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錢,就是這樣的!(1 / 1)
翌日。
海灣區。
其實這並不是區域劃分,只是普通老百姓的叫法而已,因為這裡住著的都是有錢人。
06年,羅銳調查朱麗芝案時,曾來過這裡,當時,三麗影視的紈絝富二代,葉小天就住在這兒。
這邊的別墅從半山腰開始,一直往下建,說好聽點的,這些別墅像是壘砌的麻將牌,說難聽點,就像依山而建的一排排墓碑。
不同的是,這些別墅相距稍遠,中間有圍牆阻隔,院子裡種了許多植物,把別墅掩藏起來,保證了私密性。
站在別墅的二樓,可以眺望下面的海灣,以及海灣停著的遊艇。
追求格調的富家子,會在二樓開一個落地窗,在落地窗旁邊,放一個按摩浴缸,一邊享受泡泡浴、喝紅酒,一邊欣賞海灣里的比基尼美女打沙灘排球。
那健康的膚色,那修長結實的大腿,那顫抖的小白兔,那豐滿挺拔的翹*臀,嘖嘖
追求刺激一點的,落地窗還有一個好處,趴在在窗前嘿咻、嘿咻,既刺激,又新鮮。
莫立國買的這棟別墅,一共三層樓,一樓是客廳、餐廳、廚房、保姆和司機房等。
二樓和三樓都是臥室,一共六個房間。
地下室的面積很大,除了酒窖之外,還有娛樂室、小型影院、雜物室等。
可以說,這棟別墅要是擱在社畜眼前,只有流口水的份。
莫立國斥巨資買下這裡後,只是他自己來過兩次,莫晚秋和何春華看見這別墅,眼睛都直了。
要不是炒股帶來的收益,他們家也住不起這別墅。
羅銳也沒住過這樣豪華的地方,心情大為舒暢。
莫立國說搬到這兒來,動作很快,翌日就叫了搬家公司。
這時,搬運工忙著從貨車裡往別墅里搬運家具。
羅銳在別墅四周看了一圈,除了前院比較大之外,後院更大,用來踢半場足球都行。
圍牆的高度三米往上,牆上用水泥嵌著玻璃碎片,並在上面架起了鐵絲網。
對於安保,羅銳沒多少心得,不過他已經打電話給安保公司,人馬上就來。
監控探頭多裝,報警裝置必須裝,該有的也要有。
當聽到上門服務對象的地址,是海灣的別墅區,安保公司的人很快就來了。
四個人開了一輛黃色的工程車,三個人戴著安全帽,帶頭的經理穿著黑色西裝,拿著文件夾。
經理顯得很專業,帶著羅銳在別墅周圍看了一圈,除了拍馬屁之外,專業性也很強。
兩人商議了一陣,羅銳決定把別墅的玻璃全部換成高強度材質的,通往天台的門給封死,監控必須無死角,並且還在地下室配備一間專門的監控室。
另外,大門換成安檢門,白天可以關掉,晚上打開,只要有人攜帶武器闖進來,能自動報警、並叫醒別墅里的人。
經理忙不迭的在紙上記下來,心裡嘀咕,眼前這人是一個大主顧,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是幹啥的,好像很怕死。
馬屁拍習慣了,經理本著客戶是上帝的態度,提醒道:「老闆,防範是一回事,但遇到危險,還是要有抵抗之力才行,海灣區這邊的別墅,從山下開車上來,要半個小時。
而且最近的派出所也都在五公里之外,我覺得還是搞一些武器比較好。」
