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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烽火不熄原煥:我,出身寒門,好可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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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玄鄭老爺子學生很多, 他在北海耕讀的時候不忘講書,世宦子弟教得, 寒門子弟教得,儒士顯貴教得,鄉野村夫也教得。筆硯閣 m.biyange.net

    說他桃李滿天下完全不。

    不些學生中,能評價性格朴言辭遲鈍,又能他老人家記在心裡的,除了崔琰崔季珪之,原煥想不出第二個人出來。

    當然也可能是老爺子教的學生太多,不是沒一個都能史書記下來且流傳後世,他能記住的姓名只有麼幾個,能想起一個崔琰已經是超常發揮。

    漢末魏晉名士的正經事情不容易記住, 但是八卦段子卻沒問題, 畢竟後世不只有史書,還有流傳幾千年也未曾斷絕的名士八卦段子合集——《世說新語》。

    崔琰崔季珪人板正,後世戲稱教導主任一樣的人物, 又從鄭玄口中說出來, 他想想不起來都難。

    果已經出仕官, 來鄴城後要找的不是鄭玄,而是投名帖找官署,既然找的是鄭玄, 只能是還沒有出仕。

    沒有出仕, 又在鄭玄遣散學生之後出去遊學,九九是教導主任崔季珪。

    鄭玄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他能順利活到現在不容易,除了堅持不肯當官一點,在其他面自認很好說, 原本想著給學生美言幾句,沒想到州牧大人竟然猜出了他學生是誰,「季珪乃是冀州人士,名既然能夠傳到大人耳中,想來大人也知道他的才學何。」

    「崔季珪清忠高亮,雅識經遠,學識可指摘,季珪前來鄴城,乃鄴城學子之幸事。」原煥笑著說道,崔琰崔季珪,因容貌俊美而曹老闆選出來假扮魏王的帥氣大叔,還留下了「床頭捉刀」的典故,又是鄭玄門下學生,才學自然和樣貌一樣出眾。

    官渡之戰勝利後,曹老闆一統北威大震,北的遊牧民族紛紛來拜大哥,匈奴使者帶了不少寶貝前來求見,曹老闆琢磨著自個兒個頭不高有點自卑,轉頭找了身邊最帥的帥大叔崔琰,讓他來代替自己接見匈奴使者,自己扮侍衛執刀立於一旁。

    雙會晤完畢,曹老闆派間諜去問匈奴使者他覺得魏王咋樣,沒想到人家匈奴使者說魏王長得好看,儀容風采世人莫及,但是旁邊個侍衛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魏王雅望非常,然床頭捉刀人,此乃英雄也。【1】

    曹老闆聽了之後不太開心,於是就派人追殺些使者,至於原因,有可能是認個匈奴使者有識人之能,非等閒之輩,放回匈奴的將來可能會中原的禍患,也有可能是弄巧拙心裡不樂意,要把人家殺掉。

    清河崔氏在現在不算大族,但是從崔琰、崔林對堂兄弟開始,之后冠冕相襲,在南北朝時達到鼎盛,「門榜盛於天下,鼎族冠於海內」  ,聽上去比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厲害多了。

    汝南袁氏在漢末盛極一時,又曇花般迅速凋謝,清河崔氏自漢末崛起關東望族,此後一直到唐末五代一直是顯赫名門。

    樣一個名門望族的前身,又恰逢崛起前夕,換句說就是,清河崔氏能用之人不會少,回去之後查查清河崔氏有多少已經出仕的族人,果人在冀州又品性好,便可以將人提到郡縣要職上。

    鄭老爺子心情好,笑眯眯的模樣更顯慈祥,袁璟以前沒有見他,但是他經常從郭奕口中聽到鄭先生何何,會兒見到真人也不害怕,大膽的量房間裡的先生們,也不知道看出了什麼名堂。

