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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到底誰打劫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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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馳商務車正在緩緩的行駛著。

    駕車的是那個儒雅中透著風流,俊逸中透著瀟灑的男人,而那個穿著白紗連衣裙的絕色女人側坐在一旁,溫柔如水的目光,一直在注視著女人,仿佛在她的眼裡,除了這個男人,再沒有什麼值得她一看似的。

    男人不經意的轉過頭來,現女人專注的眼神,不由問道:「看什麼?」

    女人如花痴一般道:「看你!」

    男人失笑,「我有什麼好看的,已經看這麼多年了,還看不夠嗎?」

    女人呢喃著道:「是啊,就是看不夠呢!」

    男人道:「那今兒晚上回去讓你好好看。」

    女人撇了撇嘴,「可是回去後,你就不讓我看你的臉,而是讓我看……」

    男人猥瑣的追問道:「看什麼?」

    女人臉紅了下,扯開話題道:「爺,你給那個人還安排了什麼節目呢?」

    車往前開了一陣,女人終於忍不住問道:「爺,你給那個人安排了什麼節目?」

    男人語氣平淡的道:「也沒安排什麼特別的,我只是找人放出風聲,讓車站附近做黑活的人知道那小子的內褲上有金條。」

    女人微吃一驚,「他哪來的金條,不就藏了幾百塊錢嗎?」

    男人不語,只是神秘兮兮的笑了下。

    女人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爺。剛才他上的那輛麵包車是你安排的?」

    男人搖頭,「不是!」

    女人又問:「那車的幾人……」

    男人又搖頭,「車上的人我也不認識,不過我猜想不會是什麼好人!」

    女人有些擔心的問:「那他們會不會傷害他?」

    男人道:「盜亦有道,他們只是求財,不會害命的。不過一頓爆打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女人道:「如果萬一他們現他身上沒有金條,惱怒之下把他給做了呢?你的損失不就大了。」

    男人搖搖頭,「放心,不會有萬一!」

    女人看見男人如此淡定,不由問道:「爺,你是不是另外派了高手保護他?」

    男人笑而不語,好一陣才又道:「如果他連幾個小毛賊都對付不了,那他也不配接我的班。我也正好放棄他,不再繼續浪費精力。」

    女人想了想又問:「如果他平安躲過這一劫呢?」

    男人道,「那我就再給他安排些節目。」

    女人低嗔道:「爺,你好壞呢,老是這樣抓弄他。」

    男人一本正經的道:「你錯了,我不是抓弄他,是考驗他。唐僧取經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他要成為我的接班人,肯定是要經歷一些事情的。」

    女人疑惑的問,「你不準備讓他和別人一樣接受訓練?」

    男人搖頭,「我看重的不是他的身手,而是他的腦子。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將他和別人放在一起。」

    女人突然恍然醒悟過來,「你的意思是,他現在開始實習了!」

    男人笑了,「你又錯了,他從海源的大巴上下來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是在實習了!」

    女人微汗,然後弱弱的問道:「爺,你說他以後要是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他會不會恨你?」

    男人搖頭,「我不知道,或許會吧。如果他的成長必須是我背上惡人之名作為代價的話,我也話可說的!」女人沉默一陣,突然幽幽的冒出一句,「爺,我有點吃醋了!」

    男人疑惑的問,「吃什麼醋!」

    女人道:「因為你對他太好了!」

    男人又笑了,騰出一隻手握住她柔荑道:「放心吧,我對他再好,也不可能和他生愛情的!」

    女人「卟哧」一聲笑了,花枝亂顫,波濤洶湧,好不妖媚……——

    中年司機把麵包車開進了陰暗幽深的樹林裡,這才停了下來。

    那把剃刀一直緊緊的抵在嚴小開的頸脖之上,冰冷又銳利的刀鋒使得他的脖子有著隱隱的刺痛,所以儘管武功已經恢復了一些,可他並不敢擅自亂動。

    待得那司機再次轉過頭來的時候,他終於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中年司機一改剛才慈眉善目的模樣,凶神惡煞的道:「笨蛋,把你拉這兒來,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打劫了!」

    嚴小開惶恐的看著幾人,好一陣才弱弱的問:「我猜,你們只劫財,不劫色的吧?」

    旁邊那個穿著廉價西裝的斯文男哼道,「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們只劫色,不劫財的!」