羅銳眨了眨眼:「那你們都有些什麼?」
經理看了看四周,低聲道:「Guns!」
羅銳翻了一個白眼:「什麼類型的?」
經理道:「啥都有!只要您想要,我就給你弄來。」
「手*榴*彈呢?」
「那不行,這玩意沒法運,而且太危險了。手槍、長槍都有,如果想要火力猛一點的,那就烏茲,芝加哥打字機?這些玩意都是從金*叄角那邊過來的。」
經理很興奮,如數家珍:「我們原來想直接送到客戶手上,一送到底,是不是很大膽?整個快遞寄送,一送到底!我原先和我朋友說的,就拆掉,拆的七零八落,分別運送。哦,我朋友很興奮」
羅銳咳嗽兩聲,從懷裡掏出證件,遞在他眼前。
經理雙目一凝,差點暈過去。
我靠,警察這麼有錢的?敢情自己這特麼是自爆了。
販賣槍*支,那可是大罪。
經理雙腿發顫,身體站不穩,差點跪下來。
「您我不是我,也不是我們公司搞這種事,我有一個朋友,他他是鹿鳴山那邊的,他能搞到這些」
羅銳收起證件,不說話,就一直盯著他。
「警官,我真有一個朋友!」
羅銳咧開嘴,向他身後一指:「喏,你向他們自首,我管不了伱這個。」
經理滿頭大汗,彎著膝蓋,往後一瞧,差點暈倒。
省市里有名有姓的警察,安保公司的高級經理都認識,因為很多時候,都有業務上的往來。
比如以前的曹華,那是他們公司的高級合作夥伴。
因為這位大佬栽了,所以他所任職的安保公司也被牽連,正被經偵調查。
眼前來的人除了陳浩之外,還有杜峰、蔡曉靜。
這三位可是如雷貫耳,經理都很熟悉,但他們並不認識自己。
經理本來還想掙扎,想著給眼前這位年輕警官打個折,送個大紅包,但一看來的這些大佬,已經沒這個機會了。
用不著羅銳提醒,他一溜煙,跑到陳浩跟前,臉都垮了下來。
「陳支隊,我自首,我坦白,我舉報!」
陳浩被搞麻了,蹙著眉頭看向羅銳。
隨後,經理口若懸河的講起來,說他那個朋友在邊J地區,怎麼販*賣槍支的,怎麼拆碎部件,然後用快遞寄運,然後再遠程教學,教客戶組裝等等。
蔡曉靜和杜峰聽得目瞪口呆,敢情羅銳搬個家,還能抓獲一個販賣*槍zhi的大案?
陳浩還在休假期間,一點兒都不敢怠慢,趕緊打電話給市局。
不多時,兩輛警車過來,把經理押上了車。
安保公司聽說這事兒後,直接來了一個總經理,親自負責後續的工作。
為此,還不由分說的打了一個很大的折扣。
何春華請了六個保潔,把別墅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
莫立國指揮搬運工放置家具,床這些都需要重新購置。
何春華留了一個心眼,床除了要結實之外,而且莫晚秋和羅銳的房間,只買寬一米二的床,她還想再買小一點的,但人家沒這樣的規格。
莫立國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這當媽的,就是瞎操心。
買小床,兩人就不睡在一起了?
羅銳個子一米八五,這能睡得下?
翻個身就得掉下床。
再說,地下室、前院的那顆石榴樹上,後院的鞦韆架,哪裡不能凸(艹皿艹)。
年輕人,是束縛不住的!
該凸(艹皿艹)就得凸(艹皿艹)!