    原煥看他不緊張,揉揉小傢伙的腦袋鬆了口氣,又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兒子還沒長大就麼懂事兒,他個當爹的是既開心又不開心。

    開心於兒子乖巧懂事,不開心兒子於乖巧懂事,顯得他個父親可有可沒什麼用處。

    不管怎麼說,還是高興居多,小傢伙現在開始讀書,按照時人十五六歲就能出門遊學的習俗,孩子長大只是眨眼的事情。

    司馬徽摸摸鬍子,看到原煥身旁故熟的小傢伙,許久沒有教導學生有些難耐,想著鄭玄已經帶了個郭奕,不把州牧大人家的小公子讓給他。

    他司馬德操精通百家學問,不說通曉縱橫捭闔,獨具通天之智,對兵法陣列天下大勢也算略有見解,經學之上比不得鄭玄鄭康,但是他能教小公子的不只有經學。

    州牧大人出身顯赫,小公子乃是汝南袁氏嫡系血脈,今天下大亂,天子陷於小人之手,諸侯紛爭互相攻訐,冀州兵強馬壯民殷富足,州牧大人又在鄴城建書樓修書院,招攬天下名士他所用,謀求的必然不只是冀州安寧。

    鄭玄老頭兒經學造詣之深天下人能及,但是能教給小公子的也只有經學,他司馬德操能教的不只經學,還有剛柔之勢百家之言。

    在不行的,可以讓小公子同時拜他們兩個師,把他們倆的本事都學了豈不是更好。

    司馬徽笑呵呵點點頭,側身低和鄭玄商量,只要鄭玄老頭兒沒意見,他就去州牧大人兒主動請命。

    郭嘉進門後就留意人的動靜,看到他的目光在倆孩子之間來回晃悠下意識警惕起來,「文若,你看司馬德操,他是不是在琢磨什麼壞心思?」

    「奉孝在潁川時和司馬先生不去,現在到了鄴城還要故技重施?」荀彧似笑非笑的看著好友,小子大概是和書院種地犯沖,來到兒看誰都覺得有貓膩。

    他自己年少時念書惹得書院的先生恨不得將他趕出大門,現在已經從書院中出來麼多年,還和當年一點改變都沒有。

    司馬先生人清雅,學識廣博,又有知人之明,虧得人家能看出來傢伙的真性情,不然怕是和潁川其他人一樣對他郭奉孝比之莫及。

    司馬先生的性情溫和,也難怪他能和個永遠長不大的傢伙好生說。

    郭嘉氣哼哼坐回去,哪是他和司馬德操不去,分明每次吃虧的都是他,不能人看上去溫溫和和好欺負就覺得他不會欺負人。

    從來都是他郭奉孝讓別人有苦說不出,沒想到竟然幾次三番栽在同一個人身上,他們家奕兒小就是個乖小孩,肯定也不是司馬德操的對手,更不用說父報仇了。

    可憐他郭奉孝一世英明,就麼毀在了……哦……也不算毀。

    郭奉孝長嘆一,正要去撩撥另一邊的呂奉先,就聽到鄭玄和司馬徽一同給他們家主公提議,想共同教導袁璟小公子?

    共同?

    還能麼玩兒?

    郭鬼才詫異的看著兩個慈祥和藹怎麼看怎麼好相處的老爺子,看看靈動機警的袁璟小公子,看看自家老溫吞的大崽,已經能夠想到將來自家崽要上怎樣的生活。

    他個當爹的主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的兒子主公的兒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說出去可能還是一段美談,可他怎麼就覺得有點心酸呢?

    但凡他家小子有他一點點機智,他都不至於麼心痛,沒辦法,只能當傻人有傻福吧,只有他種聰明人才有資格承受普通人承受不了的痛苦。

    荀彧輕輕敲敲書案,把心思不知道飛哪兒去了的郭奉孝拉回來,在場都是名士大儒不能失禮,私底下怎麼鬧騰都沒關係,出門在總要講究一點,不然別人以主公身邊的人都像他一樣不拘小節,把人嚇到不敢投靠怎麼辦?

