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奪命快遞(1 / 1)
「什麼?催眠?」眾人很是詫異。
眾所周知,催眠術不是市場買菜隨處都有,在現實中幾乎是傳說般存在,除了講求專業,技巧,還要天賦過人,就連以能人居多的國安,也沒幾個人會這種罕見的能力。
優美重重的點了點頭,「正確來說,眼珠是被催眠失敗了。」
雨女好奇的問道:「優美你怎麼確定她是被催眠失敗了?」
優美指向眼珠,「她是被催眠失敗後所導致的失憶。」
雨女想了想,道:「那會不會是那個真接催眠眼珠,弄得她失憶。」
優美堅定的搖搖頭,「不可能。催眠一個人只做一件事,原本就需要多重暗示和指令,並且耗費催眠師非常大的精神力。更何況是讓一個人抹殺多年來的記憶?這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優美道:「應該是眼珠之前被反覆催眠,而她的意志堅定,始終沒辦法進入催眠狀態,在不斷的精神刺激之下,導致精神徹底崩潰發生失憶。」
雨女趕緊道:「那你也用催眠幫她恢復記憶啊。」
優美秀眉一蹙,有點憂心忡忡,「不,催眠一個因催眠失敗導致失憶的人,不但不能恢復不了記憶,反而會使她的精神錯亂,嚴重的話她會精神失常的。」
眾人:「啊?」
優美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且現在情況還有點複雜,對方的催眠應該不止精神力攻擊,可能還有藥物或儀器的幫助。她剛才的發狂就恰恰說明這一點。」
比起在場的女人,雨女和眼珠是接觸最多的,再者,之前在暗門的日子,她也曾親眼見過那些長期受精神折磨的人。
嚴小開忙問道:「那她還有機會康復嗎?」。
優美緩緩的道:「機會肯定是有的,但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嚴小開終於收回在眼珠臉龐上的視線,「還有別的什麼辦法?」
縱使優美的催眠術已經操控自如,但是面對這個難題,她還是心有餘力而力不足,看著那期待的眼神,她那長長的睫毛緩緩的覆下來,「抱歉,主人。」
「連你也沒辦法。」嚴小開失望之極,心煩意亂的他怒火中起,兩個拳頭不由自主的緊握一起,骨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複雜的眼神里,痛苦、憤怒和無奈不斷的交織著,在原地不停的來回鍍步。
這個多次因為自己而身陷水深火熱中的女人,不應該得到這樣的結果!
最後,他終於沉靜下來,默默的挨著床沿坐下,抽取了幾張紙巾,小心翼翼的幫眼珠擦拭臉上的淚水和鼻涕。
優美從懷裡掏出一條乾淨的手帕欲幫眼珠擦拭,「主人,還是我來吧。」
嚴小開搖搖頭,接過她的手帕,繼續幫眼珠擦乾那本應乾淨清爽,這會兒卻油膩邋遢不堪的秀髮,「你們先出去吧,我想陪陪她。」
優美三人互看彼此一會,也只能出去留給他們倆空間。
嚴小開爬上了床,把自己的手臂給眼珠枕著,輕輕擁抱著眼珠,「師姐,你放心,我一定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
昏睡中的眼珠像聽到嚴小開的話,紅潤如海棠唇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他的目光划過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白皙的皮膚透著泛紅,一頭烏髮如雲鋪散,最後落在裸露出來的精緻鎖骨,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凌亂的襯衫,這美麗的春光讓嚴小開心猿意馬,身體的變化讓他坐立不安。
很明顯,眼珠這個狀態是很不適應的。他百般忍耐,但眼珠似乎與他唱反調,他輕輕推開眼珠,但眼珠卻象八爪魚般的緊貼著他。
如果不是優美那一針的鎮定劑,嚴小開都嚴重懷疑眼珠是在對他玩火。
被眼珠這樣緊貼著,呼吸如蘭的吐到嚴小開的俊美的臉龐,讓他感覺的全身酥麻。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同時也為了眼珠好好的休息,嚴小開心急如焚的推開優美的房門……
一場激戰過後,在嚴小開的依依不捨的眼光下,優美整理身上的衣服,臉紅耳赤的快快溜去做午飯了。
優美剛出去沒多久,嚴小開道:「出來吧。」
一道白色的麗影慢慢從房間的黑暗處走了出來,「主人!」
看到雨女一臉嚴肅的表情,嚴小開道:「怎麼了?「
雨女道:「主人,咱們屋外剛才出現了好幾個人。」
嚴小開眉頭跳動了一下,「知道是什麼人嗎?」。
雨女道:「不能確定。」
嚴小開道:「有多少人?在做什麼?」
雨女道:「4個人,目前只是在監視。但都是箇中高手,即使我隱身在他們幾百米之外,也能感受到他們的氣息。」
為了搞清楚這4個人的目的,嚴小開打算按兵不動,心裡也有了一番計劃,「先不要打草驚蛇,儘快確定他們的身份。如果他們有所行動,立馬通知我。」
雨女點頭稱是,一個轉身又隱身去了。
嚴小開隨即起身,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門,看到公孫婉兒還在繼續讀著那本「菊與刀」,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幾個身影,突然提議道:「婉兒,我們來下圍棋吧。」
……
難得提前下班的畢瑜,神色疲憊。一回到家裡,正好看到嚴小開在和公孫婉兒下圍棋。
「姐,今天怎麼那麼早?」嚴小開抬起頭來。
「最近家私城生意很差,坊間傳咱們的偷工減料,參雜著雜木。」畢瑜嘆了口氣,很是頭疼。
「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人在造謠!這謠言說的人多了,就自然有人信了。」
嚴小開道:「謠言止於智者,姐,你就別那麼擔心。」
畢瑜想想也是,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人家要怎麼說,真的難以阻止的了。
「開子,你什麼時候學會圍棋?」好奇的畢瑜湊上前去觀看。
「很久以前就會,只是一直忙的沒時間。」確實是很久以前,前世在那個盛行圍棋的古代,作為一個文武狀元,區區圍棋又算得上什麼?