何春華想也是,這樣做,太過明顯,但床已經訂購了,也來不及反悔。
羅銳和莫晚秋不知道兩人的想法,兩人在後院架起了燒烤攤,準備招待陳浩幾個人。
食材都是從飯店裡叫的,肉、蔬菜都是串好的。
一頭吃草的綿羊,已經被去了皮,像是大號的兔子一般,被鋼叉竄起來,用錫紙包裹,放進了大的掃烤箱裡。
之所以,準備的這麼齊備,那都是鈔能力。
杜峰在一邊看的直咂嘴,有錢確實不一樣,想要的東西,人家馬上送來,一刻都不耽誤。
莫晚秋覺得新鮮,穿著背帶褲,站在爐子前,一邊用轉動著烤羊的把手。
羅銳和幾個人坐在院子的遮陽傘下面,各自手裡拿著啤酒。
藍天白雲,還有看不見的海風,如果在二樓,還能看見海灘的比基尼美女。
杜峰羨慕道:「這特麼是咱們警察能過的日子?」
陳浩聳了聳肩:「前提條件是你得有錢。」
陳浩過慣了苦日子,羅銳幫他賺了三百萬,他一分沒留,全拿給了妻子。
他們用這錢在省市買了一套三居室,陳淑慧很高興,再加上陳浩調職到省市工作,這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不像在臨江市,因為大家都知道陳浩老婆以前殺了人,坐過牢,除了自己破家,就連外面的人也經常說三道四,兒子也因為媽媽的事兒,在學校里待不下去,差點抑鬱。
現在好了,陳浩的工作,已經往好的方向發展,不像以前那樣,因為她的事兒,一直被牽連,兒子也會迎來一個新的學習環境。
這次聚會,羅銳本來是叫了陳浩一家人前來,但陳淑慧拒絕了,她的想法很簡單,儘量不拋頭露面,不給陳浩惹麻煩。
但來之前,她封了一個大紅包,遞給陳浩,叫他送來。
陳浩衣服也都換新,舊衣服都被妻子扔掉,全身行頭都是新的,兒子也買了兩雙新球鞋和幾身新衣服,但陳淑慧什麼都沒給自己買,照樣普通、甚至自卑的家庭主婦。
陳浩,是她丈夫,是她恩人,是把她從地獄拽回人間的警察,除了她之外,還有她病重的母親!
陳浩把紅包遞給羅銳:「喏,你嫂子讓我交給你的!」
蔡曉靜也拿了一個出來,放在桌上。
杜峰苦著臉:「羅銳啊,你這一年多幫一次家,這喬遷禮,都得讓我們破產。」
羅銳哈哈一笑,並沒有拒絕。
他把紅包一收,假裝貪財的樣子,還捏了捏信封的厚度。
陳淑慧一點都沒客氣,裡面起碼好幾千。
「你們等著,咱有回禮,不白要你們的。」
羅銳喊莫晚秋,莫晚秋沒搭理他,紅著臉蛋,美滋滋的烤著全羊。
「這樣,咱們昨晚不是喝酒了嗎,既然你們一個個都對賺錢有興趣,你們這紅包,我就當你們投資,我最近有個項目!」
一說這個,杜峰就來了精神,聽羅銳解釋了什麼叫比特幣,什麼叫狗狗幣。
聊完之後,他馬上掏出錢包,搶過羅銳捏手裡的、那份自己的紅包,再往裡面塞了幾大千。????陳浩和蔡曉靜對視一眼,也拿回自己的紅包,把錢包里的錢都取出來,往紅包里塞。
塞的快裝不下了,陳浩還在塞。
陳浩看了一眼蔡曉靜:「我錢沒帶夠,你借我點兒?」
蔡曉靜馬上拒絕:「陳支,我也才帶一萬,還得留幾百塊加油!」
杜峰道:「這別墅區都有ATM機,我剛來時看見了,我去取!你們要多少?」
陳浩抬起頭,非常認真的道:「我錢都在老婆那裡,你先借我兩萬?」
蔡曉靜也道:「我錢倒是有,但沒帶銀行卡,你也先借我三萬?」
杜峰:「」
三個人的熱乎勁,羅銳都看傻了,這尼瑪像是警察嗎?像是刑警嗎?