    郭嘉訕訕笑笑,假咳兩喝口水,坐正了身子不說,竟還真有幾分風流文士的感覺。

    主位之上,原煥已經和兩位名士說了有一會兒,兩位名士願意共同執教他當然沒有意見,即便他們兩個現在不提,他也不可能只讓鄭玄一人來教導袁璟。

    小傢伙跟大儒學習只是了不讓他當個文盲,年頭當官的絕大部分都是世家子,些能出來當官的世家子大多數也都接受良好的教育,不能身邊人拿典故來覲見他卻什麼都聽不懂,沒有基本的功底,何讓讀書人心悅誠服?

    在座其他幾人原本沒想些,聽到司馬徽和鄭玄麼說也有些意動,不想想小公子的身份,又把點兒心動給壓了下去。

    等書院開始講課,有得是學生給他們挑,不必非得和州牧家的小公子扯上關係,他們來鄴城不顯達,只鑽研學問,順其自然就好。

    可惜他們壓下點意動,卻沒法讓上面的州牧大人消他的念頭,原煥微笑著看著些學問淵博的先生們,兩個老師是教,多幾個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回頭排個課表,讓每個先生都能派上用場。

    袁璟坐在旁邊聽著,覺得兩個老師沒什麼問題,聽著聽著聽出來他爹中意的不止兩個老師,睜大眼睛整個人都不好了。

    奕哥只有一個老師已經很辛苦,他果有一群老師,豈不是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啦?

    阿爹,你快冷靜下來!

    不可以!!!

    小傢伙眼巴巴的看著溫細氣和老先生們說的父親,感覺所有的先生都是洪水猛獸,他可不可以選擇回家自己學呀,阿爹可不可以自己教呀?

    天底下最厲害的人就是阿爹,他已經可以自己認字,在不行的,不學了可不可以呀?

    原煥察覺到小傢伙的動靜,看他泫然欲泣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正好時候面送來了好幾摞已經填好的名單,先生們各取一份來挑選中意之人,他便帶著其他人離開里,免得擾幾位先生幹活。

    書院面的人數太多,直接安排考試有些倉促,讓他們填寫的表格可以說是報名表,也不只是報名表,表格後面有幾位大儒意選出來的幾個問題,不強求他們回答,但是能答出來肯定會有加分。


    限時問答最考驗人,會兒送進來的些都是挑選之後覺得言之有理的回答,若意,應該都能進入鄴城書院。

    袁璟蔫兒了吧唧的跟著來到另一個房間,房間裡沒有人,他也不像剛才樣什麼都不敢說,「阿爹,真的要找麼多先生嗎?」

    他只有一個人,先生卻有麼多個,真的忙不來啊。

    原煥大概能猜到小傢伙在擔心什麼,忍俊不禁搖了搖頭,「璟兒覺得先生們會圍在你身邊一起教導?」

    「難道不是嗎?」小傢伙茫然的眨眨眼,找來上學的小夥伴郭奕,「奕哥在書院的時候難道不是時刻跟在先生身邊?」

    郭奕搖搖頭,「先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一天只學一個時辰,剩下的時間要麼去演武場練武,要麼自己溫習功課,不會時刻跟在先生跟前。」

    袁璟震驚不已,扭頭看向想裹起來的郭嘉,滿眼都寫著「控訴」兩個字。

    郭嘉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煞有其事的在呂布旁邊坐下,「奉先將軍今比以往更加俊朗,百花戰袍可是繡娘新制的?聽聞城裡的鐵匠鋪子正在鑽研新的煉鐵之法,奉先將軍乃是主公麾下第一人,若法子有用,估計連盔甲也要煥然一新。」

    呂布本來有點不明所以,傢伙主動來和他搭肯定不懷好意,然而沒兩句就他吸引了去,新法煉鐵?什麼法子,能煉出什麼樣的鐵?他的盔甲能換更好的了?

