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自信滿滿(1 / 1)
readx; 單映雁不想給師傅添麻煩,這一點蕭戰理解,如果僅僅只是她自己的事情,怕是早就將那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傢伙幹掉了。蕭戰相信,百多年魔後的歷練,單映雁已經懂得什麼叫做心狠手辣。
花樓出美女,而花無月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單映雁很漂亮了,尤其是這一百多年的魔後歷練,她隨著實力提升,人也變得愈發的美麗,不過在美麗的程度上還是比不上花無月。
單映雁實力很強,不過她並不是那種非常出名的人,在第一花樓她不是樓主聞人紫翠的徒弟,更不是花樓少主,可以說她除了嫁給了蕭戰在外人看來什麼也不是。花無月面對這樣一個人自然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中,這次跟第一花樓的人相遇完全就是意外,作為總樓的少主,她如何不知道第一花樓有著脫離總樓的趨勢,這次既然遇上了,她又豈會讓第一花樓的人好過。
花露雪不屑道:「小姐,那個叫做單映雁的女人根本就不值一提,這次既然讓我們遇上了,我們就要讓第一樓的人知道厲害,想要脫離總樓,她們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花無月笑道:「給第一樓的人一點顏色瞧瞧也好,不就是幾百個半神而已,這次我們回去,他們就算再多幾百個也沒用。」
花露雪聞言一臉驕傲的道:「就是啊,小姐可是次神座級別的超級高手,只要這次回去就算是樓主也比不上小姐,不用多久我們就可以殺到第一花樓去,將那些妄圖脫離花樓的叛徒統統滅掉。」
花露雪的話立時引來不少人符合,如今她們實力跨越式提升,尤其是花無月成為次神座,這樣的實力讓她們自信心爆棚,認為除了那些神座,以及同樣獲得傳承修為達到次神座境界的人外,已經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了。
花無月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對於自己的實力她非常自信,一種一切都進在掌握的感覺讓她根本沒有將第一花樓放在眼中。目光環視一眾興奮的手下,花無月笑道:「一個小小的單映雁要收拾不費吹灰之力,現在我真正感興趣的反而是這個叫做蕭戰的小子,他可是聞人紫翠的兒子,當初進入神淵時可是被譽為第一人,如今神淵狩獵結束了,也不知道他會有怎樣的遭遇了。」
花露雪不屑道:「能夠有什麼成就,如今稍稍有點實力的人都開始為了爭奪玄土這一代第一人在做準備了,他們卻躲在這裡,由此可這傢伙根本就是不敢現身。哼!小姐啊,這次戚公子可是跟隨我們一道過來,他對於調教女人可是非常有一手的,我可是聽說他喜歡收集胸脯大的女人,那個叫做什麼蕭綺晴的女人可是有著第一重玄土乳神的稱號,我想戚公子一定有興趣會一會的。」
「第一乳神嘛,本公子還真有興趣會一會。」
花露雪的話音剛落,一道輕笑聲立時傳來,很快一個青袍男子踱步而入,他生得俊美不凡之極,只讓花樓不少女人的眼睛都亮,忍不住對他拋媚眼。
花無月目光落在戚關元的身上,她嘴角綻笑道:「戚公子就不怕得罪那個玄土第一人?」
戚關元冷笑道:「什麼狗屁第一人,那都過時了,更何況本公子乃是神窯大長老之孫,那小子也只不過是一個神窯小小的域主,如果本公子想要他去死,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
花無月有些驚訝的道:「沒想到這傢伙也是神窯的人。」
戚關元淡然道:「一個小小的域主罷了,不值一提,如果他考慮將這個叫做蕭綺晴的女人獻給本公子,倒是可以考慮讓他做神窯的分窯主。」
花露雪咯咯笑道:「那個姓蕭的一聽到戚公子的威名,肯定會屁顛屁顛的將自己女人獻上。嘻嘻!神窯調教可是冠絕玄土,倒是那個叫做蕭綺晴的女人一定會成為玄土第一神乳,不知道要羨煞多少玄土的男人了。」
戚關元挑眉道:「這個叫做蕭綺晴的女人真有這樣出色?」
花露雪笑道:「這個女人先前我可是見過,戚公子身邊那些乳姬雖然各個國色天香,但絕對沒有一個及得上她。」
戚關元立時笑道:「她在哪,本公子今天一定要親自賞玩一回,看看她是否當得起乳神的美名。」
花露雪笑容滿面道:「戚公子絕對不會後悔的。」
……
蕭綺晴伸了一個懶腰,她顯得慵懶迷人得很,當了這麼久的神後,她發現自己跟以前那個每天都拼命修煉,想要追趕上蕭哥哥的小女人有了很大的變化。現在的她用花如玉的話來說以前的她就是沒長大的小丫頭,而如今則是風情萬種的熟婦於貴婦。
對於花如玉的評價蕭綺晴有些不滿意,她才不想做什麼熟婦跟貴婦,只要做蕭哥哥身邊最幸福的嬌妻就成。
就要回玄土了,蕭綺晴的心情很好,這次她可謂大豐收,成為神後的經歷絕對終身難忘,她認為自己終於可以成為蕭哥哥的左膀右臂了。目光掃過身邊的女衛,蕭綺晴嘴角綻起一個滿意的弧度,這次離開太初魔殿,她可是將自己最貼身的護衛都帶來了,這是一支完全由美神族的美女構建而成的女衛,這可發費了她不知道多少時間,才讓她們真正成為合格的護衛。
美神族最大的特點是什麼?
豐滿!
而且還是那種極度的豐滿,足足一千名美神,每一個可以說都是胸器在身,男人碰上還沒有戰腿就已經軟了。
雖然蕭綺晴將這支女衛稱作女神衛,但是很多姐妹都戲稱巨.乳劍衛,對於這個稱呼她倒不是很在意,回想當初蕭哥哥就一直想要給她組建一隻這樣的女衛,沒想到這次神淵一行,竟然讓她真正組建。
突然,蕭綺晴的眉頭皺起來,她感應到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那灼熱的溫度仿佛要將她的衣甲穿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