「不是,你們後面直接轉賬給我就行,別那麼麻煩。」
三個人像是白痴一樣看著他。
杜峰調侃道:「一個刑警支隊長,一個刑警大隊長和副大隊長,都往你賬戶里轉錢,想什麼呢?你不知道咱們幾個閒工夫聚在一起,是為什麼?」
蔡曉靜點頭:「現在風聲是蠻緊的,張軍被抓,整個海東省內部,都在自我調查,不是重大的刑事案件,都被擱在了一邊,先肅清隊伍,才能繼續開展工作。
要不然,廣興市市局這麼大的攤子,也不可能放任陳支休息三天。」
陳浩接話道:「改了,五天,假期又增加兩天。」
羅銳問:「不是,胡局已經走馬上任了,你不去幫他?」
「就是胡局給我放的假,帝城來的人都還沒離開。」
羅銳深以為然,沙河縣那邊,楊雲橋也通知自己可以休息一周,一周後才回沙河縣報道。
聽說古志良被抓,攀咬了不少人。
杜峰聽的毛骨悚然,忙道:「別聊這個,莫談XX!我取錢去!」
他話音剛落,廖康從別墅里走了出來,身後還帶著兩個人。
男的接近五十歲,身高體壯,虎背熊腰,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套裝。
女的二十幾歲,也是穿著運動裝,頭髮在腦後豎著一個馬尾。
她雙臂很長,看不出肌肉,臉上雖然沒化妝,但很漂亮。
羅銳趕緊站起身,迎面走去。
廖康哈哈一笑:「我找了好幾圈,才找到這裡來,羅銳啊,你可是咱們中最有錢的警察,媽的,這環境,羨慕啊!」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老戰友,我的老班長,農山。」
羅銳趕緊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
農山的手掌很粗糲,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人。
「您好,羅老闆。」
「叫我小羅就行,我是羅拉爾多的球迷。」
他說了一個笑話,想緩和下氣氛,但人根本沒笑,眼角的餘光似乎正撇向燒烤爐,而且眉頭還微微一皺。
廖康指著身邊的女人道:「這是農英,我老班長的女兒,上一屆全省格鬥冠軍。」
和農山一樣,他女兒也是不苟言笑,特嚴肅的一對父女。
「我老班長以前是偵察兵,所以對安保這塊,也算很熟悉」
農山指了指正在施工的安保人員,道:「這家公司,我去工作過,他們家的安保質量太差,雖說都是國外貨,但安裝人員的技術不行。」
花大價錢,為家裡人請了倆保鏢,羅銳要的是真材實貨,而不是滿嘴順口溜的傢伙。
見羅銳眼神中的懷疑,農山滿不在乎的道:「羅老闆,我知道您在想什麼,您是不是覺得我是慫包?只會誇大其詞?您開的價錢很高,不能讓您白花這錢。
我聽阿康說,您也是警察,曾經干翻過一船老棒子,小刀術很厲害,這樣,您要是能打過我,這工作,我就不做了,您看行嗎?」
羅銳正有此意,他咧開嘴笑道:「那咱們切磋切磋?」
他眼光的餘光撇見,農英似乎有些躍躍欲試,但農山沒搭理她。
說著,羅銳從燒烤攤拿起兩把鋒利的小刀,眾人見他動真傢伙,而不是找替代品,都有些震驚。
特別是農英,欲言又止,但話一直沒說出口。
羅銳遞了一把刀子給農山:「那我就向您老請教請教」
「得咧!」
農山接過小刀,反手一握,然後退後兩步。
羅銳也握著刀子,雙手往背後一藏,在拿出手時,已經沒人能夠看見刀在他的哪只手上。
雖然他穿著長袖,可以掩蓋,但藏刀的動作太快。
就這麼一手,便讓農山和他女兒睜大了眼睛。
羅銳雙手向前,雙手手心向下,道:「來了!」
話音一落,羅銳快步上前。
農山動作也很快,握刀前刺,但被羅銳用手擋開。
羅銳還沒反應過來,刀子又從他的肩膀划過,要不是他低頭閃開,臉頰肯定中刀了。
農山雖然個子很高,但動作特別靈活,他不是簡單的突刺,而是一手握刀前刺,另外一隻手,快速地撇開羅銳的遮擋。
兩人的交手並不是大開大合,而是站在地上,腳步都沒動,全是手上的動作。
這就有點像葉問的詠春,不同的是,雙方手裡都拿著刀子。
農山因為在部隊待過,所以刺的方向,全是羅銳的要害,脖子、心臟、腹部,要不就是手腕。
但自始至終,羅銳還沒刺出去一刀,一直在遮擋防禦。
農山一邊刺,也一邊注意著羅銳手裡的刀,就藏在他的左手手腕處。
雙方不斷地攀手,眼花繚亂的,一旁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直到羅銳左手往前一探,農山因為已經出刀,所以右邊身體一斜,但左邊身體卻前傾。
羅銳右手的刀,直接停在了他心臟的地方。
只要往前刺去,農山的心臟當場就會被刺破。
他身體僵住,額頭全是汗珠,羅銳什麼時候換的手?他根本就沒瞧見!