    正好主公在和小公子說,咱們哥倆兒去旁邊仔細說道說道,果說得好,他兒還有不少好酒,悄悄的給郭祭酒多喝兩口不問題。

    郭嘉咧嘴笑的開心,朝目瞪口呆的袁璟小公子眨眨眼睛,很快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整整衣服和呂大將軍去了角落,搖頭晃腦侃侃而談。

    呂大傻子平要麼在軍營要麼在家悶著,消息可沒他靈通,而且他說的也不是假,鐵匠們早在安國袁府的時候就在研究新的煉鐵之法,和製鹽製糖的法子一樣,都是經他們家主公點撥才有的法子,有他們家主公點撥,想不功都難。

    他只是提前告訴呂大傻子,讓傢伙提前高興高興,不算信口開河。

    袁璟控訴的看著郭嘉走開,吸吸鼻子轉到旁邊溫文爾雅的荀彧身上,想著自己是男子漢不能哭鼻子,換了個人小問道,「荀先生,你們、你們小時候、怎麼念書呀?」

    奕哥不靠譜,奕哥的爹比奕哥還不靠譜,奉先將軍一看就知道沒上書院,在場除了阿爹,能問的只有荀先生一個人。

    荀先生和阿爹一樣溫柔和氣,一定不會像郭先生樣欺負小孩兒。

    袁璟小公子經歷了骯髒的年人的欺騙之後,終於找到了正確的人來問問題,潁川荀氏家大業大,荀彧幼年也是從書院裡出來的,對書院的規矩比郭嘉清楚。

    潁川書院乃是潁川幾個世家共同創建的書院,和天底下大多數書院一樣,只是當地世族的家學,教導學生的是各家長輩,入學的也只有他們幾家的小輩。

    若不然,以郭奉孝的荒唐早就趕出去了,哪能容忍他放肆到現在。

    原煥笑吟吟聽著荀彧講述潁川書院的事情,讓他說他還真說不上來,原主沒有去書院,汝南袁氏官者甚多,他自小在京城長大,連著袁紹袁術都一樣,只有逢年節才會回汝南老家。

    洛陽城的書院眾多,最顯赫的是朝廷的官學,但是官學雖然卡了出身,裡面的學生卻是良莠不齊,原主身家主的繼承人,大部分時間都是接受另的教育,雖然在官學裡掛了名,但是還真沒去幾趟。

    袁術小子倒是去的多,只是去也不是干正事,大多數是要和人架鬥毆,官學和朝堂一樣烏煙瘴氣,多得是袁術樣仗著出身肆忌憚的人,而講書教學的先生同時也是朝中官員,事情不到萬不得已還真不敢管他們。

    讓他來給小傢伙講學堂經歷,不讓荀彧個正兒八經從家學中出來的謙謙君子來講。

    袁璟和郭奕聽的出神,聽完之後意猶未盡,忍不住開始提問題,「可是面麼多人,阿爹說他們不只有世家子弟,他們都可以進書院來讀書,是不是因鄴城書院比其他書院都要好?」

    荀彧頓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他們家主公,才輕回道,「主公願意讓寒門子弟進學,當然是好的。」

    袁璟托著小臉想了一會兒,靈光一現又說道,「我知道了,還可能是因我爹就是寒門子弟,了讓我進書院讀書,所以才麼做。」

    荀彧:???

    什、什麼?

    寒什麼門?

    小傢伙語出驚人,不光荀彧,連角落裡的郭嘉和呂布都他驚呆了。

    主公改名換姓來冀州,可是改名換姓也沒有真正的改名換姓,該知道的都知道他是誰,袁紹袁術兄弟倆的反應已經把他的身份透漏的一乾二淨,怎麼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們袁璟小公子還蒙在鼓裡?