畢瑜有點驚訝,看著嚴小開竟有種陌生的感覺,「開子,你還有什麼我是不知道的?」
嚴小開只是笑笑幾聲,繼續和公孫婉兒下圍棋。
只見嚴小開和公孫婉兒兩人在剛開始的布局上,就已經摩擦出了濃濃的火藥味,掛角,猜邊,點角,搶空……
幾十個回合下來,角和邊均被瓜分。邊路上和角搶完了,兩人又開始向中間發展,雙方陷入互攻狀態,你跳我飛,你壓我退,你鼓我長……
公孫婉兒額頭上冒出了汗珠,而嚴小開由此至終都嘴角揚起了高傲的弧度,一副志在必得勝券在握的樣子。
果然不出所料,嚴小開贏了。
公孫婉兒細細的擦著額頭上的汗珠,感慨道:「大官人,還是你厲害。這圍棋難在布局上,每一個棋子的用處,每一步的運籌,都要深思熟慮的顧及眼前,還要心思細膩的考慮到後期的發展。」
嚴小開笑了笑,「這還是婉兒謙讓,如果你不先方寸大亂,我怎麼可以借擾亂你的心思而做出下一步決策?」
公孫婉兒嘆了一口氣,「別安慰我,我知道技不如你。」
嚴小開道:「還來麼?」
公孫婉兒不服軟,「當然!」
兩人又繼續排兵布陣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在廚房忙活的優美明顯沒聽到門鈴響了,響了好幾聲都沒出來開門。
畢瑜看到公孫婉兒和嚴小開又正在下棋,有點無趣的主動去開門。
「您好,您的快遞到了,請簽收。」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快遞員把包裹遞給畢瑜。
畢瑜有點奇怪,「快遞?誰的?」
快遞員看了看包裹上的收件人名字,「嚴小開,這裡不是嚴小開的家嗎?」。
「是的,這是嚴小開的家。」畢瑜提起筆來,正要簽收,又覺得哪裡不對勁,「這裡面是什麼來的?」
快遞員搖搖頭,「不知道,麻煩快點簽收。」
畢瑜「哦」了一聲,就低頭簽收,當她抬起頭來,發現那快遞員已經不見了,一瞬間她像領悟到什麼的,第一反應把包裹往門外一扔,趕緊關上門!
在關門的那剎那,「砰!」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那包裹里炸起!
一聲爆炸聲,讓屋裡的人都震驚了,公孫婉兒和優美還在余驚中沒反應過來之際,嚴小開已經像離玄的箭般,首當其衝沖向玄關去了!
只是他看到讓他痛徹心扉的一幕,門已經被炸得支離破碎,有部分的碎片還壓著倒在地上的畢瑜,地上都是鮮艷的血。
血還不停的從她身體上蔓延,擴散,血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手有點不受控制的顫抖。他單膝跪地,慢慢攙扶起畢瑜,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姐?姐!」
回應他的只是鮮艷的血從他指縫間流出。
公孫婉兒和優美趕到玄關前時,看到眼前的一幕失聲痛呼,「畢瑜!?」
不容多說,嚴小開立即橫抱起畢瑜,小心翼翼的快步走向房間去。
他一腳踢開門,也許是著急,房門也給踢爛了,他把畢瑜輕輕放在床上,不一會,潔白的床單都給畢瑜的鮮血給染紅了,濃重的血腥味讓心急如焚的他,差點忍不住喉嚨里的翻滾,他輕手輕腳的撕開畢瑜被血黏糊的衣服,本應白皙無暇的肌膚,現在已經布滿了鮮血。
雙眼通紅的嚴小開顧不上太多,分開她的雙腿,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