農山長出一口氣,後退一步,抱拳道:「厲害,沒下過苦功夫,不會刺的這麼精準,我認輸。」
說完,他看向自己女兒,兩人準備往外走。
廖康臉色有些不好看,時隔一年,羅銳的進步太快了,都特麼是氪金,才會這麼牛逼。
羅銳趕緊叫住他:「呃,別走啊,農叔,就您了,我就要您!」
農山愕然:「咱們不是說好了」
羅銳撇撇嘴:「我又沒答應您剛才的提議。您的功夫,有幾個能在您手下活過三秒?要是不留您,我才是真的瞎了眼。」
廖康為自己老班長說話,提醒道:「那價錢方面」
羅銳大手一揮:「談這個太俗,之前怎麼說的,就怎麼樣。」
他看向農英:「你就不用露手了,有沒有真功夫,大家都看得出來。」
農英翻了一個白眼,沒說話。
因為羅銳的吹捧,農山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來:「那行,我和姑娘就負責羅老闆家人的安全,請放心,只要我在,絕對不會有事,死也是我第一個死。」
羅銳擺擺手:「沒那麼嚴重,這別墅區的安保還算好,外面的車和人一般都進不來。」
但有錢能使鬼推磨,羅銳說的也是場面話而已。
「行了,以後都是一家人,農叔,呃,農」
農英像她老爸那樣,拱了拱手:「就叫我名字。」
羅銳露齒一笑:「行,農英,大家坐下,喝點啤酒,吃點東西。」
不遠處的莫晚秋,斜眼盯著羅銳那副浪蕩的笑臉,會武功的美女,就像一輛大功率的裝甲車,蠻吸引人的。
蔡曉靜輕輕咳嗽兩聲,也是拿眼打量莫晚秋,這妮子心不在焉的,緊盯著農英。
農山嗅了嗅鼻子,馬上跑到莫晚秋身邊:「那個哎喲,糊了,糊了!羊肉不是這麼烤的。」
莫晚秋眨了眨眼,道:「不就是怎麼轉動的嗎?」
「當然不是。」
龍山打開燒烤爐,見裡面的全羊乾癟癟的,一點水分都沒有,心疼的比自己剛才輸了都還難受。
農英站在一邊,道:「呃不好意思,我爸平時除了教武館的學生外,就喜歡做吃的。」
廖康坐在椅子裡,附和道:「這個是真的,我老班長當偵察兵之前,在炊事班幹過,大家都喜歡他做的菜,特別是羊肉、牛肉,他的技術是一流的!
特別是蘿蔔羊肉湯,一點兒都不膻,肉質嫩呼呼的,湯也鮮美」
羅銳聽的口水就下來了,當即打電話叫人再送來兩隻。
農山聽見他打電話的聲音,急忙跑過來:「告訴他們,要兩歲的綿公羊,一定要閹割的,不要超過十二斤,最好是現殺的。」
夕陽西下時,後院擺起了長桌,桌上的水果、肉類、啤酒不一而足。
農山自來熟,一點都沒見外,倒不像一個保鏢,圍著圍裙,把烤架上的金燦燦的羊肉,用小刀割下來,放在餐盤上。
莫晚秋一邊給他打下手,一邊提一塊,放進嘴裡咀嚼,汁水飽滿,肉質滑嫩。
如果不是太燙,那真是一絕。
農英給每個餐盤配了小西紅柿、西藍花。
大家吃的不亦樂乎,一口羊肉,一口啤酒,嘴裡止不住的讚嘆。
直到院子的圍牆外面,一聲狗叫,接著是不合時宜的一句外語:「Bastard, you can''t do this!」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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