,望著空蕩的大廳,只覺得心也塌了一塊,然後空洞的很,似有寒風在心中呼呼的刮著,讓他生疼的很。
他有一種感覺,若是不早點找到她,他會失去她。
一有這種感覺,他就覺得心被人拿著刀子,一下一下的刮著,疼的他快呼吸不過來。
以前他從未想,失去她會如何,因為他覺得根本就不會失去。
可此時,竟是害怕著,怕的他都快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此時也不敢去想,失去她,他該如何,他該怎麼辦。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他只覺得每一刻都猶如千年一般,這樣的等待是恐懼的,是漫長的,是寂寞的,他只覺得自己等的快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