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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峻海王吻住了陸永浩。一窩蟻 m.yiwoyi.com用自己堅實的胸膛緊緊摩擦著身下的男人,下移的手指惡意地伸伸了進去:「這裡應該很乾淨了吧?一會本王要親自檢查一下……」
說完又移到了前方,像懲罰調皮的孩子那樣捏住了陸哥蓄勢待發的地方!在用刀劍磨出的厚繭搓弄著,卻偏偏堵住了急於宣洩之處,不肯讓他痛快地發泄出來。
大王子獨有的氣息在口舌間流竄,陸永浩發現自己剛積攢的力量又消散得無影無蹤,「行兇未果」的地方已經筆管條直了,布滿了充滿著鮮血的青筋,不自覺分泌出來的,怪異的帶著獨特氣味的液體也順著大王子的手指縫滴到地上。看著陸永浩不自覺地露出了哀求的眼神,峻海王覺得自己的欲.望也被撩撥得瞬間蒸騰起來。
也許是這一夜的乏力,陸永浩下面都是松的,峻海王沒有費什麼力氣,便長驅直入。
那種身體被貫穿,任人宰割的屈辱,傳到自己身體的每一處。
說心裡話,峻海王給予的快樂,是自己玩兒小妞時,都體會不到的愉悅……
只是繼續這麼沉淪下去,他似乎預見到了自己為了滿足肉.欲,而可悲地向男人搖尾乞憐的情節……這次,他夠了!就他媽的榮歸故里吧!
陸永浩把嘴唇抿得緊緊的,就在峻海王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擺動搖杆時,他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當鐵鏽的味道瀰漫開來,沉迷於**里的峻海王還是立刻聞到了,他的目光一沉,快如閃電地及時捏住了他的嘴,但是,一股鮮血還是從陸永浩的嘴裡涌了出來。
峻海王微微皺起眉,大聲喊著布拉達拿來止血的藥,準備將藥沫撒到陸永浩的嘴裡,可陸永浩拼命的搖頭躲閃,大王子乾脆把藥倒在了自己的口中,然後定住了陸永浩的頭,用自己的舌頭將傷藥塗抹入陸永浩的傷處。
這藥果然有奇效,小噴泉似的血立刻止住了,陸永浩哪能乖乖的,掙扎中,用牙尖將峻海王的舌頭也掛破了
餵完藥後,峻海王頭一偏,將嘴裡剩下的苦澀的藥渣吐到了一旁的水池子裡,然後捏著他的下巴查看了一下舌頭有沒有斷。
他並沒有發現,水池子裡,兩個人的血液像擁有了生命一樣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但是不斷在擴大的漩渦。
可是,躺在大王子懷裡的陸永浩卻注意到了,
這……這情景似乎在哪見過。
「布拉達,把那套訓練狂吠的三眼犬的口枷拿來,給貝加戴上,從今天起只給他吃流質的食物,那副口枷不准卸下!」看來,自己還真是攪了敬愛的王的雅興,這是準備拿出瘋狗的勁頭,好好地給自己堂課呢!
說著,大王子伸出手來,準備卸下陸永浩的下巴。
一直虛弱地閉著眼的陸永浩,猛地一翻身,掉到了變得詭異的水池裡,一下子就被暴漲的漩渦夾裹住,吸了進去……就在他被卷沒的一瞬間,他隱約瞥見大王子也翻身跳入了水池……
耳膜被水鼓得嗡嗡作響,眼睛也是被湍急的水流沖得睜不開,他只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當一股水流急急地刷著他的身體,將他彈射出去時,只聽有人一聲悽厲的尖叫。
陸永浩已經撲在了一個倒霉蛋的身上。
怎麼說呢?水花四濺,相當火爆!
等陸永浩起來時才發現,身子下那個倒霉催的居然尿了他一身。可陸永浩顧不得這些,激動地回身望過去……果然,鋥光發亮的瓷磚和一排馬桶明白無誤地顯示他還真他媽的榮歸故里了。
再看地上那哥們,尿撒到一半,噴出個大活人出來,早眼睛一翻,嚇得昏死過去。
「我……我他媽的回來了!」
穿越的時候,剛被人玩兒了,光腚子崩回來的,陸永浩也沒可惜,拽下暈倒的那哥們的褲子,胡亂套上後就激動地衝出了洗手間。
一看,果然是他經營的那家酒吧。
他興沖沖地就準備向樓上沖,去找那個龜蛋於老六,賞丫兩腳結實的,再拽著他好好地喝上一場,清一清這些天來匪夷所思的晦氣。可是,衝到酒吧樓梯口時,他的腳步突然頓了下來。
「不對!酒吧里的人不對!
在昏暗的空間裡,影影綽綽地能看到幾個角落裡看場子的打手,他們都不是東英會的兄弟。甚至有一兩個他辨認出來是東英會的死對頭——南星幫的金牌打手。
陸永浩突然慶幸自己現在這一身的娘們騷氣。其中一個打手與他面對面地走過去,應看精神病的眼神兒瞪了他一眼後美酒走了過去,居然都沒有認出他是誰。
怎麼回事?明明是自己的地盤,怎麼南星幫的人如此肆無忌憚,橫行於此?難道於老六他們吃屎了不成?
陸永浩驚詫之餘,回想到:這南星幫的龍頭老大,神龍見首不見尾,處處與他們東英會過不去,有幾次,陸永浩真是按耐不住,想要帶著東英會的幾個兄弟,砸了他南星幫的幾個場子。可是,還沒等他動手呢,平時總是喜怒不行於色的的雲哥卻堵上門來,第一次露出震怒的表情,用手裡梨花木的拐杖,狠狠地抽打了他將近一百來下。每打一次,都沉聲的問:「記住了嗎?不准去找南星幫的茬,下次再擅自行動,殺無赦!」
那次他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個月,肋骨都斷了兩根。打那以後,兄弟們都知道,南星幫的事,陸哥沾不得。
可現在,他南星幫居然把手伸到爺爺的場子裡來,一會要是真打起了,雲哥也怪不得他不聽指令了。想到這,陸永浩轉身躲到吧檯旁隱蔽的雅座里。有侍應生拿著酒單過來詢問陸永浩準備點些什麼。小服務生挺專業,看著陸永浩這一腦袋水淋淋的,光著膀子無限奔放的怪異,居然面不改色地微笑著問道:「先生,您準備喝點什麼?」
陸永浩擺了擺手:「來杯威士忌。」當侍應生準備轉身離開時,陸永浩及時見縫插針地問,「很久沒來這個酒吧了,怎麼感覺換老闆了?」服務生笑著說:「一個月前就換了。不過,先生,如果您是這個會員的話,以前的儲值卡照樣有效。您不用擔心。」
陸永浩還想再問些什麼,可就在這時,酒吧的音樂停止了。
二樓辦公室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老人在一群人的護擁之下,一陣風似地走下樓梯衝向了酒吧的洗手間。
而陸永浩在看清了下來的人之後,瞳孔猛然一縮,然後放大。
這位老人梳著晚清時代特有的齊耳短髮,高大的身軀,並沒有因年齡而佝僂起來。雖然因歲月而染上了風霜,可陸永浩還是一眼看出,除了發色之外,他跟一個人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那滿頭的白髮換成了金色……不正是惡虎之淵的王——拓海嗎?
陸永浩猛地站起身來,迅速地從一旁地椅子上拽過一件不知道什麼人的外套,閃過擁擠的人群,快步地走出了酒吧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陸哥的馬桶之旅,路漫漫其修遠兮~~
修改版~~~請開恩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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