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0章 虎寶復仇(1 / 1)
吳北面沉似水:「放屁!我虎姨的皮毛上還沾染著天劫的氣息,這表明她經歷的天劫還未結束你就下手了。樂筆趣 m.lebiqu.com否則我虎姨一旦度劫成功,你這半吊子的道君如何能殺他!」
希真道君內心驚駭,他的確不是真正的道君,只是用了一種手段,強行提升到了道君層次。他的實力,其實就比半步大羅強一些,比之真正的大羅道君差得遠。
希真道君深吸一口氣:「道友,請放我一馬,我願意賠償。」
「賠償?」吳北怒極反笑,「也行,那就用你的命賠償。」
「轟隆!」一道天風吹來,直接灌入希真道君的道府,將他的道嬰吹得分崩離析,他不禁慘叫一聲。
下一刻,又有一道火光落下,是天火,頓時將他的道體,燒得皮開肉綻,外焦里嫩。
假道君就是假道君,吳北施展災劫的力量,一瞬間就將他的修為打散。隨後,他被一股力量丟出,飛出宮殿,落在了虎寶面前。
吳北:「虎寶,這就是你的殺母仇人!」
虎寶怒吼一聲,立刻對它撕咬起來,希真道君不停慘叫,然後一點點地被虎寶咬碎,吞咽。
道君的生命力很頑強,哪怕只剩下一顆頭,也不會死掉,所以他直到腦袋被「咔嚓」一聲咬碎,也依然能保持清醒。
活吃了仇人,虎寶卻是更傷心了,伏在地上抽泣。
宮殿中,還有不少人,吳北沒有殺他們,沉聲問:「你們是什麼人?」
這群人一看希真道君都非敵手,根本就沒有了抵抗之心,立刻有人道:「希真道君是瀛洲萬道學院的道師,我們是他的學生。」
吳北:「你們來五行界做什麼?」
這人道:「聽聞五行界有一片五行靈土,我們想進入探索。」
吳北:「殺虎之時,你們還有其他人參與嗎?」
這人連忙道:「只有希真道君出手,我們實力弱,因此未曾參與。」
吳北又問了幾人,見他們沒有撒謊,便拿起虎皮,帶著陳若嫻和虎寶離開原地,回到了虎姨之前居住的山洞。
來到洞中,虎寶摩挲著虎皮,哀傷地哭泣。
吳北抱著它安慰,道:「虎寶,虎姨不在了,你要堅強,好好活下去,這也是虎姨最希望看到的。」
虎寶太傷心了,吳北只能守著。
陳若嫻輕聲說:「李大哥,萬道學院是瀛洲的四大學院之一,整體實力不弱於一流宗門。這個希真道君又是道師,地位很高。」
吳北:「瀛洲再強,也比不上天道門,我無懼它。」
陳若嫻:「李大哥,不能小看瀛洲。那瀛皇很有野心,絕對是個狠角色。他與海中的一些勢力關係密切,就連東海龍宮的龍帝,都與他稱兄道弟。」
吳北:「若嫻,你好像對瀛皇很了解。」
陳若嫻:「我與他有過一些來往,他曾數度希望我做他的皇妃。」
吳北笑道:「你沒答應?」
陳若嫻淡淡道:「我陳若嫻是太古真人,我的男人豈能是等閒之輩,自然也要是太古真人。」
說著,她若有深意地看了吳北一眼。
吳北連忙移開目光,說:「他是瀛皇,條件也算不錯。」
陳若嫻:「他雖是瀛皇,卻也無法護我周全。」
吳北:「哦,此話怎講?」
陳若嫻:「我的仇家,洪荒大陸極厲害的勢力,不是他區區瀛皇能對抗的。」
吳北來了興趣:「你的仇家是什麼人?」
陳若嫻:「洪荒大陸有四大聖皇血脈的家族,其中之一是宇文家。我陳家,則是擁有人皇血脈的家族。本來我兩家交好,我甚至被父親許配給了宇文清。可宇文清卻在迎親的當天,帶人突襲了我陳家,奪走了一件至寶,刑天斧。我陳家滿門被滅,最後關頭,我父親用生命的代價,將我送出洪荒大陸,我這才逃過一劫。」
吳北道:「那刑天斧對宇文家這麼重要嗎?」
陳若嫻:「嗯,刑天是前代紀元中的魔神,煉化刑天斧就能獲得魔神的奧義。」
吳北:「那宇文清是什麼修為?」
陳若嫻:「他當時已是人皇體質,四代太古真人的水平。得到刑天斧之後,他的修為一定會突飛猛進。現在,很可能已經激發了聖皇血脈,實力不輸道君。」
吳北:「四代太古真人而已,血脈純度連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及,也沒什麼了不起。」
陳若嫻笑道:「那當然。在李大哥面前,我才能感受到強大的人皇氣息,他的氣息不及李大哥的十分之一。」
虎寶很傷心,一直不肯離開山洞,吳北又放心不下它,只能守在一旁。
陳若嫻和他聊了一會,就抱住了他一隻手臂,故意把身子靠近他。吳北想推開她,又覺得不合適。
天黑之後,陳若嫻突然說:「李大哥,我做你的女人吧。這世上,太古真人沒多少,而你又救過我的命,這是緣分。我願意做你的女人,給你生孩子,傳承我們的真人血脈。」
陳若嫻太直接了,讓吳北愣住了,他撓撓頭:「咱們認識不久,這樣不合適吧?」
陳若嫻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喜歡你,你似乎也喜歡我,不是嗎?」
吳北尷尬一笑:「這是我們血脈的吸引力,這也沒辦法。」
陳若嫻:「所謂天作之合,說的不就是我們嗎?」
哭泣的虎寶,此時安靜了下來,它哭累了,居然沉沉睡去,趴在虎皮上,如同當初睡在母親的懷中。
看到它的樣子,吳北一陣難受,恨聲道:「該死的混蛋!害死虎姨,虎寶真可憐!」
陳若嫻道:「世界本就是殘酷的,每天有多少生靈慘死,又有多少生靈與至親生死別離。唉,天地不仁,古來如此。」
吳北也心有感觸,道:「是啊,這是天道。」
兩人坐在洞口,吳北取出些食物和酒,一邊飲酒,一邊談心,看著滿天的繁星。
陳若嫻:「玄北哥,你答應我了嗎?」
「答應你什麼?」吳北裝傻。
陳若嫻:「做我的男人。」
吳北:「可我已經有妻子兒女了。」
陳若嫻一臉的古怪之色:「那又怎樣呢。在部落時代,只有最強大的男人才有生育的權力。而你,就是那個最強大的男人,整個部落的女人都要為你生育。」
吳北翻起了白眼:「可現在不是部落的時代。」
陳若嫻:「但本質沒有變,不是嗎?」
吳北說不過她,道:「這事以後再說吧。若嫻,來,咱們幹了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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