    另一邊民工打扮的大叔聽得再也忍不住,「ku」一聲笑噴了。

    中年司機臉色一板,喝斥道:「笑什麼,給我嚴肅點,我們現在正打劫呢!」

    民工大叔心中一稟,忙斂起笑意,作出窮凶極惡的模樣,狠狠的盯著嚴小開。

    中年司機則沖嚴小開大喝道:「你,把身上的東西全給我掏出來。」

    嚴小開可憐兮兮的道:「大叔,我沒有錢,剛剛我都已經和你說了,我只有三十五塊。」

    中年司機怒喝:「少他媽給我裝蒜,你有沒有錢,我們難道不知道嗎?」

    民工大叔揚起拳頭就砸到他的腹部上,「老實點,把金條通通拿出來,要不然我們今晚就在這把你給活埋了!」

    嚴小開被打得腹部一陣翻騰,心中的怒意值也在迅爆漲,但他還是作出極為可憐與委屈的樣子,「大叔,你們真的搞錯了,我沒有金條,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說著,他就要把手伸進褲兜里,想把錢掏出來給他面。

    只是他的手才剛一動,脖子上的遞刀就是一緊,緊接著就傳來那學生模樣男孩的冷哼,「別動。動就割斷你的喉嚨。」

    嚴小開識相的趕緊放開手。

    一旁的西裝斯文男趕緊的湊上來,把手伸進他的褲兜,掏了一陣,這才掏出幾張皺巴巴的散鈔,總總共共只有三十多塊。

    再搜一下另外幾個口袋,除了三個五毛的硬幣,再其它了。

    看著手上這點錢,斯文男轉過頭看向那中年司機,疑惑的問:「老大,咱們是不是真的搞錯了?」

    「消息是道上傳來的,絕不會有錯。」中年司機堅定的道,隨後一指嚴小開的褲襠,「把他的褲子給我脫了,內褲也脫掉,就算把他的菊花翻轉過來,也得把金條給我找出來。」

    幾人心中一陣惡寒,嚴小開的臉色也一陣陣白,「大叔,我真的沒有金條!」

    中年司機喝道:「閉嘴!」

    旁邊的斯文男這就湊過來,要去扯嚴小開的褲子。

    內褲里的錢要是被搜走,嚴小開是所謂的。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沒了就再掙唄。可是在幾個男人面前露械,他卻是不願意的,他這寶貝要露臉也只能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露。

    萬一……這幾人搜完了內褲,還要搜菊花呢?

    嚴小開決定了,不再繼續妥協下去,而此情此景,也再沒有妥協的必要。

    在斯文男蹲到面前,去扯他牛仔褲上的皮帶的時候,他趕緊的道:「我真的沒有金條,不信我脫給你們看!」

    斯文男見自己也扯不開他的皮帶,這就喝道:「好,你脫!」

    嚴小開佯裝害怕的指了指脖子上的遞刀,弱弱的道:「小兄弟,你能不把把剃刀挪軟一點,反正你們這麼多人,我也逃不了。你這樣抵著我,我也站不起來脫褲子啊!」

    那學生男不為所動,只是看向中年司機,見那中年司機微微點頭,他才鬆開了遞刀。


    遞刀一松,一直表現得軟軟弱弱,十分好欺負突然就動了,原本看起來沒有半點戰鬥力的他,一動起來比的兇猛,用靜如處男,動如舞男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只見他的身體微微站起,膝蓋已經猛地抬起,狠狠撞向半蹲在面前那斯文男的下巴。

    「嘭」的一聲悶響,斯文男被頂得下巴一陣劇痛,整個人都跌坐了下來,捂著下巴連聲慘叫。

    這一突的狀況,使得車上的幾人都有點措手不及。

    後面那學生男先反應過來,折剃起的剃刀一甩就打了開來,鋒利的刀鋒朝嚴小開的後腦划去。

    嚴小開沒有回頭,後腦卻長了眼睛似的,一隻手以詭異的角度反伸而上,奇准比的一把捏住了學生男握刀的手腕,猛然向側邊拽信,而坐在學生男側邊的肌肉男正一拳揮來,剃刀就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

