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祝你無災無害(1 / 1)
這是一條特殊的時間線,1915年一個時空異常點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一個時空異常點橫跨了時間流的上下游。上游時空線就是現在的時空線,至於下游的時空線到底是什麼?這個世界的人已經不知道了。唯一知道的人已經在公元1964年帶著秘密離開了。這個知道秘密的人也是歷史的重要擾動者。因為他的擾動這個特殊的時空節點橫跨的上下游時間線,有了巨大的差異,所以和下游的時空橋樑再也無法維繫。時空異常點直接斷開。
如果說這個時空異常點在這個世界直接消失了,是恰當。只是當時的手段觀察不到而以。在193x年的時候,如果地球上有性能極佳的空間衛星,則可以發現了長四百二十三公里的特殊區上原子鐘有著混亂的反應,那位從下游(未來)而來的擾動者當時以為這個時空異常點消失了,其實這個時空異常點變成了一個寬廣的區,就像一滴墨水在海水擴散成一片區。
隨後在二十年後,然後這個特殊區域再一次擴散,變成了一個覆蓋整個地球的場。場的中心和地核重合。以特殊的波長在地球引力場範圍內波動。
然而科技發展依然繼續,公元1975年,隨著大型強子對撞擊建立完畢,科學理論驗證了地球的特殊性。驗證了多種基本粒子,物理學得以完善。
1985年,超能力被科學揭秘。是特殊粒子被人擾動聚集造成的現象。然而世界科學界中一種問題來了,為何超能力會在地球誕生呢?這些特殊的粒子似乎只發生在地球,太空望遠鏡並沒有在地球周圍的太空區域發現?時間已經將很多事情隱藏在了長河中。
盧安,也就是孟位現在這個世界的身份,現在十三歲。現在盧安往往困惑一個無聊的問題,戰爭年代的正常家庭和和平年代的問題家庭,那一個比較悲劇?如果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應該是和平年代的問題家庭比較悲劇。因為從未得到過愛。
盧安現在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整個孤兒院中,幾乎全部都是自閉症的問題兒童。那些聰敏的漂亮的孤兒全部被領養走了。至於回來的時候,基本上都變了一個樣子。變得更加陽光開朗了。
孩提時代人格形成和人格塑造必須要成年人參與。否則人格不完整。至於盧安,已經用不著了。他有完整的人格。避免了人格不全的悲劇。但是盧安自己依舊是有自己的麻煩。
「我只要救自己就夠了。」盧安心裡默念道。隨機對面前的少婦露出了一個牲畜無害的笑容。
這位少婦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然而看到盧安此時的笑容時,她的手指微微一攥緊。面對盧安,這位少婦感覺到很頭疼。嗯,相當頭疼。這位少婦隨夫姓,姓班。是一位學生的家長。這位班女士是過來幫兒子開屁股的。
正常的情況下,家長在遇到自家孩子和另一個孩子鬧矛盾的時候,只要自己孩子沒受傷,就會和沒事人一樣,甚至是溺愛縱容,甚至是用「培養男人的獅子性」來自豪這種教育。
然而小獅子遇到眼鏡王蛇的時候,這些想收穫獅子王的家長就淡定不起來了。尤其是這條眼睛王蛇根本沒辦法捕捉的時候。
這是一起校園暴力事件誘發的爭端,在幾個月前盧安被收保護費了。面對七八個小男孩。盧安被胖揍了一頓。這是是在沒辦法的事情。至於揍回來?盧安現在還打不了那麼多。
幸運的是,盧安是個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思路。用十三歲的身軀施加暴力無法解決問題。那就想別的。
唯一能夠制止校園暴力的只有孩子父母管教。但是父母為什麼要管教自己孩子呢?尤其是父母認為孩子在培養獅子性的時候。
收保護費的叫做班山嶺,一個非常壯碩的男孩。盧安查了他家的電話本,在放學後,到達他家的小賣部後,三言兩語問出了他家的父母情況是什麼。
然後就在一天夜裡,用一個氣球裝滿鹽水,將他們家小區的配電箱給砸短路了,確定監控壞了後。然後來到他們家車庫中,一磚頭將他家的車子砸了,另外留下了警告信:「管教好你家的黑社會頭目兒子,否則一些醫院的針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扎進去。」警告信的尾端畫著一個象徵某疾病的紅絲帶。
沒錯!就是這麼簡單的警告,盧安可沒打算做這些。就是微微的警告一下。至於對面家庭多緊張,盧安可沒管這些。反正自己被打是挺疼的,對面的家庭也不會緊張。