    他要是出身寒門,天底下還有誰不是出身寒門的嗎?

    合著現在除了劉姓皇室,大家都是寒門了?

    郭嘉嘴唇顫抖,張了張口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荀彧難以言喻的看向他們家主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知道主公當初隱姓埋名來到冀州是了試探袁紹袁術兩兄弟,可是現在倆人對他們已經沒有威脅,怎麼還弄了個樣子?

    袁璟小傢伙不知道他說的有什麼問題,看大人們都不說,只能次對小夥伴說,「奕哥是不是也麼覺得?」

    郭嘉平里不會和孩子說些,不只郭嘉,尋常沒有人會在孩子們耳邊說什麼世家傳承,所以郭奕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小腦袋瓜琢磨了一會兒感覺沒問題,於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肯定是樣。」

    荀彧:……

    郭嘉:……

    原煥笑吟吟看著他們呆若木雞的模樣,還嫌小傢伙們不夠混亂,抿了口熱茶潤潤嗓子,然後慢慢悠悠開口說道,「璟兒說的不錯,天下之人何其多,世家大族有家學傳承,寒門子弟想要讀書難於上青天,我既是寒門出身,鄴城書院也應當寒門子弟敞開大門,否則以璟兒的出身,難道要天天在家悶頭苦讀?」

    袁璟皺緊眉頭,想著剛才荀彧說的書院生活,想想一個人在家悶頭苦讀的子,一時半會兒竟然分不出哪個更好。

    書院的確很好玩兒,但是書院裡的先生好多好多,果自己一個人在家的,阿爹在書房忙碌,他就可以偷偷溜出去找其他人玩耍。

    偷偷溜出去是不好的,阿爹可能會生氣,不妥不妥不妥,不能讓阿爹生氣。

    唉,男子漢大丈夫,苦累都能撐住,他可是以後的頂樑柱,只有學了本事才能阿爹分憂讓阿爹多多休息,不就是一群先生圍著嗎,他可以愛你g。

    小傢伙心思百轉,表情變了又變,最後苦巴巴的捏著拳頭,努力讓自己顯得他是心甘情願說出接下來的,「阿爹了讓我讀書真的很辛苦,不可以讓阿爹的苦心白費。」

    郭嘉嘴角微抽,很想問問小公子他以的寒門是什麼樣。

    小傢伙的腦袋瓜里裝的都是什麼,他怎麼就能以他爹是寒門子弟呢,但凡出門溜達一圈看看真正的寒門子弟是什麼模樣就能知道真相的事情,他怎麼就信了呢?

    小孩子麼好哄的嗎?

    他們家奕兒平時溫溫吞吞,管他的時候叫一個聰明,怎麼會兒也跟著犯傻?

    老天,都是什麼事兒啊?

    郭嘉和荀彧面面相覷,倆人難得想到了一起,交換了眼神之後看看兩個小孩子,在不知道他們家主公心裡怎麼想的,只能給自己倒杯水壓壓驚。

    人活久了,果然什麼離譜的事情都能見到。

    原煥眸中劃一抹促狹的笑意,拍拍旁邊的位置讓兩個小傢伙坐來,讓他們不要把以後的書院生活想的麼可怕。

    一群先生和一個先生其沒什麼不一樣,一群先生圍著教的情況不存在,先生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要教的也不只有他們,只要安排好時間,其和他們平時沒什麼區別。

    袁璟重重點頭,「阿爹放心,我和奕哥一定好好學,讓別人知道我們也可以很厲害。」

    郭奕小提醒,「我爹說,潁川郭氏也是世族。」

    袁璟立刻改口,「阿爹放心,我一定好好學,讓別人知道我很厲害,比奕哥還厲害。」

    原煥笑的更加溫柔,掃了一眼只給他留了背影的荀彧郭嘉,輕笑一深藏功與名。

    他一直以原煥個名字行事,可不只是心血來潮。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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