    與此同時,嚴小開另一隻手一個肘擊往後撞去,正中學生男的面門。

    學生男吃痛,手中的剃刀也脫手,落入嚴小開的手中。

    這個時候,一旁的民工大叔已經虎一般撲到,嚴小開抬起腿就就一腳罩著他的腹部踢去,硬生生把他踢得了回去。

    說來話長,其實這就是一瞬間生的事情。

    小麵包車裡的空間確實是太窄了,完全施展不開,儘管在攻其不備之下連襲了三人,但嚴小開也吃了前面中年司機的一板手,敲得後背一陣悶痛,差點沒背過氣去。

    「嘩!」嚴小開挨了這一記後,強忍著猛然一拉中間的車門,從上面飛撲了下去。

    車上的五人迅的抄起傢伙,從車上追下來。

    不過下來之後,他們又不由愣了一下,因為滾落在地上嚴小開爬起來後並沒有撒腿就跑,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冷的盯著他們。

    瞧他這模樣,不但沒有逃走的打算,反倒是做好硬幹一場的準備呢!

    中年司機見狀,嘿嘿的笑了起來,「小子,你竟然不跑,挺有種的嗎?」

    嚴小開一張一合的甩著手中的剃刀,答應所問的道:「你們試過被別人打劫不?」

    此話,問得幾人面面相覷,打劫別人,他們做得多了,可是被別人打劫,他們還真沒試過。

    看見他們這樣的表情,嚴小開笑了,「好,今天我就讓你們試試被反打劫的滋味!」

    中年司機惡狠狠的道:「一會兒你落到我的手裡,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吊起來打。」

    嚴小開點點頭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會用到你們身上的。」

    中年司機被激怒了,揚起手中的板手就沖嚴小開沖了過來,奔至近前,一扳手就朝嚴小開的肩膀砸去。

    嚴小開肩膀微微一側,瀟灑又利索的避開了這一板手,肩膀再晃回來的時候,手中的剃刀已經揮了出去,刷刷兩下,中年司機的臉上已經多了兩道血線,呈交叉狀浮現在臉上。

    在他的慘叫痛呼聲出來的時候,血已經流了他一臉。

    後面的幾人見老大受傷,紛紛震怒,分四個方向同時朝嚴小開撲來,手裡的傢伙也齊齊兜頭罩臉的往他劈來。

    此時的嚴小開,早已不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經過數月的苦練,加上後期內氣相輔,藥物相助,他的身手已經蓋過了畢運濤與鄭佩琳,至於和西門耀銘對打會怎樣,那只有打過才知道。不過對付面前這幾個烏合之眾,已經足夠了。

    嚴小開微退一步,肩頭一側,就避開了肌肉男當頭襲來的一鐵棒,腳步一旋,一個側踢就將壓至身前的西裝斯文男踢得飛了出去,手中的剃刀舞起一個弧形,劃拉開學生男胸前的校服,留下一道血痕,微一低頭,避開民工大叔的直拳,一個肩撞就直頂到他的胸膛上,被撞得胸口一悶的民工大叔就退了回去。

    瞬息之間,嚴小開已經連挫五人,動作乾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在五人捂著傷口後退的時候,他已經揮舞著手中的遞刀,如出籠的虎豹一般撲了出去。

    一分鐘不到,五人便已經狼狽不堪的倒在了地上,個個身上掛彩數,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劃拉出數的口子,口子裡映著鮮血淋淋的傷口。