然而接下來,對面的家庭報警了,那位班山嶺直接休學,然後他的父親到帶著兩個警察來到了學校。按照一般的流程一陣恐嚇和拍照,就能將一般孩子嚇哭了,從實招來。然而盧安跟著這個三個人走到樓梯口,突然腳那麼一滑,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鼻青臉腫的後爬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從口袋中拿出幾枚硬幣,塞到學校走道的電話機中,撥通了某個媒體的電話,然後手指快速的在電話機上戳了一連串號碼,在三個男人目瞪口呆的中,盧安用自己看來最悽慘的童聲哭腔道:「記者叔叔,警察來學校打人了。」
未成年人保護法,只要沒有足夠的證據鏈。是沒辦法定罪的。這種雞毛蒜皮,犯罪未遂的行為,難以找到證據。再加上盧安現在是孤兒是弱勢群體。記者問到風聲,天知道發什麼。沒有嚴謹證據,定罪會被媒體罵死。
兩個警察連忙跑下來一把奪過電話。看到電話沒通,然後面露兇相,恐嚇道:「小小年紀,不要撒謊造謠。」然而盧安決定哭的更凶了。邊哭邊一口咬定,:「你們打我了,你們不分對錯打我了。我要報警,不我要找記者叔叔。」說完就要搶電話。然而在保護電話的時候,難免有些推搡,然後在推搡中,盧安再次摔了一下再次滾了一次樓梯。苦肉計要做足套。吃的苦中苦方成人上人。
學校牆角的視頻監控將這一切拍了下來,一個絕佳的新聞素材被提供了。兩位警察當時的表情幾乎是和吃了屎一樣。世界上公共機關是要講究形象的。至少在人面前是要講究形象的。所以一般情況,警察是不想管孩子之間的校園暴力。未成年人保護法和少數民族優待條例,是同樣的威力的法外特權,只不過青少年不知道該如何應用這些特權當刁民。
然而一股神秘力量壓下了輿論。(孟位沒有算到的神秘力量,對面的家庭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並沒有將這一切爆出來。幾個學生被學校出分了。而這位班女士已經將自己的兒子辦好轉學手續,同時準備打消盧安的報復心。
「小同學,我家兒子給你帶來的傷害實在是不對。我麼都退一步,我回頭讓他給你道歉,你呢,不要再嚇阿姨了好不好。那天晚上的車庫裡,阿姨都從監控中看到了。就是你。不是說你做的不對。大家都有錯對不對。」十分鐘前這位班阿姨貌似非常善良的說道。
如果是一般孩子,在這種近乎吹捧的語調中,一定會很得意的說漏嘴。然後貌似非常大度的承認,然後表現自己高抬貴手。放了對方一馬。
然而盧安非常冷靜,不能承認,咬牙不能承認,遙想當年,自己年輕的時候,幾次說漏嘴都是給被大人用小手段先捧弄出來的。吃了虧後,自然是要長一智,不到萬不得已不撒謊,撒謊之前要做的深思熟慮。
這件性質嚴重的事情被自己搞出來後,就不能有回頭箭。對面說得非常好聽,但是事實上,她承認錯誤,最多是自己管教不力,而自己承認了就是承認了自己的邪惡性質。盧安有九成九的保證,這位女士有些地方是藏著錄音筆的。她這句話是象棋中用小卒子和車換子的手法。社會何等險惡,孟位的處世之道是在平時用最善面對大家,吃小虧不計較,多吃一點虧能過去就過去,犯不著意氣之爭。一旦決定耍流氓,在計算好代價得失後,就要將自己一切善良給壓制住。
放過和高抬貴手,在經歷過戰爭的孟位看來,如果人類萬事都可以留一線。世界上就沒有戰爭了。
所以盧安用非常憤慨的表情否認了自己做過威脅的事情,同時亮出身上的淤青,說道:「你管教你家的孩子會管教成這樣嗎?而他給我的傷害是這樣。」
然而到這一步也就到此為止了,盧安非常知道對面的底線在哪裡,對面是一位母親,底線是保護自己的孩子。也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麼。自己的目的不是逼人太甚見便宜就占,初始目的不過是能有個安靜的環境。不希望自己放學的路上少些欠管教的人攔路。現在自己占據上風不過是他人為了保存底線而已。
這位班女士看了看盧安的列表,感覺到很詫異?然後笑了笑說道:「看來你是個非常愛學習的孩子。」
六千元的文具費和整個初中時代a等餐的伙食費。這就是盧安要的條件。盧安調查過這個家庭,這算不了什麼。差不多就是那位班同學學幾年大提琴的消耗。
盧安說道:「我們本來就不應該有什麼交集。阿姨,被班同學欺負的人絕不止我一個。如果你早注意就沒這些事了。當然你認為不需要注意。認為班同學身邊都是捏軟了不會還手的性格。有時候悲劇是毫無徵兆的。砸你車的那個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但是有果必有因,因不在外,有時候在自身。我衷心希望你的家庭無災無害。」
這位班女士愣了愣,然後點了點說道:「謝謝你的話,我明白了。」