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四十五、黑眚街的街道辦委員會(1 / 1)
周生羽直奔壓龍山,那是大妖天的警事部總辦公處,他召集的探員,也會在那裡匯合。
周生羽穿過了洛陽街,到了壓龍山的時候,他召集的探員都已經在山腳下等候了。周生羽挑選探員,也非是胡亂挑選,都是預先推算過,故而能夠被他挑選中的探員,至少都不會故意跟他做對,特別明顯的告訴所有人,自己是個腦殘。
一共十五名探員,每一頭都是九級妖士,只差半步就能晉升妖王,但卻都因為各種原因,導致無法突破。
他們也知道,這一次的任務絕不簡單,心底也都有些忐忑,只是也都知道,得罪不起警事部最大的那個傢伙,縱然知道這件事頗有內幕,卻也無人敢於退出。
周生羽見到這群,已經全副武裝,每個人都帶足了裝備的探員,就知道這些人已經準備好了戰鬥。
九元算經的名聲太大,周生羽又挑選了他們,這些人都以為,自己必然要進行一場戰鬥了。這批探員,幾乎都是警事部的老人,就算暫時還不知道內幕,但周生羽來的一路上,他們也趁機都各自找線人,打聽明白了,這一次事件,指向了誰人。
周生羽見到了這群探員,呲牙一笑,說道:「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就上路罷!」
他似乎無意的點了一個人,說道:「你給我帶路!」
這名探員臉上都是苦澀,但卻不敢拒絕,領先上來妖獸機車,然後一腳踩下,妖獸機車昂然掉頭,直奔北都市洞天,最偏僻的一條街道。
當年北都市,就有許多不受萬妖會控制的地下交易,當然這些交易都是萬妖會默許,不然沒有人能夠玩過萬妖會的四大妖神。
這條叫做黑眚街的街道,就是地下交易最頻繁地方,雖然後來大妖天吞了所有的萬妖會控制下的洞天和虛界,重返洪荒,這條黑眚街仍舊保持了原來的平衡,還是最大的地下交易場所。
現在已經沒有了四大軍團,但卻有六大界天,就算萬妖會內部,也有各種外來勢力,比如八位副會長,還有五色旗和天鵬大營,所以的黑眚街仍舊有頻繁的地下交易,甚至交易量都不輸給洛陽街。
在黑眚街,最大的勢力不是萬妖會,而是街道辦事處!
當然這個所謂的街道辦事處,並非是獨立機構,而是幾個地下勢力聯合組成的機構,有個叫做街道辦委員會的機構,負責管理這條街。
周生羽才進入黑眚街,就有一堆人在等候著他。
一個肥頭大耳,滿面金光的胖子,一臉的狠厲,盯著周生羽,冷冷的說道:「我不知你是誰,但是我勸告你,不要管這件事兒。不然……」
周生羽把手一揮,他背後的十幾名探員就是微微一震,這個手勢是警事部內部流通的總攻擊暗號,這種暗號一共分為六種,這一種是最高層次,不但暗示發動總攻,還表示發號施令者會承擔所有的責任,部下不能有任何抗議,必須不打折扣的執行。就算是最荒誕的命令,也必須執行。事後調查的時候,就算發號施令者有最大的責任,發布了完全錯誤的命令,反抗者也只有被處死的一條路。
這個手勢有個暱稱一切皆殺的暴君!
警事部的十五名探員,沒有人會違反這個最高等級的命令,所以他們都把滅妖霰彈槍摘了下來,然後就是一場冷酷無情的屠殺!
前來圍堵周生羽這些人的妖怪,足足有近百名,幾乎已經是黑眚街的街道辦委員會的九成以上人員了。得罪了這些人,就等若得罪了黑眚街背後的所有勢力,所以為首的胖子,認定了周生羽不敢……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周生羽直接就下了最冷酷的屠殺令。
滅妖霰彈槍的一擊,足有妖將隨手一擊的威力,這百餘名妖怪,妖王也不過三位,剩下的都是妖士級數,所以……沒有人逃得出這場屠殺。
甚至戰鬥都沒有耗費太久的時間,只是十幾秒的功夫,就已經遍地屍首!
周生羽根本不看這群被屠殺的妖怪,一馬當先,就闖入了黑眚街,坐在他背後的龍七兒,險些就嘔出出來,她活了快有幾百年,也沒有見過這麼殘忍的場面。
龍七兒的喉嚨里翻江倒海,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了周生羽,她已經完全不明白,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周生羽的妖獸機車駛入了黑眚街,並且在被他指定帶路的探員引領下,在一棟建築前停了下來。
這棟建築是一個倉庫,正在繁忙的搬運貨物,而且顯然是想要離開這裡,把貨物都運走。
周生羽出現在這座倉庫之外,就有一個一臉苦笑的黑衣少年,走了出來,衝著所有人一鞠躬,說道:「我只是這件倉庫的管理人,不是你們要找的事兒主!我也不想說什麼沒營養的話,你們想要做什麼,我都會配合,但請不要殺了這些普通的搬運工人,他們是無辜的。」
周生羽根本沒有看這個黑衣少年,只是閉上了眼睛,開始了一輪推算。
黑衣少年雖然強自鎮定,但是微微顫動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他實在太緊張了,沒有人能夠面對傳說幾乎無所不能九元算經,還能保持鎮定,尤其是在心裡有鬼的情況下。
周生羽很快就睜開了眼睛,瞧著這個黑衣少年,咧嘴一笑,說道:「原來那個挑釁的傢伙,是你的哥哥,你也是妖帥之子,何須裝的這麼屌絲?讓不知道你的人,還以為你就是一個打工的?」
黑衣少年苦笑一聲,他已經竭盡全力了,但對手實在太厲害,還是輕易就瞧破了他的身份。這位黑衣少年微微躬身,舉止禮貌而優雅,但嘴上卻頗為刻毒,說道:「如果某位妖帥,只有兩個孩兒,這兩個小公主和小王子,當然是天之嬌子。若是這位妖帥生了幾百幾千個孩子,這些孩子也就跟路邊的野狗沒什麼區別。我一直都不太懂,我那位哥哥,居然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少爺,究竟是天生的弱智呢?還是在裝傻。可惜他現在死了,這種事情已經沒有了意義。」
七百四十五、黑眚街的街道辦委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