    最後,他們要麼抱頭,要麼捂臉,要麼捂腹,要麼護著小弟弟,慘叫著求饒不絕。

    「小兄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們,放過我們!」

    「別來了,別來了,我的腿都走不動了!」

    「饒命,饒命啊!」

    「……」

    嚴小開冷冷的哼了一聲,「就這點本事,你們也好意思出來打劫?」

    說著,他這就走到車前,里外搜索一下,竟然給他找到了一大捆繩索,也不知道他們平時用來捆人,還是用來拖車的。

    他抱起這一捆繩索就走了回來,把他們身上的衣服褲子通通剝了下來,一直剝到不著寸縷,這才將他們一字排開的吊到一顆大樹上。

    吊穩之後,嚴小開才道:「我這人牙齒當金駛,從來說一不二的,剛剛我說過,我會把你們吊起來毒打的,現在我要兌現承諾了。」

    「不,不要!」

    「把我們放下來!」

    「饒了我們吧!」

    「救命,救命啊~~」

    「……」

    對於他們亂七八糟的求饒聲,嚴小開置若罔聞,從旁邊的柳樹上折下一根粗狀的枝條,對著他們就劈頭蓋臉的抽去,抽完前面又去抽後面……

    抽了好一陣,手中的枝條斷了,他們的身上,除了原先被剃馬劃出來的傷口外,已經多了許多鮮紅,暗紅,又或紫的鞭痕,交錯重疊,仿佛一張魚似的。,

    嚴小開想起剛才他們要扒自己褲子的情形,怒意又從心中浮起,扔了手中的半截柳枝,又去折下另一根粗狀的,對著他們下身那玩意就,就是一頓狠抽……

    枝條,一根抽斷了,又接一根……一直到打斷了七八根枝條後,出了一身臭汗的嚴小開才揉著酸軟的胳膊罷了手,而這個時候,那五人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出氣多,進氣少的份兒了,求饒喊叫聲已經聽不見了,只能聽見弱弱的喘息與呻吟聲。

    對於親人朋友,嚴小開會像春天一般溫暖。對於仇家宿敵,他會像狼一般冷酷殘忍。所以這樣做,他絲毫也不覺得過份,反倒覺得還不太夠,想了想後,他輕拍一下腦袋,仿佛是在對他們說,又仿佛自言自語的道:「我差點忘了,我要讓你們償償被打劫的滋味!」

    說完,嚴小就將他們衣服里的錢物通通都搜了出來。

    五個手機,兩個落雞鴨,兩個摩托來拉,一個山寨蘋果,煙與打火機若干,錢包四個,裡面有身份證,駕駛證,居住證等這證那證,銀行卡,信用卡若干,現金總共有三千二百六十七塊。

    嚴小開抬眼看看,現那中年司機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指頭粗的金項鍊,瞧那成色還是足金的,這就上前一把拽了下來,他手上的那隻勞力士是假的,所以嚴小開就沒要了,不過西裝斯文男手裡的戒指是真的,他就強硬的摘了下來。

    值錢的財物搜羅一空後,嚴小開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把那些香菸全都點了起來,然後加了點乾草樹葉,燒起了一堆火。

    看見他這樣,五人一陣心驚肉跳,因為他們猜不透這廝要幹嘛!

    直到嚴小開將他們的身份證,居住證,駕駛證,銀行卡,信用卡一張一張的扔進火堆里,他們才明白過來,驚慌失色的大喊,「不要,不要啊!」「住手,住手!」

    「……」

    只是他們喊得越大聲,嚴小開就扔得越,不多一會兒,證件和卡類通通都扔進了火堆,變成一堆灰燼。

    嚴小開用一根樹枝一邊劃著火堆,一邊自語自語的道:「還有什麼可以燒呢?」

    當他的目光看向旁邊那堆衣服的時候,眾人的瞳孔又是一陣收縮,不過他們已經不再喊了,因為喊是沒有用的,這個惡魔一樣的傢伙是不會理睬的,而在這深山密林里,也不會有人聽得見的,所以他們還是決定省點口水。

    果然,嚴小開真的把他們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扔進了火堆,燒完之後,他抬頭看看幾人,語重心腸的道:「預防山火,人人有責!我也不例外!」

    說著,他就去車裡找來一瓶水,把火堆弄熄了,這才拍拍手,然後對眾人很瀟灑的揮了揮手,「幾位,再見咯!」

    再見?

    狗~娘養的王八蛋龜孫子二百五加十三點才想和你再見!

    你這個沒人性的搶劫犯!

    五人心裡如是想,嘴裡卻半句聲也不敢吭,莫說吭聲,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嚴小開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問:「車我開走了,你們沒意見吧?」

    幾人被弄得欲哭淚,有意見真的可以說嗎?

    嚴小開卻不太滿意,撿起地上剛扔掉的枝條,走到那個中年司機面前,「哎,我問你話呢?」

    中年司機看見那還帶著血的枝條,瞳孔一縮,菊花一緊,忙道:「沒意見,沒意見,小兄弟……不,大哥,不,大爺,大爺你喜歡,儘管開走,我沒意見!我絕對沒意見!」

    嚴小開又轉頭看向另外幾人,「你們呢?」

    幾人趕緊的搖頭,「沒有,我們沒有意見!」

    嚴小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扔了枝條,慢悠悠的動小麵包車,調頭往來路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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